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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些事发生时,自家公子才六岁。
或许当时对他来说,这只是小孩子之间的玩闹,公子想要出一口恶气,但却是的的确确的毁了另一个人的一生。
而他彩蝶只是一个奴隶,想要自己消失,主子甚至不需要去做那些伤脑子的事情,只需要一句话就够了。
所以彩蝶一直安分守己,战战兢兢,生怕做错什么,惹恼了主子。
下人们都说自己有福气,跟了嫡子,吃香的喝辣的,穿的是绫罗绸缎,但他却明白,自己稍有差池就会落得和三公子一样的结局,不,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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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咬疯狗一口()
新的会员制度实施的很好,凌小小放下心来,总算是暂时解决了仿冒问题。
从美人妆出来之后,凌小小带着面纱,漫步走在街道,看着行人来来往往,脑子一片空白,很少有这样的机会放松自己。
行人都往一个方向涌去,似乎出了什么事情。
“哎?前边怎么那么热闹?震雷,你去看看。”
旁边一个行人略带鄙视,“外地来的吧?倾城阁的倾城公子知道不?”
凌小小呆呆的点头。
“前边正是倾城阁,倾城公子今天要寻一位入幕之宾,嘿嘿。”
女子说着就傻笑起来。旋即又反应过来。
“我跟你个小屁孩说这个干啥!”
话音还没落就颠颠的跑了。
真是色迷心窍。
倾城自己又不是没见过,长得是很好看,但也不至于美到全城轰动吧?
难道真的很美?
“主子?还用我过去吗?”
震雷低头问。
“一起过去吧,我也正好见识见识倾城公子的风采。”
凌小小难得有兴趣,想凑个热闹,也许是心情放松的缘故。
冬雪面色为难,他一个男的怎么能进去那种地方?但是他又要伺候主子。
“主子,不好吧?”
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学人家逛花楼,不好吧?
“也是,的确不大好。”
凌小小摸着下巴,面色严肃。
“哎,低下头来。”
扯着震雷的衣袖。
接着两人叽叽咕咕,不知说了些什么。
人声鼎沸,已经是上了灯,倾城阁红灯高悬,开门迎客。
不一会儿,倾城阁门口出现了一组怪异三人组合。
倾城阁里已经是人满为患,还有很多人买不到座位,挤在门口。
“主子,怎么办?进不去啊?”纤弱的女子皱眉道。
“震雷,看你的了。”侏儒女子拍拍旁边人道。
“主子,你能不能别拍我屁股?”
“”纤弱女子捂嘴憋着笑。
“拍正面也可以。”侏儒女子一本正经。
“”
“噗”纤弱女子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壮实女子化郁闷为力量,一声高吼,“唉呀妈呀,谁的钱!谁的钱掉地上了?”
众人:“哪呢哪呢?”
“我的,我的!”
震雷松了一口气,护着凌小小往里挤去。
“哎,别挤别挤!我的钱!”
身后传来一声怒吼:“他祖母!钱呢?谁这么缺德?”
总算是进来了,凌小小松了一口气。
只见倾城阁内雕梁画栋,轻纱曼妙,香风袭人,穿着暴露的男子自如的穿梭,毫不避讳,早已习惯。
凌小小感叹,好一个销金窟,好一个温柔乡!
前世小说里的画面真正呈现在眼前时,才发现语言的苍白。
“兰房夜夜迎新客,斗转星移**主。”身边一个穷酸文人酸溜溜的道。
“呦,这不是朱秀才吗?怎么?您这等要考状元的人也逛花楼啊?”
一个锦衣华服的女子摇着扇子,瞟了一眼,面带讥讽。
“哼!我自然是不屑的。”那文人一仰头,似乎这样才能有几分底气。
“也不知道刚才是谁硬生生的挤到前排来,还被人挤掉了鞋子呢!”
华服女子似笑非笑,朱唇轻启,嘴角勾起的那抹弧度还带着浓浓的嘲讽。
文人面色发红,旁边的人哄笑。
身后的人还在卖力的挤进来,也不知是不是无意,身后的人群拥挤间撞到了文人。
文人站立不稳,一个踉跄扑到了凌小小三人身上。
本不管她们三人的事,谁知道却遭了无妄之灾。
许是看她三人穿着朴素,不像是有钱人,文人恼羞成怒,想要把气撒在她们身上。
“你们挤什么?就你这小身板儿也来逛花楼吗?”
文人指着凌小小一脸清高。
凌小小指指自己,不敢相信,关自己什么事?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别一脸无辜,说的就是你!”
华服女子轻摇扇子,一幅看戏的姿态。
这朱文录就是一条疯狗,屡次下场,却回回名落孙山,最近更是称自己考中了秀才,不是疯了是什么?简直就是想出人头地想疯了,所以才得了朱秀才这么一个外号。
“侏儒也来逛花楼?你这身板儿能用吗?”
看凌小小不说话,朱秀才以为她们怕了,更加得寸进尺。
这就是迁怒,这人有病吧?凌小小心头火起。
谁能想到震雷就剩这么一张人皮面具?好不容易皱皱巴巴的贴到脸上了,但却丑的要命,简直毁了自己这张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人胚子脸!
如今还被这个神经病嘲笑,真当姑奶奶我是好欺负的吗?
甩了甩额前飘散的刘海,凌小小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
“呦?敢问这是大名鼎鼎的朱秀才吗?”
朱秀才见对方如此更是觉得自己身价百倍,趾高气昂。
“算你有点眼力劲,刚刚你冲撞了本大人,现在给你个机会,你在此给本大人磕头赔罪,我就饶你一命。”
朱秀才洋洋得意,背抄着手,只等对方跪舔自己脚趾头了。
人群前,凌小小怒极而笑。
这人是真疯了吧?想考秀才做大官想疯了!
华服女子啪的一声收了扇子,嘴角上扬,眼神似笑非笑,只等看好戏上演了。
“小雷啊!替朱大人宽衣!”
凌小小语气轻柔,仿佛真的屈服,但冬雪听到这话,精神振奋,小主子这是又出鬼点子呢。
震雷“唰”的一声抽出腰间的软剑,白光乍现,仿佛昙花盛开般美丽,只是刹那,震雷就收回了剑,垂手立在凌小小身后。
人群顿时不再拥挤,开玩笑,都动刀了,再挤岂不是不要命了?
不过看到不是针对人群,而是针对那个疯秀才,众人长舒一口气。
朱文录本以为对方会跪求自己原谅,没想到她竟会拔剑相向,此时惊出一身冷汗,又看到周围人诡异的眼光,顿时恼羞成怒。
抬手指着凌小小咬牙切齿,恨不得咬她一口。
细碎的摩擦声传来,众人眼光诡异,随即爆发出哄笑。
原来是随着她抬手,身上的衣服化作一条一条破布,散落在地,全身上下只剩一件内裤。
“原来朱大人这么喜欢清凉啊,这早春二月晚间还是有些凉呢,还是加件衣服的好。”
朱文录呆呆的站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众人的哄笑惊醒了她,不,这不是真的!这一定是在做梦!对,在做梦。
就在这时,人群里钻出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婆子,看到朱文录赤身**站在倾城阁门口,直呼作孽。
“你个瘪犊子,怎么又跑出来丢人现眼?作孽呀!”
说着,拉起朱文录赤条条的胳膊,逃也似的离开了。
没了热闹可看,众人又恢复了拥挤。
那华服女子一直不远不近的站着看热闹,此时却开口道:“咬了疯狗一口的感觉怎么样?”
凌小小对此人没有半点好感,自己的表演被别人兴致勃勃的观看当然不爽,这跟耍猴的有何区别?
轻飘飘的瞥了她一眼,也不做声,抬脚往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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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伊人倾城()
“喂!大妹子,你等等啊!”
华服女子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懊恼的嘟囔:“这人怎么不理人呢?我都没嫌弃你残疾”
楼上的包间里,凌小小悠然的喝着茶,似乎刚才的愤怒都不存在。
“这茶点还不如冬风做的呢。”
凌小小边吃边嫌弃。
冬雪扶额,那你还不住嘴的吃?
震雷倒是不在意这些,她关心的是刚才的女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哎?你也吃啊!”
震雷看着小主子将一块点心举到自己面前,心绪复杂,不知该不该说。
伸手接过点心,震雷吃的心不在焉,难道她们已经追查到这里来了吗?还是说只是偶然?
“你怎么了?别心急,好饭不怕晚嘛!”
什么跟什么?合着你以为我是急色啊?
“不是的。”
凌小小认真的吃着手里的点心,“我就说嘛,你要是急的话,倾城还能干这个?”
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这话一出,震雷听着心里怪不是滋味。
什么意思?埋怨自己让倾城干这个?
说起来这的确不是什么好活计,当面人人追捧,亲亲热热的喊你一声倾城公子,别后指不定骂的多难听呢。
但是这也没得选啊,倾城本来就是干这个的,就算自己心疼也没用啊。
“不过这种地方消息最是灵通。”凌小小撇嘴,“你是怎么买通倾城的?”
震雷郁闷,小主子的思维跳跃不是一般的快,这都哪跟哪啊。
这话怎么说的?
什么叫买通啊?
震雷正思索该怎么解释,外边就传来更加嘈杂的议论声。
这是怎么了?
凌小小趴在窗框上,冬雪打起珠帘,眼前豁然一亮,中央舞台上的情景顿时呈现眼前。
寻着男子或软糯或清脆的吟笑声,楼上楼下香艳妩媚,男来女往搂搂抱抱,看那红粉绿绢,慢歌艳舞,燕瘦环肥,短襟长裙,一缕缕幽香伴着糜音散播开去,心中暗道一声“好个烟花之地”。
只见舞台中央轻纱曼舞,一片朦胧的白,其间九条长长的金色锦绸从极高的顶上垂下,环绕舞台,其上又汇集在一顶璀璨夺目的水晶大吊灯之上,端的是华丽大气,冲淡了烟花之地的妖娆感,更添几分神秘贵气,看得出花了不少的功夫。
“这得花不少钱吧?”凌小小咋舌,这水晶灯得花老鼻子钱了吧?
冬雪噗嗤一声笑,“主子就关心钱了?殊不知那倾城公子可是真正的摇钱树啊,这点钱算什么?”
水晶灯的灯光明晃晃的,太刺眼了,也不知是灯刺眼,还是价钱刺眼,凌小小微微眯着眼道:“开花楼真好,不然我们也开吧?开遍四国!多霸气!”
看着主子一脸向往,冬雪不忍心打破主子的美梦。
震雷可就不客气了,“花楼哪是那么好开的?砸进去的可是大笔大笔的钱,虽然捞的更多,但这种捞钱的买卖难保别人不惦记,没有后台,很难呐!再说了,是非之地,人多眼杂,真要是收集消息,还不如钱庄来的清净。”
“也对,那就把我如意钱庄开遍四国的各个角落,也挺霸气吧?”
凌小小歪着头思索,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震雷哭笑不得,只当是小孩子的玩笑话,当不得真,开遍四国?不是玩笑是什么?
四国纷争不断,大小战役频发,现在朱雀国和白虎国打的如火如荼,恐怕朱雀国的人一进白虎国就会被当做奸细抓起来,还谈什么做生意?边关的贸易通道早就戒严了。
这边说着,中央的台上就开始了热场,琵琶叮咚,清脆悦耳,如一股清泉般荡涤人心,哄闹的人群渐渐静了下来。
乐声倾泻而出,与琵琶声缠绕而上,台下众人如痴如醉。
忽然间,乐声轻而又轻,叮铃铃的清脆声音响起,踩着节奏,众人正在好奇间,只见一行穿着清凉暴露的婀娜男子,光着玉足,手脚都带着金铃,踩着绵软妖娆的舞步,环绕着舞台舞了起来,那眼神似乎都带了弯弯的小钩子,被看上一眼就要蠢蠢欲动起来。
乐声逐渐强劲起来,节奏也快了起来,铃铃的金铃似乎都敲打在人心坎上,那些男子的舞蹈也更加奔放露骨了起来。
轻甩的水袖拂面,一个女子已经笑得见牙不见眼,眼看是人家让她此刻散尽家财也心甘情愿,甘之如饴了。
乐声盘旋,似乎已经攀到顶峰了,而场内的气氛也已经上来,就在此时,乐声又变得轻而又轻,众人心痒难耐,就像汹涌的洪水,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