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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遍,灵验了。
可第二遍,即便有灵验的机会,傅如均也甘之如饴。
傅如均最终还是死皮赖脸的留了下来。
温水洗完澡,回卧室陪甜甜睡觉,他就坐在窄小的客厅里,看着那枯燥无聊的纪录片,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
久久的,直到天际泛了白,他才从沙发里站起来,给林秘书拨去电话,让他尽快的送来一套干净的衣服。
……
温水是被一阵尿意给憋醒的。
她拉开浴室的门的时候,脑袋还处在一种混沌的状态,迷迷糊糊的就走到马桶边,要脱睡裤……
可下一秒,就被一道低哑的男性嗓音给惊醒。
“小水,你是要当着我的面……嘘嘘吗?”
温水陡然间睁开惺忪的睡眼,在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修长男人时,恨不能扇自己一巴掌。
她竟然忘了,家里还有个男人……
几乎是狠狠的捂住嘴,才没让失控的尖叫声发出来,她狠狠的瞪着男人,似乎是在埋怨他怎么不早提醒她,他也在这个浴室里。
紧接着,她又突然意识到,这男人身上穿着的竟然是自己的浴袍!
大概是才刚洗好澡的原因,他的一头短发湿漉漉的,还有水珠顺着他性感的喉结向下滴,落在他敞开着的结实胸膛上。
暖色的灯光下,怎么看都觉得他慵懒性感,浑身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傅先生,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要穿我的浴袍吗?”
她站直了身躯,手从裤子上离开,语气不温不淡的。
傅如均挑挑眉:“我洗澡了,你是希望我裸着身体,在你家里晃来晃去吗?”
顿了下,他继续解释:“虽然我不介意在你面前打赤条,但家里毕竟还有个小女孩在,总要注意些。”
温水就被他的这些歪道理给气的拧眉,“你可以穿自己的衣服!”
“你知道我有洁癖,不喜欢穿隔天的衣服!”
他逼近温水,干脆将她给抱到旁边的洗手台上,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带着蛊惑的轻声细语:“况且,我们来日方长,这只是一个开端,你总要适应与我亲密的,嗯?”
来日方长?
温水纤长的手指在男人胸口打着圈,嗓音依旧软糯香甜:“可是怎么办呢?我不想和你来日方长,也不想和你再有任何的亲密啊,傅先生。”
男人深邃的眸光落下,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小脸上:“小水,你把我昨夜说的话都当成耳旁风了?既然我要你,就会完完整整的占有你,不管是五年前,还是现在或以后,不管是你的身体,还是你的心!”
“傅如均,你别忘了,我曾经对天发过誓,和你再不牵扯。”
“可小水,你也说曾经的你已经死了,所以,我们重新开始……”
话音落下,他的薄唇就堵住女人柔软的唇瓣,带着强势的,不容拒绝的柔情,在这个窄小的浴室里,抵死缠绵……
期间,男人的手不规矩的探进女人的衣服里,宛若燎原的火,掀开浓郁的情欲。
温水的意识渐渐模糊,嘴上喊着不要,可身体却无比诚实的给出了反应……
浴室里满是深深浅浅的喘息声,就在男人要提枪而入的时候,放在洗手台上的超薄手机震动了起来。
温水眼眸扫过屏幕,是久违的三个字——林秘书。
第402章 405:对你所有的占有和付出,都是为了爱你()
从天花板上落下的暖色灯光,细细碎碎的包裹着紧密相贴的两个人,情欲浓重中,男人直接忽略手机来电,急切的想要攻城略池。
温水的身体向后一缩再缩,素白的手推拒着男人炙热的胸膛,红肿的唇瓣间溢出破碎的低吟:“傅如均,是林秘书……大概是找你的有急事,你……你赶紧接电话啊!”
男人已经是箭在弦上,又怎么会轻易的罢休?
他喘着粗气,干脆将手机关机,蕴含着情欲的黑眸,直直的盯着温水:“小水,别管他,也别拒绝我,小叔这几年想你想的都快疯了!”
深邃的目光渐渐幽沉下去,粗粝的拇指轻轻的摩挲着女人的脸颊,嗓音低哑的厉害:“就算是为了我这五年来的禁欲,你也心疼心疼我,嗯?”
温水忽的笑出声:“所以,傅先生的意思是,你为我守了五年的寡?”
男人挑起她的下巴,“怎么,不信我?”
温水丝毫不掩饰的点头,“先不谈男人的劣根性,就凭傅先生当年的风流债,以及这些年来蜂拥而上的名媛千金,我不相信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啊!”
这些年,关于他最多的传闻,除了一桩又一桩的丰功伟绩,就是一波又一波的千金名媛,挤破头都想要嫁给他的决心了。
在云城,所有女人心目中的梦中情人大概有三位,首居其位的自然是权势遮天的他,而另外两个,则是分别拥有着商业帝国的司夜和顾以然。
然而,顾以然早就婚姻美满,和爱妻慕一柠的孩子,都快十岁了。
虽然已婚这一点打消了很多女人的小心思,但只要他现在稍稍动一动婚外情的心思,就会有大把大把的女人,化身饿狼扑上去。
只可惜,顾公子偏偏是个宠妻狂魔。
所以,现在就只剩下他和司夜,齐名为云城女人最想嫁的单身汉。
但大概金钱在权势面前,还是不值得一提。
傅如均沉默了很久,然后从温水身上离开,慢条斯理的整理着凌乱的浴袍。
打开门之前,他说:“小水,不管你信不信,从头到尾,我的身体都只属于过你一个人。”
从头到尾……么?
难道,十八岁生日宴上的那场欢愉,也是他的第一次吗?
温水想,她大概是疯了,才会相信傅如均的这句话。
……
温水掀开被子躺在床上的时候,就听到了一声不重不响的关门声。
她想,他大概会隔个几天,等气消了再来找自己了。
这期间,她可以带着甜甜走……
温水做好决定后,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着,可这一睡,却陷进了无边无际的梦魇里。
梦里的世界是灰色的,漫天的风雨交加,她拿枪对准了男人的胸口,一阵又一阵的言语间,她坠进了冰冷的大海里。
被海水包围的一瞬间,她大脑一片空白,刺骨的寒意漫入血液。
冷,好冷……
她渐渐的窒息,一阵阵的随波逐流下,她越来越痛苦,也越来越平静。
她终于摆脱了傅如均的纠缠,终于偿还了对司夜的愧疚,也终于……可以去地下和爸爸妈妈,还有那个可怜的孩子相聚了。
意识渐渐的黑暗,可陡然间,又有强光从眼里透进来。
她似乎又回到了那间冰冷的手术室。
这次,她清清楚楚的感受着手术钳在下体里牵扯的滋味——
疼,疼的她心都要碎了……
她紧紧的咬着牙,冰冷的眼泪掉下来,喊得却是一个男人的名字,且一遍又一遍的,撕心裂肺。
“啊均……”
“啊均,啊均……我好疼,好疼!”
“小叔,救救我,救救我们的孩子……小叔!”
可直到她喊得声音都哑了,也没等到那个男人的救赎,她反而看到了他和夏喃结婚的画面。
穿着一身洁白婚纱的夏喃依偎在男人的怀里,一脸幸福的讥讽着她:“温水,你输了,这个男人最后娶的还是我!”
“就算你爱他九年,又怎么样?他最后不还是我的男人吗?”
“像你这种恬不知耻勾引自己养父的人,就该去死!”
“你死了最好,否则你父亲泉下有知,他救了一个伤害自己女儿的人,大概会悔得肠子都青了吧?”
“哈哈哈哈……”
眼前的两个人迅速消失,可那尖锐刺耳的笑声却经久不消。
她蹲在地上,拼命的捂住头,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可往昔的一切,像是带了刺的藤蔓,紧紧的缠绕着她,怎么都挣脱不开。
隐约间,她又听到一个男人温润如玉的嗓音在周围响起,如沐春风一般,安抚了她那颗破碎不堪的心。
“小水……”
“再相见,你要把整颗心都磨炼的冷硬起来,别再被甜言蜜语蛊惑,也别再谈情说爱,你只能爱自己,一切以自己为中心,才不会再受到伤害。”
“你要有一颗强大的心,强大到——所有人都不足以威胁到你!”
靳墨凉……
靳墨凉!
“妈妈——”
一记甜美软糯的嗓音,陡然间将她从梦魇里拉出来。
温水猛然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头发梳的整齐的小女孩,捧着脸朝自己笑。
她穿着一身粉色的公主裙,怀里搂着一只和她差不多大的棕色泰迪熊,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眨啊眨的,可爱的模样深深的触动着温水的心。
她浑身都透着名贵又崭新的气息,像极了从童话里走出来的小公主。
温水坐起身来,一边在抽屉里翻着药瓶,一边疑惑的问:“甜甜,你的新衣服和小熊,是不是昨天那个叔叔送来的?”
摸到了药瓶后,准确的倒出了一小粒白色药丸,她含混着放在床头柜上的冷水,就咽了下去。
再放下水杯后,就听到甜甜回答:“嗯,叔叔说衣服和小熊都清洗过了,还给甜甜梳了头发,喂了早餐哦!”
又香又软的身子爬上床,担忧的盯着温水看:“妈妈,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每次妈妈做噩梦,就都会吃那个瓶子里的药。
温水将药瓶放回抽屉,抱着甜甜说:“嗯,甜甜不要担心妈妈,告诉妈妈,叔叔还在吗?”
温甜甜乖乖的点头,“叔叔在给我们洗衣服!”
洗衣服?
她以为经过了早上那个小插曲,他该走了才是……
温水拧着眉,扶着墙壁小心翼翼的走到浴室门口。
接着,就看到了蹲在花洒下,正用手搓衣服的男人,而他手里的那块布料……
竟然是自己的小内内!
温水的血液几乎一瞬间就冷下去了。
她的手指死死的扣住门,讥讽的目光落在男人身上:“傅先生,你这是在做什么?”
闻言,男人侧目看向她,以及站在她身边小小的女孩,他说:“你的脚伤了,不方便做这些事,所以我……”
温水陡然打断他的话:“难道你没看到你背后有洗衣机?”
男人的薄唇抿了抿,接着说道:“内衣不能放在洗衣机里洗,不卫生。”
狭窄的浴室里,身材挺拔昂阔的男人蹲着,他穿着一身名贵的墨色西装,浓密的黑发并未打理,却彰显出一股慵懒随意的野性来。
眼前的一切,几乎形成了视觉的强大冲击。
温水浅浅的笑出声,眼底却并无半分暖意,她说:“傅先生,你出身名门,又是一国司令,站在金钱与权势的金字塔顶端。”
“大概你这辉煌的一生里,吃过的最多的苦,就是曾经在部队里当新兵的时候了,也许,你从小到大连自己的衣服都没洗过吧?”
男人抿紧了唇,不予辩驳。
温水就接着说道:“所以,我又何德何能受得起你这样的付出?”
顿了下,她牵着温甜甜的手,侧过身让开一条路:“傅先生,如果你是在为五年前的事情而感到愧疚,所以才竭尽所能的想要补偿我的话,那么很简单——”
她嗓音清清淡淡的,听不出情绪来:“只有你离开我的世界,我余生才会活的好,而且,活的比谁都好!”
这句话似曾相识,傅如均几乎僵滞了很久,才想起来。
当初,他对父亲妥协后,温水服用了解药醒来后,他就抱着她说——
【小水,你不会死,你会好好的活下来,比任何人都活的好!】
当初,他用这句话离开她,现在,她用相同的话,来推开他。
所以,这就是因果报应吗?
大概隔了十几秒的时间,他才缓过神来,继续清洗着女人的小内内。
水声流动中,他听到温水气急败坏的声音:“傅如均,你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他搓洗的力度重了些,仍垂着头,然后淡淡的说:“小水,不管你信不信,从头到尾,我对你所有的占有和付出,都是为了爱你,哪怕,是用你不喜欢的方式。”
哪怕,他以为的对她好,最终换来的是她孤注一掷的跳海,漫长的五年分离。
也是这句话,彻底的刺激到了温水的神经。
她的目光一冷再冷,几乎要爆发出怒火来,可身旁却响起了一道软软糯糯的嗓音。
“妈妈,你不要生气,甜甜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