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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正是闹得欢的年纪,可让他们夫妻头疼死了。”
“晨儿,你要有兄弟姐妹了。”阮轻梧拉着阮晨的手道。
“兄弟姐妹,是舅舅家的孩子么。”阮晨问道,声音软软糯糯的,让阮暮倾心里直挠痒痒。
“三姐,让我抱抱晨儿。”阮暮倾向阮晨伸出了双手。
阮轻梧让阮晨自己决定,阮晨看了向他看求抱抱的舅舅,艰难的点了一下头,“舅舅,你趁我现在还小赶紧多抱抱我吧,以后我长大了你就抱不动我了。”
阮晨的话让阮暮倾眼中一热,手上不由的把阮晨抱得更紧。
“父皇什么时候退位?”上一次姐弟俩通信听阮暮倾提过这一回事。
“待梓儿生下来孩子后,父皇说他就退位,他说他想过来看看他的孙子。”南齐帝虽然儿子众多,孙子也多,可是只要一想到他的一个孙子还当上了北楚国的皇帝,自然在他心里的地位就不一般了。
他看阮暮倾也能担当的起大任来了,就不由得起了过来北楚看看那个素未谋面的孙子的心思了。
再说了他现在要是还不退,阮暮倾羽翼早已丰满,父子两人以后难免会兵戎相见。
内乱于南齐无利而有害,这对于一向重视南齐利益的南齐帝是不能忍受的,所以平衡利弊后,他后退了一步。
“父皇是个明白的。”阮轻梧道,当然,这其中已经登基为帝的孙子阮晨也功不可没。
毕竟,总不能孙子都当皇帝了,他老子还是一个太子吧。
几天后,西燕和南齐的使者团队告辞离去,阮晨愣是抱着阮暮倾的大腿哭着不让他离开。
阮暮倾也抱着阮晨泪流满面,心里也是万分的不舍。
到最后,回宫的阮晨还在哭着,阮轻梧抱着他,轻声安抚着他。
西燕。
西燕使者的团队刚一回到西燕,就听到了他们大皇子去世的消息。
想起了他一路上的思量,使者心里莫明的松了一口气,毕竟大皇子是一个激进的主战派。
消息带回西燕后,西燕的主战派和主和派争辩了起来,最后还是因为林鸿云的死让主战派略输了一筹。
西燕派使者出使南齐,想要购买粮食,原本是打算过来购买麦种的,可是听到西燕不适宜种植麦种,他们被推荐了另一种粮食,听说是白薯,个头很大,味甜,而且产量还高。
他们为了得到新的粮种不得不花费大价钱,结果他们刚回到西燕正准备邀功之时,却得到了南齐免费的赠送了多种粮种给北楚的消息。
林鸿云也死后,阮轻梧的执念算是彻底的消除了,她留在了北楚当她的太后,平时也稳稳当当的,也不插手朝政。
待她步入中年时,系统向她提出了告辞,她欣然为系统送行。
系统走后,她油然而生的产生了一种巨大的孤独之感,却又被阮晨的声音所打散。
阮轻梧的眼里渐渐的又有了精神,她看着这个从小被她养大的侄子,把他当成了她继续活下去的执念。
“母后,前一段时间西燕向我国递交了臣服书,愿意成为我北楚的属国,让西燕自此冠上了北楚的名字。”阮晨双眼亮晶晶的道,眼里散发出无尽的神采。
“那南齐你准备怎么办?”阮暮倾可是打算把南齐的皇位也交给阮晨的,毕竟他心里觉得他亏欠这个儿子太多了。
“我准备把南齐和北楚合并,再吞并西燕,合成一个全新的国家,盖一个大城池,然后把皇祖父皇祖母、父皇母后他们都接来,我们一家人团聚。”阮晨神采飞扬道。
这件事是他皇祖父和父皇的心愿,他们也都盼望着他们有生之年能看到这一天的。
西燕现在已经迫于形式成为了北楚的属国,可以说已经是北楚口中的一块肉了。
要说西燕为什么会落得如此境地,自然是因为从南齐那里购买到的粮种,高产的粮种渐渐的让西燕衣食无忧起来,精神当年也慢慢的就被懈怠了,再加上因为饥荒的印象太过于深刻,所以他们大面积的派人种植着粮食,南齐和北楚又没有人来犯,所以他们兵力也慢慢的懒散了下来。
人啊,只要一安逸下来,骨子里的惰性就有了发展的机会,西燕,是主动表示臣服的,北楚并没有逼迫他们。
阮轻梧呆在北楚的皇宫里,看着阮晨一步步的合并南齐北楚和西燕,看着他建造了一个新的国家,看着他一步步成为了一个英明的帝王。
她的脑子转了转,似乎只能记得眼前的事情了,太过久远的东西她都已经记不太清楚了。
阮轻梧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大限将至。
这一辈子,她活到了六十岁,比上辈子多活了四十年,值了。
她能听见阮晨跪在她的床前哭的伤心,可是她却看不到他的人。
阮轻梧把很久以前在商城里买的一个道具拿出来,手上正要用力,却突然被一股力量所击倒,手中的罗盘也飞了出去。
“慕寒修。”阮轻梧瞳孔一缩,不敢置信的道。
“这是什么?”一身玄衣的慕寒修捡起了那个罗盘,看到了上面勾勒出几条丝线。
阮轻梧后退了一步,“那是能要你命的东西啊。”
一条线,代表着一个人的命。
阮轻梧把阮暮羽、林鸿云、慕寒修、林凤舞的命都挪到了她的身上,是一个让她逆天改命多活四十年的道具。
慕寒修瞳孔一缩,又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那时他刚死就变成了鬼,他飘荡回了北楚皇宫,最后经历了一幕幕匪夷所思的事情。
慕辰不是他的骨血,阮轻梧心一直在南齐,最后还有北楚三国合并,北楚之名被弃用,一幕幕看的慕寒修是气血上涌。
“为什么?”他双眼通红的问道。
“因为这辈子,我是为复仇而来的啊。”阮轻梧一挥衣袖,前世的一幕幕重现在了慕寒修的眼前。
“前世你们结下来的因,今生是我收获的果。”阮轻梧说着,手上趁着慕寒修一个分神抢回了罗盘。
她已六十寿,活的算是够本了,她手下一用力,罗盘就被她给捏碎,其中数道光芒飞入到空中消散不见。
“前世因,今生果,原来如此。”慕寒修呢喃道,身上的黑色慢慢的消失不见。
“若是你我没有过那些纠缠该有多好啊。”慕寒修的身影一点点的消失在阮轻梧的面前。
执念已消,慕寒修去投胎了。
阮轻梧的执念也早被消除,只是她现在肉体还存在,她的寿命还没有走到尽头。
她睁开了眼睛,又看到了熟悉的景色,正是她宫里的布置。
“太后,您醒了。”阮轻梧的耳边传来了宫女的惊喜声。
阮轻梧的脑子慢慢的变得清明,系统不是说她只要捏碎罗盘就会死么?可是现在为什么她还在世上。
她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道声音,[宿主,四人之命数已从你的周身去除,逆天改命已完成。自此以后,你的命运,你的寿命,都是你自己原本的命数了。]
还不待她消化完这句话,阮晨就带着自己的儿女们赶到。
“母后,您可吓死朕了。”阮晨的声音里有些哽咽,当初哪怕是他认回了自己的父皇母后也没有对阮轻梧改口。
所以阮晨现在有两个母后。
“没事,我这不是放心不下你们,这不又回来了么。”阮轻梧笑的开心。
“皇奶奶好了以后要陪孙儿玩。”
“好好。”阮轻梧连连应声,脸上已经不再光滑的皮肤被她笑成了一朵花。
现在,属于她的人生,正式开启。
身负原罪的少女(一)()
‘砰’!
一处废弃的仓库里传来了一声声响;声音淹没于丝丝细雨之中。
余草双手被绑住;身子被人困在椅子上;她的嘴唇干裂;额头上还有未干的血迹。
这个地方已经被废弃;那些人也已经有两三天没来了;如同忘记了她这个人一般。
‘砰’的又一声;她的脚下一个用力,椅子彻底的被她翻转过来,可是由于她被绑住;她无法活动,倒下去的姿势让她呼吸不畅起来。
远远的,好像有声音从外面出来。
“警察先生;我们真的只求财;不害命,您看我们都老实交代了;您看能不能给我们减一下刑。”
脚步声越来越近。
余草的眸光黯淡了下来;她用尽全力把自己的头往下一磕。
等警察带着绑架嫌疑人来到案发地点的时候;迎来的是人质的死亡。
余草的灵魂飘荡在空中;系统在她的身边劝说着;“宿主;你要不要现在进行重生?”
“不要。”余草看着那些绑架她的人因为她的死而被判的更重,她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解脱了,她真的解脱了;哪怕现在她已经不是人了;可是她却真正的解脱了。
系统看的心里有些难受,“宿主你别这样。”
“乖,你离开我吧,你也看到了,我是自杀的,并不是因为那个女主而被牵连的,所以我真的不需要重生啊,我的内心深处已经了无遗憾了。”余草捧着自己的胸口道。
那些陈年的旧伤疤在一点点的愈合着。
“宿主,你要是真的了无牵挂,现在就能去投胎了,可是你并不能不是么。”系统的话让余草的笑声戛然而止。
她露出看上去有些阴沉的眼睛,十分不满意被人窥视到了内心。
“还好你不是人。”余草捧起一个机械小猫说道,眼睛里面没有一丝的温度。
属于人类的感情正在被慢慢的剥离着。
“宿主,你重生把未了的心愿都了了吧,你心愿完成后,我送你去投胎啊。”
余草的眸子有了瞬间的波动,“我真的还能去投胎么?”
“能,只要你彻底的斩断了这辈子,彻底的了无牵挂后,我就可以送你去投胎。”系统点头道。
“好,只要能投胎,那我再走一遭又如何。”
一家西饼屋的门前,余草眨了眨眼睛,又看了看四周,知道她是彻底的回到了十几岁的年纪了。
这个时候,是暑假时间,她还没有上大学,还没有和那个人再次遇见。
对了,她内心深处最深的愿望就是要好好的‘报答’父母对她的‘恩情’。
她摸了摸口袋,发现口袋里面只有零散的几块钱。
“今天是几号?”
“今天是二十一号。”
二十一号,是她发工资的日子。
余草走向了不远处的一处小饭店,这就是她打工的地方,见有客人在,她也立马上手去帮忙。
这一忙就过了饭点,待店里客人少了一点后,胖胖的的老板娘招了招手让她过去。
“婶子。”余草的眼前突然一热,有一种再次见到故人的一种感慨。
“丫头啊,给,一千八,这是你上个月的工资。”老板娘点了点钱,然后把工资塞到了余草的手里,有整有零。
“婶子,叔,开学了我就要去别的地方上学了,以后可能就不会过来了,谢谢你们能让我有一份工作做。”
余草向着老板老板娘鞠了一躬,然后转身就走。
“哎,丫头你这个月的钱还没拿呢。”待老板娘追出来,余草已经不见了身影。
“当初我没有身份证的时候,是叔和婶子给了我一份零工,一个月工资虽然不多,可是也算是我自立的一个标准了。”余草冲着系统感慨道,只是她的内心已经有了别的打算,那份工作她以后是不做了。
“哎,童工。”系统惊叹。
“咳咳。”余草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嘛,不过童工也算是事实了,那个时候她确实还没有成年。
可是现在她的年纪已经成年了。
余草住的地方和她的穿着一点也不相符,她住的是一个中等阶级的一个独栋小别墅。
余倩看到余草的穿着,眼里闪过一丝嫌弃,“真是给我丢人现眼,你这样,我这个当妈的都没脸带你出去见人。”
她嘴上嘀咕了两句,又把注意力放在了指甲油上面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看到房间里的装扮,余草的眼里意味不明。
她买的那些东西又被人给扔了吧。
她打开衣柜,她的那些轻便衣物也都不见了。
这个家里,除了她也就是自己的母亲了,余草的心情迅速的低落了下去,哪怕这些东西都是合她身的,可是它们的标签却贴着余倩的名字。
她把自己身上的钱数了数,一共一万五千三,这是她这几年所有的积蓄。
心里说着要不再欠他们,可是衣食住行却还是用着别人的。
余草拿出自己的身份证,上面已经显示她满十八岁了。
她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