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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布料滑落在地,鱼初笙身上一凉,不由地往他怀里缩了缩,她现在,已经一丝不挂。
洛云清抱着她,步子迈的有些急,往床榻的方向走去。
两颗心都跳的很厉害,甚至能听到它们共舞的声音。
洛云清把她放在床榻上,就着旖旎的灯光,可以看到他眼中浓浓的爱意,还覆着一层淡淡的朦胧,薄唇上还泛着盈盈的光。
他欺身而上,又开始吻她,比刚才粗鲁的吻温柔了许多,可以看到,鱼初笙身上,已经布满了他的吻痕。
正在他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之时,门外,忽然传来了唐风的声音:“殿下,您还好么?”
洛云清的大脑瞬间清醒,他蹭地一下站起了身子,看着床上一丝不挂的鱼初笙,道:“本王还没有娶你,不能对你做这种事。”
第七十九章 他是披着人皮的狼()
鱼初笙也蹭的一下起了身,手忙脚乱地扯住一旁的锦被,把自己布满吻痕的身体盖了住。
他被下了药,控制不住自己,但是她明明是清醒的,她竟然……差一点,她就把洛云清给睡了,不,被洛云清给睡了。
她抬头,有些错愕地看着洛云清,他也是……一丝不挂,她的目光情不自禁地顺着他的胸膛往下看,然后赶忙移开,开始变得飘忽不定。
此刻的鱼初笙双颊通红,头发被他折腾的乱糟糟的,额头上还铺了一层薄汗,提醒着她刚才两个人的“激情”。
两鬓的头发湿哒哒地贴在脸上,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有些朦胧,殷红的嘴唇泛着晶莹的光。
想起刚才……心里又是羞赧又还有些紧张,这可是她第一次跟男子如此亲密接触……若是自己就这样失了身,洛云清以后又不要她了,可让她如何是好。
毕竟她在这里,唯一可以倚靠的人,就是他了。
经过白亦辰,她知道男人都是善变的,如果她跟洛云清发生了关系,又被甩了,她可不是没人可以倚靠了么?
这想法一撞击到鱼初笙脑子里,就让她心口有些微微发堵,没来由地,她眼眶一热,里面便蓄积了泪水,欲夺眶而出。
她低下头,不敢再看洛云清此刻的样子,将脸在被子上蹭了蹭,擦掉了自己的眼泪。
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
洛云清身体里的欲火已经被压下去了一半,还剩一半,被他死命地忍着。
他面对常柔音时,尚且可以克制住药物的作用,但鱼初笙进来的那一刻,体内的欲火突然烧了起来,无法自拔。
他俯下身来,伸出手一把把鱼初笙搂进怀里,两个人的皮肤还很灼热,紧紧地贴在一起。
鱼初笙听到他的呼吸很急促,在她的耳边盘旋萦绕。
他把鱼初笙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嗓子像是被大火烧过一样暗哑:“本王还没对你做什么呢,怎么哭了?”在这暗夜里,充满了蛊惑。
这还叫没对她做什么?她的全身都被他看了……还被他种上了草莓……
门外的唐风已经完全凌乱了,为毛王爷不理他?
本来只是流了眼泪,被洛云清这么一问,鱼初笙也不知怎么的,开始断断续续的抽泣起来,抽泣了一会儿,又突然“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她听到洛云清沉稳有力的心跳,就在她的耳畔,她突然从他怀里挣开来,一把推开他,把头扭向里面。
活像被人欺负后的小媳妇。
门外的唐风听到鱼初笙的哭声,在心里纠结了半天,王爷是不是把鱼姑娘给强上了?他应不应该进去阻止?算了他还是先守在这里吧……
洛云清见鱼初笙哭的更厉害了,突然间就手足无措起来,难道她是对他突然停下来不满意?
他的身子僵在原地了一会儿,便走上前去,试探性地问:“难道……你是怪本王没有要了你?”要不然为什么突然哭了起来。
鱼初笙:……
她飞快地擦擦眼泪,也搞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反正就是明明有些甜蜜,但是又有些惊慌。
特别是两个人现在还都赤条条的……空气中还弥漫着刚才的旖旎气息,反复纠缠,暧昧不清。
她把头埋在锦被上,声音落入洛云清耳朵,是娇软可人的:“没事,给我拿身衣服来。”
洛云清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压制住内心的欲火,才想起鱼初笙的衣服被抓烂了,还扔在外间,他的衣服……也在那里。
他迈开长腿走出去,鱼初笙听到了窸窸窣窣的穿衣服声音,然后听到他打开了门。
洛云清打开门,就看到被他训练的一向淡定的唐风此刻正在门前徘徊,脸上的表情……很扭曲。
听到开门声,唐风立马站定了身子,一向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在看到洛云清时,变得很精彩。
洛云清的额头上还有薄汗,一向束的一丝不苟的墨发此刻有些凌乱,有几根还贴在了脸上,衣服更是穿的歪扭,一向清冷的脸,蕴着两抹暗红,在月光下看的很清楚。
唐风是从来没有见过自家主子这样过的,洛云清一向不跟女子亲近,又有洁癖,仪容一向得当。
洛云清却一派淡定,声音还有些暗哑,吩咐:“让碧橘给她拿一套衣服,另外,准备一桶冷水,再准备一盆温水。”
唐风应了声是,纵使他一向淡定,此刻还是忍不住问:“王爷把鱼姑娘给……”然而话还没说完,洛云清已经进了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唐风站在原地郁闷了一会儿,又有些为自家主子开心,这样,以后就不会有人说王爷是断袖了吧?
洛云清进去了以后,没有去里间,药物的作用还在继续,他生怕他看到鱼初笙,再控制不住自己。
他坐在凳子上,一连喝了好几杯凉茶,忽的勾起唇笑了笑。
他要让她做他的王妃,唯一的王妃,等大婚的那天,再名正言顺地要了她。
唐风行动很快,不多一会儿,洛云清要的东西便都准备好了。
洛云清拿着干净的衣服和温水走到里间,便看到鱼初笙坐在床上,被子捂着,露出白皙的脖颈,一双眼睛盯着地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把衣服放到床边,拿了一块帕子在温水里沾湿,然后起身,伸手就要扒拉鱼初笙身上的被子。
鱼初笙一脸警惕,往后缩了缩:“王爷要干什么?”
洛云清失笑,勾起唇角,笑容有几分邪魅:“你的身子,本王刚才已经看完了。”
鱼初笙:……
她的身子,他刚才已经看完了……还给……
他见鱼初笙不言,又道:“本王替你擦擦身子。”
鱼初笙的脸忽的又红了起来,强作镇定道:“那个,我自己来吧,你先出去吧?”
洛云清挑眉,似笑非笑:“你确定?”
鱼初笙回答:“当然确定,很确定!”她今天算是见识到了,洛云清就是一匹披着人皮的狼!
洛云清终是没有再坚持,转身出了里间。
第八十章 我要亲回来()
鱼初笙听到洛云清的脚步声在外间停下,房间里没有了动静。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起身,拍了拍自己还有些灼烫的脸颊,拿帕子轻轻擦拭自己的身体。
真是鬼迷了心窍,竟然没有反抗,还沉沦其中。
她擦完身体,换上那身干净的衣服,并不知道自己脖子上的吻痕还若隐若现。
伸出手,拢拢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她竖起耳朵听听,外间没有任何动静,洛云清不在房间里?
她小心翼翼地站定身子,脑海里是洛云清那赤裸着的身子,身材好到爆,竟然有一丝失落。
她暗暗在心中立了个誓,一定要睡到洛云清。
哪知刚走出去,就看到一只木桶,木桶里的人穿着薄薄的里衣,闭着眼睛,眉毛拧成一个川字,似乎还在隐忍着什么。
有种叫做恶趣味的东西在鱼初笙心里滋生。
她悄悄走上前去,就见洛云清忽的睁开了眼睛,一双眼里没有任何情绪的瞧着她。
鱼初笙突然不敢上前,身子僵在了原地,此刻的洛云清太妖孽,里衣被水浸的湿透,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身材轮廓。
他瞧了她一会儿,突然又闭上了眼睛,连理都不理鱼初笙,好像刚才疯狂吻她的人不是他一样。
鱼初笙有些气结,壮了壮胆子,就走上前去,半倚着木桶,伸出双手就抓住了洛云清的肩,如石头一般,坚硬,还泛着凉气,这才惊觉原来他竟然是泡在冷水里,为了压制欲火。
他睁开眼睛,眼神变得清明了许多,蹙着的眉表示他微微不耐,下意识地滚了滚喉结,低哑着嗓子问:“你做什么?”在这暗夜里,格外蛊惑。
鱼初笙在心里暗骂了一声“闷骚”,平日里看着那么禁欲,刚才不是那么急不可耐吗?
她狡黠地笑了笑,软软地说:“想让你还债。”
话落,她按着洛云清的肩膀,就把自己殷红的唇送了上去,洛云清还没反应过来,这丫头转变的太快了,明明刚刚还在哭,这怎么就……
鱼初笙的吻技不怎么滴,按着洛云清的肩膀,头微微前倾,也不顾洛云清的身子一僵,霸道的撬开他的唇,将自己的舌尖送了进去,乱搅一番,然后出来,再离开他的唇,得意的看着他。
他的喉结又滚了滚,心里有些失笑,嗓子依旧是哑着:“怎么?真想让本王要了你?”
鱼初笙冷哼了一声,并没有回答,而是盯着他脖子上的那一点凸起,直盯得洛云清有些发毛,怎么总觉得这小丫头的眼神像头狼?
鱼初笙低笑了两声,身子忽然上前倾去,嘴唇在他的喉结上蹭了蹭,直弄的他心里头痒痒的,脸上还浮了一层红。
鱼初笙现在是知道了,这洛云清,经不起调戏,一旦她主动,他就脸红。
她这才张嘴,似乎是在回答他刚才的问题,又似乎不是:“王爷现在不是拿我没办法么?”说完,她故意凑到他的耳后,咬了咬他的耳垂。
真是一个……妖精。
其实鱼初笙心里是有些轻颤的,但她总觉得,不能让洛云清觉得她就是一只小白兔。
所以故作镇定。
洛云清蹙了蹙眉,动动嘴唇,只说了一个:“你……”嘴唇便又被少女赌上。
鱼初笙心里正在暗自好笑,放在洛云清肩膀的双手却突然被一双手抓住,随后,她就被强势的钳制住,后脑勺被按住,她的下巴抵在木桶沿上,木桶里的人动了一下,铺天盖地的吻便落了下来。
鱼初笙瞬间炸毛,说好的她强吻洛云清呢?她在外,他在里,她有明显的优势,她脑子一转,使劲地挣开洛云清的手,往后退了一步,指着他理直气壮道:“你别动!”
洛云清真的不动了,只是冷静地看着她,好像在等待她的发落。
她歪了歪头,又冲上前去,一把扒拉开洛云清的衣领,在他凉凉的胸膛上方亲了一口,才闪过身子,丢下了一句:“这才两清了!”便跑了出去。
洛云清听到她开门的声音,还有一阵一阵的小碎步,踏着廊台渐远。
忽的,蹙着的眉头缓缓的舒展了开,双颊上还有些暗红,他勾起唇角笑了笑。
这丫头,跟一般人的脑回路总是那么的不一样。
暗夜里,一向清冷高贵如天神的男子,闭着眼睛低笑了两声,低声喃喃:“本王会对你负责的……”
鱼初笙一路小跑,等跑到自己的房间时,已经是气喘吁吁。
她仰头,看到暗黑的夜空里,一轮明月静静地挂着,周围散了一些星星。
伸手,推开门,走进房间,坐下,好不容易才捋顺了自己的气息。
如果说和白亦辰在一起时,是一种不求爱情,只求细水长流的平淡心境,那她此刻,想把洛云清掺进自己的生命里,就是一种渴望爱情,甘愿天崩地裂的悸动。
她信步走到里间,扑到床上,连衣服都没有脱,翻了个身,平躺着,拉过一旁的被子盖上,满脑子都是刚才的……旖旎景象。
鱼初笙蹙了蹙眉,强迫自己忘掉刚才的事情,开始想起案子来。
第一个死的是李成材,生前受了挑逗,因为命根子被割掉,不知道生前是否行了床第之事。
第二个死的是赵如月,先奸后杀,被人掐死又挂在房梁上。
两个案子有两个相同点,都用了特别的香,凶手都留下了一个“果”字,确实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两个受害者之间没有联系,凶手深深地憎恨李成材,却好像对赵如月有一些怜惜,否则,也不会凌辱她以后,再为她穿上肚兜和亵裤。
有一个念头突然闪过鱼初笙的脑海,如果是那样,凶手今晚要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