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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的脸红的呦,可真是能滴出血来了,那一双眼睛呦,羞的真想让人亲一口。
唐天眼神躲闪了几下,道:“我能亲你吗?”
这问题,怎么让人回答呀真是的。
碧橘感觉全身要烧起来了,烫死了,今天的太阳怎么这么毒呐。
闭上了眼睛。
唐天的心,飞快地跳了起来,伴着无法描述的喜悦。
唐天往下凑了凑,将自己的唇贴在了小姑娘的唇上。
要怎么亲呢应该就是这样贴着不动吧。
唐天抱的碧橘更紧了些,鼻尖是少女身上的香甜。
不远处,鱼初笙耸了耸肩道:“唐天情商可真低。”
她是说碧橘躲躲闪闪没同意,但可没说碧橘不喜欢他啊,小姑娘嘛,当然是很害羞的。
洛云清刮了刮她的鼻尖:“走吧,别看了”
择一城终老()
江南是个好地方,适合居住,更适合修养生息。
春意尚发,柳枝早就抽出了嫩芽,环河而立,树影娉婷。
幽静的宅院里,几株桃花开的正好,芬芳满院。
“莞宁,自己的名字,可会写了?”男子一身天蓝色锦衣,正配浅浅春意。
长身玉立,微微弯着腰,眯着眼睛去看小女孩用树枝在地上写的字。
小女孩抬起头,嘟了嘟嘴,有些不乐意:“爹爹,你给莞宁起的名字也太难了,莞宁怎么都写不好!”说罢,把树枝往地上一扔,气呼呼的。
钱远墨无奈的笑了笑,摸了摸钱莞宁的头,温和地道:“莞宁,你今年几岁了?”
顾莞宁依旧嘟着嘴,闷闷地说:“五岁了。”
“都五岁了,还写不好自己的名字啊?你玄初哥哥和玄笙姐姐,五岁的时候,都已经能”
钱远墨的话还没有说完,钱莞宁已经站了起来,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爹爹,这可不怨我,玄初哥哥和玄笙姐姐聪慧,那跟他们的爹娘有关系啊,天下谁人不知安宁王叔叔是大光的传奇,安宁王妃姨娘,是名满天下的神探,他们生出的孩子,当然聪明了!”说的头头是道的,钱远墨竟无言以对。
这钱莞宁也不知道是像了谁,一点儿没祁绣影身上那种温婉的气质。
钱远墨憋了半天,憋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只好问:“这些都是谁教给你的?”
钱莞宁哼了一声,瞪着眼睛道:“你不懂了吧,按照王妃姨娘的话说,这叫遗传,也就是基因,我遗传了你和娘的基因,自然不会聪明到哪去。”
钱远墨被气笑了,戳了戳钱莞宁的脸颊,道:“你跟你王妃姨娘上一次见面还是去年吧?怎么她说的话你就能记住?爹爹教你这么久你的名字,你倒是写不好了。”
其实鱼初笙倒没跟钱莞宁说她是因为遗传了自己爹娘的基因而不聪明,只是跟她讲了类似的问题,没想到这小鬼头竟然引用到自己身上去了,钱远墨是知道的。
要说这钱莞宁啊,性子还是有几分像他自己的,他小时候,那也是京都的一个小霸王。
再加上祁绣影对钱莞宁也是放养,不想压抑了她的天性,养成这般伶牙俐齿的性子倒也不奇怪。
他跟祁绣影在江南定居也七年了,其实他们可以不离开京都,许家面子再大,他钱家加上祁家也不是好惹的。
只不过京都的风言风语是太烦人了,祁绣影喜欢清净,他们就来江南居住了,这一住,竟然就是七年。
期间鱼初笙和洛云清也来过几次,但祁绣影说在江南还没待够,暂时不考虑回京都。
“将军,夫人回来了!”有侍女在喊。
自从钱远墨回了大光以后,洛云清就在朝廷给他挂了个将军的名号。
不过这战场他是不准备去了,可能是老了,只想平平淡淡地过安宁日子。
钱远墨笑了笑,牵着钱莞宁的手迎了出去。
祁绣影从马车上下来,指挥下人把上面采购的东西都运下来。
钱远墨体贴地替祁绣影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道:“我说我陪你去买东西,你不肯,这么多东西,累坏了吧?”
祁绣影任由他擦着汗,温婉地笑起来:“你不是要教宁儿写字嘛,不累的,阿哥就快到了,我当然要亲自去买东西。”
原来啊,祁子舟前几日来了书信,跟皇上告了假,要来江南游玩一段时间。
差不多这两日就要到了。
钱远墨替祁绣影整理了整理两鬓的碎发,趁着下人们都在忙,顺便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了一吻。祁绣影推开他,有些脸红。
不想还是被钱莞宁看到了,道:“爹爹你亲了娘,我都看见了!”
钱远墨:“”
祁绣影:“”
东西运的差不多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马儿哒哒的声音。
听声音正在往巷子里头赶,祁绣影拉住钱远墨的衣袖,道:“是阿哥来了吧!”
果然,没一会儿,两辆马车就出现在了眼前,停了下来。
祁子舟从一辆马车中下来,手里还牵着两个小孩儿。
“玄初玄笙,你们也来了?”祁绣影道。
顾莞宁先扑进了祁子舟的怀里,又跟洛玄笙和洛玄初打招呼。
“绣影姨娘。”洛玄初和洛玄笙乖巧地叫了一声。
话刚落,另外一辆马车被掀开,洛云清和鱼初笙也从里面下来了。
“竟然都来了,信上也不提一声。”钱远墨连忙接住了人。
就在这个时候,洛云清神情猛的冷冽了起来,喊了一声:“谁?”他听力一向好,虽然也有暗卫暗中保护他们,但他能听出来,那不是他们的人。
一个女子从暗处现了身,跪在地上,对着祁子舟道:“祁公子救了若韵,若韵无以为报,今生生是祁公子的人,死是祁公子的鬼。”
原来他们在来的路上,祁子舟救下了这个女子,没想到她跟他们跟到这里。
鱼初笙连忙上前扶住了自称若韵的女子,道:“左相大人你看人家姑娘一片心意,不要再赶人家走了,走走走,若韵姑娘,跟我们一起进府吧。”
祁子舟至今未娶。
这可让他们几个操碎了心。三十岁风华正茂,又是大光左相,多少姑娘送上门来,他却都不要。
也有一些臣子为了拉拢人心,往祁府送姑娘的,他却都给遣散了去。
说不定这次就是一段姻缘呢。祁绣影也道:“姑娘跟我们一道进去吧。”
这女子看起来虽然是个江湖人士,但身上并没有杀气,看的出来,不是歹人。
祁子舟也无奈,只好道:“那便也进府歇息歇息吧。”若韵这才放松了下来,笑了笑,被鱼初笙拉着一起进府。
顾莞宁自顾拉着比她大两岁的洛玄初和洛玄笙一起玩儿呢。
跟钱远墨道:“爹爹,我带着玄笙姐姐和玄初哥哥一起去看后花园刚买的锦鲤啦!”
小身影扯着洛玄初和洛玄笙就往后花园去了。
鱼初笙拍了拍钱远墨的肩膀:“我看以后我们做个亲家不错。”
府内热闹如斯,府外鸟语花香。
绝尘客栈(此章免费)()
马车经过繁华街道的时候,天空飘起了零星细雨。
鱼初笙掀开车帘看了看,外头苍茫茫的一片,烟青色一直蔓延至远山处。
“下的大不大?”感觉有风吹了进来,正在假寐的洛云清突然问。
“不大不大,一会儿还可以逛逛街再去客栈。”鱼初笙温声回答。
“娘亲,那我可不可以吃一串糖葫芦。”洛玄笙顺着鱼初笙掀开的口子,看着外面的闹市,一脸期待。
“就知道吃!”洛玄初顶了一句,被洛云清瞪了一眼。
“娘亲你看哥哥,又说我!”洛玄笙委屈兮兮的。
鱼初笙揉了揉她的头发,笑着道:“好了好了,哥哥跟你闹着玩呢,娘亲一会儿就给你买糖葫芦。”
郅州。
这是一座人口少的小城,这一年一家四口去了很多地方,过得逍遥自在。
买了东西之后,开始找入住的客栈,准备在这里游玩几天。
古色建筑物隐在雨雾里,散发着一种朦胧美。
有人道:“绝尘客栈出事了,还是不要入住的好。”
鱼初笙心里,荡起了一种莫名的情愫。
抬头,他们正停在绝尘客栈处。里头有官府的人,正在对客栈里的人进行排查。
鱼初笙来了兴致,洛云清依着她,跟她一起进了客栈。
“人绝非是我和我夫君所害。”清丽而又冷静的女声,让鱼初笙和洛云清都怔了一下。
抬头望去,穿着素色衣衫的女子眼底一片清冷,不卑不亢地跟官府的人周旋。
“尸体是在你们客栈发现的,桌子上摆着你们客栈的食物,经过检查,死者确实中了毒,而你们的饭菜里,也有毒,你们还想抵赖?”
鱼初笙往前走了几步,道:“谁说这样就足以证明凶手是他们夫妇了?”
无尘听见声音,猛的抬起了头,已经叫出了声:“鱼姑娘,六”
那个六殿下还没叫出来,已经被鱼初笙的的一个眼神给打回去了。
原来这家客栈是无尘和她的丈夫开的,生意一直很好,客人总是络绎不绝。
但昨天晚上,这里入住了一个中年男子,本来是好好的,今天早上,却被发现死在了客房里,男子昨晚点过菜,没有吃完,还在桌子上,经过官府的人检查,里面下了毒,而男子确实是中毒身亡。
从男子的包袱来看,他应该是外地人,这里不应当有他的仇家,衙役发现男子包袱里没有一点盘缠,因此推断无尘和她的丈夫是谋财害命。
鱼初笙瞧了一眼负责办案的捕快,一看就是个不认真的,想抓紧了事。
往无尘旁边看,站着一个挺拔的男子,看起来温文尔雅。
想必,她终于找到她的归宿了。
“娘亲,你不是说,办案的时候,要先去现场看吗?”洛玄初仰着头问。
鱼初笙摸了摸他的头,对着捕快说:“我保证一个时辰内破了这案子,现在请让我去现场看看。”
听无尘的描述,鱼初笙已经猜到了几分了,不是什么大案子。
捕快本来想拒绝的,但看到洛云清站在那里,犹如一座雕像,莫名的有种压迫感,竟然点了点头。
这是一间靠街的房间,打开窗子翻出去是个露台,还可以看到对面的“徐家客栈”四个大字。
方才他们过来的时候,外头也围了许多看热闹的客人,鱼初笙也稍稍注意了下,有一个衣着稍微上档次的人,仿佛有些幸灾乐祸。
别人都在议论,不相信绝尘客栈会出事时,他却说,这绝尘客栈住不得了。
鱼初笙回想完,又去看窗外,昨夜也下雨了,露台上面还有残留的水渍。
“娘亲,那是脚印!”洛玄初道。
虽然有水渍,也不妨碍那脚印的轮廓。
“娘亲,你看,这里还有碎衣服片儿。”洛玄笙也参与了进来。
窗台外摆放了盆铁树,上面钩挂着很小的碎衣服片。
鱼初笙欣慰地朝两个小鬼笑了笑。
又绕到床边看了看,下面有一些细屑。
鱼初笙沉思了一会儿,道:“死者今早是在离门很近的地方被发现的吧。”
那捕快虽然诧异,但还是点了点头。
“死者的包袱呢?”鱼初笙问。
捕快递过来了一个包袱,见几面是一些换洗衣物,还有几本经书,没有值钱的东西,甚至连银子都没有。
“咦,娘亲,这个是钥匙吧。”洛玄笙捡起从包袱里抖掉的钥匙说。
鱼初笙接过来看了看,上面赫然印着一个“徐”字。
“这种钥匙一般是客栈给房间配备的。”洛云清也看了几眼,道。
无尘和她的丈夫也回答:“是的,不过我们客栈的钥匙不是这样的。”
鱼初笙笑了笑,结合所有线索,她已经明白了。
“无尘,昔日你帮我生下孩子,今日我和这两个孩子,也算是报答你了。”
说罢,鱼初笙对捕快说:“你去抓人吧,凶手就是对面客栈的老板,昨日死者应该是现在他家办理了入住,但可能闹了什么矛盾,死者又来到了这家客栈。凶手可能一早就看中了死者的财物,再加上绝尘客栈经常抢他家的生意,他就起了杀心,他潜过来,趁死者睡着往死者嘴里塞了毒药,死者被弄醒以后,要求救,但是走至门口已经毒发身亡,凶手见桌子上有未用完的食物,就在里面也下了毒药,以嫁祸绝尘客栈,他走的时候又带走了死者的财物。”
床下面的细屑就是凶手给死者塞毒药时留下的。
而死者包袱里徐家客栈的钥匙足以说明,死者最先在徐家客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