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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说的极是!”
“皇上必定还安然无恙!”
众人被秦相一提醒,心中“砰”一下被点燃了大火,激动之情无法言说。
皇帝若在,景王与容家的诡计就无法施展了!
侍卫见到玉珩,拔腿向营帐中的玉琳附耳禀告。
这会儿营帐中玉琳正让重臣写下推举诏书,让重臣签字,一听侍卫禀告,阴沉下脸,大步走出了帐中,一出帐,风一吹,玉琳抬手给了那侍卫一巴掌:“怎么办事的!本王已经说过,誓死要阻了玉珩入内!”
容将军随后跟着出来:“琳哥儿……”他堪堪喊完,抬首看见了策马奔近的玉珩。
“皇上还未找到,不过照追杀的侍卫过来说,皇帝因撑不过今晚……”容岚珂低声朝玉琳道,“无论谁过来,琳哥儿,你只需记得,群臣推举的是你,这皇位,你必须当仁不让!”人心弯弯绕绕,只有皇权才是真。
容易清说完了,玉珩与穆净筠也已奔近,玉珩翻身下马,大步向着营帐而来,他手持皇帝令牌,面色镇定:“本宫奉皇命从宫中调禁军,此帐中如今形势如何?”
侍卫见了皇帝令牌,跪地道:“小的乃是容家军一员,帐中反贼已全数被容将军杀光,只是,皇上如今还下落不明。”
“为何皇上至今下落不明!”玉珩目光凛冽如九玄冰雪的一眼扫了过去,看见了主帐那头的玉琳与容岚珂。
几人站在那儿,遥遥望,缓缓走近。
“穆王殿下!”季德正精神一震,头一个甩了侍卫的挟持,冲出来,冲到几人跟前,他上下一阵打量,见两人全数没有大碍,放下心头大石,“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
“父亲莫要担心,女儿没有受伤。”季云流背着一盆花,伸手抓住了季德正的手臂,“父亲为何伤的这般严重还没有上药包扎?”
“此事说来话长……”不过这会儿他也没功夫跟季云流讲适才所发生的事。
“穆王,”陈德育、林幕、秦相纷纷仿佛得了主心骨,双眼通红向着玉珩扑过来,“殿下您得了皇上手令,皇上如今人呢?”
“皇上与宁世子在一起……”季云流道,“宁世子武功高强,必然能护得皇上周全,诸位还请放心。”
适才她用玉珩的血液,滴于盆中,寻了皇帝方位,得知皇帝尚在人世,穆净筠也已派上近百的精兵去指定的地方接人。
“穆王妃娘娘!”沈詹士觉得这个外甥女就是仙女下凡,看见她每一次总能在生死关头拉回自己的性命,这一声“穆王妃娘娘”叫的也是极为顺口,“您与穆王殿下可来的正是时候哇!皇上如今下落不明,景王却逼迫我等推举他为大昭储君!”
玉珩的到来,让主帐中的群臣亦都争相奔走出来。
“大胆景王!”谢飞昂听了沈詹士的控诉,立刻脸色一变,反应极快道,“皇上早已书写圣旨册封穆王殿下为东宫太子,你竟然趁着皇上下落不明,就想逼迫重臣选你为皇!”
“你大胆!”景王那边的文人也不是吃素的,见谢飞昂无理,伸手指责道,“景王殿下乃皇家贵胄,可是你一个小小七品翰林能当面指责的!”
“二哥,”玉珩站在那儿,目光冷冷冽冽注视着玉琳,“大越的反贼可是你勾结而来?适才在对本宫等阻止的刺客可是容家军?这一切,是否是你想谋反的阴谋?”
他眉目宁静,口齿清晰,每讲一个字,就像一针深深扎进了玉琳心中。
重臣全数睁大眼,震惊的瞧着景王。
玉琳面上泛青,整个脸绿成了一片油田,他咬着牙,一眼瞥见了站在一旁的容将,心中稍定:“七哥儿,本王倒是觉得,父皇是被你挟持了,迫不得已才交出了兵符令牌!你如今好好站在这儿自诩为东宫,那父皇人呢?”
“对啊!”工部尚书接上道,“穆王,谢飞昂说皇上赐封您为东宫太子,皇上的圣旨呢?”
“皇上圣旨如今在京中!”谢飞昂道,“待景王到了京中,自能见到圣旨!皇上亲手血书,我等瞧得仔仔细细,岂会有假!”
“你口说无凭,不拿出血书,我等怎会相信于你!”
第四一九章 寻到皇帝皇后()
一气氛一时之间极其凝重。
“我等全数瞧见了皇上圣旨!”后头百姓中,出来一青衫文人,举手做证道,“小民亲眼看过圣旨,皇上圣言,封穆王殿下为东宫太子!绝无虚假!”
秦相等人听得此话,齐声道:“我等相信皇上赐封穆王为太子之事!”说完,齐齐跪地行礼,“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景王见得如此,全身如泥塑一般坚硬,牙齿倒一直在打颤。
皇帝竟然、竟然让玉珩做了这个东宫之位!
论出身、论人脉、论朝中威信,哪里轮得到他玉珩做大昭储君!
玉琳好半响才咬着牙齿从嘴中蹦了出了一句话:“玉珩,你假传圣旨,蛊惑人心,让无知百姓听信了你谗言,你还血口喷人,说本王要谋反!”
“对!”景王身旁的文人全数变了脸色,“景王不顾性命安危,在危难之中相救我等,如何会谋反!若不是景王,我等只怕早已命丧黄泉”
他话还未说完,那头奔来的禁军高声道:“穆都统,小的寻到皇上与皇后娘娘了!”
此话一出,语惊当场。
“什么!”
“寻到人了!”
“真是要好了!”
震惊在所有人的心中沸腾!当下里,人人大喜,而景王与容岚珂却大惊失色。
景王整个身形晃了晃,脸上的血色全数退了出去,他踉跄两步,被张禾眼快暗中扶住:“王爷?”
容将心里明白大势已去,反而镇定下来,几步上前,望着那头被众人簇拥过来的中心:“皇上与皇后娘娘如今如何?可否有受伤?”
先行过来禀告的是禁军,不过容将在禁军之中也颇有威严名望之人,侍卫亦不敢怠慢道:“皇上与娘娘被狼群所伤,失血过多,如今已经昏迷不醒。”
这一句“昏迷不醒”让玉琳心中那团火又猛然点燃起来,真是上天助他,玉珩没有所谓的圣旨,皇帝又昏迷不醒!
他只要抢占了先机,得到了文武百官的认同坐上东宫之位,再让皇帝来个永远醒不来,大业岂不是唾手可得?
想通这层的景王立刻甩开张禾,扭脸大声豪哭着向营帐外头奔出去,一头扎向禁军簇拥过来的皇帝:“父皇!您回来的正好,您可要为儿臣做主了!”
营帐中的文武百官皆数奔出去、一拥而上迎接皇帝,季云流在人流中,一手抓住了玉珩的手,见他黑白分明的目光望过来,她浅浅一笑,安慰道:“莫要担心。”
玉珩急躁愤怒的心一下子被这么四个字抚平了,他瞧着那双辉辉灼灼的桃花眼,反手一握,改握住季云流的手:“你乃天道亲女儿,我乃天道亲女婿所以,我相信亲爹会让我这个亲女婿心想事成的。”
季云流耳朵一红,偷偷瞟一眼安静依旧的天空,肃穆点首:“正是这个道理!”
少年,你真是越发不怕丢人了!
美人蕉“蹲在”季六身后,仰“首”瞧着天际已经闪现的星辰,做了祈祷:上苍有眼,快点来个雷劈死了这个乱攀亲戚的妖道罢!
皇帝伤势过重,皇后在山洞也坚持不住,昏迷过去,重臣瞧见这般光景,自然纷纷失声痛哭。
御医挂着脑袋,颤颤抖抖替两人把脉,得出一个皇帝性命在旦夕,需尽快请宫中御医会诊的结论。
秦相这头的人马下意识就说带皇上、皇后回宫医治修养!
玉琳不许,说皇帝伤势过重,不可移动,必须要营帐中等着御医过来!
两方人马算是彻底翻脸,因回宫还是继续在猎场待着之事吵论不休,主帐之中剑拔弩张,气氛紧张。
“七爷?”谢飞昂见玉珩一直未表态,连忙上前问了一声。
这一声“七爷”让众人下意识全数停下争吵,转首往玉珩瞧去。
玉珩手按在佩剑上,眼扫过在场众人,把目光落回了站在皇帝身边的穆净筠身上,张嘴道:“穆都统,时间紧迫,劳烦你护送我父皇、母后返回宫中。”
“玉珩!”景王当下叫道,“你这是不孝!弃父皇与母后的性命与不顾!父皇伤成这样,如何能舟车劳顿的回宫中!”
“二哥,”玉珩眉眼凛凛的看玉琳,“即便让父皇与母后留在全是容家军的狩猎场内,这东宫太子之位也是本宫,而不是你!”
景王被一句扎了心,直接跳起来,厉声道:“玉珩!本王怀疑你就是假传圣旨,父皇如今这个模样定也是你造成的!你想谋逆造反!”
“回宫!”玉珩不同玉琳做口舌之争,朗声喝令道,“回京之后,朝中各臣全数写书完整今日猎场之事上折于本宫,皇上重伤不醒,本宫自当承担起朝中纲纪!今日幕后黑手之事,必要彻查清楚斩断幕后根源,以防反贼卷土重来!”
“玉珩!”景王气的整个人不住发抖,就想拔出剑,一剑剁了这个处处跟自己作对的前世冤家,“群臣推举了本王为储,你竟然在此喧宾夺主!还自称太子,这是想彻底造反了吗?!群臣若要上折子,要整肃朝中纲纪这种事情,自也是本王!”
玉珩看着玉琳残忍笑一声,移过目光,停在宁慕画身上:“宁统领,你且带皇上与皇后,咱们立刻启程回宫!”他目光缓缓扫过欲上前阻止的众人,镇静如泰山般魏然不动,“尔等只要出列说上一句阻挠话语,回京全做抗旨之罪论处!”
一语震慑全场。
他不过十七年华,这样翩若惊鸿的容貌不知是否此刻穿了一身戎装缘故,众人只觉七皇子气派威严、仪表深沉同当今皇帝亦相差无几。
那些还想说什么的,听玉珩这般一说,全数像鹌鹑一样的缩了回去。
这个穆王殿下,何时有了这般威严?
差点就吓的他们跪地磕头求饶了。
宁慕画立刻点首应声,招手让侍卫太监将皇上皇后抱出帐中。
穆净筠如天将一般站在宁慕画身旁,见太监将皇帝抱出去,立刻按着佩剑跟了上去,经过玉珩身旁,行了个礼节。
这小小礼节在此刻,不仅仅是一种礼节而已,它还代表着他认下了玉珩这个东宫储君!
第四二零章 天下皆知()
一穆净筠这一揖,让原本还在观望期的臣子纷纷向着玉珩俯身站好,摆出一副任凭吩咐的模样。自古皇家禁军只听令皇帝,穆净筠这般做的立场已经很清楚,他们若还不明白,也太不识时务!
“玉珩!”景王切齿大恨,再也受不住如此折辱,他苦心经营这么久,做了这么多,耗费如此心力物力人力,怎么可能是为了玉珩做嫁衣!
玉琳腹中怒火烧到了头顶,忍无可忍,再也忍不住拔出腰间佩剑,提剑斩过去,目呲齿裂,“你谋逆犯上,为了自己私利造反,本王定要取下你首级,让父皇知你真面目!”
玉珩眼见景王一剑而来,抽剑出鞘,毫无畏惧持剑迎上去:“玉琳,你徇私牟利,让容家军放行大越反贼包围狩猎场,让父皇母后身受重伤生死不明!如今更是欺瞒逼迫朝中百官举你为储君,意欲谋逆,待本宫亲手将你绳之以法,以作天下人之表率!”
“玉珩!你莫要血口喷人!”
两人本是本是同根生,如今相煎何太急,打的你死我活。
群臣站在那儿,看着大昭两位皇子你来我往、剑光剑影,全数四散而开,面面相觑。
刀剑无眼,但如今景王的模样就跟魔障了一样,只怕再说什么也阻止不了罢。
他们最担心的还是一旁的容岚珂,校场内如今全数是容家军,若是他一声令下,自己等人还不是瓮中鳖,任其取了性命
众人正心中担心,就见容将军按着佩剑上前了两步
秦相见状,立刻跟着上前,快速张嘴就先下手为强道:“容将军,太子殿下面前,你手持佩剑是要做什么!难道是要造反不成?!”
容将目光扫过秦相,停在了穆净筠面上:“穆都统,刀剑无眼,在场两位均是皇家贵胄,咱们身为臣子,也该阻止一下况且,景王说的不假,穆王全凭一张口,无证无据,自封东宫太子,欺瞒众臣,其罪可当斩!”
“容将军!”谢飞昂一股闷气腾一下从胸口升上来,“下官早已说过,圣旨如今在京中”
“闭嘴!”容将厉声道,“本将军说话,哪里轮到你小小七品翰林插嘴的份!”
谢飞昂恨不得抽出侍卫的剑,捅死了这个倚老卖老的叛贼头领!
穆净筠看着容岚珂,目光平静:“既然谢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