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反观吕雉,此他淡定的多。
“大吉,上上签,一帆风顺。”占卜结果一一出来。
“陛下,此事的可为程度非常大。”徐福欣喜道,不光如此,他终于从大秦的国运中窥见了一丝光明。
“既如此,国库随你使用。”胡亥对吕雉道。
“陛下说错了,国库是用来修建长城的。”吕雉躬身行礼道,“小女先回去准备了。”
望着吕雉的背影,胡亥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方士,她是不是有些生气了,对我好冷淡。”
“这,老夫实在是不知。”这事就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他一个外人就不掺和进去了。
胡亥想了想,连忙追了上去。
他上前拉住吕雉的胳膊,谁知吕雉连头都没回,继续往前走。
“吕雉,你是不是生气了。”胡亥肯定道,以前吕雉都是叫他公子,或者胡亥,不管尊不尊重,可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一股亲昵。
结果现在,就一句冰冷冷的陛下,直让胡亥心脏感到有些发凉。
他有些心慌,只觉得吕雉在慢慢的推开他。
“陛下,小女并没有生气。”吕雉一脸的平静,眸子里的情绪一览无余,的确是没有生气的痕迹,她只是在为自己的未来铺路罢了。
不管夫君是刘邦也好,胡亥也罢,吕雉都不会是一个只会相夫教子的女人,男人们有的野心,她同样也有。
如果有一天,男人靠不住了,吕雉会告诉自己,她还有自己可以依靠。
就像上辈子,被休离回家的吕雉,不也是凭着自己的一己之力把那个家给撑起来了么,要不是有一对儿女时刻牵挂着,吕雉的成就哪里会止步在那里。
不管胡亥怎么对她也好,吕雉都不会去做一个单纯的后宅妇人。
“你可以叫孤的名字,叫陛下你不觉得有些冰冷么。”
“不,小女只是按照规矩行事,毕竟吕雉并非陛下的什么人,还是要避讳一点的好。”
“你都进了孤的后宫了”听到吕雉的话,胡亥磨牙嚯嚯。
“无名无分,还请陛下慎言,不要坏了小女的名声。”
说着,吕雉把胡亥的手拿来,这一次胡亥没再把人给拦下来。
“无名无分,确实是无名无分。”胡亥嘴角泛起一抹苦涩。
“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当初就直接把你的嫁妆给带来了。”他轻声呢喃道。
只要有钱,一切都好办,胡亥定好了一个日子,而后就去给边关送去了一份旨意。
听到秦二世有旨意送到,帐中的扶苏公子苦笑了起来,“这一天,终于是来了。”
他自问自己登基,可以容得下胡亥,可是胡亥登基,却容不下他这个兄长。
扶苏给自己整理了一下衣服,而后脚步沉稳的走了出去。
有些东西,哪怕再逃避,也会有需要面对的这一天。
只是为什么不再晚一点,父皇生前交给他的任务,他还没有完成呢。
扶苏嘴角苦涩的见到了传旨之人,他的身边跟着不少的部下,各个义愤填膺,但是扶苏下令,不让他们轻举妄动。
“臣,扶苏,恭迎陛下旨意。”扶苏冲着圣旨行礼道。
传旨之人打开圣旨,顿时一道玄光照耀四方,顿时天地间都为之一暗。
顿时传旨的侍者‘噗通’坐在了地上,可是那份旨意哪怕没有人拿着,依旧在半空中漂浮着。
众人被这种异象给惊呆了,好久都没有人反应过来。
扶苏也是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伸手去握那份秦二世的旨意,顿时他身边的人纷纷回神。
“公子,此物不知危险不危险,还请谨慎一点。”
“大人,那位是来者不善啊。”
“公子,属下来代公子把旨意打开。”
扶苏挥了挥手,谢绝了众人的好意。
“这份旨意,是陛下专门给我的。”扶苏眸子平静,手已经握住了那份圣旨。
在展开圣旨的那一刻,哪怕扶苏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眼睛却还是在那一瞬间给闭了起来。
“心里应该已经平静了,因为它已经来了。”它正被自己握在手里,而且已经展开。
扶苏睁开眼睛,定睛看去。
“传秦二世旨意,长城工程三个月需得竣工完毕。”上面只有这一句话,却让扶苏失了声。
以现在长城还剩下的进度来说,别说三个月,三年都不一定能完成。
看来胡亥是铁了心想要除去他了。
正当扶苏心灰意冷之际,只见玄光冲出圣旨,化成了一道遮天屏幕,它和已经修建好的长城严丝契合,玄光慢慢化为长城的颜色,和人工建造的没有任何两样。
所有在场的人又一次的全部惊呆了。
咸阳,胡亥没有看到那让人震惊的一幕,但是他带着吕雉和徐福,看到了让他心痛的一幕。
国库里的钱在他们三人面前哗啦啦的变少着。
哪怕胡亥自幼没吃过多少苦,面对转眼自己就成为穷光蛋的事实,他也有些接受不了。
“陛下,您看的心痛,要不是出去缓缓。”徐福见到眼前的一幕脸皮也是直抽抽。
吕雉拍着胡亥的胸口给他顺着气。
胡亥双眼猩红,咬牙道,“不,孤到要看看,它能不能把国库给掏空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胡亥的情绪,国库里的钱消失的更快了。
气的胡亥差点心肌梗塞。
他把吕雉给揽进自己怀里,力气之大,弄得吕雉身上疼了起来。
不知过去了多久,国库没有再减少。
“完了?”胡亥眼睛有点犯晕,要不是还有吕雉支撑着,他说不定就直接倒下了。
“完了吧。”徐福也不肯定。
“走吧。”没都没了,再多的伤感也是无用,胡亥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长城那边若有消息,第一时间呈给孤。”
胡亥手里牵着吕雉,第一次和她一起回去了自己的寝宫。
“陛下,我要不要搬出去。”看到胡亥今天可能也会睡在这里,吕雉出声提议道。
“别走,多陪陪孤。”胡亥心情低落道。
大秦皇后(八)()
吕雉定定的看着胡亥;然后面无表情的把胡亥的手给松开。
她转身之际;胡亥上前抱住了她;“你别走。”
“孤承认孤喜欢你还不行么。”
长城一事在三个月后告了一段落;扶苏带着人把整个长城的坚固程度给检查了一遍;最后结果让他喜笑颜开。
原本在各地的征调令也被撤了;这让一直生活在社会底层的老百姓们喜极而泣。
不知多少老人妇人抱着幼儿幼女痛哭出声。
哪怕国库空了;胡亥也没有随意的调高税务,反而看在天下百废待兴的份上,还把税收给往下调了一点。
至于差不多快完全空掉的国库;五年之内起码是缓不过来了。
只是最大的一件国事已了,那剩下的其余就都是小事了。
征令一解,多少反秦人士自动解除队伍;回归田园。
原本正准备趁着乱世起事的项家一口老血差点喷出。
“也不知道长城那里传出来的消息是不是真的?”
长城那边劳作的人已经被扶苏遣返回自己的原籍;他们一路结伴回归,把胡亥‘一旨铸长城’的奇迹给宣扬到了天南地北。
没见到过那副场景的人自然不太相信;可是召集修长城的壮丁都一一返回家乡;不由得人们不信。
秦二世因为人们的宣传而名声大盛;再加上他调低了百姓的税收;这让他在民间的声望更盛。
看到密报上说吕雉的名字也有出现;胡亥眸色深了深。
“果真是命格贵重么;还是,这是她的有心算计。”看到吕雉和秦二世的名字并没有一同出现,胡亥心里面有些难受。
若是这件事情真是吕雉做的;那她的名字没有出现在他的身边;是不是说明了她并不想和他扯上关系。
上一次,他终究是没有留下吕雉,若是他不去后宫,根本就见不到那个没良心的小丫头。
似乎,她的心里他的分量并不是很重。
“陛下,吕家送东西过来了。”
“嗯,送去后宫给吕姑娘。”
“是,陛下。”
吕家,送走了吕雉的嫁妆后,吕公的脸色一片红润,“我没想到稚儿的本事居然这么厉害,不愧是我的女儿。”
吕泽和吕释之还沉浸在震惊中,毕竟来上门要他们妹妹嫁妆的那个人可是当今的天子,秦二世陛下。
“爹,妹妹的嫁妆是不是少了点?”吕泽忐忑不安道,他妹妹的嫁妆在他们眼里是很丰富了,但是比起那位的身份,总觉得有些寒酸啊。
“话不能这么说,那些嫁妆都是为父从小给稚儿攒的,无所谓贵重,那都是为人父母的一片心意,陛下不会嫌弃的。”
“再说了,咱们就是准备再多,在皇家眼里也都不够看啊。”
吕媭年幼,却也知道自己姐姐快要嫁人了,“爹爹,咱们什么时候去看姐姐?我好想姐姐啊。”
“呵呵,媭儿,待你姐姐嫁人后,咱们就该搬家了。”吕公笑呵呵的对着小女儿道。
女儿成了皇后,他们吕家就是皇亲国戚,自然不会在这个镇子上一直待着的。
“那樊哥哥也跟着我们一起离开么?”吕媭关心起这个最近一直陪她玩的大哥哥来。
“这就要看媭儿你的本事了。”樊哙是吕公为自己选的二女婿,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但是为人正直仗义,对女儿也好,哪怕已经准备搬家了,吕公也没想放弃这个相看好的二女婿。
稚儿的命格能压的住任何富贵,可是小女儿就不行了,给她找一个疼她的男人,那比什么都好。
吕媭到的时候,樊哙正在自家铺子里帮工,看到吕媭来了,他的眼睛蓦然一亮,“你先坐着玩会,我去把手上的腥味给洗了再过来陪你玩。”
没一会,樊哙就走出来,给自家大人说了一声,他就拉着吕媭的手去街上逛了起来。
街上人来人往,樊哙尽量护着吕媭,让她可以开心的玩耍。
“哎呀。”吕媭不小心和人相撞,直接坐到了地上,另一个人也同样坐到了地上,同样是一声惊呼。
樊哙连忙扶吕媭起来,“实在不好意思,是我们没注意到。”
谁知道对面那人看到他们两个人就跟看到鬼似得,连忙尖叫了一声就转身逃跑,就像他们会追上去似得。
“她怎么了?”吕媭摸了摸自己的荷包,“樊哥哥,你看你的荷包还在不在。”
“还在身上。”
“既然没有偷我们的东西,那她为什么要跑啊?”
“不知道,那人看着眼生,可能是胆子太小吧。”
这对于两个半大的孩子来说只是一个小插曲,没一会两人就把这件事情给抛到了脑后,开开心心的去接着玩了。
可是对于另一个当事人,这件事情就不是那么好忘记的了。
戚姬大口喘着气,心脏‘怦怦’直跳,居然一来这里就遇到了吕媭和樊哙,她可真是倒霉透了。
他们一个吕雉妹妹,一个吕雉妹夫,不可能被她拉拢。他们两个就在这附近,这也就说明了吕雉这个女人离她的距离并不远。
想到吕雉,戚姬腿脚发软,似乎又能体会到那种切肤之痛来。
只是这同样也说明她已经来到了刘邦的附近,她的目的地已经就在眼前了。
这个时候,刘邦还没有发际,她可以趁着‘同甘共苦’,来积攒自己的势力。
软着腿在地上坐了一会后,戚姬打起精神来就去找刘邦。
刘邦在镇子上也算是一个名人,当听到人们在议论刘邦娶妻生子,还一事无成的事,戚姬心里哇凉哇凉的。
“唉,男人立不起来,曹氏还要公婆接济,看她和孩子的命可真是苦啊。”
“苦什么啊,天下男人那么多,你说她当初偷。人的时候都没把眼睛给擦亮过,这会她是自作自受。”
“听说刘邦死活要给自己儿子取名刘肥,就这,他还糟蹋他老爹不会取名呢。”
“我倒是觉得刘季这个名字比刘肥好听多了,他这方面还真不如他爹。”
刘肥,刘邦长子,外室女人所生,戚姬从来都没有把刘肥给放在眼里过。
只是,按照吕雉的年龄,根本就不可能嫁人啊。
听到刘邦娶的是刘肥生母,戚姬差点一口血吐出,那人若是吕雉这个正牌夫人也就罢了,可是曹氏一个寡妇也跟着凑什么热闹啊。
难道,她也知道刘邦未来会发际,提前来占位置了。想到这个可能,戚姬额头上冷汗涔涔落下。
曹寡妇一个成年妇人,身上的风情自然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