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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死手啊!跟你耍了这么久,完全不知道你还有这种操作!
云绾容悲戚戚,短短半日,皇帝的温柔已经被喂了狗。
齐璟琛一副没想到你这么小气的表情:“云贵妃在朕身上咬的挠的还少?就不许朕还回去?”
云绾容一口气卡在半路,气死,并不想同他争论。
“过来,给你看样东西。”齐璟琛招呼。
云绾容并不想动,总觉得话中有诈。
“你以为朕像你,尽耍些不入流的卑鄙手段?”齐璟琛万分鄙夷的同时,拍拍身旁位置。
卑鄙的云贵妃不情愿坐下:“再不入流,那也是光明磊落,总比皇上口是心非的好。”
“尽爱闹脾气。”齐璟琛拿出卷宣纸,轻敲她脑袋,放她手中:“看看可喜欢?”
云绾容:“”莫名觉得你敲脑袋的动作好温柔好不做作。
怎么办,她一定是脑子坏掉了!
第485章 朕把它送给你()
皇帝递过来的可不是什么简单东西,云绾容打开来看,是一张建筑图纸,上边错落标志行宫地势,云绾容只看明白个表面。
“皇上兴建土木,给臣妾看这个作甚呢?臣妾也不懂啊。”云绾容十分诚实,继续认真看,企图看透它。
“朕当然知晓云贵妃蠢笨。”皇帝嘲笑一波:“这是为你建的行宫,将要竣工了,问你是否还要添置什么。”
云绾容瞪圆了好看的眸子,吃惊道:“臣妾的?”
皇帝早料到她的反应般:“没错,香山行宫。”
云绾容心口涌起阵热流。
她总觉得皇上不温柔不耐心不守信,然而他却将去年秋狩时她随口说的一句话记在了心底。
“既然是你梦中的地方,朕就把它建出来送给你。”他这样说。
云绾容眼眶不争气地红了圈,低头看图,才不要让他发现她感动的一塌糊涂。
毕竟她曾以为这个世界她孤身一人,这份心意轻而易举地打动了她。
她不能回到以前的香山看红叶,但这个男人为她留住了前世的一抹记与念。
“臣妾要的只是香山,皇上建的行宫臣妾可没找你要呢。”云绾容嘴硬道。
齐璟琛低声笑她:“有了行宫,待秋叶漫山红遍时,云贵妃就能小住几日慢慢欣赏了。”
“皇上会去吗?”云绾容轻轻问。
齐璟琛看她,眼底柔光流淌,只可惜云绾容没抬头看到。
“去,只陪云贵妃去。”
“臣妾很喜欢。”
云绾容眉眼中尽是欢喜,抬头看他的一刹那,齐璟琛仿佛看到百花绽放,娇美而芬芳。
齐璟琛维持住平静的表情,把这该死乱跳的心按回原处。
“等秋天到来,皇上就陪臣妾过去吗?”云绾容期待问。
齐璟琛想了想:“朕今年要南巡,不知能否赶得及。”
云绾容愣愣,才想起还有这回事:“皇上要去多久?”
“五月出发,尽早回来。”
云绾容眉梢轻扬:“肯定赶得及。”
齐璟琛想起另一件事情,接着说:“光凭图纸恐怕云贵妃瞧的不真切,这样罢,近两日朕与你去香山一趟,路过顺天王府别苑,可歇息半日。”
云绾容错愕:“近日去?香山还没有红叶罢?”
齐璟琛轻松道:“春光正好,云贵妃不想去踏青?”
想啊,谁愿意整日呆在一个地方呢?云绾容立即闭嘴,就怕哪句话惹恼了这尊大佛,自己又要吃苦。
不过
云绾容万分疑惑:“皇上最近不忙了?”
“既然南巡,朝中事务迟早要对亲信委以重任,何不借此机会让他们习惯习惯朕不在宫中的情形。”齐璟琛对此早有打算。
云绾容感慨,怪不得你出去浪啊,原来做好计划当甩手掌柜了。
不过这诺大江山,别人靠得住?
自然靠不住的,皇帝开始南巡后,朝事会有加急快马用信送至皇帝手中,当然不可能全盘托付。
齐璟琛懒懒散散地坐着,拿靴尖撩着云贵妃的裙摆,淡淡然说:“前往香山那日云贵妃不妨把你母亲带上,毕竟是你外祖父留下的地方。”
云绾容万分欣喜,立即殷勤地给皇帝捶肩捏肩,讨好地笑:“皇上真好。”
“别笑,这狗腿子的模样,朕吃不消。”皇帝凉凉嘲讽。
云绾容一点都不生气,嘿嘿傻乐。齐璟琛黑脸转头,完全不想看她。
为了南巡,齐璟琛近日一直不停忙碌,为之后做安排,这会得空,又被云贵妃小意温柔地伺候得舒舒服服,不知不觉闭眼睡了。
云绾容纠结要不要叫他起来去榻上歇息,好不容易做完心理斗争,拍拍他肩膀。
齐璟琛蓦地睁开眼,眼中充着红血丝,目光警惕,见跟前是云贵妃,疲惫地捏捏眉心:“朕先去忙,云贵妃好好休息。”
说罢不待云绾容留人,直接起身走了,走几步回头说:“对了,左氏那边你不必多管,朕另有打算。”
算是交代她关于冷宫左妗梅的处置了。
云绾容一点都不意外,毕竟左妗梅在皇帝与左姚两家的眼中,都是颗还要用上的棋子。
在棋胜之前,都不可能丢弃的。
云绾容送他出了宫门,望着齐璟琛挺拔的背影,暗暗责怪自己。
早知道就让他继续睡了,一天休息不了几个时辰,迟早累垮。
皇帝走后,云绾容将皇帝的意思传给了淑妃,淑妃自然不会再对桃符板之事做出惩治。旁人就算有想法,也没人敢提。
昨日在俞府要拿的名单,今儿也被送进宫了,上边详细写着那几位姑娘的情况,其中黄衣裳的少女,居然是吏部尚书的表侄女。
怪不得这般嚣张。
看着上面的“已有婚配”,云绾容轻轻嘲笑,直接叫九元进来,让他把女戒女训送到黄府中。
有脑子的该明白,云贵妃恐怕是说此女行为出格,那配婚的人家恐怕会对此婚事再行考虑。
至于赵三姑娘,她直接让王保全带着口谕去将赵府这群狐假虎威仗着权势嚣张上天的人直接扒下,告诫再有人胆敢借云贵妃的名义行事,一律处置。
赵父头上官帽摇摇欲罪,直接将赵三姑娘当做祸害狠狠惩罚一顿。
檀青就静静地看着云贵妃毫不费劲地将得罪她的人罚了,她淡定的很。
她就说嘛,云贵妃怎会让人欺负到头上,还嘲笑咱主子,怕是没活够?
同一日,赐婚的圣旨落到孙府中。
孙府中一片狂风暴雨,孙承直接受了家法,跪在院中。
孙父怒其不争地大骂:“为父与你母亲何曾害你,你居然胆敢背着为父先斩后奏求旨赐婚!糊涂!”
孙承背上伤痕累累,毫无悔改之意:“难道要孩儿学父亲,为了私心背信弃义?如今父亲你日夜懊悔,难道你要你儿子也走你老路?”
孙父气得胡子翘起:“我看你是有出息了!你娶谁不好,偏娶那么个不干不净的姑娘!再说许家出了个毒害当朝太后皇后的毒妇,你就不怕娶进个不折手段的妻子!”
“罗衣的品性,贵妃娘娘亦做嘉奖,父亲是要质疑云贵妃的话?”孙承反问。
孙父恨铁不成钢,恨不得当没这一意孤行的儿子
第486章 不可告人的秘密()
然而有再多的不满也没用,圣旨之上,皇帝的玺印明晃晃地盖在上头,任他有缸做胆,也不敢违抗旨意。
得亏他不知其中还有他那进宫的女儿孙美人的事,不然何止勃然大怒这般简单。
孙承抗住这身罚,过后照样能娶妻进门。
看着父亲盛怒的责骂和母亲冷眼的表情,孙承想起云贵妃的话。
的确,只要一日父母不认同,罗衣进门就要多受一日的委屈。
孙承捏紧拳头,背上火辣的剧痛影响不到他的心智。
他得拼出前程,待有一日能脱离家族的庇护,远在其上发号施令,才能逃脱这困窘之境。
各府家中琐事,云绾容不去打听,自然不知晓孙承受下家法。即便知晓了,她也不会出手干预。
在求旨之前她已问过,既然他不后悔,那一切好坏都得受着。
此时的云绾容正在接见右丞相的儿媳孙媳。
两人是进宫谢恩的,感谢那日云贵妃救下孩子。
云绾容问一句她俩答一句,很是拘谨。
此时孩子突然哭闹起来,索然无趣的云绾容起身看他,瞧小娃娃哭的脸蛋儿红彤彤的。
“小长生饿了?”云绾容关心问道。
柳氏尴尬地探探小长生的衣裳:“是尿了。”
云绾容摸摸小长生柔柔的毛发,道:“闻笛,带夫人去给孩子换件衣裳,莫冷到了。”
柳氏感激道谢,随闻笛下去。
剩下的妇人紧张地站着。
她姓张,是右丞相长子自己瞧上的姑娘,父亲不过是池州的地方父母官,进京述职时意外遇上,长子坚持自见,才成了这段姻缘。
云绾容感慨,虽说父母之命媒灼之言,但儿子真瞧上了哪家姑娘,真真正正疼爱子女的父母,最终又哪有不先低头的呢?
子女能任性而为,依仗的还不是父母的爱。
哪怕这样的门不当户不对。
“坐吧,本宫面前不必紧张。”云绾容和颜悦色,也不想为难她。
张氏诚惶诚恐的道谢,小心翼翼侧坐着。
“上回本打算去和俞老夫人聊聊天儿,可惜没聊成,不知她老人家身子可好?”
张氏忙道:“谢娘娘挂记,母亲她身体康泰。”
说完张氏又闭嘴了,云绾容表示这样的聊天好累。
云绾容想起小长生,因不知昨日是满日宴,途中又出事端,一时间忘了给他满月礼。
她想了想,往作画的案上走去,凝神落笔。
张氏不敢打扰,想到柳氏还有些时间才进来,便小心看看殿内伺候贵妃的几宫女,十分纠结地捏住袖中的东西。
她丈夫再三交代,这件东西不能现于旁人眼中。
张氏又紧张又害怕没办好差事,手心泛汗,一番计较后终于开口:“娘娘”
云绾容对她会主动说话很好奇,停笔抬头。
张氏忐忑道:“不知娘娘能否让身边宫人暂且退下?”
云绾容挑挑眉,挥手让香椿等人离开。
张氏这才松口气,把东西拿出呈上:“打扰娘娘作画是臣妇不是,但臣妇手上有个信封要交给娘娘。”
何事至于小心翼翼的?再者她与俞府中人也不熟识。
云绾容看向那空白信封,取来打开。
里面装的是令一信封,看它泛黄的颜色,恐怕有些年月了,上边照样空白,不过封口打开,里边有火漆过的痕迹。
从里拿出一封信来,第一行便是“云爱卿”三字。
不是皇上的笔迹,云绾容眉头轻蹙。
“章才人生产在即,朕心已做决断,舍之”
只看前头,云绾容已是大骇,这是先帝写下的信!
她蓦地从字间抬头:“夫人可知这是何物?”
张氏摇头:“臣妇不知,臣妾夫君让臣妾进宫谢恩,另外拿出此信,让臣妇务必交到云贵妃手上,且不能让旁人知道。”
“右丞相呢?知否?”
张氏知她问的是什么,点头:“公爹当时在场,他说用此物感谢娘娘您救下小长生,至于此物是否交给皇上,由贵妃娘娘您自个做主。”
云绾容先前轻快的脸色尽无,只觉手中信纸有千万斤重。
昨日她帮着皇帝得到右丞相的承诺,是因皇上一直在肃清朝廷遇到阻障,需要借力。
右丞相此人不站党派,不争不斗,然而他知为官多有艰险,从侍奉先帝时起便收集朝中诸人手脚马尾,已备置身险境时有所依仗。
皇帝知道此事后,自然想拿来对付不得他意的官员啊,但他无论如何都没法让这老丞相松口。
右丞相在京中口碑极好,皇帝不能随意处置,便与之交换,互惠互利。
右丞相思考良久,昨日才刚刚点头同意的。
而云绾容手中这封信,留的是云府行宫中闱秘之事。
云绾容看了下去。
信中许多信息显被故意隐藏,又或许是先帝与她父亲云书缜心领意会无需多言。
信封记录的是先帝与云书缜的一次秘密行事,信中的章才人将要生产,而先帝却是打算舍弃孩子,让云书缜送出宫外。
至于为何不让心腹宫人行事,先帝信中写着缘由。
他舍弃这个孩子,却又不想他因此丧命,命云书缜掩人耳目接出宫私下教养,不愿这孩子做一粗野市井之辈。
而这秘密进出皇宫的信物,就是那块曾经在云君柔手中的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