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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宫斗指南-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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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瑛今天来此地完全是因缘凑巧,这座园林皇帝都没来过,那个幕后之人哪来的天眼,能提前往这边安插人手。就算那人事无巨细,准备周详,但丁唐既然保证过没有眼线,那就肯定是没有。否则他堂堂一个御林军右卫统领,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到,那他早该被人撵下台,吞得骨头都不剩了。

    同理排除掉其他人,就只剩下被丁唐通知,并已派了前哨的皇帝和徐贵妃了。

    皇帝在对后妃时或许有些薄情寡幸,但在对子女上,却还算体贴细致,就算担心她这几日夜中受了委屈,也不可能用这种羞辱的方式,来查看她清白是否还在。

    但徐贵妃却未必。

    如果是换在几个月前,不,哪怕是几天前,周瑛都能确定徐贵妃不会这么对她,但换了现在

    徐贵妃特意点了周瑛去看着周珏,结果只出去一两个时辰,人就给看丢了。诚然罪魁祸首并不是她,看守失职的也不止她一个,甚至她自己也陷在坏人手里,但是险些再次经历丧子之痛的徐贵妃会看到这些吗?或许徐贵妃能看到,但这却不妨碍徐贵妃迁怒于周瑛。

    樱桃对周瑛的态度变差,就是征兆之一。

    若非徐贵妃这几日流露出责怪周瑛弄丢周珏的意思,樱桃这样八面玲珑的,又怎么会今日一接到周珏,就急着把她和周珏隔开,甚至连态度都不费点心遮掩。

    周瑛当然能理解徐贵妃作为一个母亲,在孩子失踪后会如何痛苦,失去理智,乃至于迁怒于人,但是使出这种手段,来表达自己的迁怒与不喜,就未免有些让人寒心了吧。

    周瑛闭了闭眼,真切地希望下达这个命令的人不是徐贵妃。

    周瑛心想长痛不如短痛,索性开口问道:“敢问嬷嬷是奉何人之命前来?”

    老嬷嬷回道:“奴婢是奉贵妃娘娘口谕而来。”

    像是看出周瑛态度有些软化,不像先前那么火冒三丈,老嬷嬷才开了尊口,俨然一片好意劝道:“公主放心,除了贵妃娘娘,这件事出了这间屋子,再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

    周瑛长而上翘的睫毛温柔垂下,慢慢笑出了声,“母妃一片悉心体谅,我怎能不领情。”

    老嬷嬷老怀欣慰道:“公主能明白贵妃娘娘一片苦心就好。”

    周瑛解下围在腰上的长毛巾,躺到矮榻上,分开双腿,仰视着房顶的横梁。老嬷嬷在一旁的水盆中净了手,上前道:“老奴得罪了。”说着,老嬷嬷把手伸向周瑛

    片刻后,老嬷嬷抽回手,“恭喜公主,一切无恙。”

    周瑛强捺下胸腹中翻滚的恶心,转头道:“还请嬷嬷出去片刻,容我收拾一下。”

    老嬷嬷既然验出这位公主清白还在,就知道她一时半会儿失势不了,自然不会再跟她拧着干,于是规规矩矩应声退了下去。

    老嬷嬷才躬身退到门口,就听到哗啦一声脆响,抬头一看,就见周瑛脚边摔碎了一个花瓶。

    周瑛的左手从一旁的梨花木茶几上收回来,片刻前还摆在上面的粉彩百蝶穿花瓶,已经成了一地碎片,她抬手轻掩嘴唇,一脸歉然道:“怪我不小心,没有吓到嬷嬷吧。”

    老嬷嬷眼皮一跳,低眉顺眼道:“没有。”

    知道这位主儿心中不快,老嬷嬷恨不得夹紧尾巴,立刻消失,但这满地狼藉,却容不得她就这么视若无睹退下去,“公主稍等,容老奴把这些收拾干净,免得扎到公主的脚。”

    周瑛却格外体恤人,笑道:“嬷嬷何等样身份,哪能屈尊做这点小事。”

    不待老嬷嬷再拒绝,周瑛扬声喊道:“白柳!”

    白柳被老嬷嬷支使着守门,这半天了不见动静,正自奇怪着,不就伺候洗个澡吗?还能有什么宫中秘诀,能花这么长时间。此时听到自家公主有召,忙应声进来,“公主?”

    周瑛温柔笑道:“嬷嬷这一番劳苦功高,白柳,你代我送送。”

    老嬷嬷心下稍安,七公主到底还是心有顾忌,只能借题发挥出点小气,并不敢真正动她。于是老嬷嬷嘴上推辞两下,也就应了,被白柳恭恭敬敬送了回去。

    待白柳再回来时,周瑛已经清理好自己,穿好衣服,面容平静对镜梳着头发。

    白柳却直觉周瑛不太高兴,悄悄取了竹簸箕,拿扫帚扫走碎瓷片,端着一簸箕的碎瓷片准备出门倒掉,却被周瑛叫住,“慢着,东西先搁在那儿,你过来给我把头发梳起来吧。”

    白柳虽然不解,但还是应了,把竹簸箕小心放到角落,又净了手,给周瑛梳发髻。

    周瑛问道:“素枝呢?”

    白柳手指灵巧地梳了个垂鬟分肖髻,还不耽误回话,“素枝姐被娘娘打了二十大板,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不独素枝姐一个,那日出去的荔枝姐和我,也都得了二十板子。只我皮糙肉厚,昨儿就能下地了,不然还见不着公主呢。”

    周瑛心道,怪不得素枝和荔枝不见踪影,白柳也走路不太顺畅,“倒拖累了你们。”她又叹了一口气道,“我这儿难道还缺你一个伺候的,你赶紧回去先把伤养好了再说。”

    白柳只嘴上虚应着,这回把公主丢了,她可是发过誓,以后再不离公主半步了。

    两人收拾妥当,恰有人来回报皇帝和徐贵妃到了。

    白柳在一旁喜不自禁,“陛下一早带着大臣们出了门,显然有公务要忙,但在知道公主回来后,还能这么快赶过来,显然是担心极了公主的安危。”

    周瑛不由看了白柳一眼,白柳对徐贵妃只字不提,显然也知道今时不同往日。

    其实皇帝能这么快赶来,有九成是冲着宝贝儿子周珏,至于她多半只是捎带的。不过,能在惦记周珏的间隙,捎带问一问她的安危,总比徐贵妃强一些。

    周瑛深吸一口气,去了明正堂。

    皇帝和徐贵妃坐在上首,周珏洗得白白净净,又变回粉雕玉砌的小金童模样,乖乖被皇帝抱在怀里,徐贵妃摩挲着周珏的手,拿着帕子拭泪,皇帝搂着徐贵妃的肩膀,低声安慰着什么。

    俨然一家三口,好不亲近温馨。

    皇帝一见周瑛进来,心道周珏还小,不懂事也倒罢了,但周瑛年纪大了,再在长大的女儿面前跟爱妃亲热,到底不自在,遂放开了徐贵妃。

    徐贵妃直起腰,垂下头拭泪,气氛一时有些微妙。

    周瑛只作不知,上前道:“给父皇和母妃请安”吉祥话才说了一半,嗓音就哽咽了。

    皇帝看着消瘦委屈的女儿,不由心疼极了,“小七快过来,唉,这几日委屈你了。”

    周瑛被皇帝拉着坐到另一边,一坐下就被小周珏牵住手,“姐姐别哭。”周珏又从皇帝腿上吃力跪坐起来,给周瑛擦眼泪,“是谁让姐姐难过了,我教训他去。”

    皇帝见姐弟俩如此融洽体贴,老怀欣慰道:“小珏说的好,以后你姐姐就靠你来撑腰了。”

    周瑛也不由破涕为笑,握住周珏软软的小手,“小珏是小珏的,父皇可不许躲懒,要给我和小珏撑一辈子腰才好呢。”说着,周瑛摇了摇周珏的小手,“对不对啊,小珏?”

    周珏并没太听懂,但他一向把姐姐的话奉为圭臬,自然捧场道:“对,我们要父皇。”

    皇帝被奉承得很开心,嘴上却还笑骂道:“好啊,连朕都敢编排了。”他又亲昵地拍了拍周珏的小脑瓜,“你也是个小坏蛋,就知道跟你姐姐瞎起哄。”

    周珏伸出小短手,捂住脑门,还挺委屈的,“不是瞎起哄,姐姐说的就是对的。”

    不止皇帝,就连周瑛也被逗笑了,心里暖暖的,搂住周珏亲了一下脑门,“小珏真乖。”

    这时,一直被周瑛暗中戒备的徐贵妃终于开了口,“陛下,快别逗他们了,这两个孩子还不知道受了多少罪,问完了话,也让他们好生歇一歇吧。”

    听了这话,皇帝也不由收了笑,正了颜色,“爱妃说得对。”

    徐贵妃问道:“传话的人说得不清楚,我怎么听说,是小七放了一把火,趁乱逃出来的?”

    这断章取义,真是再高明不过。周瑛抬起眉眼,对上徐贵妃平静无波的眼神,终于在这一刻清晰地意识到,徐贵妃跟她原本就细弱游丝的那一点感情维系,终于断掉了。

第50章 春秋笔法() 
周瑛却没立刻回答徐贵妃,低头看向周珏,“小珏饿不饿,刚才有没有吃东西?”

    周珏摸了摸肚子,嘟嘴委屈道:“早就饿了,我等着姐姐一起吃呢。”

    徐贵妃顿时心疼了,“小珏饿着了吗?”

    周瑛叹口气道:“都饿好几天了,那些人一天就给一顿饭,粥是馊的,馍馍是霉坏的,哪能入得了口,也就昨晚我拿仅存的首饰换了两个干净馒头,勉强填了填肚子。”她摸了摸周珏的脑袋,语气温柔道,“姐姐还不饿,先让她们带你下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这固然是担心周珏饿着肚子,也是因为接下来要谈的事情,不宜让小孩子听到。

    皇帝听了出来,不待周珏撒娇不肯,就吩咐道:“乖乖去吃饭,吃完了朕还要考你的功课。”

    周珏被这噩耗吓到,“什么,还要考功课?”

    皇帝对周珏虽然疼爱有加,但也不是一味溺爱,甚至对他的学业比其他人更为严格,就算在南巡路上,也会不时布置功课,亲自考校。这些天周珏被坏人掳走,日日担惊受怕,吃不饱,睡不好的,哪顾得上温习功课。这下皇帝要考校,原先会得恐怕也答不上来了。

    周珏不由急了,不用人再催,就急忙忙跳下去,告了退,就跑出去温习功课了。

    徐贵妃埋怨地瞥了皇帝一眼,“瞧你把小珏吓的。”

    皇帝笑了笑,“你可别赖朕,他撒娇起来,你也顶不住,不这么吓唬他,他才不肯听话走呢。”

    徐贵妃这才罢了,转头看向周瑛,旧话重提道:“现在小珏走了,可以说了吗?”

    周瑛自然不能让徐贵妃把握话题走向,按着自己的思路说道:“当日我领着小珏逃走,但那伙人对地势极熟,我们最终还是被抓到,打晕带走。我一醒来就在一间地牢里,里面关着七八个跟我们差不多大的孩子。他们先是准备把我和小珏卖掉,后来见我们衣着配饰极贵重,才起意勒索要钱。”

    皇帝沉吟点头,“怪不得你们失踪足有一天之后,才有人送来勒索信。”

    徐贵妃却疑道:“难道还真是临时起意?”

    周瑛虽然确定跟徐贵妃的关系再回不到当初,但是事涉周珏安危,她也不做隐瞒,“是不是临时起意,我不知道,但这伙人一开始就是冲着小珏来的,若非被小珏叫破,我又带着小珏逃跑,他们也不会顺路把我抓走。而且那伙人决定勒索时,并未问我家住何处。”

    皇帝猜道:“莫不是提前踩过点?”

    周瑛回道:“可若说他们事先踩过点,就不该看不到咱们所住之地,出入者非富即贵。既知道我和小珏出身富贵,缘何抓到我二人了,才改主意勒索要钱?”

    皇帝和徐贵妃对视一眼,脸色都不太好看,显然有了不好的猜测。

    若这一起绑架事件不是临时起意,而是一早安排好冲着周珏而来,背后恐怕牵扯不小。

    周珏现在还是个孩子,得罪不了什么人。他身上唯一能引人忌惮,并不惜设局加害的,就是他作为贵妃亲子,并为皇帝所看重,是日后夺嫡热门人选的身份。

    这些年周珏在明熹宫,被徐贵妃护得滴水不漏,这回南巡出了宫,显然被认为机会来了。

    “丁统领已经抓到了为首的贼子,想来过不了多久,就能审问出真相。”周瑛并不想牵涉其中,点到即止,就收手住了口。

    “这倒罢了,丁唐还算有点用处。”皇帝松了口气,显然不欲再在此刻讨论。

    徐贵妃看出皇帝心事,虽然心中冷笑皇帝果然又心软了,但此时到底没证据,何必枉做恶人,故而只在心中记下一笔,转而问道:“不是说火势很大吗?竟然还有活口?”

    周瑛回道:“这几人在火起时并不在场,故而没事。”

    徐贵妃一手扶着额头,作不解状,“倒是把我说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周瑛看了徐贵妃一眼,说道:“昨晚看守我们的婆子喝多了酒醉倒,和我们一同被关在地牢里的一个男孩会撬锁,撬开门后,我们从看守那儿拿了钥匙上去,正碰见一个女孩子被坏人糟蹋。我们看不过眼,把她救下,又因怕被发现再抓回来,就把那伙人反锁在屋中。”

    这一番春秋笔法,显得周瑛的作为没那么突出。

    皇帝听了却依旧又是欣慰,又是心疼,“好孩子,你受苦了。”

    周瑛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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