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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北辰将她的手拉至唇边,低低道,“你必须陪我。”
“你怎么跟小孩子似的啊?”顾初见他如此执拗,忍不住笑了,“多大的人了?”
陆北辰没跟她多加废话,手臂一绕,就打算将她大横抱起。顾初忙道,“哎哎哎,你不能土匪行径啊,思思有可能还没睡着呢。”
“没睡着又怎么了?”他微微挑眉。
顾初脸一红,“不大好。”
“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陆北辰低笑。
这话听得顾初耳朵发烫,她示好地轻贴他的薄唇,轻喃,“那……陪你一个房间可以,但,不能睡。”
陆北辰忍不住笑了,“睡?”唇角坏笑,“宝贝,我的确没打算让你睡。”
见他故意误解她的意思,她急了,揪了揪他的耳朵,“你怎么这么色啊?也不怕影响不好。”
“有什么影响不好的?”陆北辰回答得十分自然,“你马上就要嫁给我了,夫妻俩还用藏着掖着?初初,你要分清主次,我是你老公,把我撇下你认为好吗?”
刚开始还说是马上,到了话尾的意思俨然从将来时变成了现在时,顾初无语地翻了下白眼,“你又没正式跟我求婚,什么叫马上嫁给你了?我怎么不知道婚礼日期?还有,别总是老公老公的自诩,陆先生,你的戒指只戴在了中指上。”
陆北辰不怒反笑,“我可以重新诠释一下中指戒指的含义。”
“少来。”顾初抬手,看了看中指上的戒指,“我就当你给我买了枚装饰戒喽。”
“看来,我得来场正式的求婚。”陆北辰似真似假道。
顾初抿唇一笑,“我可没逼你。”
陆北辰轻轻拉过她的手,怜爱玩弄,薄唇在她耳畔温柔厮磨,“但你要有心理准备,我再给你戴上的可就是结婚戒指了。”
。。。
。。。
379只为吻她而低头()
顾初只觉得心脏咚咚直跳,又觉得喉头干干的,呼吸略有急促,羞涩又掺杂着喜悦,现在,眼前这个男人动不动就把结婚挂在嘴上,时刻提醒着她,他是她要嫁的男人,这种感觉,美好得似梦似幻。曾几何时,她总会揣测他的想法,甚至一度认为他不想结婚,自从她成功回到学校后方知,其实他做事向来有节奏和顺序。
轻轻一咬唇,“是你自己说的,要等我毕业……”她不好意思再说了,搞得好像她多么恨嫁似的。
陆北辰圈紧她,低沉的唇息扫着她的脸颊,“如果,我等不及了呢?”
顾初微微一怔,看他,“什么?”
陆北辰却蓦地将她抱起,“回房睡觉。”
“喂,你还没说清楚呢。”顾初惊呼,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上再说。”
……
最终,陆北辰还是将顾初留在了身边,紧闭的房门,偶尔还是会逸出顾初刻意压抑的娇泣,一场大汗淋漓后,顾初已然累得只剩喘气的力气。陆北辰冲完澡出来时,她已昏睡过去,长发黏在脸颊上,鹅黄色的灯光燃亮了她横陈的娇躯。
他坐在头,大手怜惜地轻抚她裸露的后背,如同对待上好的白瓷。她小小的样子很美,这种美又因现在的毫不设防增了太多对男人的吸引和魅惑,陆北辰满足地看着她,体贴地为她拭了汗,又拿了干净的巾帕轻柔地为她擦拭干净。
掌下是她玲珑的轮廓,柔软的弹性令陆北辰又觉得喉头一热,心像是被什么轻轻一勾,他失笑,她是一剂魅药,将向来禁欲能力还不能错的他活生生逼成了贪嘴的狼。
她是一朵小小娇羞的花,这娇羞最后总会散发着曼陀罗的。每次,她都会哀求说,关灯……他却贪图她的美,渴望在灯光下看尽她每一种表情,她在害羞时就会闭眼,然后娇喘着跟他说,北辰,别这么看着我……
这女人,对于他,是至上的宝。
哪怕……
陆北辰的心口微微疼了一下。
上的顾初嘤咛了一声,又抬手遮住了眼,陆北辰抿唇浅笑,这丫头是被他传染了,睡觉时见不得光了。为她盖好了被子,又将台灯调到最暗,今晚,他格外地想要多看看她,这种念头,出了奇的强烈。
“北辰……”她轻轻嘀咕着他的名字。
“嗯?”他应声。
等了半天,她却不再说话,他凝视着她,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刚刚只是呢喃,她还在熟睡。又觉得手心发暖,低头一看,是她无意识地握住了他的手。
她的这般动作却是撞疼了他的心。
低头亲吻了她的额头,叹息,“我在这。”他眼神深邃,拇指轻扫她的眉心,“只要你想依赖于我,不管多远我都会到你身边,哪怕……你曾经属于别人过。”
他不曾低过头,再多的风雨他都闯过,风雨罩罩千里迢迢,他为她而来,为了能够找到她而活,他不愿低头,只愿,吻她而低头。
……
陆北辰没马上睡,这期间接了一通美国那边的电话,有关案子。怕吵醒顾初,他进了书房接听,做了一番详细解答后那边挂了电话。他点了支烟,靠在桌棱旁又拨出去了一个电话。
可那边,迟迟没人接。
科洛已经两天没跟他联系了,这令陆北辰没由来感到不安,更甚至,拨打他的手机一直没人接听,这很不对劲。干脆又查了科洛下榻的酒店,询问前台情况,前台却也说他开了房却没住。
去杭州看西湖只是对外的托词,陆北辰只怕他会遇上危险,思定过后,给潘安打了个电话。没响几声那边接通了,懒洋洋的,“陆……”
“记得你说过你在杭州有个远房亲戚。”
“以前是远房,现在经常联系。”潘安那边似乎翻了个身,“亲戚是个女的,你不会要抛弃顾初另结新欢吧?”
陆北辰懒得跟他废话,“是在警局工作?”
“是啊。”
“科洛在杭州不见了。”他直截了当。
“啊?”潘安那边一下子精神了,“失踪了?”
“至少我联系不上他。”
“行,我知道了,我马上给杭州那边打电话。”潘安平日里一副不正经的样,但谈到正事,他向来靠得住。
“好,今晚麻烦你的亲戚跑酒店问明一些情况,明天我飞杭州。”
“没问题。”
结束了通话,陆北辰陷入沉思,眉头微蹙,科洛做事向来有交代,哪怕他在陌生的城市。
手指被烫了一下,一抖,大半截的烟灰落地。
而这时,有人敲了书房的门,声音很轻。
他扭头,书房门开了,进来的,竟是顾思。
她身上穿得是顾初的家居服,长发披肩,身形影绰与顾初相似,那张淹在长发间的白希脸颊如夜空皓月,她很漂亮,有时候目光流转笑得温婉时总是像极了顾初。
“我找厨房喝水,没想到走到了书房。”她轻笑。
陆北辰在原地没动,只是淡淡道,“出门,下楼右手边。”
“谢谢。”她展笑,唇红齿白,又问,“你是睡不着吗?”
陆北辰将手里的烟头往烟灰缸里一掐,“马上去睡了。”
思思却走了进来,抬头看他,“或者,我为你倒杯酒?”
陆北辰微微蹙了眉,眼神就严肃极了,思思却始终笑盈盈地仰着头,与他对视。他道,“这处房子,你应该比我还要熟。”言下之意,她找不到厨房只是借口。
思思抿唇一笑,“听姐姐说这里是你重新布置的,所以,我不熟。”
“很晚了,去休息。”陆北辰的口吻近乎命令。
顾思却凑近了他,缓缓抬手,娇嫩的手指抵在他的心口位置,又轻轻划了两下,“我睡不着呢……”
陆北辰转身要走。
她却身形一扭,拦住了他的去向,轻笑,“你抱我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
陆北辰脸色愈发难看,语气薄凉,“如果让你误会,我很抱歉。”
“如果,我就是误会了呢?”顾思说着,小手指就轻轻勾了一下他的手指,挑眼时风情万种,“那么,你敢将错就错吗?”
陆北辰不动声色地甩开她的手,低喝,“胡闹!”
她却又像是藤蔓似的攀上了他的胸膛,“古有娥皇女英,现在,你想在我和姐姐两人之间左右逢源也不是难事。”
“松手。”陆北辰语气寒凉。
“我并不比姐姐差。”顾思仰着脸凝视着他,“难道,你认为我不如她漂亮?”
“我爱你姐无关美丑,而是我和她之间有着其他女人永远都无法替代的经历,这也是你姐能够在我心里独一无二的原因。”陆北辰推开了她,面色平静,却匿藏警告,“所以,你最好给我乖乖回屋睡觉。”
“我不信。”顾思盯着他的背影,讥笑。
陆北辰停步,回头皱眉看她。
她唇角一扬,“我不信你只有我姐这么一个女人。”
“我只有她。”陆北辰语气淡淡,甩了这么一句话后便离开了书房。
是的,只有她。这么多年,他的生命里就只有她。
……
顾初回到客房时整个人都是飘着的,脚踩在地毯上,繁长的毛刺着她的脚踝。安静地尚了,盖好了被子,难以抑制的伤痛就接踵而来。她紧紧地缩成了一团,成了只小虾米,这被子,也似乎染了冬夜的凉了。
就在十分钟前她从噩梦中惊醒,满头大汗,她梦见陆北辰头也不回地离开,那么绝决地走出了她的生命。醒来后却不见他在身边,又想着顾思喝了那么多酒头应该放杯水才好,起去了主卧,发现她也不在。
心里开始有隐隐的不安。
书房一角泄了光,她赤着脚上前,却听到顾思的声音……
“你抱我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
“如果让你误会,我很抱歉。”
“如果,我就是误会了呢?那么,你敢将错就错吗?”……
她看过门缝,顾思柔情万千地靠在了他的怀里。
最恶劣的不过是偷听,她做了恶劣的事,却独独没有勇气继续滞留,在顾思主动搂住陆北辰的那一刻她转身离去,其实她明白,最怕的就是陆北辰有所回应。
不经意想起顾思在白天时说,你的就是我的,那姐夫也是我的吗?
思思,为什么是你?
有轻缓的脚步声进来,顾初闭上了双眼,当男人尚了,一如平常地从身后将她搂住时,压抑和酸胀一并成了催泪剂,湿了眼角,红了鼻头。她很想回头问问他,你什么时候抱了思思?又做了什么事令她误会了?
千头万绪不得解,又想到思思是跟着他回来的,怎么就那么巧,思思逛街会被他撞见?
疑心生暗鬼,这种滋味是顾初最讨厌的。
她的身体绷紧紧缩,他敏感地察觉到了,大手顺势而下,却触碰到了她冰凉的脚。陆北辰愕然,轻轻握住了她的脚,为她捂暖。男人的行径使得顾初心中一恸,忍不住转过身来将他搂紧。
陆北辰察觉出她的不对劲,触碰她的脸颊却有湿意,低低唤她,“初初?”
她将头埋在他的怀里,紧紧搂住了他,她的手臂有些微微颤抖,轻喃,“我梦见你离开我了。”
思思,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哪怕是命,唯独,陆北辰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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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0他只是失踪()
翌日,初六。窗外刚刚冒了光亮顾初就醒了,她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像是有什么卡住了自己的脖子,心脏也跳得厉害。睁眼的时候陆北辰还在沉睡,今天难得她醒得比他早,也许是因为多梦。起了,撩开窗帘一角看了一眼窗外,外面阴沉得可怕,地面上都是湿的,像是刚刚下过小雨。
下了楼,整个人都是萎靡不振,昏昏沉沉的额角发涨。蹭到了厨房,倒了杯橙汁,刚要喝就觉得怪怪的,举高杯子一看,橙汁里有些许沉淀物。她皱了眉头,倒掉,又重新倒了一杯。再看,又觉得像是有沉淀物,便再次倒掉,如此反复几次,一大杯刚刚开封的橙汁快浪费了大半。
“姐,你干什么呢?”顾思也醒了,睡眼惺忪,趿拉着拖鞋进了厨房。
顾初看见她就一下子想起昨晚在书房的事,心头的火和一晚上压抑的痛扭着劲地喧嚣着聒噪着,她没说话,直勾勾地盯着顾思。顾思拿了只杯子,见顾初手里捏着已开封的果汁,便拿了过来。刚要倒,觉得顾初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倍感奇怪,在她眼前晃了晃,“姐?”
顾初反应过来,收回眼神。
“你到底怎么了?”顾思撩开顾初的长发,仔细打量,“咦?你没睡好吗?怎么这么憔悴啊?”
“没事,就是梦比较多。”顾初避开她的手,指了指果汁,“别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