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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咽下的包子差点吐出来,像看怪物的一样打量李金珠,她今天梳了一个大大的麻花辫放在肩头,厚重的齐刘海衬托的一张红扑扑的小圆脸有几分秀气,一身红裙子充满少女的热情活泼。
我把包子使劲吞进去,反问“你确定你是在对我说话?”
白琉璃旁观者心态手拿一个包子,一口一口优雅从容的吃包子,时不时看我一眼,一如既往静静地不插嘴也不表现出一点的情绪。
我和李金珠,李金宝算是青梅竹马了,我怎么从来没发现李金珠喜欢我?李金珠突然说出来,我真的难以相信,喜欢一个人在我眼底应该很明显,眼神,动作,语言无处不表露,可是李金珠除了偶尔没事找事说我几句坏话,找我的小麻烦,根本没有别的接触,别提表达对我的特别感情了。
谁知道我没多说,李金珠反而不好意思了,一张小脸红彤彤的转身跑出去了。
我和白琉璃吃完了包子,各自背上装满东西的小背篓下了山,一路上询问也没问到一点关于穿黑衣金色条纹的不明组织的那群人,我着急的辗转的街道中,茫茫的人群中没有一个目标,前路渺茫。
白琉璃站在我身后劝慰“别着急,他们会没事的。”
大半天的满街询问,我们终于得知那群人的去向,我们又坐车到了县里,再次来到县里,我心急如焚刚一到,信息又断线了,走到李伯的中药铺子,白琉璃像是有什么事拉上我往里面走,我有些迷惑,两个人相处下来他第一次主动做什么,心里着急家人的下落,还是强憋回烦躁,装作若无其事。
李伯见到我脸色不太好,上次的事他似乎耿耿于怀,低沉的对我说“你爷爷在我这里已经快不行了,是我医术不精,你还年轻,要振作起来。”
白琉璃抢先说“陈煜身体不好,你快给他看看!”
李伯诧异的看向我,再看看白琉璃问“陈煜他生病了吗?我感觉他没有任何问题。”
我纳闷的看向白琉璃,身为事情的主角完全搞不清情况,白琉璃怎么会想让李伯给我看病?难道进中药铺子只是因为我?
十六章 寻药()
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我身体的怪异但是,白琉璃主动提起,李伯或许知道什么,我便选择性的对李伯说“我晚上身体发寒会感觉越来越冷,过一会儿自己会好,冷的时候整个人意识模糊,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李伯惊奇的拿起我的手仔细的号脉,他的眉头一皱,我的心七上八下的,生怕他老人家一口说出一个命不久矣,我整个人生彻底没有希望了。李伯久久不语我忍不住问“李伯没关系你说,多严重我不怕。”
李伯摇摇头说“我不但没从你身体上看出任何毛病,你的身体状态反而是好得出奇。你说你晚上会发寒甚至是影响到神志,太奇怪了。”
我的身体又变的不吃不喝走大半天山路也不疲乏,的确是好的出奇,有句话叫做‘盈满则缺’我担心的是事情发真会慢慢的脱离控制,一发不可收拾。
我大脑乱糟糟的,白琉璃说“他晚上的时候身体冰凉行为很奇怪,好像着了魔,会不会不是身体发生的变化?”他平时不愿意搭理任何人对我的事很是上心,看他执着的模样我的心暖暖的。
李伯眼前一亮,又在我身体上摸索了一番说“你的朋友说的对,你很可能是阴气过盛,一到子时才会产生身体上的变化。”
我半信半疑说“李伯,阴气过盛是什么病?你有办法治吗?”我记得他曾说我爷爷是阳气亏损过多,怎么感觉只有神棍才会说的话到李伯口里了。
李伯点了点头说“我有个药方专门调节身体阴阳气息平衡,只是药材有几味非常难寻,当归,黄芪,人参我的药铺子全有,红茎艾草和大山上几年前我曾见过,最后一味天山雪莲很珍贵,钱方面不是普通人能出的了的。”
一听钱我木讷的低头,双眼发直的盯自己的双脚,脚上一双便宜的胶鞋穿了几年,我一个乡下穷小子能出多少钱来买药?
白琉璃毫不关心摆在眼前的困难。说“陈煜你的事不能拖延,我们马上上山采药。”不等我多想两个人匆匆的离开老中药铺子,没走出几步一辆小轿车挡住我们的去路。
我向摇下的车窗看去,年轻的司机面容有几分熟悉却又叫不出名字,司机对我招了招手自我介绍“我叫张河,你不记得了吧?我是上次借你自行车的朋友,我们有过一面之缘。看你们急急忙忙的样子又是去哪?我开车送你。”
我想了想。确认张河说的话拉上白琉璃一起上了车,说了地方和感谢,无论张河说什么我只是‘嗯嗯’的应付,虽然选择了他的帮助,出门在外的,像我身上发生的一系列怪事,我不想太多人知道。
到了离大山不远的小村子,我和白琉璃下了车两个人背背篓开始了漫长的爬上之旅,说实话一想到价格高昂的天山雪莲,我对寻药的事情没多少信心,但是又不可能眼睁睁有病不治等死,心情纠结无以复加。
我和白琉璃一路不停走了四个多小时走入一片松树林,松树林里我发现了一些像,五倍子,金樱子,金银花的常见中草药,惊喜的是一大丛青草中有五六个金黄色的蛋黄菌,它们味道很好,可以做汤暖暖身子。
白琉璃仔细的在一丛丛草里,树下观察什么也没发现,问我“什么地方适合艾叶生长?”
我摇摇头把采下几朵蛋黄菌的泥巴弄干净放到背篓里,边走边说“李伯说的东西不能用常理去寻找,要看我们的运气了。”艾草我从没见过有红色根茎的,更别提什么金叶石斛了。
穿过树林没过多久在不远处隐隐约约的竟然看到几座老房子,看一看时间不早了或许能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晚,我身体异常感觉不出什么,但也要照顾一下跟随我的白琉璃的感受。
等我们走进村子看清楚七八户人家可是等我们一靠近,昏黄的灯光齐刷刷的像是计算好的灭掉了。我的心立刻提到嗓子眼,山上的人家行为很不正常让我有种不样的预感,恐怕一晚上安眠要化成泡影了。
“怎么才回来?快进来。”
我猛然朝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一个男人飞快地跑进屋里神色迟疑的看向我们。我靠近一步,门‘咔擦’一下关上了。
我连续拍打几次木门大声喊“我们是去山上采药的路过,行个方便收留我们一晚,天一亮我们立刻离开!”
我拍打很多次门仍然没有回应,白琉璃走过来看了看我不说话,我只能加大音量说“大哥,我们是路过的行个方便收留我们一晚,明早立刻走!”
门里传来男人模糊的声音“你们是采药的?”
见他不开门我只能继续对里面大喊“是的!大哥行个方便!”
男人似乎在和一个女人商量,过了很久他才把门开出一条缝,露出半张脸,眼神飘忽的打量我们两个半响,才缓缓说“我们的地方晚上从不留人,也别怪我们,山上不太平,谁也难说上山的是不是普通人。”
我脸色一变,丧气的说“我理解你们,打扰了。”转身要和白琉璃继续上山,男人忽然叫住我们“喂,小伙子等一下?晚上千万不要去深山里!”
我回头疑惑的问“山上有野兽出没吗?”
男人脸色变了变像是有难言之隐,语气更加急切“你们听我的立刻下山,不然出了事谁也跑不掉,听我一句千,万不要晚上去深山过夜,否则会出人命,很危险!”
男人的话含糊不清,却很坚定劝诫我们不要去山的更深处,我才不怕山上有蛇,其它凶猛野兽,告别男人继续往深山进发。
走了半个小时晚上的夜风吹的背后发冷,白琉璃把预备的外套给我穿上感觉好了很多。平时风再大也不活感觉到冷,今天的气温似乎很低。
黑漆漆的看不清道路也没什么收获,我们走进一片峡谷避风的地方准备吃点东西休息休息,走过了峡谷不知道再走多远才能遇见有水可以挡风的好地方休息。
白琉璃弄杂草铺垫子休息,我找干树枝野果做晚饭,把火升起,我用一个铁锅挂在支起的木头上烧热水煮蛋黄菌汤。
白琉璃睁大眼睛紧紧盯住沸腾的热水像一个小孩子好奇地问“你平时吃这个吗?我从来没吃过。”
我无奈的笑了笑“山上什么都没你凑合吃一下。”
白琉璃很不给面子的摇头“我不饿你全吃了,我只吃肉。”
十七章 叶石斛()
我惊讶的嘴巴张了张,八十年代家家户户天天吃一顿荤菜已经算不错了,白琉璃孤儿一个竟然如此喜欢吃肉,我一个人漂泊是养不起他的,但是他吃一顿两天不吃什么东西还真让人担忧。
我不语,走到几米外找树枝烧火,想起白琉璃的怪异,他跟我一起不是长久之计,一时也想不出好办法。我弯腰拾起一根干枯的树枝无意间看见一颗粗壮的大树桩上缠绕几根金光闪闪的枝叶,金色的枝叶很是晃眼,看的我不得不来回眨眼。
按照李伯的介绍,金色的枝叶,黑色的花朵,眼前的草十之**是金叶石斛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吃,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欣喜地一步跑到树后面,看清树皮上寄生金叶石斛,金叶石斛根须密密麻麻缠绕树皮缝隙间,黑色的花朵两三个,金叶长得并不是很多。我伸手小心翼翼的把金叶石斛采下,刚把金叶石斛放在双手里,感觉头皮一麻,有什么危险正在靠近!
我一抬头,清楚的看见一双犀利的眼睛正紧紧盯住我,眼睛的主人知道暴露了,大大方方的从黑暗的里面里走出来。人一走近,我彻底的看清了他的模样,四十来岁的一个男人,下巴留有短胡子,手拿一根木棍,身后和我一样背一个小背篓,他似乎也是上山采药的,我不禁小心了几分,把刚采到的金叶石斛暗自向背后放了放,金叶石斛是十分罕见的药草,说不定价钱不菲,中年人为了钱财和我抢夺大打出手,也是很有可能的。
中年人收回犀利的目光一眼,看到不远处的白琉璃,可能是考虑到我们两个人,很友善的搭讪说“你们是一起采药的?我一个人在山上两三天了没有什么收获,不如我们三个作伴一起,多一个人好有照应。”
我边往白琉璃的方向后退边小心他的动作,等我们三个人在我升的火堆前坐下,我把草药小心的收进背篓里,我不紧不慢的说“我和小白从小一起长大经常上山采药,你一个人待在峡谷里相逢也是缘分,坐一起聊聊天打发时间没什么不好。”
中年人手不停地摩挲短胡子,冲我和蔼的笑了笑“年轻人说得好,相逢即是缘!大家几天时间山上生活也不容易应该,互相帮衬一下,我背篓有没吃完的肉干,给你些,一起煮进去。”
我想到白琉璃说他爱吃肉,欣然的接过中年人手里塑料包装的一包肉干,放在眼前一看,竟然是一包包装精美的牛肉干,对八十年代农村的我算是一种奢侈品了。我狐疑的仔细往塑料包装上看,心里盘算大晚上山上遇见的中年人可信度有几分,包装封口严密看不出任何问题,我打开包装往火上的大碗放了大半块,抬头冲中年人礼貌的一笑,说“多谢你的肉干,煮好了一起喝口热汤。”
中年人点点头,两只手小心翼翼的在火边烤,三个人自然的开始了谈天说地,中年人无意的看一眼我们放在地上的背篓,笑呵呵的说“你们年纪轻轻的大晚上进深山采药,年轻人年轻头脑好使,打算做点什么生意挣钱容易,采药很辛苦。”
我煮的汤终于好了,我先盛一碗给白琉璃,顺便在他耳边轻声嘱咐“你注意放药的背篓,他是个挖药材的老手,我怕他对药材动心眼。”
白琉璃双手端小碗安静的眨眨,眼一如既往一言不发,尤其是在外人面前能不说话尽量不说一句话。
我嗅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一转身看见中年人蹲身子弄什么东西,我的心顿时紧张起来,站起身走过去,中年人忽然扭过头说“山上蚊虫多,点上蚊香休息更舒服。”
我的目光下移,看清楚地上发出一个小小的红色光点,的确是一截蚊香,蚊香颜色偏灰像是放了很久,散发的气味也不太一样。
我重新坐回原来的位置,时不时往火堆里放收集的树枝干草,中年人断断续续的讲起自己的家事,他满脸的时光流逝带来的沧桑感说“我是住在山对面的村民,大队上分给的土里被霸占了,家里几干泥胚房很穷,日子过的捉襟见肘,我每天跑很远的地方采药,家里有妻儿要养,娃子上学要很多钱,光靠采药材根本过不了日子,最近老婆又生病了,可算是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