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心?还是说——”
深褐色的瞳仁缩了缩,笑声缓缓的沉下去:“林少爷知道自己即将失去心爱的女人,心慌了?”
他态度桀骜,三言两语就戳破了林修的心思,甚至是伤到了他紧绷许久的自尊心!
隐忍了许久的怒气,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你他妈的闭嘴,禽兽!”
一记震怒的咆哮声落下,来势汹涌的拳头就朝傅如均袭去,只可惜到底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拳头都还没碰到男人,就被轻轻松松的挡住,甚至是反被重重的一脚踹在地上。
这一脚用力很重,林修摔在地上后,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碎了!
他躺在地上痛苦的蜷缩在一起,面色陡然苍白如纸,偏偏头顶响起男人轻蔑的嘲弄声——
“怎么,一脚就把你给踹的站不起来了?”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林修,鹰眸里没有一丝光:“就凭你这幅弱不禁风的废物样,小水也是你能妄想的?不自量力!”
他是军区名副其实的王者,在特种部队和战场里打滚摸爬了多年,林修这样的富二代自然入不了他的眼。
就连做他情敌,他都嫌侮辱了自己!
林修攥紧了拳头,却还是忍着浑身的疼痛,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
一双充斥着血丝的黑眸,紧紧的盯着面前的高大男人:“我承认我是没有你强大,更没有你权势遮天,但你别忘了……”
他说着,喉间一口腥甜涌了上来,猝不及防的喷在地上一滩鲜血,但仅仅只是随意的擦了擦嘴,又继续看向男人。
“你永远都是小水的养父,你更是一个军人!你哪怕对小水是真心的,你也不可能和她在一起!”
话落,他便看到男人的脸色陡然阴沉下去,像是报复了一般,他模糊的笑出声:“可我就不一样了,哪怕我一无是处,至少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追求小水,你呢?”
“你敢吗?”
最后的这三个字,他几乎是挑衅着对上了面前男人的眸子。
与此同时,他也同样看到了站在傅如均身后的女人,她穿着单薄的睡裙,浑身上下遍布着暧昧的痕迹……
第317章 319:在意到,为这个男人哭了。()
昏暗的光线里,女人像是鬼魂似的,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们的身后。
她目光浅淡的落在两个男人的身上,海藻般的长发未及腰,一张苍白的小脸半暗半明,神色复杂。
“傅如均,谁准你打他的?”温软淡漠的声音响起,驱散了空气中的战火硝烟。
可氛围,却缓缓的冷了下去。
林修死死的盯着她身上的青紫痕迹,怔怔的吐出两个字:“小水……”
他觉得刺眼至极,因为这是别的男人烙印在她身上的,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她的养父!
傅如均侧过身,温凉的目光落在仅仅只穿着一件睡裙的女人身上:“回去继续睡觉,或者披件外套再出来。”
温水敛了敛纤长的睫毛,再度重复她刚才说的话:“我再问你一遍,谁准你打他的。”
这次,疑问句直接过渡成了陈述句。
她不仅仅是质问他这么简单了,她是明显的维护着林修,在责怪这个男人对他动手。
于情于理,他都没有这个权利不是?
傅如均的眉心微微蹙起来,也跟着重复:“我说,回去披件外套再出来,听不懂我的话?”
他不大喜欢除了他之外,还有别的人能看到温水穿着单薄的模样,尤其还是个对她居心叵测的男人。
温水就低眸,将自己浑身上下扫了一遍,随后缓慢的讥笑出声:“怎么,做都做过了,现在怕别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她又抬头看向男人紧绷着的俊脸:“既然怕,昨夜又何必放任自己精虫上脑,强暴我呢!”
强暴那两个字,她几乎是咬牙切齿才说出来的。
光是想想,她就觉得屈辱,更觉得恶心!
果然,傅如均的脸色变了,连带着还有他身后的林修。
林修先是怔了下,紧接着就怨恨的看向傅如均,拖着自己重视的身体,就又要冲上去与他厮打。
尽管,他知道自己根本碰不到这个男人分毫,但那样的话从温水的嘴里说出来,他几乎心疼的快要窒息。
心里,更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的疼!
“禽兽,我要杀了你!”
然而,话落间,他还是被傅如均轻松的躲开攻击,更被轻而易举的钳制住,动弹不得。
他的手腕被狠狠捏住,男人的力道不断加重,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
他的脸色顿时就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痛苦的闷哼出声,想挣脱,想反击,又没有能力。
甚至,连一点机会都没有。
傅如均危险的眯起眸子,冷冷的讥笑出声:“不知死活的东西,我本来不想收拾你,但你一再招惹我……”
剩下的话不用再说,都已经很清晰了。
温水顿时慌了,朝傅如均低吼出声:“傅如均,你放开他,你会弄断他的手的!”
第一声,男人没有理她。
第二声,他还是置若罔闻。
直到她去掰开他捏住林修的手,清冷的眼泪落下来,他才低低哑哑的问出声:“小水,你就这么在意他?”
在意到,为这个男人哭了。
第318章 320:你毁的不只是一只手,还有一个钢琴家的梦想()
温水忽的抬起头,怔怔的看着一脸漠然的男人,耳边又再度响起他低低的笑声:“我不过是正当的防御自卫,你就心疼成这样子,那要是我真打算把他打一顿,或者做点什么——”
毫无温度的眸光紧锁着她:“你岂不是心疼的要肝肠寸断了?”
温水仿佛要陷进在他的眸光里似的,呆滞的问出声:“那么,你到底能不能放过他?”
极低极深的笑声从男人的喉咙里溢出来:“不能。”
不能。
斩钉截铁的语气。
其实,早在她的预料中不是吗?
这个男人本就雷厉风行,眼睛里更是容不得沙子,更容忍不了别人的挑衅,他一向高高在上。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她的……“男朋友”。
她闭了闭眼,像是认命一般,哀求出声:“傅如均,就当我求你了,他已经受了很重的伤,若你再不放开他,他兴许就会错过治疗的最佳时机……”
“小水,我不想听那么多的废话,你应该知道我对别人的事情不感兴趣。”他打断温水的话,又继续说:“不过,他的生死现在掌握在你的手里。”
温水愣了下:“生死在我的手里,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
男人才张开口,林修就朝温水吼道:“小水,你不用管我的死活,更不要因为我而求这个无耻的男人,他根本就不配做你的养父,更不配做这个国家的守护……啊!”
“咔嚓——”的一声,林修手腕处的骨头就被折断。
客厅和长廊内,陡然响起男人凄厉的惨叫声,深入骨髓。
温水看着他彻底失去血色的脸,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眼前不断闪现出男孩坐在钢琴前,纤长白皙的十指活跃的行走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创造出一个又一个优美动听的音符。
那可是……
他弹钢琴的手!
温水怔怔的看着几度要昏厥过去的林修,嘶哑的嗓音从喉间艰难的溢出:“傅如均,你毁的不只是一只手,还有……一个钢琴家的梦想。”
她又抬眸看向一脸漠然的男人,眼泪不断的流出来:“你不觉得你太残忍,太恶毒了吗?你难道不会良心不安吗?你毁了他的手!”
“就因为我,你毁了他的梦想,你究竟还有没有人性!”
然而,下一秒却响起男人低沉又嘲弄的笑声:“小水,你信不信你再这样维护他,为了他骂我,我就把他的另一只手也给折断?”
他的眼神淡漠又冰冷,就像是隐藏在黑夜里的毒蛇:“反正么,断一只手也已经没办法继续弹钢琴了,再断一只手,无非是最起码的自理能力都失去罢了。”
闻言,林修和温水皆是一愣。
即便是陪伴在他身边数年的温水,也没想到这样冰冷又恶毒的话,竟然也能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
她突然觉得这男人陌生,她好似从未了解过他一般。
一种透骨的寒意,从脚底涌上浑身的每一个角落,她顿住了呼吸。
与此同时,“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
第319章 321:别听了,走吧()
林若斌出了电梯,走到门口时,看到的就是剑拔弩张的场面。
他高大的司令大人鲜少的动怒,一边阴鸷的盯着小姐,一边凶狠的擒住一个……
弱不禁风的小男孩。
嗯,林修在他的眼里根本不能称之为男人。
他的目光在三个人的脸上匆匆掠过,最后落在温水布满泪痕的小脸上,心里就大概有了底。
嗯,大概就是……
司令吃醋了!
林若斌还是头一次看到男人吃醋的模样,不免觉得新鲜,但碍于气氛沉重,他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惊讶,甚至是想笑的冲动。
朝司令恭敬的问道:“司令,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男人淡淡的瞥了眼他,又很快看向身旁的女孩:“别说我没给你选择的机会,是让林秘书现在带他走,还是等会再走。”
他神色淡淡的,语调不像是询问,更像是一种……威胁。
他话里的意思很浅显,若是不立刻离开,那他就会继续对林修动手了。
温水自然是选择前者。
但她还是不放心的咬了咬唇,道:“让林秘书送他去医院!”
傅如均干脆的答应了下来:“嗯,好。”
说完,就随意的松开手,林修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上。
紧跟着,“砰”的一声巨响,门被关上。
像是阻隔开了两个世界,气氛陡然变得安静起来。
只是,很快门里面就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最后变成了女人的哭声和尖叫声。
大概就是一些骂男人无耻之类的话,哭腔浓厚,又无可奈何。
细细听着,似乎还夹杂着些暧昧的喘息声,隔着这么一扇门入在两个男人的耳朵里,如云雾般缭绕。
林修踉跄的站起身,像是被紧紧的揪住了心,面色难看至极。
他大概猜到了里面的男人正在对小水做些什么,所以不死心的去拍门,几乎咬牙切齿的吼道:“傅如均,你瞧不起我弱不禁风没有你强悍,但你关着门强迫小水,又算什么男人!”
“不……你根本就算不得是个人!”
“哪怕禽兽还知道不能染指自己的孩子,你竟然做出这种下流事,你枉做人!”
玄关口,将温水狠狠抵在墙上的男人冷笑出声,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不是骂的挺欢快吗?怎么现在听到男人替你出头了,反而像个哑巴一样了呢?”
他下手的力气重,捏的温水疼的皱起眉:“我再说一遍,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疯子?
呵……
“这就叫疯?那你真是见识浅薄!”他说着,就将温水的手举过头顶,狠狠扣住,另一只手从容的解开浴巾,“我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疯!”
话落,他就掀开女人的睡裙,不由分说的闯了进去……
没有前戏的进入,温水干涩到疼痛,偏偏男人不管不顾,很有兴致的动了起来。
只是,从头顶落下来的目光是冷的。
温水的脸色顿时就苍白如纸,然后拼命的挣扎着,躲着男人的侵略,最后却都是徒劳。
凄惨的叫声逐渐变成屈辱的低吟,林若斌看着面如死灰的男孩,无奈的叹气。
“别听了,走吧……”
第320章 322:我自己洗,你出去()
从清晨做到下午,直到窗外有淅淅沥沥的雨水落下,男人才满足的从女人身上离开。
温水觉得疼,浑身上下都好似被重型车给碾过一般,没有一处骨头是完整的。
她躺在床上,侧目看向窗外阴沉的天,胸口剧烈的起伏着,鹅蛋小脸上一片潮红。
浴室内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混合着窗外逐渐沉重的雨声,落在温水耳朵里,宛若交织的音符声。
她就想起了林修,还有被傅如均折断的那只手。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手能不能保下来……
思绪缥缈间,一双修长有力的手臂忽然环住她纤细的腰肢,下一秒,她落进男人的怀里,朝浴室走过去。
直到被放进氤氲着热气的浴池内,她才冷冷的看向男人:“我自己洗,你出去。”
因为哭了很久,叫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