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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戈缓缓抬起头,望着老旧的楼房,轻轻勾起唇角。
手机开始不断震动,他接起,那边传来略带怒意的轻软男声:“小江,回来了也不说一声,还要不要做朋友了!”
深吸了口气,他回:“在哪?”
对方报了地址,他又看了眼楼房的位置,才启动车子离开。
俞菲回到家,看到屋子没人就知道妈妈又出去打牌去了,按照以往肯定是要半夜才能回来。
她换了衣服去洗澡,洗到一半热水没有了,俞菲连吐槽的心情都懒得重复,将就着冲了下就出来了。
回到房间,她把收拾到一半的衣服全部挂到衣柜里,收拾完之后才坐下。
这是她回到永兴市的第一个月,阔别五年的城市再回来时竟然觉得陌生起来。
手机响起,是好友井岚的短信:“新工作怎么样?什么时候休息,我们好聚一聚。”如果说唯一能够让她联系到从前的人,那就是井岚了。
看到这样久违的关心信息她的心头一暖,快速回复之后,她拿起梳子把半湿了的头发疏开。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俞菲有些感叹,现在的自己竟然能够忍受这样的生活,以前她是想都不敢想的。
就连今天遇到那样心动的男人,她也很自持的明白自己与对方是完全不可能的。
按照现下很流行的话来解释,她现在的情况就是恶毒女配的标准结局,即使她的人生里没有男女主,她更不是什么恶毒的人,但她明白,她的人生已经枯萎。
大一时父亲因事故而亡,欠下无数的债款,原本阔绰的家产全部变卖抵押,平日里来讨好的亲戚在她家破产的那天全部消失,最后她只能休学,带着妈妈离开永兴市,躲避那些不断骚扰的人。
一走便是五年。
最后赖以为生的,竟然是从前为了炫耀而学的钢琴。
第88章 破壁()
束手就擒
文案:
要是知道会有今天这么惨烈的后果,当初打死她乔汐也不会招惹纪承安。
她以为她认识的是一朵纯洁无暇的小白花,哪知道那是一朵披着纯白外表的的曼珠沙华。
吐着靡色的香艳芬芳,让你慢慢臣服在他的脚下。
纪承安俯视着她:还跑吗?
乔汐谄媚道:您在这我哪敢啊
纪承安一挑眉:哦?那我不在你就拍拍屁股继续跑?
乔汐连忙表明心迹一握拳:您在哪我在哪!
嘴上咧出个灿烂笑容:所以咱打个商量,能不能把这手铐摘了。
纪承安拽了拽他这边的手铐笑着说:只有这样,才能你在哪,我在哪。
乔汐:t_t……
这是一个伪女王勾搭小纯洁却不小心被反吃了的故事。
小白黑化什么的最有爱了!
咳咳。
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药就好了,或者让她睡一觉起来重生一次,这些想法在乔汐的脑子里翻来覆去的滚动着,但是一睁开眼,进入眼帘的还是那个有着金色繁复花纹的天花板。
她躺在床上,一只手被铐住连接在床头,虽然还有一只手是自由的,但这么多天她经过各种实验之后已经放弃解开手铐的逃脱方法了。
这个地方应该不是他家,因为那个人根本不会喜欢这样奔放又张扬的风格。
她百无聊赖的想着,抑或算是等着那个人的出现。
咔嚓————
门被打开。
一个男人走进来,男人四肢修长,行动间有着矫健的气息,再往上看的时候往往你会凝神屏气,那一瞬间你的认知里面只有那张令人驻足的脸。
当初乔汐看到他的那一刻就感觉四周的声音都消失掉了,只余那双沉静的眼目,那一刹那,她的心给她下达了一个命令。
这个男人,对她胃口!一定不能放过!
现在想来,她还真真是自投罗网。
“在想什么?”悦耳的男中音在室内响起,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但如若细心些便会发现这声音中有着天生的冷然。
“没什么。”她懒懒的回答。
“哦。”室内又是沉默起来。
他总是沉默的样子。
可她就是不喜欢他这个死板的样子,乔汐嘴角勾起一抹笑,主动问他:“嘿,你打算什么时候把这个解开?”她拽了拽床头和她左手腕连接的手铐,房间微微荡起金属撞击的声音。
他淡淡的投去一眼:“等你说实话的时候吧。”
“我从来不说谎的。”她支起身子严肃着脸一本正经的说。
他突然弯下腰与她对视,离得极近,她不禁向后缩了缩,他眨了一下眼睛说:“看,你又在说谎了。”他这样给她下着定义。
又……
乔汐垂下眼,半刻缓缓说:“如果我说了实话,你就会放我走?”
“嗯。”
深吸一口气,她的声音带着些微的笑意:“其实我在想,要是没有遇见你就好了……”
室内的空气慢慢散发着一种扼住喉咙的窒息感,男人的脸上也慢慢爬上了阴森寒气,而她缓缓抬起头竟然微笑着,带着一丝残忍对他说:“我是说,我真是后悔遇见你!”
吻,铺天盖地的落下。
他把她按在床上,攫住她的颈项,另一只手也被他死死按住,他的唇就压了下来,舌尖撬开她的唇探了进去缠上她的,带着一种惊人地颤栗感在她的口中横冲直撞,霸道的气息全然笼罩着她。
无处可逃……
她的脑子里浮现出这几个字,真是可笑,如果知道自己招惹的是这样危险的人物,她当初绝对不可能傻乎乎的自投罗网。
不满意她的不专心,他略施惩罚,离开时稍稍用力咬破了她莹润的唇。
“嘶——”她吸口凉气,不满的瞪着身上的人。
他毫不在意,望着她丰润唇上的血迹慢慢笑起来,很是妖邪,伸出舌尖将沾染到他唇上的殷红舔去,一双眼睛注视着她,干净清澈一望到底,仿佛刚刚施暴的人不是他。
成年人很少有这样清澈的双眸,因为早已沾染了世故不复纯洁。
偏偏这人有着一双这样独特地眼睛,是极深的黑色,不带一丝光芒。所有的星光都会在那双墨瞳里面寂灭,隐约带着一丝不易发现的戾气,仔细看去又发现他的眼神其实纯善无比,一双眼眸看着你的时候就像你是世界的唯一。
真是矛盾的存在,但这矛盾却刺激到了她的神经末梢,连心底都不断翻涌着欣喜。
犹记得当初相遇的心情,想至此随之而来的是无限的愤恨,她就是被这双眼睛骗了的!
那现在呢?
她的后路是什么?
乔汐抽出右手抚上他的脸,手下的肌肤带着凉意的低温,细腻光滑仿若白瓷,真是可惜,她在心里暗叹。
为什么就不能是一只真的可爱纯善的小白兔呢,她对老虎那种危险动物一向没有兴趣的说。
手顺势向下,从袖口里滑出水果刀按在男人的颈边,乔汐微笑起来,扯到了嘴角的伤处,但现在这种痛反而让她更加快慰,“亲爱的,打开手铐吧,否则我真的会动手。”
他看着她身形没动,面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微眯着眼瞳看着躺在他身下笑意盈盈的乔汐。
这次,玩大了呢。
她如今,便真的没有后路了吧。
第二章
自古以来国家就在不断地更新替代,而其中总有着几股势力千百年来屹立不倒,终究原因便是无论何时,国家,都需要人才。
聪明人,永远站在时代的尖端。
乔汐一直觉得自己是糊涂人中的聪明人。
自毕业后顺利留在a市并在外企工作两年,在外人眼里她的生活是美好而惬意的,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在二月十四这样的情人节中,一个人去奔赴女性朋友聚会的自己后果将会多么惨烈。
尤其是在堵车的情况下,迟到的自己一定会被那群损友痛宰一顿。
想到这里她叹气一声,□□的别名就是天堵啊,天天堵车!
薄羽酒吧是a市中等偏上的酒吧,装修大气,环境优雅,即使收费高昂了一些,但这一点也满足了人们心中某种等级的优越感,在这里你可以享受到最佳的优待体验人上人的感觉,因此吸引了很多白领在此聚集。
将大衣寄存在前台的衣物存放处,乔汐穿着宝蓝色小礼服走了进去,刚一进去便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坐在不远处。
穿着黑色长裙露出傲视群胸的何九在不远处的座位向她招手,然后笑着向坐在她身边的男士说了几句话,男人很快就离开了。
“不错呀,干嘛放过了?”和男人擦身而过的乔汐揶揄地看着何九,何九是绝对的御姐型,像支绽放的玫瑰,引起男人征服欲的同时也让人敬而远之,所以每当这样的特殊日子大多是她俩单着的当个伴儿,而今年意外加了人。
“今天可是我们的小聚会,不要男人。”林随意笑着伸手拉她入座,何九无奈地摊了摊手。
他们三个是自大学就交好的朋友,她和林随意是同寝,何九大他们两届,是在学生会的时候认识的。
“夫奴,这话可不像你说的。”乔汐打趣着林随意,“和沈枫吵架了?否则这样的日子一向是我和何九啊。”
提起交往五年的男朋友,林随意的情绪就黯然下来了,叹着气说:“我都一星期找不到他人影了。”
说起林随意的男朋友,那真是一渣,渣到什么程度呢,用一句标准的强大宣传语就是这样:被他勾搭过的人可以绕地球两圈。
但是感情的事,朋友有时候也不好开口,就像她一个月前和男友的分手,那样的原因即使是亲密的朋友也难以开口。
聚会在偶尔谢绝男人的搭讪中进行着,毕竟在酒吧里他们三个小组合很是奇特,有气场强大的御姐何九,小家碧玉的林随意,还有面容秀美精致的乔汐,风格各异的确满足了男人心中的某种幻想。
可聚会的结尾却是这些年来最奇特的,首先是何九的常年追求者王逸不知道怎么跑来然后送了她一大束玫瑰,乔汐当时就要扶额了,追求了四年还不知道何九花粉过敏也不怪他不成功了,然后是林随意触景伤情说两年没收到玫瑰了于是开始大喝特喝,酒量不佳的她很快醉了还差点去跳艳舞,于是何九和王逸没办法连忙送她回家,最后由乔汐收尾作为她迟到的惩罚。
收拾完烂摊子之后的乔汐一时也不想走,林随意有着交往五年的男朋友,何九也有着长年坚持的追求者,似乎到最后也只有她一个人形单影只。
乔汐正哀叹着自己寂寞的心情,电话就响了,意外的看到了家里的号码,一定没好事,果然,对面是她的妈妈,声音如同记忆里一样尖利刺耳:“你都两年多没回来了吧,这么喜欢外面就别再回来了!”
她沉默懒得回答,每次打电话都显得她很重要似的,最后还不是为了钱。
好像对面有人说了什么,她声音才小了一些语气也没有那么讽刺:“看,你两年多没回来你妹妹有多想你知道吗,过几天她去你那,好好给我照顾着,听到没有!”
不是吧,这次不要钱竟然要把人送来?
想她?呵,想她怎么在a市混不下去吧,看到她混的好了就想来坐享其成,想的真好,大约她来了之后她一家也会跟着来榨干她吧。
乔汐没有立刻拒绝,“可以。”她回答,“不过她不能和我住在一起,这一点要先说好。”
乔母在那边骂了起来。
第89章 冰心()
大意了。
司镜神色微微一变,只是瞬息之间已站到高殷几步之外,脸色凝重的几乎发青了。
她从未被人这样轻薄过,简直到了荒唐的地步。
高殷眉眼飞扬,周身含着倨傲得意的气势,食指轻轻在自己的唇上一抹,眼珠低转,念了句:“很软呢。”
若高殷不是太子,司镜几乎要动手了,她压下波动的心境,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全然清明。
声音冷然:“殿下请注意分寸。”
“分寸?”高殷斜了她一眼,“我随心所欲惯了,从不知道分寸是何物。”
他也知道司镜不会再轻易靠近自己了,反正今日便宜已占到,不急于一时,一下子就得到的话还有什么乐趣呢。
他转身坐到椅上,大喇喇的叉开腿,双眸紧盯着司镜,“刚刚说到哪儿了,哦,你说我体内有毒是吧,我知道啊,是以前的事了,我在边关遇见过一个奇人,他帮我解的七七八八,剩下的一些不会影响行动,哦,他说后遗症就是我可能活不长,不过没关系,能活到我坐上那个位置就够了。”
他不需要很多年,再有十年就够了,足够他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