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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玩大了呢。
她如今,便真的没有后路了吧。
第二章
自古以来国家就在不断地更新替代,而其中总有着几股势力千百年来屹立不倒,终究原因便是无论何时,国家,都需要人才。
聪明人,永远站在时代的尖端。
乔汐一直觉得自己是糊涂人中的聪明人。
自毕业后顺利留在a市并在外企工作两年,在外人眼里她的生活是美好而惬意的,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在二月十四这样的情人节中,一个人去奔赴女性朋友聚会的自己后果将会多么惨烈。
尤其是在堵车的情况下,迟到的自己一定会被那群损友痛宰一顿。
想到这里她叹气一声,□□的别名就是天堵啊,天天堵车!
薄羽酒吧是a市中等偏上的酒吧,装修大气,环境优雅,即使收费高昂了一些,但这一点也满足了人们心中某种等级的优越感,在这里你可以享受到最佳的优待体验人上人的感觉,因此吸引了很多白领在此聚集。
将大衣寄存在前台的衣物存放处,乔汐穿着宝蓝色小礼服走了进去,刚一进去便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坐在不远处。
穿着黑色长裙露出傲视群胸的何九在不远处的座位向她招手,然后笑着向坐在她身边的男士说了几句话,男人很快就离开了。
“不错呀,干嘛放过了?”和男人擦身而过的乔汐揶揄地看着何九,何九是绝对的御姐型,像支绽放的玫瑰,引起男人征服欲的同时也让人敬而远之,所以每当这样的特殊日子大多是她俩单着的当个伴儿,而今年意外加了人。
“今天可是我们的小聚会,不要男人。”林随意笑着伸手拉她入座,何九无奈地摊了摊手。
他们三个是自大学就交好的朋友,她和林随意是同寝,何九大他们两届,是在学生会的时候认识的。
“夫奴,这话可不像你说的。”乔汐打趣着林随意,“和沈枫吵架了?否则这样的日子一向是我和何九啊。”
提起交往五年的男朋友,林随意的情绪就黯然下来了,叹着气说:“我都一星期找不到他人影了。”
说起林随意的男朋友,那真是一渣,渣到什么程度呢,用一句标准的强大宣传语就是这样:被他勾搭过的人可以绕地球两圈。
但是感情的事,朋友有时候也不好开口,就像她一个月前和男友的分手,那样的原因即使是亲密的朋友也难以开口。
聚会在偶尔谢绝男人的搭讪中进行着,毕竟在酒吧里他们三个小组合很是奇特,有气场强大的御姐何九,小家碧玉的林随意,还有面容秀美精致的乔汐,风格各异的确满足了男人心中的某种幻想。
可聚会的结尾却是这些年来最奇特的,首先是何九的常年追求者王逸不知道怎么跑来然后送了她一大束玫瑰,乔汐当时就要扶额了,追求了四年还不知道何九花粉过敏也不怪他不成功了,然后是林随意触景伤情说两年没收到玫瑰了于是开始大喝特喝,酒量不佳的她很快醉了还差点去跳艳舞,于是何九和王逸没办法连忙送她回家,最后由乔汐收尾作为她迟到的惩罚。
收拾完烂摊子之后的乔汐一时也不想走,林随意有着交往五年的男朋友,何九也有着长年坚持的追求者,似乎到最后也只有她一个人形单影只。
乔汐正哀叹着自己寂寞的心情,电话就响了,意外的看到了家里的号码,一定没好事,果然,对面是她的妈妈,声音如同记忆里一样尖利刺耳:“你都两年多没回来了吧,这么喜欢外面就别再回来了!”
她沉默懒得回答,每次打电话都显得她很重要似的,最后还不是为了钱。
好像对面有人说了什么
第87章 动心()
又是一个不眠夜,高殷遣走歌姬,一人举杯独酌,宽阔寂静的大殿中,唯有烛火上下晃动,还有秋末不甘死去的虫鸣声。
酒意浮上,高殷把玩着手上的翠玉杯盏,一样的深夜寂寥,一样的酒气四溢,他想到了数月前庆功宴上遇到司镜的场景。
他以前怎么没注意到她呢。
也不是,最初见到司镜时也是留心了的,她是申国建国以来年纪最轻的国师,也是道法最高深的一位。
只不过究竟有多深,唯有他的父皇高渊知道了。
这样一个清冷美貌的女子站在朝堂之上,哪能不引人瞩目,只是实在太冷,再好奇热情的心,也被冻僵了。
他并不喜欢这种女人,也没再上心。
那时,他已是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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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殷是高渊的第四个儿子,高渊的前三个儿子纷纷夭折,没一个能活过两岁,其中大皇子和三皇子都是皇后所出,此后皇后伤了身子,再未能生育。
后宫的女人们都攒足了劲儿,想生出孩子来,因为这样的话就是长子,最有可能被封为太子,当时后宫最受宠的人是身家显赫的荣嫔,也就是后来五皇子的母亲荣妃。
可谁也没想到,最先生出孩子的,是性情冷淡又家室卑微的梅婕妤,只承欢一次,便怀了身孕,生生让后宫的女人们恨的咬碎了牙。
荣嫔更是大发脾气,仗着身份,处处给梅婕妤难处,梅婕妤出身书香门第,不恋权财,自有一身傲骨,在皇帝面前都不献媚争宠,更不会在荣嫔面前低头了,当时数次风险,最后还是皇后出面,梅婕妤才保住腹中胎儿,生下了高殷。
梅婕妤生性冷淡,即使生下了儿子,也没能得宠,甚至位份都没抬,依旧是婕妤。可她毫不在意,梅婕妤清风高节,待人冷淡,唯对儿子稍有笑颜。
荣嫔见梅婕妤没能影响她的位置,也觉得高殷活不过三岁,便继续专心邀宠,一心想诞下儿子,只是天不从人愿,直到高殷满三岁,她也没能生出儿子,当时后宫当中只有高殷一个皇子,如此,梅婕妤和高殷在后宫的日子很不好过,只是母子相依为命,相处间也是温馨从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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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故发生在高殷五岁时,荣嫔终于怀上身孕,大赏后宫,也没工夫来刁难梅婕妤母子了,十月怀胎,生下五皇子,一举得男,被高渊封为荣妃,没几年又生下了女儿明莹,一儿一女福气圆满。
当时皇后已深居简出,专心向佛,后宫中大多事务都交给荣妃处理,有了五皇子,高殷这个四皇子在荣妃看来就碍眼的很了,因此更多细碎的折磨与陷害不期而至。
梅婕妤虽是家世卑弱,可她心思通达,是个极聪明的人。
对荣妃的种种刁难一一化解,甚至还引起了高渊的注意,毕竟也是宫中第一个长大的皇子,高渊也不想荣妃闹得太过分,在高渊提醒了荣妃之后,荣妃再没有张扬行。
可以说梅婕妤将高殷保护的很好,起码,在文德公主带沈连卿进宫时,沈连卿遇到的高殷,还是一个心性单纯又开朗的少年。
直到高殷十几岁时,梅婕妤依旧是婕妤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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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申国发生巨变。
赵帅死,战事起,抗燕军,险得胜。
老端王归乡,文德公主猝死,沈连卿承袭王位,燕国的大军又来了。
云大将军云翼年迈,国中无大将,民众期望正处于盛年的皇帝高渊亲临战场增加士气。
结果,派出去的人是身为太子的高殷。
他是作为牺牲品被选中的,一个皇室的符号,让将士们卖力打仗的工具。
小小少年,多年在皇宫养尊处优,怎么能在战场上活下来。
连云大将军云翼都不忍心,暗道皇帝凉薄,对亲子亦厚此薄彼。
没错,高殷从一开始就知道,他的父皇真正属意的太子是五皇子高秉,高秉在宴会上随口背一首词,就能令他开怀大笑,抱在怀里亲昵,他最宠爱的一儿一女,都是荣妃的孩子。
他可以上战场,也可以忍,可他无法接受,母亲被杀的命令!
身为太子,为防母族势大,亲母要被赐死!
为防母族势大?
他的母族远在天边,且母亲的亲父只是一个小小太守?哪里能势大?不过是荣妃想要至母亲于死地的借口罢了!
他拼了命的反抗,甚至不要这太子之位,终于令父皇松口,答应他留下母亲的性命,等战事告捷他归京再商讨。
这算是承诺他保全母亲的性命了,他也知道,这是在暗示他若是能活着回来,太子之位是要主动让出来的。
没关系,他才不稀罕什么皇位,他只要母亲就够了。
可结果呢,在他离开京城的一月后,就有噩耗传来,他的母亲自尽于宫室,父皇将她封为梅妃,已经发丧下葬了!
高殷非常清楚,以母亲的坚韧心性,绝不会自尽!
她答应过自己,会等他回来的!
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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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恨不甘,愤怒咆哮在内心暴涨!
高殷一夜蜕变,少年成长须臾之间,好似突然长大了好几岁,徒增的岁月将曾经所有的纯真抹去,只余阴鸷外表下涌动的血红岩浆。
只因保护他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他需要自己穿好盔甲,面对战场,争斗得胜。
血厉太子,由此成名。
一年后得胜归京,高殷早已性格骤变,与从前判若两人,才近十五的少年,眼神阴郁,暴戾阴狠,行事恣意张扬,已被血侵染,身负仇恨。
高渊看向他的目光越加不喜,他已不在乎。
他连自己的母亲都保护不了,在高殷眼里如同废物。
高殷阴沉的目光移向荣妃与高秉时,高秉躲在他的母妃身后瑟瑟发抖,荣妃也在怕,却还是站在他身前,呵斥他的无礼。
当时他真是羡慕他这个弟弟,不是因为他得到父皇全部的宠爱,而是他拥有着自己母亲的保护。
那一刻,他真想杀了荣妃,让高秉也偿偿失母的滋味。
他没有的,别人也不能有。
也许是女人天性敏感,荣妃察觉到了他的杀意,又是威胁他不要乱来,又是允诺他此后不会再为难他。
当时高殷冷笑一声,不是笑荣妃的色厉内荏,而是笑从前的自己。
自己以前怎么会怕这么个胆小无用的女人呢。
也许荣妃心中害怕,又撺掇高渊派他去战场,于是只在京城待了三月的他又去往了边关。
同时他也撒下了培养势力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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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多年来高殷征战沙场,立下赫赫军功,带领威铁营,在朝中培养势力,如今便是高渊想奈何自己,也是无用的。
可他不该在庆功宴上提及自己的母妃,母妃死去的真正原因,他不可能不知情,可他说什么?
“若是梅妃在世,看到你成长至今,也定是心怀感慨吧。”他在敲打自己,以母亲的心性,怎么会喜欢如今的自己呢。
她喜欢的是那个乖巧开朗的高殷,而不是嗜杀成性的血厉太子!
高殷愤而饮酒,举杯不停,甚至拉住一个跳舞的宫女入怀,惹得众位大臣皱眉,连叹荒唐。
高渊终于愤怒,重重放下酒杯:“太子醉了,将太子扶下去醒酒!”
庆功宴上,到底高渊也不愿太过打高殷的脸面,否则打得可是千万将士的心。
宫女将他扶到后殿,夜风微醺,梨花淡香吹来,和从前与母妃住的宫殿当中一样的味道。
他心烦气躁,令宫女们退下,朝着梨花香气的地方慢慢走去,只是实在喝了太多酒,走到一半,忍不住在长廊一角坐下歇息,困意泛上,眼前渐渐变得模糊不清。
耳畔有淡冷的女声传来:“这是何人?”
“奴才去看看。”脚步声响,惊讶叫出,尖利的声音好像老皇帝身边的白脸王公公,他喊着:“哎呀,这是太子殿下?他不是应该在大殿里和百官们庆功么,怎会在这里睡着了。”
这声音吵得人心烦,他不喜的皱了眉头。
冷漠的女声开口:“将人扶起来送到宫室中,再派人告诉陛下。”
“是,国师。只是……我看太子殿下脸色不太好,估计是在这儿吹了好一阵子风了,能不能劳烦您跟老奴一起帮着看看,若是无事,也不用去叫御医,否则现在正在大宴群臣,若是传出太子得病惹得宫廷内外风言风语——”
对方像是不耐了,打断了他:“没关系,我就跟王公公走一趟吧。”
“哎呦,多谢国师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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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被人架起,摇摇晃晃,走了许久,终于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