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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记忆,他尚且还记得。
正因为记得,对现在的美好生活,便越加的珍惜。
“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白夜陵突然道。
君九新醉得糊涂,也是因为自己放纵了自己,让酒精侵蚀了自己的理智,以便让自己心里舒服些。
实际上,他们兽人要醉并不容易。
君九新在听到白夜陵那句话的时候,瞬间就清醒了。
眉眼间多了些疲累,“像什么?”
“像失败者。”白夜陵说话毫不留情。
“失败者?”君九新喃喃的重复这三个字,随后自嘲一笑,道:“是啊,我就是一个失败者,就算我能统领所有兽人,叱咤风云也好,那个人不爱我,我就像是失去了全世界般,难受到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下去。”
“所以你就这样用酒来麻痹自己吗?把自己喝醉了,你就能让她喜欢上你吗?”白夜陵说的这些话,曾经都是自己对自己说的。
在单相思的那段时间,他也是这么对自己说的。
醉酒只能麻痹一时的神经。
况且,对方如果不在乎你的时候,就算你把自己醉死了,对于那人来说,也不过是死了个不太重要的人而已。
君九新愣了一下,好像体会到了白夜陵话里的意思。
他突然拍桌站起来。
运功逼出体内的大部分酒精,脸上带着喜色,“我知道你在暗示什么了,谢谢了兄弟,我走了。”
君九新笑了笑,然后拍了拍白夜陵的肩膀,大步离开。
等他离开后不久,白夜陵正准备走,然后被店小二拦下来付钱。
“公子,你们的酒钱还没付呢。”
白夜陵:“”
第1218章 被偷看了()
君九新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里,然后马不停蹄的到了郝星月的房间。
站在门口,等了一会,没听到动静,敲了敲门,也没人回应。
“难道这么早就睡了吗?”
君九新迫切的想要看到郝星月,所以即使以为郝星月已经睡下了,依旧还是推开了门,打算进去看她一眼。
哪怕只是隔着远远地看一眼,也能让他现在躁动不已的心安分下来。
打着这个主意,君九新走了进去。
到了床边却没见到郝星月的身影。
正疑惑她去了哪里的时候,听到了屏风后面的水声。
还有女子动听的唱戏声音。
那声音非常好听,君九新听得着了迷。
脚步仿佛不受控制般,朝着屏风靠近。
站在屏风后面,隔着薄薄的白色纱布,看到了对面妙曼婀娜的身姿。
君九新咕噜一声,咽下了口水。
“谁?”
咽口水的声音太大了,被郝星月察觉。
郝星月惯性动作站了起来。
还没来得及拖衣服盖住身体,君九新碰倒了屏风,两人近距离面对面看着彼此。
郝星月现在身上不着片缕。
丰满性感的身材暴露无遗。
君九新感觉鼻子热热的,好像有什么热乎乎的液体流了出来。
他抬手摸了一下,发现自己流鼻血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郝星月飞快抱住自己的胸,然后猛然坐下去,利用木桶遮挡住自己的身体。
君九新回过神来,看着郝星月一脸戒备和嫌弃的样子,他赶紧摆摆手,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进来和你说说话,我不知道你在洗澡。”
“那你进来之前不知道要先敲门吗?”郝星月抓狂歌叫唤。
“我敲了,但是你没回应我,我以为你在睡觉。”
“我在睡觉你就可以进来了?臭流氓,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不是,我没有,我只是”
君九新发现自己越解释越混乱,干脆放弃了解释。
“看吧,被我揭穿了你的阴谋。”郝星月咬着牙齿,如果不是她现在身上什么都没穿,她一定会跳出去,暴打君九新的狗头。
这个混蛋臭流氓,居然敢偷窥她洗澡。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你如果硬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但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偷看你洗澡的。”虽然心里是想的。
“给我出去。”郝星月不想给跟他争执,现在和他独处一室,自己身上还没穿衣服,这样太危险了。
万一这混蛋和之前一样,突然兽性大发,对她这样那样,那样这样的,她还不一定能反抗得了。
她对自己的实力,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虽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菜鸟,但对上兽人之王的君九新,她还是毫无胜算的。
如果君九新打算对她用强的,她毫无反抗之力。
“好,好,我出去,我出去,你别生气,我在门外等你,你把衣服穿好,我们好好聊聊。”君九新怕她生气,以后不理他,说话小心翼翼,边说边后退。
等君九新离开,并且听到了锁门的声音。
郝星月才小心翼翼的从木桶里走出来。
快速的拿过干净的新衣服,替换上。
第1219章 笑得一脸白痴相()
前后上下左右看过自己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才走过去把门打开。
“进来吧。”凶巴巴的表情。
君九新谄媚的笑笑,赶紧跟着进来,唯恐郝星月一会改变主意,不给他进来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君九新怕她不相信,还想继续解释。
郝星月瞪他一眼,道:“闭嘴,不许提起刚才的事情,也不许记得,统统忘掉。”
君九新一边点头,心里却想,这那能是想忘记就能忘记的事情——
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忘记的。
“好好,都听你的,你说忘记就忘记。”君九新笑了笑,伸手想握住郝星月放在桌面上的手。
郝星月把手抽回去,用力瞪了他一眼,君九新立即灰溜溜的把手抽了回去。
看起来十分乖巧。
听话。
就像是人类的忠犬一样。
这家伙,兽类本体是狼吧?不愧是全科类动物,演得真像。
“星月,我以后不逼你,你给我个追求你的机会好不好?我保证,以后没有你的同意,我绝对不会对你乱来,也不会做你不喜欢的事情。”
“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郝星月拧眉看着君九新。
这家伙脑子秀逗了吧。
郝星月鼻子动了动,上半身往君九新的位置倾斜了少许,闻到他身上那股浓烈的酒的味道。
嫌弃道:“你去喝酒了?”
君九新笑笑,道:“是啊,不过就喝了一点点。”
他把自己身体的酒精逼出了大半,但是刚才因为喝得急,衣服几乎被酒弄湿了。
身上浓浓的酒的味道。
显然不止是喝了一点点。
郝星月伸手过去,揪着他的衣领,嫌弃道:“你自己闻闻,就你衣服上这股味道,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只是喝了一点点?”
君九新笑眯眯的看着她,“月月,你是在心疼我吗?担心我喝多了?”
“谁会心疼你?你少自作多情了,我只是不喜欢酒鬼身上的味道。”她耳根泛红,颇有点恼羞成怒的样子,站起来揪着君九新的领子,想要把人推出去,“你给我滚,我要睡觉了。”
“月月,答应我,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好不好?”君九新被她拽起来,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随便你,我现在要睡觉了。”郝星月对上君九新那双狼狗一样的眼睛,再次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尤其是这双眼睛,好琅鸣的眼睛太像了。
她没办法对着这样一双眼睛,说太狠的话。
所以算是默认了君九新的要求。
“那你是同意了吗?”君九新面露喜色,激动得眼里都在冒光。
“有那么高兴吗?我又不是同意和你在一起。”郝星月无语的看着他。
“当然高兴了,你同意了让我追求你,就意味着以前的事,包括我欺瞒你的事情,你都不在意了。”相当于说,他被原谅了。
对于他来说,当然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了。
“白痴。”郝星月白了他一眼。
顺手把他推出去,然后把门关上。
郝星月背对着门,耳尖依旧还是红的。
门外的君九新,正面对着门,笑得一脸白痴相。
第1220章 我好像知道该怎么做了()
“怎么了?有心事吗?”
在蒙飞飞第十一次叹气后,荆歌实在忍不住开口问他。
两人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蒙飞飞的性格又十分的简单,所以很容易就会看出他有心事。
只是,这人一般不会有什么烦心事,一旦有了,那就一定是足以困扰到他的大事。
联想了今天蒙飞飞的各种异常举动,荆歌猜测他肯定是有烦心事,并且是想找自己倾诉,只是想不好怎么开口。
她等了又等,依旧等不到他开口,正好自己先开口了。
蒙飞飞转头看她,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看样子已经好几天没睡好觉了。
向来好眠的他,这三天时间里,一直在思考龚旭的话。
思考自己能不能接受那个人。
不管从哪方面看,似乎接受对他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只是他从未喜欢过谁,不知道答应之后,自己会不会又后悔。
在这尘世活了十几载,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从未有过心动的感觉,更加不知道何为爱情。
只是偶尔看到师傅看魔尊的眼神,或是魔尊看师傅的眼神,从他们眼中看到那种让人羡慕的情意的时候,心脏会跟着砰砰砰直跳。
仿佛心里养了一个小怪兽,想要冲出来肆虐一般。
对未来未知的害怕,让他困住了心中的小怪兽。
蒙飞飞看着荆歌,思绪在翻腾,却久久说不出口。
荆歌从他眼中看出他在纠结在挣扎,只是安静的看着他,等他梳理好自己的情绪,并没有开口催促他。
“师傅,喜欢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喜欢一个人?你是有心仪的对象了吗?”荆歌微微一笑,笑容温暖舒适,让人感觉很轻松,没有任何的压迫感。
“我不知道。”蒙飞飞摇头,“我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感觉,只知道,我并不讨厌他的碰触,但我又不敢接受他的感情。”
蒙飞飞温声细语,把自己心中纠结的事情简单说了出来。
“那我问你,如果让那个人从你身边消失,再也不会出现,你能接受吗?”荆歌问道。
蒙飞飞蓦然瞪大眼睛,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不,我,我不想让他永远消失这就是喜欢吗?”
他有些无措的问道。
荆歌摇摇头,“这不一定是爱情的喜欢,但她对于你来说,一定是特别的,如果你不讨厌她的碰触,或许你可以试着去接受她,能成便成,也能成也能让自己不后悔。”
“不后悔?”蒙飞飞呆滞的陷入了思考中。
他行事素来专注,在思考的时候,过于认真,表情看起来有些呆滞。
荆歌勾唇笑了笑,知道他在思考,没有出声干扰。
体贴的坐着没动,等他慢慢想清楚。
对于感情的事情,她也花费了很长时间,才想清楚的。
当初如果她也是基于无法接受白夜陵从自己身边消失,所以尝试了接受,最后才慢慢看清楚自己的心。
发现自己其实在不知不觉中,也爱上了那个出色的人。
“师傅,我好像知道该怎么做了。”蒙飞飞抬起头,眸中的迷茫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坚定。
第1221章 如果你要,我就给()
荆歌淡淡一笑。
“你知道便好,以后不敢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来找师傅,师傅既然收了你为徒,那便会一辈子都为你负责。”
从她选择再次收徒后,便已经做好了这样的打算。
“谢师傅,我,我先走了。”蒙飞飞激动的站起来,起来的时候,绊倒了脚下的凳子。
又慌慌张张的把凳子扶起来。
对上荆歌脸上的笑意,尴尬的揉了揉后脑勺,道:“我欠了他一个答案,今晚就不在府里吃饭了,下次出来,我一定做一顿丰盛的晚餐补偿师傅。”
“去吧,晚餐什么时候都可以吃。”荆歌体贴道。
蒙飞飞用力点头,飞快的跑了出去。
走得太着急,平地摔了一跤,拍拍屁股,站起来,又接着跑了。
荆歌在后面看得只想笑。
肩上忽然搭了一只手,熟悉的气息瞬间把她笼罩在其中。
荆歌脸上笑意加深,抬头转过来,看向白夜陵,“怎么满身酒味?喝酒去了?”
白夜陵弯腰,下巴抵在她肩膀上,轻轻咬了咬她耳朵,闷哼道:“喝了一点点。”
“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