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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多想无益。
凌小小挥挥手将她打发下去。
出了门,老妇人才松了口气,抚掌心道,这不正是戴罪立功的机会吗?要不然可就真要被抛弃了,主子从来不做无用功,也不收无用的人。
这里的主子,自然是刚刚的青衣人。
“呦这不是震大娘吗?”
老妇人回神,“良辰啊!”
良辰扭着腰,晃着屁股,打扮的花枝招展,正端着一壶茶,看来是要给主屋送去。
“震大娘最近可是身体不适?”
“良辰这是哪里话?没有啊。”
良辰心里翻了一个白眼,那就是架子变大了。
“没有就好,震大娘可要好好保重身体,咱凌琅阁可都靠你啦!”
这是什么话?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呢?
“那是当然。”
话音还没落,良辰就扭着小蛮腰飘然离去了。
震大娘纳闷,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话里带刺呢?
也没当回事,揉揉鼻子,继续走路。
古语有云,为男子与小人难养也。
这不,良辰心里不爽,自然要扇些风,点些火的。
“主子,您有没有发现震大娘今天怪怪的?”
良辰边给凌小小倒茶,边状似无意的谈论道,引得冬雪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凌小小倒是没怎么在意,依旧看着手里的账薄。
“嗯?好像有点,怎么了?”
冬雪看似不在意,但心里已经有了计较,这种下人之间小打小闹也是有好处的,但在主子跟前嚼舌根,打扰到主子就不好了。
良辰看主子接了自己的话,心里一乐,这回看你这老巫婆再怠慢小爷我试试。
“刚才奴去传话的时候,看她和震雷大人在屋子里鬼鬼祟祟的,也不知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好了,你先下去吧。”
冬雪挥手。
良辰正要讲那老婆子如何对自己爱答不理,将自己关在门外,就被冬雪打断了,只能咬咬牙,退了下去。
看着良辰关了门,冬雪才道:“主子,要不要我将这不懂事的发买了?”
这么大个人了,打小报告?可见是个心胸狭窄的,留在身边也是个祸害。
“冬雪,人家好歹也伺候了我挺久的,虽说没有功劳,那也是有些苦劳的呀。你无缘无故这么做,别人看了会怎么想?”
冬雪一听,难道就不管了?任由他到处嚼舌根?今天说的是震大娘,明天也能跟外人说主子,凌琅阁之所以神秘,就是因为很多东西不为人知,最是忌讳这种大嘴巴的。
凌小小貌似很为难,深深地叹了口气。
“哎,我看他年龄也不小了,该许户好人家,只是不知道哑巴还有谁能收留,不如就许给城东头的二瞎子吧?想必她会好好待咱们良辰的。”
“”
冬雪听得嘴角抽搐,主子也太腹黑了吧?这是要毒哑良辰啊!
城东头的二瞎子最痛恨男人,落在她手里还能讨得了好?
“不过他说的也有些道理,我今天看震大娘也觉得,不知是哪里不对劲,你也注意些。”
有些道理?那你还把人家好好地一个花样美男送给那么一个破落户?
似乎是感受到冬雪的目光,凌小小转过头来,可怜兮兮的道:“你怎么这样看着我?是不是觉得我很美?很善良?”
冬雪扶额。
真的是太善良了。
为什么恶人都是我来做?!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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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大火蔓延()
已是阳春三月,正是春光明媚时。
但官道上,却是饥民遍地,衣衫褴褛,拖家带口。
一架普通的马车辘辘的行驶而过,饥民涌上前去想要讨口饭吃。
“大人,大人!赏口饭吧!”
一个面黄肌瘦的男子,怀里还抱着一个瘦如皮猴的小娃娃,两颗黑白分明的眼睛占了半张脸,看起来有些吓人。
“大人!可怜可怜我们吧!”男子哀求。
马车里,布置奢华,白虎皮的坐垫,车内还放有小几,桌上珐琅掐金丝的杯子里大红袍沉浮。女子正在闭目养神,丝毫不为外边的声音所动。
救?怎么救?这么多流民,全是从战乱的边境逃过来的,如此之多,谁能救得过来?
而且全是柔弱的男子和小孩,还有年迈的老人,女人早就被征兵拉壮丁了。
女子摩挲着腰间的紫色雕龙玉佩,声音低沉,“赶走!”
顿时车旁衣着普通的护卫不知从哪里抽出雪亮的大刀。
语气不耐烦的道:“滚远点!”
实在是遇到太多次,饶是脾气好的也有些烦了。
那男人看到人家亮出了大刀,赶紧往后退,身后闪避不及的人被撞到,顿时一片慌乱。
车夫“啪的”一挥马鞭,马儿欢快的跑了起来,丝毫不在乎有人的腿被辘辘的车轨压过,徒留一地哀嚎。
而此时的皇宫却是一片欢腾热闹景象,只为那御花园里的花儿开得繁盛,老凰帝眼上蒙着布,身边的男子个个人比花娇,嬉笑的引逗凰帝。
“来啊!陛下我在这里!”男子捏着苏绣的锦帕,笑的灿烂而美好。
冷宫中,于无夜也笑得灿烂。
我的孩子,你还活着,这就是天意。父亲这次为你以命相搏。
将手里的油灯“嘭”的扫落。
片刻后冷宫的方向冒起了滚滚黑烟。
不远处的宫侍火急火燎的喊着:“快!快救火!”
东风吹过,火苗向着旁边的玉修宫扑去。看那架势,不烧掉周围所有建筑不罢休。但周围建筑众多,恐怕这无夜殿的看守会死的很惨了。
“快呀!惊扰了贵人们要你们偿命!”宫侍见状失声尖叫,也顾不得规矩了。
无夜殿地理位置极好,是当年凰帝陛下亲自挑选并监督修建的,现在虽然废了,成为一座冷宫,但周围的宫殿也还住着些贵侍的,真要是伤着了,他们这些最低等的宫侍都要陪葬!
“怎么了?吵吵闹闹的?”凰帝一把拉下蒙在眼睛上的绸布,嘈杂的声音已经影响到她的心情了。
听到凰帝问话,不远处的凰帝近侍赶紧跑上前。
“回陛下,是无夜殿那边起火了,宫侍已经在灭火了”她话还没说完,就见一向从容淡定的凰帝面色大变,拔腿就跑。
不能有事!千万不能有事!凰帝边跑边心里祈祷。
近侍阿德赶紧跟上,此时她的心紧紧地揪着,扑通扑通有如擂鼓,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让陛下如此失态,但直觉告诉她有大事要发生了!
阿德是上任内侍大总管林明月干女儿,天资极好,惯会察言观色,自从刘明月退了,就是她跟在陛下身边,如今已有三年,但这样的凰帝是她所不曾见过的。
还好无夜殿离御花园不算太远,饶是如此,年过半百的老凰帝也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但此时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就连林阿德帮她擦汗都被她一把挥到一旁。
“快!调兵过来帮忙灭火!”老凰帝面色紧张,这么一帮娇弱的宫侍,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这火得灭到猴年马月去。
阿德不敢在这时候捋虎须,只能让身后的徒弟赶快去调兵。
凰帝急得团团转,有如热锅上的蚂蚁,但火势凶险,她又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无夜还在里边呢!
那些贵夫贵侍此时也前后脚赶过来了,却也只能干站着,除了帮不上忙还碍手碍脚的,凰帝见了烦躁的挥手,“去去去!都回去!添什么乱!”
有的男子被呵斥了,心中委屈,眼看着眼泪就落了下来。
本以为凰帝能够怜惜,但却没想到,凰帝大发雷霆,看也懒得看,“拖下去!”
说完揉着眉头,眼神注意着大火方向,目露焦急。
阿德见状,暗叹这些男子拎不清,这时候能往前蹭吗?没点眼色还能在宫里过这么久也真是好运,也不同情,招来宫侍就给拖了下去。
那男子还想哭喊,阿德一个眼神,宫侍会意,捂了嘴拖了下去。
皇宫守卫的真是朱雀禁卫,此时已经匆匆赶来,提了水,片刻功夫火已经灭的差不多了,又半盏茶功夫,火已经灭了。
只见高大的宫殿已经面目全非,烟熏火燎,半边都坍塌了,此时还冒着缕缕白烟。
早就有机灵的宫侍赶去凤后的凤华宫报了信。
凤后匆匆赶来,给凰帝行了礼。
凰帝敷衍的挥手,让他起来。
凤后眼神一暗,面色悄然变换。
“哎!这可如何是好!快去看看里边的人怎么样了?”凤后挥了身边的人帮着朱雀禁卫去查看。
凰帝面色微微缓和。
凤后看在眼里,一颗心却渐渐沉到了谷底。
果然陛下还没忘记那个人。
最后的一丝火星也灭了,凰帝迫不及待的快步进了杂乱的无夜殿。
没有!没有!人呢?
“给我找!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
禁卫不明所以,目露疑问,找什么?
凤后双手握拳才能保持平静,“让你们找!快找人啊!”
哦,原来是找人。禁卫心中刚松一口气,心就被提起来了,就这么大一片地方,目之所及已经就是全部,还去哪里找?这不是明摆着吗?没人!
不过陛下的让你找,你就得找,还不能装装样子,禁卫有条不紊的一寸寸搜寻着废墟般的宫殿。
半柱香之后,禁卫首领赵珠山看了看脸色发苦的众手下,硬着头皮跪倒在凰帝脚下,“回陛下,没有!”
老凰帝闻言大怒,一脚踹到了赵珠山胸口。
“什么叫没有?”语气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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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死里逃生?()
没有就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赵珠山心里默默道,可却不能说出来。
赵珠山跪在地上,匍匐着,默不作声。
凰帝看她说不出个所以然,也觉得自己有些迁怒了,挥手让她退下。
赵珠山这才躬身退下,走到一边才默默的擦了擦额头的汗,凰帝很多年没发怒了,这猛地发怒还真有些吃不消。
“看守呢?”就算是冷宫要该有个看守啊。
阿德问了一圈,都说没人看到。
这么一个大活人就没了?还有无夜?哪里去了?前些天宫宴还看到过这边朦胧的灯光,怎么可能就没了?
朱雀门,往日戒备森严的高墙此时只剩三两个人看守。
一个黑黑的宫侍脚步略有些匆忙。
“什么人!”禁卫提高声音。
宫侍声音有些沙哑,“替贵人办事。”说着出示了一面金色令牌,看守的禁卫忙收敛神色,恭敬的放了行。
看着宫侍远远的背影,另一个禁卫有些疑惑,这贵人身边还有丑成这样的宫侍?只怕睡觉都会被吓醒吧?这样想着也没当回事。
她用手肘戳着同伴的身子,低声问道:“哎?你说这好好地怎么就失火了?要知道宫里的火烛可是严格控制的。”
同伴挠挠头,“谁知道呢,这样的事情还是别多问了,免得惹祸上身。”
却不知此时的自己已是被阎王的判笔勾了去的。
无夜殿前,老凰帝听到宫侍没影儿了,直觉发生了什么,赶紧差人去朱雀门询问,却得知一个又黑又矮的宫侍刚刚被放出宫,一怒之下将那人杖毙。
至于那宫侍,出了宫门可就天高任鸟飞了,哪里还能有一丝踪影?
“这里有人!”一个宫侍在无夜殿角落里的一口水缸里发现了一个面色灰白的男子,忍不住拔高声音喊了出来。
捞出来一看,已经是气若游丝。
凰帝却是面色欣喜,欢快的走过去,“快!传太医!”
这人正是于无夜。
凰帝不顾他人眼光环抱着湿漉漉的人,满眼心疼:“无夜!你坚持住!太医马上就来了。”
当年那样意气风发的人儿却成了如今这个样子,面无人色,瘦骨嶙峋,吊着一口气不上不下。
向来涵养极好的凤后此时眼中满是恨意!又是他!没想到被禁在冷宫七年了,陛下还记得他!
是啊!也许从来就不曾忘记过,不然为何这宫中得宠的男子总是有几分他的影子呢?自己早该明白。
缓了口气,这才冷静下来,温声道:“陛下,这里也不是个看诊的地方啊,再说了,无夜衣服还湿着,万一染了风寒可怎么了得?”
凰帝闻言,赶紧传来了御辇,带着人匆匆离去。
凤后眼中阴霾划过,但也只是一闪而逝,这宫中要论忍耐,没人能比得上他,不然也不可能安安稳稳的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