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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嘣脆香甜又可口。
侍卫目不转睛盯着她的动作,顺着她吞咽的动作,整齐划一的吞了吞口水。
荆歌吃完一个苹果,看他们还没打算的离开,手中的果核飞出,砸中刚才说话最多的歪嘴侍卫。
那侍卫被砸中了眉心,眼珠子转了转,翻白眼晕了过去,脑袋被砸中的地方,立即起了一个大包,还渗出血来。
这么远的距离,一个果核就把人砸晕了!
这人该强到多变态啊?
荆歌晃了晃布袋中的苹果,邪笑看着他们:“还有谁想尝尝这果子的味道?”
“他们只有两个人,我们这么多人,一起上肯定能把人带回去。”
不知道谁先说了一句话,侍卫们的队伍立即乱了。
“头儿,说句话啊,要是今天不把人带回去,我们就算回去也会被惩罚的。”
“拼了吧。”
“拼了。”
“啧。”荆歌看着一起涌上来的几十人侍卫,不满的啧了一声。
她是真的不喜欢见血啊!
第86章 嗜血杀意()
侍卫形成一个包围阵型,以她为猎物中心,三面围剿过去。
密集的长刀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寒光星芒。
荆歌保持着姿势没动,只是眸色暗了暗,显示了她现在很不愉悦的心情。
“为什么总想着送死?活着不好吗?”清冷的声音夹带着属于孩童的软萌,却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眼底染上一层嗜血的杀意,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排银针,每个指缝之间,都牢牢的插着一枚寒光闪烁的银针。
“啊”
冲在前面的侍卫,忽然捂着脖子,浑身抽搐、七窍流血倒在地上。
不过瞬间,死了一大片。
倒下去的侍卫,脖子正中的地方,被插入一根细小的银针,银针没入大半,连一滴血都没流出来,可见出招的人,手法有多精湛!
每一具尸体,被插入的都是同一个位置,分毫不差。
带头侍卫惊吓出一身冷汗,害怕得连拿刀的手都在颤抖,他后怕的往后退了几步,警惕的看着依旧坐在桌子上,连身形都未曾移动半分的荆歌。
这人太恐怖了。
人都没动,只用了几根银针,就杀掉他十几个人!
这样的人,他们能打赢吗?
“头儿。”侥幸还活着的侍卫,纷纷看向带头侍卫。
声音颤抖,眼神中流露出绝望的恐惧。
忽然,荆歌跳落地面,一步步走过去,半途停在一具尸体跟前,脚尖挑起一尸体身边的大刀。
伸手握住。
她拖着比她腿还长的刀,犹如地狱冤魂归来,染着一身的煞气,走到带头侍卫跟前。
娇小的她,还不到侍卫的胸口
啧,这身体太小了,打人还要仰视着。
不爽。
纤细的手指翻转,指尖很快多出一枚银针,对着侍卫的膝盖弹出。
“啊。”
“锵。”
侍卫跪下那一刻,荆歌手中的长刀,抵住了他的脖子。
那么大一把刀,拿在她手中毫不费力,刀身明明比她胳膊还粗,她的动作却灵活得不像话。
“不、别杀”
“我给过你机会。”冷如鬼魅的声音,一丝残暴的血红在她眼底浮现。
带头侍卫心脏抽紧,刚想开口求饶,荆歌小手捂上他的眼睛,凑在他耳边,轻轻嘘了一声:“乖一点,很快就没事了。”
手中的刀用力一拉喷溅出来的鲜血立即染红了整把大刀。
侍卫的瞳孔涣散,四肢抽搐几下,瘫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荆歌把血淋淋的大刀,插在脚边,冷眼扫过众人。
“快、快跑啊。”
这一次,不等她开口,还活着的侍卫,已经屁滚尿流的逃命了。
荆歌扫了一眼四周,居然一个人影都没剩下,先前那些客人,也早都被吓跑了。
四周空荡荡的,家家户户都房门紧闭,有些连摊位都没来得及收拾,凌乱作一团。
荆歌回头,正好和哑巴视线对上。
她的声音,清冷悠远,仿佛来之远古,薄情的红唇微启:“啊灭,你可惧?”
啊灭摇头。
忽然瞧见她的手在滴血,哑巴以为她受伤了,飞快冲过来,捧着她的手,紧张的看着她。
“没事,不是我的血。”
第87章 世仇之家()
荆歌抽回手,拿出一块干净的白色帕子,把手上的血污擦掉。
她没有瞧地上的尸体,小巧的脚丫,灵活的避开地上堆满的尸体,走回摊位上。
“啊灭,我们今晚不回去了。”荆歌打开针灸包。
里面空空如也,一根针也没剩下。
哑巴不解,歪着头看她。
“一会会有人来找我们,我们要跟着去,不过你不要害怕,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保护好你的。”
荆歌才说完,一阵密集且凌乱的脚步声,从转角街道传来。
一个中年男人带着一群蓝色衣服的弟子,急急忙忙从街角转弯过来,直奔荆歌跟前。
这些人身上的衣服,都绣有国公府的纹章——张嘴咆哮的狮子头。
中年男人看也没看地上死掉的众多侍卫,他对荆歌拱手作揖。
“小道士,方才多有得罪,都是这几个畜生有眼不识泰山,惊扰了小道士,还望见谅。我们国公府,是来诚心邀请小道士到府上,为小姐诊病的,只要小道士能治好小姐的病,国公府定有重谢!”
荆歌眼神懒散的看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恨意。
只一瞬间。
消失的速度快到让人无法捕捉。
没有人注意到,荆歌眼底闪烁而过的嗜杀恨意,他们只看到一个懒散的小道士,懒散的坐在小桌子上,懒散的看着他们。
只一眼,荆歌便认出了中年男人的身份。
奚花瑶的二叔奚长安,也是那日在凤凰山遇到的人。
更是原身的仇人之一。
荆家和奚家,算是世仇之家。
爷爷荆华冶还活着的时候,就和国公奚建武不和,轮到荆歌的父亲荆苏明,也和奚长安和奚长贵互看不顺眼。
荆歌的哥哥沉迷学医,没有太多的社交活动,与奚家的人倒是没有太多交集。
所以轮到荆歌这一代的时候,主要的矛盾点便集中在荆歌和奚花瑶身上。
荆歌从小就是个药罐子,出生伴随着慧灵根,本可以成为百年难得一见的修炼天才,却在百岁宴那天,惨遭毒手,生生被捣毁了丹田。
差点和修仙无缘。
若不是爷爷荆华冶不肯放弃,含泪熬夜阅遍医书,炼制了成吨的丹药给她吃,她绝对无法迈进炼气期,步入修仙的大门。
爷爷到死之前,都还在为修复她被损毁的丹田而努力着只是没想到,还没成功,便已经天人永隔了。
因为丹田被废,荆歌打小就不如奚花瑶,屡屡受其欺负。
如果不是她在出生的时候,就被占卜术师卜算出凤命运势,怕是早就被人凌虐致死了。
可惜,最终致使荆家满门被灭的,也同样是这凤命的命运。
每一次回顾原身留给她的记忆,荆歌都会出现一种感觉,就好像所有回忆,都是她亲身经历一般。
每多一次回忆,便多一分对仇人的怨恨!
“爹,你跟这种人客气什么?直接抓回去得了,省得他以为自己是根葱其实连草都不如,居然敢拒绝我们国公府的邀请,还大言不惭要让姐姐亲自出来见他,他当自己是谁啊?”
奚长安的小儿子奚安易站在旁边,气势汹汹的说。
第88章 索要名额()
奚安易和奚花瑶年岁相近,都是十六,中间只差了一个月份。
他从小到大就是奚花瑶的跟屁虫,没少帮凶奚花瑶欺负细胳膊细腿儿的小荆歌。
在学堂里,偷偷往小荆歌书包里放活着的毒蛇;趁着小荆歌和人聊天的时候,往小荆歌水杯里下泻药;大雪的冬天,故意在湖边等着小荆歌路过,再假装不经意,把小荆歌撞到冷冰冰的湖里;仗着自己比小荆歌个子高,常常为了讨好奚花瑶,而无故掌掴小荆歌
诸如此类的事情,不胜枚举!
荆歌压住那股狂躁的杀意,冷笑着看向奚长安:“奚二爷,看来您在管教孩子方面,还是不大行啊,要不要我来帮您教育一下?”
保证不打死。
荆歌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奚长安对上荆歌似笑非笑的眼神,莫名感觉到一股寒意。
回头抽了奚安明一巴掌:“混账东西,你爹还在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
他这么急急忙忙,赶在大哥奚长贵之前找来,就是看中这小道士,实力强悍,又没有任何背景。
可以为他所用。
要是被这混小子三言两语气跑了,他不得怄气死!
奚安明被老爹抽了一巴掌,委屈的瞪着眼睛,却也不敢再乱放厥词。
“要我上门治病其实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两个条件。”荆歌满意的看了一眼奚安明红肿的脸,转而看向奚长安。
“第一,我要成为国公府的门客,但不能被限制自由;第二,我不要千两黄金”
荆歌这话一出,奚长安身后的弟子,集体倒吸了一口凉气。
成为国公府门客这个可以理解,毕竟现在国公府在玄月国势力如日冲天,大有人挤破脑袋都想进来。
可是,千两黄金都不要?
怕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吧?
那可是一千两黄金啊,就算在都城也能购置一处豪华宅院,美滋滋的过上半生好日子了。
“我要一个可以参加青云比试的名额。”荆歌没有理会那些弟子的反应,纵容淡定的说出自己的要求。
青云比试,非在册青年不能参加。
对于那些没有任何档案记录的江湖人士、隐世门派的后人若想参加青云比试,就必须要有靠谱的举荐人。
都城权贵、各大门派,都有一定的名额,可以自如的举荐能人异士青年,参加青云比试。
青云比试的结果关系着风云榜的排名,也是权贵之间、门派之间互相攀比的一场比试。
谁都希望被人膜拜、尊崇、羡慕嫉妒。
所以每年在青云比试中,各大权贵和各大门派,都会广撒网搜罗能人异士,收在旗下,若能在青云比试中崭露头角,或者取得优异成绩。
便能扬眉吐气一年。
“你想参加青云比试?”奚长安脸上堆满了笑容。
看来事情进展比他想象中要顺利得多。
只要这小道士顺利参加了青云比试,到时候便可以为他所用。
不仅能让奚安明吃点苦头,还可以说服这小道士,成为安良扫清前路障碍的助力!
一路扫平会妨碍到安良的对手,然后再假装输给安良,这样一来,安良在风云榜的排名一定会晋升,到时候爹那边看到安良的进步。
也会更加看好他们二房,到最后,这护国公位置可就手到擒来了
第89章 入住国公府()
“不行吗?”荆歌面无表情的看着奚长安。
“当、当然可以。”奚长安咽了咽口水,不敢直视荆歌的眼睛,他摆出恭敬的手势:“小道士,这边请。”
哑巴看到那么多人,不安的扯了扯荆歌的衣服。
荆歌轻轻拍了拍哑巴的手背,安慰道:“别怕,不会有事的。”
“这位是?”奚长安打量的目光,落在哑巴身上。
“兄长小时候身体不好,高烧烧坏了嗓子,所以不能说话。”
一句话回答了哑巴的身份,也解释了哑巴的情况。
“实在抱歉,是奚某的话题逾越了。”
“奚二爷请放心,哥哥不是那么心思敏感的人。”荆歌话说完,哑巴跟着点点头。
荆歌和哑巴,随在奚长安身后,进入了国公府。
两人刚入府邸。
奚长安便让奚易安把他们带下去休息,自己则去了安和堂。
安和堂是护国公的居所,独立一个庭院,因为奚建武喜静,所以安和堂建在一个比较偏僻、安静的小院里。
奚长安来的时候,护国公正在打坐修炼。
这是护国公每日必做的功课,为了保持身体健康、和晋升修为。
护国公卡在大能九阶已经十年了,却迟迟没有进展。
奚长安静静在外堂等了差不多半小时,护国公才从里堂走出来。
“爹,长安把小道士请回来了。”奚长安走过去,接过下人手中的热毛巾,恭敬的递给了护国公。
“你倒是积极,长贵那小子呢?瑶瑶是他亲女儿,他居然还没你这个做叔叔的称职,实在不像话。”奚建武接过热毛巾,擦了擦脸。
听着护国公的话,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