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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卦-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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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且去咱们院中的厨房里头看看,自个儿喜欢吃些什么,自个儿跟厨娘说,那厨娘的手艺不错的,你且去试试。”季云流探过头去,微一拂衣袖,自顾朝她说完后,又朝她摆手,让她出去。

    九娘微怔了一下又一下,最后,恭敬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出去后,站在芜廊下,看着西院的厨房门,想着季云流的话,她好半天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六娘子让她去厨房挑自己喜欢吃的菜?七皇子不是说让她伺候六娘子的吗?怎么是在这里吃上了?

    九娘出去了,青草垂着首,依旧没有说话,她是景王妃千挑万选出来的,本来也许可以成为景王的侍妾……若不是景王妃说,这事儿若是做好了,日后她有机会可以成为七皇子的侧妃,她必定会想法子让别人来伺候这个村妇的!

    可如今,为何、为何一进来还被这人怀疑上了?

    青草正满腹疑惑,又听得头顶传来的声音,“怎么了?你还是想不起来东家是谁?连谁派你来的,都想不起来了?”那声音带着笑意,让她更加匪夷所思,冷汗淋淋。

    “姑娘,奴婢、奴婢真的、真的听不懂姑娘在说什么。”青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装出害怕之感。

    季六眼神藐了她一会儿:“想不起来,那便先跪着罢。”

    青草看见榻上的六娘子双脚落了地,站起来,欲打算出去,她伏地就哭泣道:“姑娘,姑娘,奴婢奴婢就是青草,奴婢的卖身契都签下了的。”

    她若进来第一日就被怀疑上了,往后该如何是好呢?!

    “对呢,还有卖身契!”季六被一语提醒,“名字可能不是你的,但那手印应该如实你是的无误罢?”

    青草这下脸真的吓白了,瑟瑟发抖。

    卖身契……卖身契的手印确实是她的啊!

    “何必死心眼,一根筋呢。”季云流不去看她脸色,微微抬了首,“怎么不去想想自己日后有可能会真的生不如死?”

    青草豁然抬起头,刚想再说什么,看见季六已经迈出正房走了。

    她跪在地上不敢起身,也一直想不出这个六娘子会用什么法子对付自己。

    为何呢,她为何进来第一日就被怀疑上了?到底是哪里自己做错了?

    九娘进了西厨房,一目望见八仙桌上满桌的菜色。她身为皇子侍卫,每日随时候命,平日里大都以白面馒头配水为主,这么多菜色看得她眼花缭乱。

    红巧与夏汐亦在厨房,正在往食盒里装菜,看见她进来,红巧一笑:“姑娘让你过来啦?你来这里先坐着吃罢,咱们先去给姑娘送了午膳,伺候了姑娘用膳,就回来了。”

    说完,把夏汐递来的食盒提来起来,走了出去。

    夏汐看着呆呆站在门口一脸傻乎乎劲的九娘,噗嗤一笑:“你莫要担心,咱们姑娘待下人可好了,吃穿用度绝对少不了咱们,还时时会有赏,只要咱们规规矩矩办事,姑娘绝对不亏了咱们的,我也要送午膳给姑娘,你先吃罢。”

    说完,亦是提着一篮子食客,从她身边走了出去。

    九娘脑中就跟装了个水磨盘似的,一脑子的疑惑怎么都停不下来,转得她自己头都晕了。

    七皇子让她来伺候六娘子,本以为要上刀山下火海般的舍生取义,哪里知道就是在这里一起吃吃喝喝?

    红巧在芜廊下遇见季云流轻轻“呀”了一声,连忙迎上去:“姑娘,您怎么出来了。”

    季云流随意的说:“今日天气好,在院里用膳也挺好。”

    “那好,姑娘先且等等。”

    红巧话落就喊婆子过来支桌子搬凳子。

    春风阵阵轻抚,花香鸟鸣,舒爽惬意,封建社会这样的高等的混吃等死享受,确实是人生一大快事!

    青草浑浑噩噩的跪着,不知道跪了多久,只觉得天色都已经不早,她乃是景王府出来的陪嫁丫鬟,比那些寻常人家的姑娘都要娇贵,哪里经得起这样的一直跪,正欲昏厥之际,感觉到身后九娘跟着季云流走进来。

第一零七章 给你补刀() 
两人一前一后,季云流边走边缓缓问身后九娘:“九娘,你可有什么法子让一个人说实话呢?”

    九娘垂首,瞥过地上的青草一眼,言简意赅:“回姑娘,可用鞭策,拷打等严刑逼供。”

    青草身体抖的和筛子一样,不住的颤!

    季云流几不可见的一笑:“这些法子太常见了,我想起一本书中记载,说人体的脚窝最软,用一根长二尺的铁钉从脚窝开始插入,穿过膝盖骨,顶到盆骨,这般让人再在盐水走一遍……”

    她说着,似乎才想起来房中还有一个青草,蹲下身来,亲自拿出手帕给她额头擦了擦,微微一笑,“看你,汗都出来了,你若不喜欢这个法子,咱们不是还有其他的么?这外头呀有一种夜鼠,它们没在白日里走过,眼尖,见了洞便会钻进去,若用竹筒装几只,对准口,不用活扣硬塞,夜鼠也会自己寻了嘴自己钻进喉咙里。肚里黑暗……”

    还有说完,青草心中骇然惧怕,绞痛神情,直接喉咙胸口一酸,肚中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六姑娘,奴婢说实话,奴婢什么都说……六姑娘饶命,六姑娘饶命……”

    这般静默的午后屋中,静连绣花针落地都可听的清楚。季云流偏柔的声音不及不徐,讲这般恶心的血腥之事,还真有让人身临其境之感,青草已经吓得魂飞魄散,她在景王妃身边这么久,从来没有听过这般恶心与血腥的酷刑!

    这个季府的六娘子是地府来的恶鬼!

    九娘手脚迅速的打扫了地面上脏物,青草伏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讲着景王妃要她过来这里的目的:“景王妃说先让奴婢在姑娘身边潜伏着,得了姑娘信任,再行事。但仔细行何种事情,景王妃未告诉奴婢,只说月初一出门上街去八宝胡同,一五一十告知接应人,六姑娘你的日常事儿……姑娘,奴婢真的全部都说了,没有半点隐瞒,请姑娘明察!”

    九娘听得“景王妃”目光动了动,心中怒火滔天而起,二皇子不仅害她主子,竟然还把主意打到季府来了!

    季云流想了想之前送东西过来的景王妃,笑了笑,挥挥手,让九娘把青草先带了下去。

    九娘办完所吩咐的事情,亦是不解:“姑娘,这人为何不直接将她处理了?”

    季云流伸手让她给自己更衣午歇,一边解释:“打草惊蛇后,景王府会有更多暗处的小动作,这种让防不胜防的,烦人的很,先留着罢。”

    翌日,大理寺火速的开堂审理季府状告张家的案子。

    玉七穿着朱红绣暗纹的皇家衣袍,早早坐在大理寺正堂一旁太师椅上,听大理寺正卿审理此案。

    他的旁边是大理寺主薄的桌案,来记录当堂所有供词。

    正堂左右,还有各种刑拘,自有一派阴森可怖的审讯气氛。

    大昭信道,以道为本、以德为根、以法为干,这堂审亦是极为庄严的事情。

    事关两家小娘子清誉,除了必要的证人,不允许何人闲杂人等旁听,就连张府的张侍郎与张少卿想入堂,都被挡在了门外。

    陈德育先向着七皇子见礼,再落座案后,一拍手下惊堂木,气势威严:“本官奉圣旨审理此案,七殿下奉圣旨会审此案,堂下的诸位可要把此案的事实讲清楚将明白了,若有不将事实以告者,本官必定上书皇上,重惩!”

    大理寺卿的声音响亮又缓慢,大理寺正堂高旷,陈德育的声音在天空中震荡,传到张元诩的耳中,震得他几欲想晕过去就算。

    他该怎么办?能怎么办?

    他手上带的那些庄四写给他的情信能否挽回他的名声与前程?

    三老爷才不会顾及张元诩的惨白脸色,君子报仇,抓到把柄就该要你命!当大理寺卿一句原告请陈述时,他便指着张二郎愤恨有词:“陈大人!张家这亲事从到位就是一场骗局,张家二郎这个无耻下作之人,想要骗我家如花的小女为妾啊!”

    三老爷季春松连考科举都没有这么卖力过,把张家罄竹难书的劣迹斑斑如倒豆子一样,一股脑儿倒了出来,讲得坐在上堂的玉珩都挑起眉来,较有兴趣的看着他未来老丈人。

    这口才……倒是不错的。

    当季春松讲到张二郎与庄四姑娘有了夫妻之实时,庄少容上前就咬牙反驳:“你莫要听信谣言,含血喷人!我与庄四姑娘清清白白!”

    “这事儿我哪里是含血喷人,这是事实!”三老爷出口反呛,指着一旁不远处的宁慕画,“这是宁世子亲耳听到的!宁世子还在堂上呢!你从何抵赖?”

    宁慕画一身蓝衣站在那里,一派斯文,不说话,只微微含笑。

    庄家这六公子……怎么连份供词都没有串通好呢?

    “肃静肃静!”陈德育出声拍醒木整肃堂风。

    玉珩坐在太师椅上,朗声向陈德育开口:“陈大人,我一份供词不知道可否入案。”

    陈德育诧异的望着七皇子,目光动了动,而后,自然点首:“若有利于本案的,自然都能入案,七殿下请讲。”

    七皇子声音不疾不徐,“当日我在紫霞山中登山,其实亦见过庄二郎与一白衣女子相会在风月亭,他还亲手赠了一副并蒂莲于那女子,并且亲口许诺,若娴,我定不负你。”

    “七殿下!”张元诩瞪着玉七,眼睛都发狂起来,“我我我……您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七皇子果然看见那日紫霞山的事情,也果真要亲自作证!

    “这事儿,张二郎你没做过?”玉珩看着他,目中无光,里面只有一片残忍,“张二少爷没有以并蒂莲在风月亭中哄骗庄四姑娘么?”

    张元诩退后两步,从七皇子眼中明白白看到了杀人怒火,他噜动两下喉咙,用勉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没有哄骗、私通庄四姑娘……”

    他为何要这样对自己,自己若娶了庄四姑娘,日后便是七皇子这方的人马啊!

第一零八章 众口铄金() 
庄少容听得玉七的这番话,豁然把头向他转了过去。

    原来玉七哥早知道了自家姐姐与张元诩私通的事情,如今在堂上做了证人,他果然是为了帮季府的六娘子么?

    三老爷一听当今七皇子都开口作证了,当下里,更是得理不饶人,站在那里侃侃而谈:“陈大人,张二郎如此的所作所为简直愧对国子监学谕的谆谆教导,愧对圣人子弟这个称谓!他这样禽兽不如之人,就该大刑伺候,以儆效尤!”

    大理寺卿办事稳妥,再寻宁世子问证,宁慕画风度翩翩,站在那里,一派大家风范,口齿清楚讲的还是前日那半截睁眼说瞎话的话语。

    是非黑白颠倒,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张元诩听完之后,血色全无,脸色惨白,全身筛糠般抖动:“我,我从未做过!不是我私通的庄四姑娘!不是我……是庄四姑娘先勾引的我!一切的一切都是她所为!”

    他再也没有之前的那种儒雅风范,上前几步大声呼喊,一口出卖庄四,亦是翻脸就无情,“陈大人,学生是冤枉的,学生有证据可证明是庄若娴不知廉耻先勾引的我!”

    此话一出,惹得陈德育眉头一皱。

    若张元诩真有证据,这庄国公府的颜面就保不住了,庄国公府的颜面保不住,他头上的这顶乌纱帽,能保得住吗?

    相对于陈德育的内心忐忑,七皇子目光清淡,半点无怒色,声音平静道:“如此,张二郎且将证据呈上堂来看一看。”

    张二郎颤颤而抖的将袖中的一叠书信拿出来,他的前程,他的所有……全都压在这叠情信上了!

    才从袖口露出,一旁的庄少容忽然一把抓住那满叠的信纸,一边讲着“全是污蔑!”一边连撕带吞,把信纸撕个粉碎,吞了个满肚子鼓胀。

    动作一气呵成,跟江洋大盗打劫一样的雷厉风行!

    这样粗鲁野蛮又同闪电一样的行为把在场所有的人都看呆了,完全没有一个人反应过来!

    张元诩呆呆站在那里,只觉得一回神,所有可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全部都已经成了碎纸,同四月落梅花一样的撒落在他心里,冰封寒冷。

    他颤着身体,颤着手指,连声音都颤抖了,简直昏昏欲倒:“你你你,庄少容!你这个卑鄙无耻小人!你你你……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你你你……你竟然当场销毁证据!”

    庄少容吞完最后一张纸,扑通一声,双膝直接一跪,朝着陈德育与玉珩跪了下来:“我认罪!”

    陈德育刚想伸出手一拍堂木,便听得七皇子漠然威严的声音:“张二郎,你手中的证据呢?还不呈上来?”

    张元诩指着地上的碎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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