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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
活生生像欠债的在宽求日子,云绾容觉得宠妃做到她这份上,失败啊。
要债的还不肯松口,哼哼嘲笑她:“凭什么?朕金口玉言,岂能说改就改。”
云绾容觉得皇帝的自我认知未免太好,他什么时候与“金口玉言”四字沾过边?别侮辱了人家。
她呵呵,手下使劲狠狠一捏:“就凭皇上喜欢臣妾啊,臣妾有恃无恐。”
齐璟琛有种不好的预感。
“莫非皇上健忘?臣妾曾说过想要什么直接问您要,断不向您使手段的。”云贵妃学他语气,真没跟他客气的。
她扬扬眉梢:“再说了,臣妾吃的穿的用的全是您的,绣个荷包针线都是你家的,臣妾除了一颗爱你的心便一无所有,不就凭您喜欢臣妾,臣妾才敢向您要这要那的?”
哎哟哟听听这话,他还能说什么?齐璟琛咬牙,毕竟人家除了真心,一!无!所!有!
转头看云贵妃傲然抬起的小下巴,感觉特欠收拾。
“不,还是有的。”齐璟琛温柔握住她的手:“云贵妃还有美丽的皮囊和饥渴的年纪啊。”
他以为云贵妃怎么都还要点脸,孰料云贵妃反握,目光虔诚,语如柔弱白莲花:“臣妾的寂寞空虚与倾城之姿,都属于皇上您的啊。”
齐璟琛嘴角狠狠抽动一下,忍无可忍推开面前这张做作的脸:“行了,只多给一天。”
看转眼要嘚瑟起来的云贵妃,齐璟琛冷笑连连:“倘若没给朕把事情办得利利索索的”
威胁之意太浓,云绾容赶紧收住翘起一半的尾巴。
第468章 如此清新脱俗的索吻()
云绾容做势往他怀里送,齐璟琛狐疑瞅她,警惕地伸手挡住。
云绾容瞪圆眼,对皇帝的拒绝表示不可思议,干脆顺手抱住他胳膊,得寸进尺搂上腰,爱娇地仰头看他。
那桃花眼笑眯眯的弯成一道月牙,眸中波光潋滟多情而醉人。齐璟琛推推贴得紧紧的这人,没推动便收回手。
云绾容在心底偷乐,就知他口是心非,嘴上不说,心里贱贱的想要。
“皇上,你就再宽限多两天,好不好?”云绾容搂着人身子摇啊摇,直把齐璟琛给摇得跟着动。
齐璟琛不为美色所动:“就算你把朕亲出朵花来,朕也不答应。”
云绾容:“”识趣地献出香吻。
索吻做到皇上您这般清新脱俗的,没几个。
齐璟琛得了吻,心情舒畅且荡漾,拉着云贵妃白嫩嫩的小手往案台走:“朕给你看样东西。”
云绾容瞬间被勾起好奇心,气氛旖旎之际,往日恨不得干柴烈火啪啪烧的皇帝居然急刹车,要被显摆的,不是奇珍就是异宝!
然而,案上只放着一幅画。
“可好看?”皇上问。
云绾容:反正点头没有错。
皇上满意微笑:“那就对了,朕仔细用心为你作画,对云贵妃一片赤诚,你不是想耍赖就是想忽悠朕?可长点心吧。”
云绾容噎住。
卧槽!吻白送了!
从皇上手中多讨一日宽限,云绾容觉得和之前也没差,毕竟没头绪,给她十天八日也不见得能拿出真相。
皇帝此番过来也是想问问进展,见云贵妃如此纠结的神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就事不关己地吃起茶点翻看书卷,末了还叫高德忠把剩余的奏章拿过来批改,一步都没离开熙华宫。
这人不闹了,云绾容也懒得把他往外赶。等到外头来传军报,皇帝才拧着眉头像别人欠他千百万两黄金似的,不情不愿出了趟。
云绾容想起刚才在淑妃那谈起的话。
“方才敏婕妤来过,问起坤和宫那边的事,言语间似乎怕连累到自身,我挺琢磨不透的,毕竟她一向坐得住。”淑妃这样说。
云绾容当时问,是不是因为那回敏婕妤出言不逊顶撞皇后?
淑妃点了头,云绾容已是明白。
淑妃道:“皇上出了个大难题给贵妃娘娘,我这有个想法不知云贵妃觉得可不可行。如今后宫风声鹤唳,倘若你能拖上些时日让凶手渐渐松懈,也许便能抓住线索。”
她太了解这些人的心理了,一个丧心病狂到直接对皇后出手的人,其诛杀之心十分浓烈,再加上如今快要暴露,肯定会兵行险招,伺机而动。
只要动了,暗中观察的云贵妃便能抓到此人。
云绾容点头,回来便像皇帝讨日子,可小气吧啦的当今圣上只给她一天。云绾容暗戳戳的想,如果明天过去照样没有结果,她是不是要再不要脸地多讨几日?
嗯不知道美人计皇上还中不中招?
云绾容觉得自己也是操碎了心。
这件事中最大嫌疑的无非许汀兰,然则她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下毒,此乃不解之处。
这天过后没有再审,云贵妃甚至毫无动作地在熙华宫窝了半日。提心吊胆的后宫众人没等到消息,更是慌累。
一夜无话,等到天色大亮,皇后那边最先耐不住派人来问话。
来的是新拨到坤和宫做事的宫女朝云,她在外等候云贵妃梳洗用膳,才进来禀告:“贵妃娘娘,皇后派奴婢过来,问您今儿可有安排?”
云绾容觉得好笑:“本宫若说今儿想出宫走走,你说皇后准不准许?”
朝云面色不变地恭谨回话:“那奴婢去回皇后娘娘的话?”
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没因她对案情的不上心而替皇后恼急,云绾容几乎可以肯定这是皇帝的人了。
当初皇上借照顾不周的罪名把坤和宫大清洗,也不知打的什么算盘。
“好了,本宫不过随便说说。”云绾容道:“你先且回去,本宫更衣,随后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朝云应是,躬身后退。
这人刚走,云绾容还没来得及转身,便见一条黑影嗖地窜过,接着小满大口喘气地去追。
云绾容伸头看看,身形灵活的肉松只剩下半道影子,她喊住小满:“怎么了这是?”
身为宫女不能在主子面前失了规矩,小满不能撒腿去追,停步道:“肉松把庭前的凤仙花给全糟蹋了,弄得浑身脏兮兮的,奴婢想给它清理一下。”
云绾容哭笑不得:“你追它当然跑啊,估计以为你在逗它玩呢。你去小厨房里寻根肉骨头,它闻到味儿,还不巴巴回头?”
小满听完,一拍脑袋:“奴婢这就去办。”
果然,肉松就是好玩,转了一圈没人陪它耍,鼻子嗅嗅,甩着尾巴往回走。
云绾容见它满腿泥巴,真不知他在地里刨了多久,再加上被凤仙花汁染红的嘴毛,几乎能想到这狗子玩的多疯。
小满怕主子怪她照顾不周,连条狗都看不好,连忙上前将肉松牵住,请示道:“娘娘,奴婢先带它下去清理?”
云绾容挥挥手:“去罢,尤嬷嬷何在,让她陪本宫到坤和宫。那被糟蹋的花儿重新栽好,坏死的拔了换其他花儿上去。”
“奴婢记下了。”小满应完,叹道:“可惜了那些花儿,原本打算摘下给娘娘染甲的,娘娘指甲上的颜色也淡了。”
云绾容抬手瞧瞧,蔻丹果真不如往日艳丽,她轻笑挑眉:“这点小事难为你记得,快去忙罢。”
小满脆脆地嗳了一声,拽着肉松离开。
云绾容倚在朱门前,望着肉乱七八糟的毛发,无意识地扶着指甲,嘴角噙笑。
笑着笑着,她的笑容突然僵住,倏地低头看向她的手,手指微微颤抖。
她想明白了。
所有的神情在那一刻收拢,眼中涌起的,仅剩骤风暴雨即将来临前,黑云压城般的凝重。
“檀青,你去传话。”云绾容勾起一抹冷意,正色道:“所有人在坤和宫等候听审。”
第469章 不动声色()
听到此番传话,最关心的莫过于皇后,这段时日里的提心吊胆让她十分不好受,每次歇息都担心自己再也醒不过来。
她让扶桑为她换上宫装,施以脂粉遮掩脸上未脱的病气,由扶桑扶着缓缓起身。
“娘娘若有不适,还请尽快告诉奴婢。”扶桑不放心道。
今儿这遭不知要耗时多久,娘娘从未离开床榻太长时间,她如今的身子也不允许这般做。
皇后眼中光彩莫名,显得比往日更加精神,她冷道:“本宫就等着看是谁胆敢谋害本宫,就算剩下半口气,本宫也要坐下去听全了!”
扶桑明白皇后的坚持是为哪般,默默地搀扶她走去大殿,为她的座椅垫上软垫,力求能坐的舒服些。
皇后在旁静静地看着扶桑忙碌,回想起她近日细心的照顾,心中甚是熨贴。
这个扶桑,除了一开始存些飞上枝头的小心思,如今被打磨光棱角,做事看起来居然不比采桑差。
“你是个好的。”皇后道。
扶桑胸口急跳,知晓自己离皇后心中左膀右臂的位置又近了些。想起采桑,她转身垂眸,轻嘲冷笑。
各宫主子收到消息不敢耽搁,纷纷往坤和宫来。论距离,熙华宫离得不算近,然而云绾容来到时,还有些人未到。
淑妃见她到来,朝她微微点头,贺婕妤则直接上前见礼。云绾容未坐下,见皇后出来,便前去扶她落座。
皇后瞧下边还未出现的几张面孔,眉头立刻皱起。自从当了皇后,可还没人敢让她等。
孙美人和红蔷是最晚到的,两人额间生汗,唇上微干发白,见到皇后便跪下请罪。
皇后也不是懒得计较,只是她精力实在有限,不想在今日把力气浪费在这两人身上,问向下边的云绾容:“云贵妃,是否可以开始了?”
云绾容点头:“还请皇后让人把许采女带上,采桑刘安还被隔离着,一并提上罢。”
皇后左右看看,把差事交给了朝云。
三人很快上来,因为是宫人,采桑刘安的精神萎靡不少,想必是后宫惯有捧高踩低之人给磋磨的;许汀兰的脸色倒还好,毕竟再糟也不会比冷宫刚出来那会糟糕。
“采桑刘安先行起来,候在一旁。”云绾容道。
这一下,落在许汀兰身上的目光就微妙许多了,毕竟奴才都起来了,你个主子跪着的,说你没蹊跷都不信。
云绾容坐于皇后下首,看向许汀兰的目光清清冷冷的,声音亦是淡然:“许采女,你可知罪?”
许汀兰挺腰跪地:“妾身不知。”
“也对,你若认罪,这案子也不会僵持如此久,给了你一而再再而三下手的机会。”云绾容平静述说。
许汀兰脸色轻变,嘶哑的声音为自己辩驳:“云贵妃是要定妾身罪名了?”
不得不说,许汀兰是个说话极有天赋的人,旁人不由得将对她的审视投到云绾容身上,这样轻易定罪,不就是明明白白的替罪羔羊?
后宫有些人有口难言地背上黑锅,对这种高高在上定你下场的行为最是反感。
许汀兰在不动声色地将这场风波往他人身上转移。
第470章 惺惺作态()
云绾容对此不做解释。
她转身向众人:“本宫问你等一句,你们老实作答,若被旁人指认谁说谎,便一并处置了。”
底下之人你看我我看你,紧张有之,莫名有之,更多的是疑惑。
最终由贺婕妤小声发问:“不知云贵妃想问甚么?妾身定知无不言。”
“自许采女从冷宫出来,与谁人有过往来?”云绾容问。
听到这话,下边的女子没一个开口承认的。如今情势很明朗,云贵妃要对许采女开刀,谁愿意凑前扯上关系?
敏婕妤几不可见地瞥了眼红蔷,回话道:“妾身替各位姐妹说句实话,忘娘娘莫怪罪。”
云绾容点头。
“许采女从冷宫出来后,性情冷淡许多,姐妹们都知道的。”敏婕妤清晰道:“她不愿与姐妹们往来,所以不曾约见过人。妾身每次见她都是茕茕一人,与她说上话的,大概只有伺候她的宫人。”
在场之人纷纷点头附和。
敏婕妤出言解释后,众人开口就容易多了,红蔷第二个说话的:“回娘娘,许采女不曾与妾身说过话,服侍妾身的人都可以作证,不过妾身曾见过数回许采女与尤嬷嬷一路同行。”
红蔷说完顿住一下:“不过那是太后未甍前的事了。”
太后活着时候把许汀兰接到身边服侍,与尤嬷嬷等宫人接触再正常不过。
问了一轮,居然没一个主子去接触许汀兰,说出来真是件怪事。不过依照许汀兰冷宫以后表现出来的不讨喜的性子,也就可以解释了。
许汀兰安静地跪着,听着众人对她的评论和推测,置身事外般,一言不发。
她沉默着,许是嘲笑这群人盲目的推测猜想,觉得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