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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见倾城与倾国-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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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再见,公主再见!”大晚上的不知是谁在墙上道别,元倾城好奇的打开窗子,看见绿鹦鹉正站在墙上对着元倾城的窗口探头探脑,虽然嘴里喊着再见但看那狼狈的样子可没有要走的意思。那天她走的太急就把这小东西落在罗子启那里了,如今罗子启走了,这小东西倒跟回娘家的新媳妇似的,羞答答起来不进门了。

    “公主再见!公主再见!”绿鹦鹉见元倾城没什么表示,讨好的又叫了起来。它这几天落在罗子启手里,着实吃了不少苦头。罗子启心急离宫又逃脱不得,就借调教它说“公主再见”发泄郁闷心情,可怜它这几天饥一顿饱一顿的,清减不少。罗子启走后没人给它喂饭了,它饿坏了到处乱撞,意外撞开本就没有关好的笼门才逃脱了出来。

    元倾城无奈的冲它招招手,它迟疑着没有下来,红婵在后面说道:“八成是饿了,公主拿点米引它,它就下来了。”

    “红婵姐姐倒是比我更懂它。”元倾城笑着抓了把米引它,绿鹦鹉看来真是饿极了,果然立即飞了下来。

    绿鹦鹉虽然飞了下来,但元倾城还记恨着它卖主求荣的事,把米一遮:“说,公主千岁!”

    绿鹦鹉气愤的看着元倾城,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填饱肚子才是当前最要紧的事。“公主再见!”元倾城无奈的一点它的脑袋:“去哪里找你这么蠢的鹦鹉!”真不知道姐姐怎么想的,弄一只这么难教的鹦鹉她都不生气吗?

    元倾城放开手,绿鹦鹉立刻如饿虎扑狼一样扑上来啄米。这几天瘦了不少,元倾城心疼的抚着它的羽毛,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看牢它,再也不让它出去受苦了。它不过是一只学嘴的普通禽类,天下鹦鹉那么多,为什么大家都想借它的口?想起那天它站在墙上大喊“除掉他”的情景,元倾城心里一阵发寒,绿鹦鹉学话这么慢,到底是谁能在她的眼皮底下调教它还让她毫无所知呢?是看管它的婢女内侍,还是……

    这个王宫元倾城越待就越觉得陌生,它就像一座布满机关的房子,她在里面生活了十几年都相安无事,然后有人突然闯进来,机关就莫名其妙的开启了。可是谁开的机关,机关又在哪里她却毫不知情。

    还有红婵,虽然她表现的与平常没有太大的差别,可在皇甫夜寒这件事上,她为什么又不着痕迹的帮了他那么多次呢?她提示自己以婆媳的理由见灵位,又间接的帮她传话安排出宫,她所做的一切又是为什么呢?

    每个人的身上都有这么多的谜团,而那些谜团越多,她就越不确定究竟她该相信谁了。这座宫殿里隐藏着太多的秘密,她是它未来的主人,可对它她却是越来越不了解,越来越陌生了。

第六十八章 兵变() 
元倾城极不踏实的睡了一夜。她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梦到了什么,好像是父王要抓皇甫夜寒,又好像是华王宫塌陷了,还有上官景轩,他说安国要发大水了……

    因为没睡好,第二天醒来整个头都昏昏沉沉的。元倾城刚睁开眼就见红婵一脸沉重的站在榻边,吓了一跳:“怎么了?”

    “安国出事了!上官景文突然发动宫变,一天斩杀了四位王子,另有十个被监禁三个在逃,安王自己也被软禁宫中刚刚下了退位诏书要立上官景文为新君。”

    “是吗?”上官景文发动宫变早在元倾城预料之中,只是没想到他这么狠一天就杀了自己四个兄弟,“那上官景轩呢?听说安王有意立他为储,上官景文是景轩的亲大哥,他不会对自己的亲弟弟下手吧?”

    “很难说,有传言说安王曾写过一份诏书,立的储君就是六殿下。而那份诏书,有人怀疑就在六殿下手上。”

    “胡说八道!”上官景轩根本无心政事,又怎么可能私藏诏书,要是上官景文信了,岂不要千里追杀景轩?

    “奴婢也觉得可能是有人想陷害六殿下,但既然有这种传言我们就不得不防备上官景文要对六殿下不利。”

    “嗯!你去告诉六殿下他只管在华国安心住着,华王宫铜墙铁壁的,上官景文就是想害他也没有办法!”奇怪,她怎么觉得红婵姐姐对上官景轩的事这么上心?

    “这正是奴婢急着找公主的原因,六殿下他正在收拾行李,想即刻回宫规劝上官景文!”造反的事一旦做了就不可能半路停止,他妄想凭一己之力力挽狂澜,岂不是白白去送死?

    “他开什么玩笑?拿我衣服来,我去找他!”这书呆子读书读傻了吧,他以为他对上官景文讲几句仁义礼智信的话,上官景文就会罢手吗?

    传言之所以为传言,就没有空穴来风的道理,那些人猜的不假,诏书的确在他手上。以上官景轩对父王和王兄的了解,父王是不可能被自己儿子威胁着去做什么决定的,而若不是名正言顺王兄也绝不会登上大宝,唯一的解释就是王兄登基的诏书是假的。

    临来华国之前父王秘密把诏书交给他的时候,他并不想接受,但他知道父王和王兄的斗争早已是不可避免,而他要想在这场斗争中保全失败的那一方,他就必须有点筹码。

    他曾幻想过元倾城能在这场择婿中选择他,他一旦继承华国,他和王兄就有了栖息之地,即使父王不会将王位传给王兄,他也有华国这片土地可以交给王兄去一展所长。可来不及了,斗争已经结束,王兄已经像一支离弦的箭,再也不能回头了。

    “景轩!”元倾城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却没有像想象中那样看见上官景轩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景象。孙硕正在不急不慢的收拾东西,而上官景轩则安之若素的坐在床上出神,一点都不像红婵说的火烧眉毛的样子嘛!

    “公主,你来的正好,我也正想着待会儿去跟你告别呢!”上官景轩慢慢的起身,还是平常那风度翩翩的样子,一点都没有知道家里失火后的着急反应,元倾城火急火燎的赶过来,倒比他还像家里出事了。

    “孙硕,东西待会儿再收拾,我先跟公主聊聊,你下去吧。”孙硕应声退下,红婵也施了一礼跟着退了出去。

    “公主一定很好奇,为什么我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我还如此镇定。”元倾城点点头,又觉得不合适,改为摇摇头。

    上官景轩苦笑了一下:“公主好奇也是应该的,因为连我自己也很奇怪我为什么这般镇定。”他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还记得我提过的巫贤吗?其实那时候我骗了你,他会逃跑是因为他对我父王泄露了一个天机,他怕我父王会保密杀他,所以才会逃跑。”

    元倾城好奇的问道:“是什么秘密?”

    “已经不是秘密了!”上官景轩说道,“巫贤说我王兄会与令姐有缘无分,若勉强为之则自取其辱,连我父王也要为子所累,不得善终。十年前倾国公主临嫁易夫,王兄果然成为天下笑柄,我父王见前两句已经成真,才对我王兄心生怨惧,这些年不管我王兄怎么努力都不肯给他个好脸色。他们的矛盾越积越深,才最终酿成今日大祸。”

    这巫贤当真如此厉害吗?他既然有如此神算的本事,父王又为什么杀了他呢?

    “既然知道一切都是注定,你回去又能改变什么?”其实元倾城真正想说的是,你又何必回去送死呢!

    “我那几个兄弟整天幻想着太子之位,互相勾心斗角,又几次三番想置我们于死地。王兄杀他们我并不痛心,可父王是我们的父亲,于我们有养育之恩,眼见王兄与他父子反目,我若再不陪在他的身边,岂不太让他寒心吗?”

    “可你王兄万一想杀你怎么办?”他在华国她能让父王派兵保护他,他去了安国她可就爱莫能助了。

    “我们是一母所出又从小相依为命,他不会杀我的,即使……”上官景轩没说下去,“我也毫无怨悔。”

    “既然知道他有王位杀你的可能你又何必再去冒险,我若是你父王,一定不会希望你回去的。”她平日看上官景轩文文弱弱的,倒没想到他还有这般硬气的一面,只是硬气归硬气,做无谓的牺牲可不是明智之举。

    “这世间之事,本就不是都没有风险的。我们身为王室子弟,虽然表面风光,可时时处处都像站在断崖边上,稍有不慎就要赔上性命。天下的重任又还担在我们肩上,容不得我们有半点逃避。我若躲在这里不回去,固然是安全,可整个安国还不知道要动荡到什么时候,我虽不是安国的新君,但对安国的子民却也有一份责任,所以,即使我王兄要杀了我,我也必须回去。”

第六十九章心软() 
皇甫夜寒走了,上官景轩也走了。他们一个坚毅,一个文弱,是那么的不同,可元倾城看着上官景轩一步步远离华王宫的背影的时候,她却有种奇怪的感觉——那不是上官景轩而是另一个皇甫夜寒。

    皇甫夜寒的离开让她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迷茫之中,没有目标,不知道自己以后的路要往哪里走。可上官景轩的离开却像一座钟一样敲醒了她,他们两个已经担负起了自己身上的责任,而她也该学着长大,不能再借口未来的驸马能担起一切就只顾玩乐。不管华国的未来走向什么哪里,她都该像上官景轩一样勇敢的面对属于自己的那部分责任。

    不同于安国宫变那漫长的潜伏期,宁国的宫变虽然经过了十年的酝酿,可真正实施起来却仿佛只是一夜之间的事。宁国的百姓在一夜安睡之后,再醒来整个宁国已经变天,整个过程的进展之顺利远远超出了皇甫夜寒的预料,可过程越是顺利皇甫夜寒的心里的就越是不安,他有一种预感,这场宫变的真正阻碍克服起来将要比他想象的更加艰难。

    皇甫夜寒派兵围上凤鸣殿的时候,盛装打扮的元倾国正一如往常的伫立在凤鸣殿的最高阶上,一脸的沉静,仿佛那些人围剿的不是她一样。

    皇甫夜寒曾想象过无数次他带兵围攻凤鸣殿替母亲报仇的情景,可当他真的站在殿阶下仰望着殿阶最高处的元倾国的时候,他却突然有一瞬间的迷茫不确定她该不该杀。

    元倾国并没有看他,她的的视线越过重重的宫檐楼脊,最终定在遥远的某一处停了下来,皇甫夜寒几乎立刻就领悟到了她遥望的地方是哪里。这并不是因为他觉得元倾城如此镇定原因是她以为父王还有力量救她,而是她脸上的神情。他也说不上元倾国的神情里究竟有什么含义,但并不是他想象中的畏惧与惶恐,而是一种他似曾相识的哀伤。

    “其实我从来不懂你,”元倾城望着越来越昏暗的天际幽幽的对他说道说道,“不管你对我的态度是冷淡还是亲密,我从来都没有确定过你的心意。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直对我不好,更不知道又为什么突然对我好。”

    他忽然又想起元倾城说那番话时的神情,竟跟元倾国此时的神情如此的相似,只是元倾国的神情里要比元倾城更多了一分决绝。

    皇甫夜寒一步步的往上走着,这种时候他应该想着怎么杀了元倾国为母亲报仇才对,可或许是因为她们姐妹太像了,他在动杀念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想起元倾城。华国没有王嗣,更没有多少可以倚靠来保卫江山的大臣,华王为元倾城了一个完美的梦幻之地,可华王年老力衰随时都可能撒手人寰,一旦华王去了,元倾城又能倚靠谁呢?今日他派兵包围了元倾国,他日要是有人图谋不轨也包围了华王宫她又该怎么办?

    “我以为你会不由分说的上来就杀了我替你母亲报仇。”元倾国收回视线,冲皇甫夜寒莞尔一笑。她很少对他笑,此刻的笑容真诚的更是让皇甫夜寒辨不清是她太会伪装还是真的想在临死前跟他示好。

    见皇甫夜寒没有回应,元倾国的脸色非但没有变的尴尬反而更加坦然起来,她笑着问道:“是倾城放了你?”

    皇甫夜寒微微一皱眉,以为她想借元倾城的恩情让他也饶她一命。虽然稍有迟疑可他还是据实回答了她:“是。”

    “她总是那么心软!”元倾国感叹道,“父王太宠爱她,不让她见到半点王室的黑暗与血腥她以为只要凭仁义礼智信五个字就能治理江山,可总有一天她会明白,作为一个身系百万生灵的王室成员,她的心软只会造成更多的杀戮。”

    皇甫夜寒以为她是指元倾城放他回来发动宫变造成杀戮没再多想,直到多年后再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来,他才领悟了她话中的深意。

    “当年,你母亲也是如此兴师动众的想要捉拿我,可非但没有成功反而把自己陷进去了,你猜,这一次你会不会成功?”元倾国别有深意的看着皇甫夜寒,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这才是他所熟悉的元倾国,狡诈、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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