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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盛宠:庶女为后-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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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绾容轻笑出声:“既然是行善,何须避着其他人?莲子,一个谎言出口,要的是漫天的谎言来掩饰,你打算继续欺瞒主子,可想好了下场?”

    莲子浑身僵住。

    “方才指证你的宫女,说你夜起的时间可不是昨夜,想必那叫术安的时常可怜被罚,你时常开门?”云绾容挑眉。

    皇后面容寒彻:“本宫倒没料到你还敢说谎,既然不肯交代,来人!”

    “娘娘!娘娘饶命!”莲子嘭嘭磕头,额前磕出一片淤青,惊慌求饶:“奴婢说,奴婢都说,求娘娘不要将奴婢幽禁。奴婢曾摔破了外邦进贡的玉壶,正巧被术安瞧见。他以此为威胁奴婢,每次都让奴婢悄悄放他进中景宫。”

    “玉壶?本宫说皇上赏下的玉壶好好的怎地坏了,原来是你!”贤妃蹭地一下好似点着了火。皇上赏的东西贤妃都舍不得碰,此时难免大怒,记得她当初还发作了一人,敢情是冤枉的!

    皇后见贤妃突然插话,问的还是和案情无关紧要的东西,不由得蹙上眉头让她息声,又问莲子:“他为谁做事,为何要进中景宫?”

    “奴婢不知道,奴婢真的不知道。”莲子脸色灰白,眼中尽是惊慌泪水:“娘娘,奴婢只晓得他叫术安,有次他喝醉了奴婢才知他还有个叫刘梅香的同乡在宫中,两人是近邻。”

    “娘娘,术安恐怕也是假名罢?如今能入手的是他同乡,可要让人去查查哪个宫女进宫前叫刘梅香的。”敏修容道。

    皇后点头一边让太监去查册子,一边又派人四处打听,之后得知,有个宫女桑榆,主子改名前正唤作梅香。

    如此一来好办了,皇后查到此人在华琼殿做事。往常节日里,戏台子便是搭在华琼殿的,说起来那里也没需要伺候的主子,算是半个空殿。

    不过有一事异常,此宫女年前四处托关系想调到江充容身边做事,原本江充容不肯,近日却成了,皇后蓦地想起江充容到她殿中求人的情景。

    原来求的是桑榆?

    皇后正想召见江充容,但见此处一片焦黑,不愿多留,便领人浩浩荡荡往江充仪宫中去。

    一路畅通无阻,走至殿外却突然有奴婢相拦,说江充容偶感风寒怕染给各位主子,不便迎驾。

    皇后道:“都是姐妹,江充容生病本宫自然要探望,哪有绕道回去的道理。”

    越不让见,皇后就越好奇,几乎认定江充容有什么秘密怕她得知。那拦驾的正是湘枝,江充仪最贴身的宫女。此时她面露难色,最终无奈请几人进殿。

    云昭仪由檀青扶着,檀青怕主子被人磕碰到,一路谨慎,这会却突然止步。

    云绾容停下,侧首看她凝住的神态,问道:“怎么了?”

    “娘娘,奴婢好像听到什么声音,在那边。”

    檀青所指乃宫女歇息的住所。

    皇后见云绾容不走了,不禁跟着停下:“云昭仪,你俩怎么不走?”

    檀青会武功,听觉比常人敏锐些,云绾容知道寻常声音檀青必不会突然告知她,于是道:“皇后娘娘,既然您来寻那宫女,何不直接过去?吵到江充容休息总归不好。”

    湘枝一听,急了:“昭仪娘娘哪里话,主子只是担心各位娘娘。”

    檀青道:“你倒提醒了奴婢。娘娘,您如今怀着身孕,万不可进去过了病气,不如奴婢先陪您去那看看?”

第331章 大皇子() 
旁人想进湘枝拦着,如今说不进去看,她反倒急了。

    皇后觉得屋里必有端倪,更想一探究竟。

    这时候,江充容披着厚厚衣裳出来了,她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红,唇瓣微干面色憔悴,拖着嬴弱的步子朝众人行礼:“臣妾见过皇后娘娘,臣妾不知皇后到来,有失远迎,还请各位娘娘恕罪。”

    那声音略微嘶哑,听着倒不像是装的。

    皇后毫无预兆地伸手探上她额头,江充容来不及避,又被她拉住了手:“可请太医了?本宫瞧着倒像是烧起来了。”

    “昨夜玩叶子戏结果忘了时辰,恐怕是那时候寒气侵体,已经吃过药了。”江充容咳了几声。

    贤妃内心嫌恶,微微避开似怕染了病气般,不满道:“你这宫女不懂规矩,怎能将主子们拦在外头。”

    “是臣妾教导无妨,还请贤妃饶了湘枝一回。”江充容低声认错:“臣妾隐约听闻皇后娘娘要寻人?不知臣妾能否帮上忙?”

    湘枝跪地给各人请罪,皇后瞧江充容的表现,觉得无趣,云昭仪从始至终对进殿都没兴趣,皇后心思微转,指着一处道:“本宫听闻那边有异响,不知发生了何事?”

    江充容随她所指看去,道:“那是宫女歇下的地方,皇后想找谁?臣妾宣她来。”

    她见贤妃看她的眼神带着审视意味,虚弱笑笑:“若皇后不嫌麻烦,臣妾陪您过去?”

    江充容的神态不像作假,云绾容不禁多看了她几眼。

    几人朝那走去,刚走得近些,先前听闻的吵杂之声愈见清晰。只听一道尖锐的叫骂声传出:“贱蹄子!让你再说泉姐姐坏话!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娼妇养的东西,以为娘娘留你便能爬上枝头!”

    粗俗之言让皇后皱起眉头,外头眼尖的小宫女见皇后一行人朝她们来,吓得心口咯噔跳,慌张报信:“别打了!皇后娘娘来了!”

    骂人的宫女手里还抡着坐墩,发丝凌乱,衣裳也扯破好几处。她闻言乍然愣住,继而看到坐墩上染上的血迹,脸色蹭地一下白透,惊慌失措地松了手。

    受伤之人跪在榻前,半边身子靠着,鲜血滴滴落在青砖地面。

    报信的小宫女暗道糟糕,扯住她道:“愣着作甚,快去迎驾啊!”

    “可是可是”

    “别管了,你就说你俩动了口角推搡间她没站稳往床棱上磕的!”小宫女三步并两步上前将血抹在榻上,又往伤者裙上擦了手,微微颤抖地拉她跑出房门,扑通跪下。

    未当值的宫女疑惑皇后为何会屈尊驾临她们偏僻的住所,但没人能猜得明白,皆提心吊胆地出来迎驾。

    “云昭仪,你宫女耳朵好使,寻常人可听不到这般远的地方。”皇后随口道。

    “檀青耳目聪明,臣妾也着实羡慕呢。”云绾容抿嘴轻笑:“娘娘您方才也听到了,不知谁人声音如此嘹亮,四周安静难免衬得此处吵杂音高。”

    说着说着,几人到了地方,宫女们跪地相迎,四处整洁,并无异常。

    皇后双眼扫去,道:“你们这有个叫桑榆的,在此站着还是当值去了?”

    江充容听闻“桑榆”二字,隐约感觉不妙,接话笑道:“自然是有的,桑榆还是臣妾去您那求来的。不知皇后找桑榆,可是她冲撞了您?”

    “倒不是,中景宫失火江充容想必知道,本宫正查死者身份,听说他与桑榆是同乡。”

    “若能帮到皇后,那是臣妾的荣幸。”江充容招来湘枝吩咐:“快将桑榆叫出来。”

    湘枝应是,碎步上前,放眼扫过,疑道:“奴婢不曾看到桑榆。”

    “是不是江充容你派了活儿给她?”皇后不动声色,若江充容顺势说是,企图搪塞过去的话,那可疑的就是江充容了。

    但江充容眼中疑惑真切,答道:“今儿臣妾卧病在床没传她做事,臣妾先问问旁人,是不是她躲起来了。”

    “皇后娘娘,臣妾倒好奇方才是谁在高声大骂呢,将六宫当作市井随口叫骂,着实难看。”云绾容突地插口。

    话音刚落,有两宫女直接转头看向跪在最末处的宫女。今日难得主子发话,她俩在房内休息。

    一起当差的,各人的声音记得真切,被指出的宫女颤抖磕头:“是奴婢,请娘娘责罚。”

    “你们是多大的仇,连人家母亲都骂上了。”云绾容问:“被骂的是谁,一同出来。”

    结果没人起身。

    皇后面色渐沉,贤妃直接嗤笑:“云昭仪为你撑腰你都不敢出来?没用的东西。”

    “算了,把桑榆找来。”皇后不耐,打算回头发落了这言语粗贱的丫头。

    “娘娘,奴婢整日不见桑榆,想必她累极不知醒,还在房中罢。”湘枝猜测。

    这句话直接让方才的宫女慌了神。

    等到桑榆的房门咯吱推开,入目的不是困乏休息的人,而是一滩鲜血和凌乱的桌椅用具。

    四周皆是惊呼声。

    皇后绷紧了脸,声音凌厉:“江充容,你不打算给本宫一个交代?”

    江充容身子虚软晃动,险些栽倒在地。湘枝连忙扶住她,听她说道:“湘枝快,看看可还有气儿!”

    湘枝快步上前探上鼻息,又摸摸她颈间脉搏,接着后背泛冷,僵硬摇头。

    人尚温热,但气息全无。

    “谁动的手,最好给本宫认了!”皇后大声呵斥。

    先前骂人的宫女自知逃不开责问,扑通跪下:“回皇后娘娘,是奴婢与桑榆起了口角,推搡间让她磕到头,但绝没到丧命的程度。”

    “你倒敢认。”皇后面色依旧冷清。

    “奴婢有错在先自然敢认,但人命不是奴婢所害,还请娘娘查明。”宫女振振有词。

    若要杀人灭口,断不可能做的如此兴师动众。云绾容从那宫女身上移开目光,扫过屋内凌乱痕迹,心里已经大致还原出当初情景。

    待看到半靠在床侧软倒身子及攥住床席一角的桑榆,云绾容目光骤沉,那垂落的指尖,尚且粘着血迹。

    她让檀青以查看伤势为由上前暗中掀开,床席薄褥覆盖之下的硬木板上,赫然留下了血写的三字,正是——“大皇子”。

第332章 别好心被当驴肝肺() 
檀青指尖发凉,内心是窥探到不为人知的秘密的震撼和惊骇。

    她托起桑榆垂落的脑袋瞧清面容时,心中又一次震惊,此人正是当初到冷宫枯井中的一人!

    檀青极力掩饰住心中惊疑,望向云绾容看她的指示。

    此时那宫女依旧在辩解,说的无非是自己如何冤枉,几人共事哪没有个分歧,渐渐的言语间更是猜测桑榆本身身子不好才如此脆弱。

    “原来江充容身边宫女皆如此善辩,本宫第一次见识。”贤妃听她那套说辞觉得无趣了,开口嘲讽。

    江充容脸色极其难看:“臣妾不知私底俩能闹得如此大,是臣妾教导不严。”

    “说的轻巧,这又是一条人命呢,你说拿什么赔?”贤妃嗤笑反问。

    江充容瞬时语滞,那宫女立即紧张地闭嘴。

    敏修容转了圈,停在了倒向墙边的坐墩上,指着边上血迹道:“口角之争?争的好生激烈,这附近无血,坐墩怎地染上了?”

    众人闻言齐齐看去,那宫女心头一突,脸色噔地尽是死白。时间匆忙,她惶恐间竟忘了把痕迹抹去!

    皇后深深盯住那宫女,又问檀青:“檀青可看清了?伤势如何?”

    檀青尤在震惊中,听闻皇后发问蓦地回神,暗中瞥向自家主子,心里有了计较:“娘娘,桑榆恐怕头骨断裂,为钝物所击。若娘娘有疑不妨请太医或仵作验明,伤处极其明显,奴婢不曾撒谎。”

    “哟,江充容养的人还是个天生怪力的,一推将人推得头骨都坏了。”贤妃怪气嘲笑。

    江充容一口血梗在喉间,腥甜腥甜的,大呵道:“贱婢!还不从实交代!”

    谎言顷刻间被揭露,那宫女只觉天旋地转,晓得这次没命活了,嘭嘭磕头求饶:“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婢真的只是一时失手,奴婢不是故意的。”

    “人死了,一句并非故意能填命?咱后宫人命何时变得如此不值钱。”贤妃赏着自个指尖殷红丹寇,添了把火,直直讽刺皇后管辖之下错处百出、人命无数。

    皇后的脸色不是难看可以形容的了,那狠劲几近要将满口谎言试图蒙骗主子的宫女撕碎:“来人,给本宫绑下去!”

    “啧,要行刑?又要一条命,皇后娘娘如此着急作甚,事情还没弄清呢,中景宫的太监要白白丧命了?”贤妃刺道。

    皇后狠狠吸气,压住心中狂涌而起的怒火。

    这贤妃,明里暗里全跟她做对,谁给她的胆量!

    “本宫担得起六宫之权,自然有那本事,莫不是贤妃想做主了?”皇后冷冷一眼。

    贤妃嗤了声:“太后让臣妾与各姐妹帮衬皇后您,难不成你不喜欢听的咱连说都说不得?”

    江充容深知皇后越怒,她受连累得越深。她一脚踢向那宫女,大有要屈打成招的想法。

    那宫女扛不住,颤颤地招供了。

    原来江充容半路求来桑榆,一来就得了殿内做事的差事,让辛苦好些年的宫女红了眼。她们见桑榆没有背景,每次见到都明嘲暗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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