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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开口,泓附一只手放在白琉璃手腕上,脸色一变,后退一步,似乎被什么问题困扰,犹犹豫豫的看了白琉璃好几眼,才对我们说“你们和他什么关系?”
司马瑶的话还没出口一下子咽了回去,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紧张地问“我们都不清楚他的来历,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问题?”
泓附向叶行做了一个手势,叶行从身上掏出一张黄表纸,泓附把纸铺在地上,用一根针取了白琉璃一滴血,只见他手掌放在滴血的位置,脸色越发的难看,一字一顿的说“这股力量不是人能发出的!”我的小心肝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又听他说“也不像是妖魔鬼怪之类。”
司马瑶忍不住问“非人非妖是什么意思?难道和王颜灵一样是非鬼非妖的变异种类?”
我以前还以为司马瑶知道什么不肯告诉我,看样子她也只是知道白琉璃身上的能量特殊,这下,我更好奇白琉璃的真实身份,百爪挠心。
好在泓附没有兜圈子的打算,他捡起地上的黄表纸说“你们是上辈子做善事了,他非人非妖,他的力量是上古的遗失的神的力量。”
“神?”司马瑶瞪大眼睛,几乎兴奋地要从地上蹦起来,抓住我的胳膊,大叫“他是神!我下半辈子就光辉一片了,说不定还会走上神的道路!”
泓附却低沉的打破了她的梦想,说“拥有神力的并非是神,神器化人,神兽化人都携带神力。”他又从叶行身上掏出一把铜钱,往地上一扔,等所有铜钱一面朝上,他一边观察铜钱一边说“想知道他是什么可以算一卦,不过神的事情不是轻易能推演出来的,能知道多少要靠天。”
沉默了半分钟,他抬头盯着昏迷白琉璃说“他的执念太深,一千多年仍然不肯放下。”(。)
一百一十八章 梦中启示()
司马瑶插嘴问“什么执念?你到说清楚,该不会是为了一个女人吧?”
我没来由的联系到六大世家守护地狱血石的事,差点把白琉璃当成那个一千多年前因为红颜而死的神,泓附表情古怪的向我们所有人看了一圈,说“他是和你们哪一个人在一起的?”
我没有动,身边的人自动后退一步,唯独留下我站在原地,泓附表情怪异的朝我一招手,问“是你?”
我无奈的点头,虽然白琉璃撒谎使了手段留在我身边,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也不和红颜,女人之类的扯上关系。
泓附沉吟了一声说“事情不太对劲,我给你也算一算。”
我伸出手指要滴血,他身边的叶行走到我面前说“普通的算命不用滴血,你八字是多少?我替你算一算!”
我看了一眼泓附迟疑的说出了自己的八字,叶行这边嘀嘀咕咕的算起来,泓附一听到我的八字眉头一皱,似乎不用算已经察觉出一二。
老道士曾说我是天生命缺活不过三天,想到这里我的心一缩,更加好奇的盯住叶行,原本我是不相信这些的,经历了太多科学不能解释的事情,我不得不相信一些。
叶行足足算了十分钟,算好结果不太确定的看向泓附,泓附这时眉毛舒展,笑盈盈的问自己徒孙“算出来了?说出来听听。”
我的双眼盯住叶行的嘴,听他缓缓说“我算出这位小哥是天生命缺,不可能长大成人的命格,不知是不是你说错了八字?”
他和老道士说的一样,我面色阴沉地说“我没说错,原先有一个老道士算的卦差不多。”
泓附眼睛一亮,忽然一只手向我探过来,放在我胸口的位置上下移动,开始他面沉似水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后来像是触电一样,他瞪大眼睛,惊讶的在我胸口一拍,痛的我倒退两步。
在我止住身形再去看他的脸,已经是极不友善的神色,对我厉声大喝一声“你身上也有一股类似神力的能量!”
我以为他看出地狱血石的事,心虚了一把,结果说出这种事情,我一头雾水,白琉璃身上有神力没看他不高兴,我一有神力他怎么就不高兴了。
司马瑶不合时宜的插嘴说“他该不会是上辈子是个女人吧?白琉璃守护一千多年,女人转几世胎投错一次男人不是没可能。”
她的话说的我一脸黑线,还好泓附的眼睛不再看向我,也看觉不到敌视的压迫感了,他沉默了几秒钟,手心里露出刚刚给白琉璃算卦的铜币说“我就亲自给你算一卦,看看你是什么。”
我放松的心一下子又紧张起来,怎么感觉他这话怪怪的。
泓附还是不肯要我的血,自己蹲在地上甩出一把铜钱,六枚铜钱其中一枚竟然立了起来,他不死心,重新拾起地上的铜钱,嘴里念念叨叨再次往地上一抛。
这次没发生铜钱立起的画面,泓附的面色却更加难看,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快速的收起地上的铜钱也没有打算第三次扔铜钱,奇怪的回答了司马瑶的问题,说“你放心,他上辈子不可能是女人。”
我想开口问问算卦的结果,泓附若无其事的看了四周一眼,忽然想到什么,看向我说“你说有个老道士给你算过命,不知老道士什么来路,或许是我要找的人不一定。”
我心念一动,从身上掏出老道士死前交给我的遗物,低沉的说“老道士被你见过的鬼妖害死了,这是他给我的东西,说他的道友看见了会保护我。”
泓附看见我手里的东西没有打算用手拿,不知所以的淡淡一笑,自言自语“这个老东西,有点意思。”
我是听的莫名其妙,泓附这话是认识老道士,老道士都死了也没看出他有一点伤心的表情啊。无论如何人我找到了就不能轻易放过,我的爷爷很可能在月如烟的手上,他们是我唯一依仗的人。
泓附向叶行比划一个手势,叶行拿到东西仔细看了看,满脸惊恐的说“是老头儿的东西!”
泓附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叶行手的位置,对我说“我们会给老道士一个说法的,至于保护你嘛,要看看你会不会到处惹麻烦了,那样的话,我没那个闲工夫。”
我一听心中的大石头放了下来,我的麻烦除了王颜灵和月如烟没有其他,算不上是到处惹麻烦。
和泓附相处一点时间他嘴里不靠谱,做事风格奇奇怪怪的,不过给人感觉挺靠谱的,我相信他不会出尔反尔,说“泓附,多谢!”
之后司马德不愿意在阴暗的环境里继续呆下去,我们一行人才陆续到了地上面,王家的人没有威胁了,张老爷子就催促张河离开,我和泓附商量一起回去,比起司马家和张河的关系我更相信张河,隐隐的感觉爷爷就在不远的地方。
我们离开司马家之前,司马德宣布了一个坏消息,司马家的地狱血石不知怎么的不见了,大家一下联想到王颜灵,十有**是他迷昏所有人乘机偷走的地狱血石。
回到小县城张河忙着打理家事,我呆在医院陪父亲,另一方面方便和张河互通消息,早点知道关于王颜灵和月如烟的下落,最近几天他们就像消失了一样,没有发现一点他们的行踪。
还有就是白琉璃,他留在司马家养伤,从司马瑶那里传来消息,白琉璃半夜就醒了,不过非要来找我,司马瑶一直报怨我是有什么好的,吸引了白琉璃,白琉璃第二天就到了县城里,但是和司马瑶一起来的,我以医院不方便为由让他们两个一起住宾馆,自己天天守在医院。
一个人坐在床边无聊,意识模模糊糊的快要睡着了,我背后像是一阵阴风吹过,冷的我立刻抖擞精神,听见脚步声一抬头整间病房里除了依旧昏睡的父亲什么也没有。
我以为是自己错觉,确认门关好了躺倒父亲对面的床上睡觉。
整个人浑浑噩噩的一沾到床像是瞌睡虫,一下子睡着了,不一会儿在睡梦中意识再次活跃起来,我梦见我好像是朝西边的方向走了一段很长的路,走的口干舌燥,双腿乏力,前方远远有坐青山,抬头看了一眼,我抹一把汗水继续朝前走。(。)
一百一十九章 梦中启示2()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气喘吁吁停了下来,不知不觉走到山脚下,看见几座矮矮的草棚附近有几个服饰奇怪的人,我想过去打招呼瞬间恢复了意识,我不是在睡觉吗?怎么做这么奇怪的梦?
随我恢复意识睁开了眼,没发觉什么奇怪的事情又很快睡着了,不过这次并没有做梦。
第二天差不多的时间我坐在床上意识开始涣散,昨天的感觉又来了!我清楚的听到脚步声,感觉有种熟悉的气息在身后,联想到王颜灵,一下子跑出了门口,走廊里空荡荡没有一个人。
晚上我又做了一个梦,很奇怪,梦是接着上次的内容继续的。
梦里我走到服饰奇怪的人面前像是上演默剧,我张口说什么没发出声音,他们一人一语的也没发出声音,然后我往山上的方向走,他们几个人拦住我,我一着急意识又清醒过来。
第二次相同的经历我不再以为是正常的事,把事情说给泓附,泓附在房间里摆了一道阵法,说妖气鬼气经过毕现原形,让我放心的睡大觉,然而第三天晚上我没感觉背后有阴风,梦继续做下去。
第三次我梦见我在青山上走,走过一条条弯曲的路,绕过无数的弯道,走到一棵大树附近大地颤抖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瞬间坍塌,我看见了一个十分熟悉,许久不见的身影从坍塌的地方掉下去,坠入万丈深渊。
梦里我的身影消失,画面模模糊糊的,一个人影被绑在一个树桩上,虽看不清人影的模样,隐约觉得他就是我爷爷!
“爷爷!”我喊着从梦中醒来,等熬到了天亮我把梦境详细的告诉了泓附,泓附仔仔细细检查了布置的阵法,摇摇头,说“我之前没有在病房里察觉一点妖气,现在阵法布置好了你还是做梦,我看就是你自己日思夜想的,和王颜灵没有关系。”
我顾不了王颜灵什么的了,我急切地说“我爷爷一定在山上某一个位置,他被人困住不能离开,我要去救他!”
在我一再的恳求下泓附终于答应帮我找爷爷,不过我一场梦很难叙述清楚具体的位置,下午张河,白琉璃,司马瑶过来,我们六个人一起研究位置。
我说“第一个梦明显感觉是往西方走的,好好想想西边符合条件的地方。”
后来大家说出几个地方都被我一一否决,司马瑶耐不住安静,吵吵嚷嚷的说“陈煜你靠不靠谱?就因为你一个梦我们一屋子人想了一下午!”
这时白琉璃开口说“我大约记得有座山,好像是在西边,我经过山脚下附近就有几个破旧的草棚,不过其它的我记不清楚了。”
我随口问“草棚里有住人吗?他们穿什么衣服?”
病房外面一阵响亮的脚步声,一个穿制服的武警带两个小警察走进了病房,小警察在我们之中一眼认出我,对武警官兵说“就是他,他是你们要找的陈煜!”
我们都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十几个手持重武器的武警从门口飞快的跑进来,把我围的无路可逃。
武警兵官一脸凶相的看向我,厉声说“你就是陈煜!是你引发的李家村,王家人和司马家住宅下一系列的惨事,说你会什么傍门左道的小把戏,我才不相信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
我一脸委屈,争辩说“不是我做的!”
司马瑶看了看我轻声说“的确不是他,是个叫王颜灵的做的,王家的人全死了只有他没死,还有调查一下王家的背景,你们应该知道王家的事,王颜灵洗脱不掉罪名。”
武警官兵眼睛珠子动了动,没有底气的说“王颜灵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当然可以把罪名全推给他。不过这些事也和陈煜脱不了干系,他必须跟我们走,接受一次彻底的省查。”
泓附沉不住气,说“泓附的名字你应该知道吧?我们是干什么的你也清楚,我说他没事就没事,你实在是不相信的话,麻烦你给上头通报一下,说我找他!”有关系的气势就是足,一句话说的武警官兵没了话。
沉默好半天他才憋屈的开口说“上面什么意思我不管,反正我不相信神神鬼鬼的东西,我可以不抓陈煜,不过我的人一定要在他身边,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没想到泓附一口答应下来,我还想说什么,看见他对我做手势一下闭了嘴。这群手拿大家伙的人不是好对付的,看来泓附也有所忌讳。
泓附更像是有意拉上武警的人,我们商量好了行程,他告诉武警官兵说去的地方危险需要多做准备,武警官兵口口声声不信邪还是带足了人和东西,泓附师爷徒孙两人,白琉璃,司马瑶,我和武警官兵带的一行二十多人坐两辆卡车向路上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