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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的,你见过妖吗?”
詹若海被打的扑倒在地,整张脸几乎嵌到地里,明月还嫌不解气,伸腿就要继续踩上几脚,被詹若海的使妖抱住大腿死活不放,才让詹若海多活了珍贵的几秒钟。
在楼上办公的罗布急匆匆地赶了下来,奋力拦住了明月,“不要吵架,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们要讲道理。”
明月气愤难当,叫道:“别拦着我,他这么大年纪还秃顶,竟然敢意淫我?!看我不踩烂他的丁丁!”
原来明月刚才一拍之际,读到了詹若海的少许记忆,这家伙早前看过晒太阳的明月,竟然对她起了色心。
罗布安抚道:“别急,和人有关的事情让我来处理。”
詹若海的使妖试图偷袭罗布,被罗布竖起手掌制止,“我劝你谨慎行事,我可是人民的代表。”
那个妖只好先把詹若海扶起,目测他全身多处骨折加软组织挫伤。
罗布把他们让到沙发上坐好,她也坐到对面,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捆印刷品放到詹若海的面前,“不记名国债,这就是我的道理。”
詹若海也算是一个硬汉,伤的那样重还硬撑着讨价还价,“你想贿赂我?你的道理不一定就是我的道理!”
“确实。”罗布点头同意,“这个社会除了讲道理还要讲一点运气。”
罗布从兜里拿出一张彩票放到国债上面,“您要不要人生中多点运气呢?”
詹若海的嘴角抽了抽,不置可否。
明月焦躁地抖了抖腿,不怀好意地看着詹若海,就等他拒绝了好能名正言顺地弄死他。
“其实你误会了。”罗布笑着说:“她是我的贴身保镖,只是有点特异功能罢了,根本不是什么妖,你也知道以我这个身价,觊觎我家产的人很多,我需要各种各样的特殊人士来保证我的安全。”
“既然是误会一场,那我们就告辞了。”詹若海起身,“这些东西你还是拿回去吧,我是不会接受贵重礼物的。”
罗布随手从茶几旁边拿了个月饼包装袋,把国债和彩票放进去递给詹若海,微笑着说:“那里贵重了,不过是几块普通的月饼。”
詹若海笑笑,伸手接过,借着使妖的搀扶匆匆离去。
“干嘛不让我杀了他?”明月冷冷地问。
“然后开始无休止的征战?”罗布反问,明月倔强地扭头旁视。
罗布欺身过去环住明月的腰,皱眉问道:“我还没问你呢,若是个英俊的高富帅意淫你,你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生气了?”
“呵呵……这个……”明月顾左而言他,“你就这么把钱给他了,他要不承认怎么办?”
“怕什么,我有录像啊。”罗布不屑地说:“这种交易当然要留一手。”
后来罗布又用录像威胁詹若海帮忙隐瞒明月的事,当然,这都是有钱人的套路了,若詹若海不接受这笔钱,那这笔钱也足够随意地支配他的人生了,想必詹若海也是想通这一点才明知是诱饵也不得不连钩一起吞掉吧。
就这样,罗布轻yi地就击退了龙国除妖会,从此和明月在家里过上了为所欲为的生活。
完~
78 真番外()
这一天,明月坐在电视机前看了一整天的动物世界,罗布怕明月饿,切了一大盘子木瓜放到她的手里,结果直到明月把木瓜吃完连声谢谢都没等到,确切地说明月看都没看她一眼。
罗布略觉不爽,又切了盘木瓜,还体贴地在上面撒满了胡椒粉、盐和辣椒面,塞到明月手里之后就转身回了卧室。
过了一会儿,明月砰地在卫生间出现,哎呦哎呀地叫了半天,罗布负气不理她,谁知明月突地大喊:“阿萝快来,我的手粘到镜子上了!”
明月初来乍到的时候没少闹笑话,什么在马桶里洗脚、洗衣机里洗澡,吃过牙膏、尝过肥皂,所以明月这么一喊罗布也急了,以为她又弄坏了什么东西,忙起身冲到卫生间,结果发现明月左手撑在镜子上,右手正在拼命地往外拔左手。
“这是怎么回事?”这种用科学和妖术都不能解释的现象,罗布觉得十分意外。
“快来帮我!”明月叫道:“镜子里的那个明月要把我拉进去!”
明月这么一说罗布也慌了神,伸手抱住明月的腰用力往后拉,还想着要不要叫没毛来帮忙,没想到只稍一用力就和明月一起往后跌倒,好在被明月及时扶住才没撞到头。
“又胡闹……”罗布不高兴地说。
“是,她最爱胡闹了,都不陪你,还是让我来好好疼你吧。”扶着罗布的明月说。
罗布抱着的那个明月反唇相讥:“我哪里爱胡闹了,是你非要出来的好不好?”
罗布这才发现身前身后站着两个一模一样的明月,衣着和表情一模一样,完全分不出来真假。
好在罗布一直抱着明月的腰没放手,知道她怀里的这个应该是真的,便发怒道:“吵死了,快把她送回去。”
罗布身后的那个明月伸手穿过罗布的腋下抓住她胸前鼓鼓的白兔,在罗布耳边附和道:“就是,她好吵啊,快把她送回去。”
顺势把罗布圆润的耳垂含到嘴里吸允。
罗布呀地叫了一声,声音短促,带着些许颤音,不知道是受了惊吓还是受了刺激。
罗布身前的明月一转身,捧住罗布的脸与她亲密亲吻,抽空回道:“我才没空和你吵,我的嘴忙着呢。”
“这里是我的地盘!”另一个明月的头挤过来,三人亲在一处。
罗布被前后夹击,很快就身酥腿软,站立不稳。
罗布身前的明月干脆抓住罗布圆润柔软的臀部把她抱起,与她另外的那张嘴纠缠不休。
“我也要!”另外的那个明月又争道,竟然恶劣地送了手,于是罗布整个人被大头冲下倒挂起来,两个明月一人抱着一只腿往外拉扯,露出腿间那朵艳丽的花。
一个明月亲露珠,另一个明月就不甘落后地戳花蕊,本就觉得头晕脑胀的罗布很快就觉得血往头上涌,水往下面流。
一个明月抢着去饮,另一个把她的头推到一旁,指着红肿不堪的花瓣说:“怎么红的这样厉害,别是给玩坏了。”
“不能吧……”前一个明月用手指戳了戳,逗得罗布泣声大叫,“你们别玩了……我要脑出血死掉了……”
“呀,忘了她是个凡人了……”一个明月叫。
“都是你爱胡闹!”另一个明月马上自证清白,两个人四手四脚把罗布抬到床上摆好。
“没事吧,我给你揉揉胸口。”一个明月大力揉搓罗布的大白兔。
另一个明月抚弄花瓣叫道:“还是揉会阴穴见效快。”
这下罗布彻底不知道那个明月是真的了,被两个明月夹在当中成了块奥利奥饼干。
三个人纠缠了整整一晚,第二天罗布醒来发现胸前有四只手,无奈地说:“不要再玩了,有一个明月就够(累)了。”
“我是真的,把她送走。”一个明月撩拨着罗布的茱萸,“你看我多了解你的身体。”
“嘁。”另一个明月嗤笑,抱住另一只大白兔啃咬,“明明是我的阿萝身体敏感。”
“好了!”罗布奋起挣扎,终于重获自由,冲到卫生间洗澡洗漱,两个明月吵嚷着跟在她的身后,看着镜子中的两个明月,罗布深感头疼。
罗布领着两个明月到了餐厅,没毛看了看她们三个,夹着尾巴躲到一边。
天残子则左右看看,摇了摇头,“无上大法,非我凡人所能分辨。”
罗布叹口气,“好吧,我要是指出那个是假的,假的那个就得被送走,好不好?”
两个明月一头。
罗布慢悠悠地切了盘木瓜摆在两个明月之间,一个伸左手,一个伸右手,真假立辨,眨眼间只有一个明月留下,嬉皮笑脸地对罗布说:“要不要试一下芥末口味的木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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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大家在一起谈论起名字。
明月:我被放在桃花庵门口的那天,看了一晚上的月亮,就给自己起名叫明月。
罗布:我爸的偶像是吕布,所以给我起名叫布。
天残子:好像哪里不对啊……
没毛(抢着说):我就不用说了,你为什么叫天残子啊?
天残子:其实我俗家名字姓刑,单字一个天,师傅说我天分太高,杀戮太重,注定五体不全,就给我起了个这个名字,希望能让我警醒,慈悲为怀。
别人倒还好,只有罗布比较纠结:要不要告诉他他还有个失散多年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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