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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之后,凭借崖壁上岩石的承托,问题应该不大,就是受伤,也不会丢了命,犹豫了一下,就也随着婉兮跳了下去,自己第一次真的感兴趣的女子,至少也要却定她是不是真的死了。
但没想到,他还真的在下落的过程中找到了婉兮,他轻轻的落在了树干上,树干也因为加了一个人的重量不断摇晃着,林烨磊想起刚才在下落的过程中,有一块极稳固的凸石,于是从身上摸出了飞抓和绳索,先将绳索的一段系在自己的腰间,然后用力一抛,那头的飞抓牢牢的固定在了石头上,也就在这时,承托他和婉兮的树干断裂,婉兮向下落去。
林烨磊往下一跳,先是抓住了婉兮的衣角,然后一用力,才将婉兮揽在怀里。他嘴角一翘,感受着婉兮的温度,洛婉兮,这回你逃不掉了。
下了山崖之后,林烨磊没有停歇,收回飞抓后,简单辨别了方位之后就背上婉兮,一路相向西南而去。
他深知,宸王慕云楼还有暗阁都会来人在山下寻找婉兮,到时候他们找不到婉兮的尸体,就会知道婉兮并没有死,那么一定会派人在沿路拦截,宸王倒是不足为虑,毕竟他的身份会让他有所顾忌,不过那两个江湖势力,可着实不好对付,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跟他们有什么样的牵连,还是说那两个组织都是宸王麾下的,不过我倒是要个宸王这回还有什么手段,等回到都城,我手中有洛婉兮,他怕是也对我无计可施。
所以林烨磊一步都没有停歇,出了山,只在路过的城镇里买了匹马,买了点干粮,就又带着婉兮上路了,甚至都没给婉兮血已经凝制了的头部,婉兮本来身上还着烧,几经折腾,烧得更厉害了,可是林烨磊摸了摸婉兮烫的身体,心道,没凉就暂时死不了,所以还是快马加鞭昼夜前行。
直到进了西夏的土地范围,他才长舒了一口气,准备找个镇子住下,休息两日。
这几天可以说对宸王他们是一种嗜心的折磨,不知道婉兮究竟什么样了,也不敢去想,和洛璃没日没夜的只知道往最高处爬,一连几天滴水未进,身上有了冻伤划伤,也像没感觉到一样,整个人都麻木了,宸王甚至在想,哪怕婉兮被林烨磊救了,被他带走了,都没关系,只要她还活着就好。
云墨下了山,直奔那个崖壁之下,一来着魅心去找人来汇合,二来是自己先来寻找小姐,他心里是矛盾的,既希望自己能够找到小姐,也许小姐只是受了点伤,这样自己就能带小姐去医治,然后把小姐好好的带回京城,但是他抬头兮两边的崖壁,就又不希望自己能找到婉兮,如果找不到,是不是说明婉兮被救走了,他们就小姐还活着。
所以他不放过每一寸土地,一点一点的搜查,虽然度有些慢,但他生怕遗漏了能证明婉兮还活着的线索。只可惜,这里风雪太大,没一会儿就掩盖住了林烨磊背着婉兮离开的脚印。
而京城,包括宁王在内,想要知道婉兮下落的人,还都以为婉兮在京城外的庵堂里呢,当然,除了李氏之外。
其实李氏的心情也是很复杂的,那天洛大人回府之后就派她去打探婉兮和长公主的下落,李氏带着秋桐上了马车,马夫就往出城的方向驶去,秋桐问道:“夫人,我们这么冒然前往会不会引起大小姐的不快?”
李氏想起上一次,婉兮在长公主府小住的时候,齐氏也是不知深浅的带着洛舒瑶去长公主府探望过,不但没见到大小姐,连长公主的面都没见到,还被长公主的贴身侍女给骂了回去,其实回去之后气的病了好些天,洛舒瑶也是哭了一晚上,于是一笑说道:“我当然不是齐氏那个不知深浅的,我们今日不过是出府来透透气,回去之后你知道怎么说?”
秋桐点了点头,她知道她跟着的这位夫人一直是聪明的,这整个洛府,她一个小丫鬟都能,真正在背后能主导一切的,并不是洛老爷,甚至不是老夫人,而是那个不言不语的大小姐,而这个道理,李氏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于是这主仆二人,出城转了一圈之后,就去回禀洛大人了,在庵堂里见到了大小姐,不过长公主离不开大小姐,所以也只是匆匆交谈了几句,大小姐一切都好,希望家里不要挂念云云。
洛大人也很高兴,心里对李氏又高分,氏确实要比齐氏强上许多,于是又交待交待府上的事情,第二日进宫,禀明了宁王,就带着随行人员离开了京城。
陈卓在宫门处大人他们离开的队伍,心里在想,也不知宸王那边怎么样了,这宁王怕是等不了许久了,就算变天,也总是要变回来的,所以宸王交待自己的事情,自己还是要去办的,就是自己不太适合做这件事罢了,可是除了自己,就再没有更合适的人了。然后放下轿帘,对随从说道:“走吧,靖和侯府。”(。)请
第一百七十三章 妥协()
陈卓虽然是按照宸王的安排来到靖和侯府门前的,但是对别人来说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毕竟陈卓这个人,老实耿直,甚至有点木讷,对朝廷中人来说,他只忠心与大梁,不会被拉入一个人的阵营,哪怕是自己的妹妹都嫁给了珩王,但他也不会顾及他妹妹的身份,依旧是对珩王不理不睬,公事公办。..
靖和侯也没想到,有一天这个陈卓也会登他靖和侯的门,甚至兴奋的不顾身份,亲自出门相迎,陈卓对靖和侯一抱拳,不卑不亢的说道:“突然到访,在下唐突了。”
靖和侯笑道:“世侄这是哪里的话,快快里边请。”说完,拉着陈卓的手就往府里走,进去之前,还自己府门前的四周,生怕有监视着的人。
陈卓停下脚步一笑,故意提高嗓音说道:“侯爷不必担惊,在下一向行事端正,今日叨扰,不过是听说了舍妹的事,过府上问问罢了。”
靖和侯听陈卓如此一说,堆在脸上的笑容有点僵,然后还是笑着把陈卓让进了府里。
进了正厅,陈卓一施礼说道:“侯爷,如此谨慎,值得晚辈学习啊。”
靖和侯一愣,转而哈哈大笑,说道:“世侄也是机敏过人,不知今日前来,是为何事啊?”
陈卓说道:“晚辈听闻舍妹已经有孕在身?”
靖和侯心道,难道这个陈卓今日前来,确实只是陈娇娥?正在狐疑之时,忽听陈卓又说道:“所以,晚辈今日前来,是想帮助我的妹夫,珩王殿下的。”
靖和侯一惊,说道:“哦?世侄果真打算来帮助珩王?”
陈卓一笑,点头说道:“如今娥儿有孕在身,反正无论如何这件事都要做,退一万步讲,我这个做哥哥的,也不希望妹妹出什么事。”
靖和侯听罢,哈哈大笑,说道:“世侄所言极是,不论如何,我们毕竟都是一家人。”
陈卓点点头,说道:“我会想办法珩王名正言顺的回京,不过,珩王在军中威望甚微,这些还要劳烦侯爷活动活动珩王露面时,能够有实力同宁王竞争,也是使宁王不轻举妄动。”
靖和侯点了点头,说道:“本侯这就去办,世侄放心。”
陈卓便起身告辞道:“既如此,晚辈就先走了。”
靖和侯起身相送,到门内,陈卓说道:“我的身份还不易暴露,侯爷留步吧,此后晚辈也不会再登门了,侯爷让王爷好契机就可以了。”
陈卓转身出门,靖和侯的背影,点了点头,这小子比他爹有出息啊。
宫里的宁王得到来报,听完后,笑道:“陈卓这个人,本王是了解的,去吧。”
不久后,就是在婉兮到了西夏,得到救治的那一天,宁王刚下了早朝,就听见太监来报,长公主上,正在养心殿等着他。
宁王心道,她怎么来了,自打父皇病后,自己的这个皇姑母就处处都在跟自己多对,若不是有她在中间压着,就凭皇后,又怎么能把母妃一直关着,自己回宫许久,还未得相见,要不是母妃传出消息,要自己千万别轻举妄动,自己怎么能由着她们这样。
可是见到了长公主,宁王还是乖乖的对长公主行了礼,一是长公主的身份和气势在这,之前就连皇上,在他这位长姐面前都不敢造次,二是虽说女子不能干政,但长公主是被先皇捧在手心上的,又有着男儿都不及的文韬武略,所以在前朝,不管是文官还是武将的心里,都的网甚高,现在是宁王最不能也最不敢得罪的人,所以行完礼之后,还是乖乖的站在了一旁。
长公主又眼皇上,才起身,由着舜英和舜华扶着往外殿而去,宁王便紧随其后,跟了出来,长公主坐下之后问道:“最近你监管朝政,可有什么为难之处啊?”
宁王主提起了这个,忙说道:“前朝政事,皇侄已经逐步在解决了,只是……”
长公主见宁王吞吞吐吐的不知道怎么开口,便问道:“因着你母妃?”然后脸沉下来,问道:“你可是在怨恨本宫?”
宁王见长公主不悦,忙说道:“侄子怎么会怨恨姑母,只是不少人因着这个为把柄,处处与侄儿做对罢了。”
长公主叹了口气,拉着宁王坐下,说道:“你呀,也别怨恨本宫,你父皇是本宫大的,虽说是姐弟,但形同母子,如今他身重剧毒不省人事,本宫心里也是烦闷得很,只是为皇上取仙药的这段时间,不得提防一些,若是真是寻不到,那也就是你父皇的命了。”长公主说到这,还留下了几滴眼泪。
宁王耐着性子说道:“皇姑母说的是,父皇他福大命大,自会龙体康健,姑祖母也不要为此太过忧心了。”
长公主说道:“宁儿,你是个明事理的好孩子,只是还有一事,姑母总是惦记着。”
宁王一愣,觉得不是好事,便问道:“皇姑母请讲,侄儿也能帮您分担一二。”
长公主对着舜英一使眼色,舜英便呈上一物给长公主,宁王色大变,不解的问道:“皇姑母这是何意?”
长公主给宁王是皇上之前为宸王与婉兮所下的赐婚圣旨,里面还有那支柔嘉皇后的木簪,听见宁王问自己,长公主才说道:“宸儿刚回京时,就向皇上求来了这道圣旨,只是当初洛家的二小姐当初进了珩王府,碍于辈分,皇上才暂缓了他们两个的婚期,本宫听说你已经派洛大人出使西夏了,反正边关的战事也不吃紧,珩王也带着家眷离京了,不如借此机会就把此圣旨昭告天下吧,以安民心啊。”
宁王忽然想起那天在花园里那个洛婉兮,美的那么不尽人情,于是忙说道:“皇姑母,如今洛大人也京城,这件事恐有不妥。”
长公主说道:“此一时,彼一时,洛大人,洛府不是还有老夫人吗,况且,婉兮那丫头,也同意了此事。”
听到洛婉兮也同意,宁王就是一皱眉,那个不是人间烟火的女子也会动凡心吗,还是对宸儿?沉吟了片刻忽然说道:“皇姑母,父皇病重,想必也是想念老五的,当初老五离京之时,父皇还叹息了良久,侄儿一直想着是不是要把老五先叫回来?”(。)曝光!:
第一百七十四章 失忆()
长公主离开之后,宁王一言不的回到了御书房,直到三更天了,他才缓步从御书房而出,遣散了宫人,独自一个人坐在御书房的门前的台阶上,他有许多事情想不明白。..
他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自己一直心怀天下,即使想坐上这个皇位,也是造福黎民百姓,父皇虽然不能说不是一个好皇帝,但是他太安逸了,在他的治下,存在了许多弊端,他明明知道,可就是不愿意革新,尤其是太子皇兄过世之后,自己也不过是觉得自己也能够做得很好,甚至在更早的时候,就连楚太傅都夸赞过自己,说虽然太子皇兄虽有才能,但心思并治国上,而自己才是真正的济世之才,自己的努力,父皇也是里的,为什么就从未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一些呢,哪怕他再多关心自己一点,自己也不会,不会,对母妃的所作所为,装作视而不见。
而朝中,却只因为珩王是皇后之子,他不努力就能得到许多人的拥护,能得到父皇更多的关心,给他找太傅教导,教导他帝王之术,就连现在,父皇明明已经立我为储君,自己还是处处受人制肘,不能施展抱负,还要因为得失权衡,而让那个早就已经被淘汰出这场夺嫡之争的老五重新回京。
为什么,为什么那样一个人,会得到这么多帮助,而自己,一步一步满身是血的走到今天,为什么就会这么难,父皇,我也是你的儿子啊,还是比其他儿子都强的儿子,要是母妃没有对你动手,是不是时至如今,你都没有立我为储的想法?
应该是吧,虽然别人都觉得你是不会立宸儿为储的,但是我知道,你的心还是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