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倒是要听听看,究竟是什么噪音,困扰了小艾。
两个人很快就走进小艾的房间,接着,柏木就听到了一阵激烈的……
欢爱声!
那是一种放浪形骸的低吟声,入耳的时候,会让人浑身感到不自在。
就像是,在刻意撩拨着神经一般。
怪不得,小艾会睡不着。
柏木捏了捏泛酸的眉心,然后,立即收拾了小艾的东西,迅速的将她拉回了房间。
将门关上,他对小艾道:“今晚你睡床上,我睡沙发。”
小艾点头,利索的上了床,对柏木道:“师哥,谢谢!”
接着,便将被子一拉,蒙住了自己羞红的脸颊。
柏木看着这一幕,不由自主的,眉眼浮上笑意。
这个夜色,似乎格外的美好。
柏木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梦。
梦里,他似乎遇到了一个姣好的女孩儿,她趴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低低的笑出声。
“师哥……”
——
第449章 452:她举起枪:还有谁,想找死?()
夜晚,风声簌簌。
温水刚从苏蜜家里聚会回来,刚走进别墅里,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
她拿出手机,看了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随后,接通。
她问:“陆淮安,你又要干嘛?”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陆淮安沉默了好长时间,才低低的喊道:“小水……”
透过电波,男人的嗓音虚弱无力。
温水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她问:“你受伤了?”
陆淮安闷哼了一声:“无妨,只是腹部中了一枪。”
温水眉心蹙起,沉声问道:“还是上次的那帮人伤的?”
“嗯,他们大概不打算放过我了。”
“你现在在哪儿?”
陆淮安在那端低低的笑出声:“怎么,你要来找我?”
“别废话!”温水怒斥完,就已经走到车库里。
“好好好,我不闹了,我现在在我助理的家里,玄武街37号。”
温水便挂断电话,利索的驱车离开。
……
半个小时后,温水敲响房门,走进一套小型公寓里。
助理向她打了声招呼后,便关上门,守在门口。
一时间,房间里只有她和柏木。
她走到沙发边,看着已经包扎好伤口的男人,沉声问道:“不是说腹部中了一枪?怎么肩膀上也受伤了?”
柏木勾起唇角,无所谓的笑了笑:“这不是枪伤,是刀伤。”
所以,他没骗她。
温水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坐下。
她优雅的叠起双腿,问道:“说说看,今天是什么情况?”
柏木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就像你上次看到的那样呗,被人追杀,然后又死里逃生了。”
他说的云淡风轻,但身上血迹斑驳的伤,却明显的表明了,这件事情绝不是像他说的那么简单。
温水又问道:“你是怎么得罪人家的?”
陆淮安伸出食指,摇了摇,装腔作势的道:“这些江湖上的事,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然后。
温水就白了他一眼。
她从包里摸出烟盒,先是递给了陆淮安一支,再自己点燃一支,噙在嘴边抽着。
青灰的烟雾,顿时四处蔓延开来。
温水低低的问道:“你不会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敢说出来吧?”
闻言,陆淮安不屑的嗤笑出声。
他甚至爆出了粗口:“老子做事向来光明磊落,就算有时候触犯法律,做的也不是害人的勾当!”
的确,陆淮安所涉及的灰色地带,顶多就是开赌场,以及购买军火。
类似于贩卖人口,走私毒品这样的勾当,以他的节操,还真的不屑去碰!
温水挑了挑眉,笑着道:“那你倒是说个所以然出来啊,不然,我可不敢再和你继续来往了!”
这句话,轻而易举的刺激到了陆淮安。
他左右权衡了一番,最终还是坦诚的道:“你也知道我是开医院的,就在我们第一次相遇之前,我因为贩卖药物给饱受战乱的国家,而惹上了一个老头。”
“他的势力神秘而强大,曾威胁过我,不准我卖药给那些受侵略的国家,否则一定会报复我!”
“但作为世代名医的后代,耳濡目染我爷爷的医者精神,我当然选择坚定我的信念,如期把药送了出去。”
“后来,也就是你看到的这样,那个老头儿一直对我穷追不舍,铁了心想要弄死我!”
温水缓缓的吐出一口烟雾,继续追问道:“那么,你打算怎么化解危机呢?”
“你总不能一直坐以待毙的,任人宰割吧?”
陆淮安颓废的垂下了头,烦躁的道:“我也不想坐以待毙,但以我现在的实力,根本就不是那老头的对手,而且,无论我他妈的怎么躲,还是会被他们找到!”
“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有眼睛粘在我身上了!”
话落,室内蔓延开一阵寂静。
好半晌,温水才缓缓的开了口:“如果我给你一座靠山,你敢要吗?”
陆淮安抬眸看向她,眯着眸子问道:“你什么意思?”
温水吸完最后一口烟,一边将香烟捻灭,一边说了三个字——
“孟怀东。”
顷刻间,陆淮安因为这个名字,而瞪大了眼睛。
他不敢置信的问道:“你怎么会认识他?”
温水平静的勾起唇角,笑道:“这个你不用管,你去找他,他自然就能保你,和你家人的安全。”
说完,她拿过桌子上的纸和笔,写下一串地址电话后,递给了陆淮安。
“记住,不准和任何人说,我认识孟怀东的这件事。”
“否则,他可不会让你有逃生的机会。”
陆淮安怔怔的看着温水,陡然觉得,他看错了人。
冷静、睿智、杀伐果断。
大概,这应该才是她真实的面目。
临走前,温水在门口说:“陆淮安,你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然后,便关上门,彻底的消失在男人的视线里。
陆淮安坐在沙发里,紧紧的攥着手里的纸条,一双黑眸里始终有震惊难以挥去。
……
温水回家后,先是给孟怀东打了通电话,交代了有关于陆淮安的事,再给傅如均发了个视频通话。
出乎意料的是,傅如均这次秒接。
宽大的手机屏幕里,男人英俊的脸庞,像是近在眼前一般。
温水眯着眸子喊他:“小叔!”
傅如均沉沉的嗯了一声:“才到家?”
温水点点头,嗯呐了一声:“今天的工作好多,累死了!”
傅如均走到一处阴凉的地方,大大方方的坐在一块石头上,墨绿色的迷彩服,在强烈的阳光下,被烘烤的炙热。
甚至,有些烫肌肤。
现在的非洲,是灼灼烈日的夏天,因此,傅如均即便穿着短袖,也要坐在大树下乘凉。
他看着手机里的人儿,勾起唇角笑道:“累了就休几天假,要是你不好意思开口的话,我替你和白苓打招呼。”
温水摇了摇头,道:“那不行,我和她说过了,我要把假期都存在一起,等你胜利回来了,一次性休完!”
闻言,傅如均眼里的笑意更深了些。
“好,但你要注意身体,别累的生病了。”
“嗯呐,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也要照顾好自己!”温水顿了下,又羞涩的道:“小叔,我好想你!”
她真的想傅如均了。
这半个多里,他们也就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忙里偷闲的视频一下。
傅如均轻轻的叹了口气,接着,一字一顿道:“我也想你。”
“那……你给我一个么么哒!”
温水突然来了兴致,想要逗逗傅如均。
而傅如均,自然也很宠老婆的照做,对着温水就亲了下。
接着,温水又回了他两个么么哒。
然后,两个人都忍不住笑出声。
他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彼此的眼睛里所承载的全是对方。
两个人隔着手机,又腻歪了好一会儿,直到傅如均被喊走,才恋恋不舍的挂断了电话。
然而,这次喊傅如均的,还是上次的那道女音……
温水洗完澡后,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夜色很久,才缓缓的睡着。
……
隔天,温水下班后,一如往常般的去车库,开车。
然而,在进了车子里后,却蓦的,有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后车厢里冒出来。
他动作迅速的将锋利的匕首,拦在了温水白皙的脖子上。
透过车镜,他凶狠锋利的眼神,狠狠的瞪着温水。
“从现在开始,照我说的做!”
温水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平静的应允道:“好,你不要冲动,我一切都听你的!”
闻言。
男人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下,沉声命令道:“开车,去城北的“大德建筑工地”!”
随后,将匕首挪到了温水的侧腰上。
温水打开导航,立即启动了车子,按照提示,向工地驶去。
开车的路上,她试探着问道:“先生,可以告诉我,你绑架我的理由吗?”
“比如,为了钱?还是为了色?又或者,是替谁做事?”
话落,男人的眉心紧紧的一锁。
他凶神恶煞的开口道:“废什么话,好好开你的车,不然老子捅死你!”
“想要从我这里套话,不可能!”
温水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稍稍收紧了些,低低的道:“好,我不问了就是,你的刀子离远一点……”
闻言,男人自负的讥笑出声:“还以为你是个多了不起的女人,原来,也就是个胆小怕事的小娘们儿!”
接着,他又低低的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怕你!”
尽管他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温水,还是听到了。
所以,这个人是别人指使过来的!
心里有了底之后,温水便不再继续探风,开车的速度,也暗暗加快了些。
她到是要看看,傅如锦还能对自己耍出什么花招来!
……
四十分钟后,大德建筑工地。
这个工地,是早些年因为豆腐渣工程,而搁置下来无人问津的废工地。
平日里,也就一个犯罪分子,喜欢来这里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温水被男人用匕首抵着后背,给粗鲁的推了进去。
接着,砰的一声巨响——
大门被另外两个男人用力的关上。
然后,方甜从一个角落里,缓缓的走到了温水的面前。
而她的身后,还跟着好几个身形健硕的男人。
打眼一看,就是市井里不入流的小混混。
温水冷冷的看着方甜,周身渐渐的蔓延开一阵阴冷的气息。
方甜紧紧的盯着她,眼里的寒光宛若刀子般,狠狠的射向温水:“温水,想不到还会再见到我吧?”
温水掀了掀眼帘,平静的道:“到没有多意外,因为我知道放虎归山的这个道理。”
顿了下,她又修改道:“不,你不是老虎,你应该是毒蛇才对。”
闻言,方甜冷笑出声:“是,我是毒蛇,就你温水是朵纯洁的白莲花,你个婊子!”
白莲?
唔,她现在的人设,确实挺白莲的。
她没有反驳,而是主动的问道:“那么,你现在是想把我怎么样呢?杀了我?还是让这一群男人羞辱我?”
方甜佯装思考的模样,片刻后,阴险的勾唇笑道:“不如,先奸后杀怎么样?”
先奸后杀。
这个穷凶恶极的词语,就被方甜这么云淡风轻的说了出来。
由此可见,她对温水的恨意究竟有多深!
她大概觉得这样还不够解气,又补充道:“哦对了,我再把这个愉快的过程给录下来,发到微博,让所有人都看看你发骚的模样,好不好?”
温水仍面不改色的点头,道:“你说好就好,只是——”
她顿了下,语气陡然沉了下去:“你就不怕自己最后死的很难看吗?”
闻言,方甜笑的更厉害了。
甚至,眼泪都险些笑出来。
她疯癫的笑声,久久的荡漾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经久不消。
温水觉得,自己的耳膜被刺的有点疼。
“温水,你觉得我沦落到现在的地步,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我的事业前途毁了,我的亲人朋友也都遗弃我了,甚至是,我走到哪里,就都会被一群人给围起来,对我各种人身攻击!”
“而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