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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钗容华-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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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出格的事,谁知道这京兆伊,吃药吃错了,竟然在这节骨眼出问题。

    他们可不会因为皇帝政策对下宽厚起来,就忘记皇帝当年夺权的心狠手辣

    想到这些,大臣们又偷偷擦了擦汗。

    皇帝的气压,已经低到让他们呼吸都不敢使劲儿了。

    这些连带涉及的官员,终究还是被处罚,无论轻重,至少,有心包庇或者知情不报,甚至没能及时发现京兆伊的问题,都做出了对应的惩处,对百姓而言,也是有个交代,对其他的大臣,也有不小的震慑作用。

    齐衡下朝就朝着文儒公府而去,等皇帝传旨他和齐显时,能去的,只剩下一个孤身的南成王。

    皇帝本想奖励二人的话,变成了一堆摔碎在地上的茶盏,还有宝七恰好赶到的安慰,使了个眼色,让齐显先行退了下去。

    “朕一直都知道,他最近,到底有多颓废”

    齐容似乎很快平息了方才的怒火,轻轻抓住宝七的手。

    “只是朕,还想在给他个机会,尤其是这次谁知道他这么快就,朕就算给他这个功,也无法堵住悠悠众口,今天他让显儿发言,朕就看出来了,他的心,已经不在这里了”

    “无论他的心在哪里,他都是我们的儿子,是齐家的大皇子,他只是走了一条和别人不一样的路,可他始终都是个好孩子,也许他辜负了很多期待,但是”

    但是什么,宝七没说,她只同样的牵着齐容的手,俩人静静的挨在一起,浅浅的呼吸,似乎他们的心,已经在一起交流了,只是无人能听得到,无人能感受到罢了。

    “罢了阿七,朕,是不是老了。”

第三百二十章 突如其来() 
    那场大火,终究又牵扯出一桩玩弄权术的贪污案。

    南成王全权负责,整顿尚书赵先礼,倒下一片幕僚,南成王自此立下威望。

    建兴二十三年,太子威望日下,民声渐弱,朝堂中对太子的弹劾之声不绝于耳。

    对此自有人心急如焚,也有人毫无在意,比如此时,毫不在意的人正在院子里摆弄花草,见有人来,还分外高兴的开口,

    “二弟,你来了,快来看看,我最近新得了幅字画,打算给思敬送去,你瞧一眼如何。”

    来人完全没有说话者这般轻松自在,一身玄衣更加重了他的深沉,长发如墨,目若暗星,

    “皇兄,你几天没去早朝了,父皇已经生气了,朝堂上”

    “哎哎,先别说那个,你快过来。”

    齐衡好像完全没注意听齐显的话,只顾着朝他招手,说着命人回屋去取方才提到了字画,

    “父皇不是早就生气了,那些大臣,爱说什么说什么好了,你我兄弟今天,不提朝政。”

    “皇兄。”

    齐显低低唤了一句。

    “唉,我说你这个人,从小就这么低沉,现在长大了,反倒比小时候更加沉闷,你天天忙你的政务,也要适当的放松一下,知道么。”

    齐衡一边说着,一边指挥着下人把字画展开,同时摆好了茶水点心,锦袍一掀,分外潇洒的率先坐下。

    “快坐下吧,别站着了,咱们兄弟二人,还拘束什么。”

    “”

    齐显当然不是跟他拘束,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一时间语塞,想好的话,都哽在喉间。

    “你们他,最近可还好?”

    齐显放下轻品一口的茶盏,挂着浅笑道,

    “若是今后能日日相对,此生足矣。”

    说罢,齐显本来自在的表情,多了几分黯淡,不甚明显,却足以让人察觉到。

    “皇兄。”

    齐显摆摆手,

    “罢了罢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人生而不同,一生所求,也自是不同,于我而言,与他在一起,这许多,便都足以舍弃,于你而言,你是天生的王者,适合那里,如父皇一般”

    齐衡紧蹙着眉,想说什么,薄唇轻抿,目色如沉星,低低道,

    “皇弟从未想过要”

    齐衡似乎并没有听他后面的话,只是眉目微颔,淡淡的扫着不远处挂出来的书画,唇角微勾的模样,竟让齐显一时间想到了自己的母后。

    的确,齐衡许多地方,像极了宝七。

    尤其是那双星眸远眺的时候,脉脉喊着清浅的情意,说是俊朗,却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温润柔和。

    齐显叹息的摇了摇头,

    “有空,还是进宫看看母后,她很挂念你。”

    齐衡目色一动,果真声音低下几分,

    “母后是我辜负了母后的期望,可她一直谅解我,支持我,我很感谢母后,却又不敢见她,我现在这样子,若是去了,也是徒增父皇和母后的烦恼罢了。”

    齐显自小便很少说这些煽情的话,此时听到齐衡开口,还是劝解道,

    “母后既是支持的,依父皇的性格,想来也不会太过难为皇兄,此时之气,也大多是朝堂方面,等真见了面,父皇,总还是要考虑母后的心思。”

    二人说着,齐衡涩笑一声,

    “倒也是,呵”

    同年六月,濮阳大水。

    齐容全力拨款赈灾,减免百姓伤亡,皇后点长明灯祈福,斋戒百日,一时间也平复了不少民心。

    大水之后,必有虫灾,在百姓看来,所幸皇后祈福,皇上圣恩,这虫灾才未能酿成大祸,赈灾款送到及时,这多年不遇的大水,竟是几十年未有的处理得当。

    随后,皇帝下令东宫启程濮阳,探望百姓,普泽皇恩,岂料就在出发当日,太子突然不出东宫宫门,传言身体抱恙,卧病不起。

    齐容大怒,责令太子速速启程,就差摆驾东宫,去把这个儿子亲自拎出去。

    一众人等劝慰许久,加之太医证言,齐容这才在盛怒之下,下旨南成王府,代驾出巡。

    自此,南成王盛名更甚,太子日微,却并未影响兄弟情感。

    凌思敬连夜奔赴东宫,传到皇宫内,齐容二人已无言再说。

    “太子玉体,何苦这般。”

    凌思敬微怨,低着头轻望。

    齐衡唇白浅笑,病态十足,却不见伤感,

    “我自知错了,允勉切莫气坏了,下次我定不会再行这般。”

    凌思敬忍不住抬头,

    “微臣又有什么可气的,太子殿下自己不爱惜身体,竟能在这半夜寒水浸泡数时辰,当真是身子强健才对。”

    齐衡非常自信的抬起身子,故意露出一抹邪笑,好似要证明自己似的,还专门拍拍胸脯,

    “凌弟,你听这声音,震天动地,卧室故意吓唬他们的,我怎么可能有事,我强健不强健,你还不知道吗。”

    凌思敬瞪着他道,

    “微臣看,殿下是故意吓唬微臣吧。”

    齐衡,

    “”

    凌思敬说罢,好似意识到什么,又收不回去,只能强撑着面皮,一派有理有据的样子移开目光,心里却是懊恼不止。

    齐衡却好像听错了什么,傻在那里一样,若不是眼中泛光,恐怕要被人当场急唤,太子魔怔了!

    “凌弟,允勉你,我你是说你关心我是吧,你在担心我,不,不对,你这是对我表白了,允勉这是在说,他喜欢我,你喜欢我!”

    齐衡开心的仿佛那时的少年,语无伦次的表述着,抓着床边男子的手,怎么也不肯松开,好像这句话,他等了一生。

    凌思敬盯着外面的门户,白净的面皮微微泛红,还是那般斯文的模样,强行斥责道,

    “太子请自重,切莫,切莫失了分寸”

    非常没有力道的呵责。

    齐衡才不管,他纵然把对方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心里知晓,可这般关心的话说出口来,感受还是很不一样,当然了,无论这句话有多么不够亲和,在他耳朵里,这比那一万句的应答表白都动人。

    “本王不管,允勉关心我了,允勉说他心里有我,允勉答应本王了,允勉终于要和本王在一起了,值了,什么都值了!”

    凌思敬心道,

    “我何时说过这些话”

第三百二十一章 去终有时() 
    同年七月,南成王出巡归来,太子亦与凌家少公子交往频繁。

    南成王归来不足一个月,皇帝病倒,众说纷纭。

    有人说是忧思百姓,有人说是被太子气的,也有说是太子忤逆人伦,天道惩罚

    只是这些话,大家也只敢偷偷言谈两句,更多的,也是在民间流传,朝堂之中,多是噤若寒蝉,不敢妄言,只能忧心皇帝身体。

    毕竟眼下局势,已经没有多少人对太子抱以厚望,而南成王又明显没什么夺权之举,皇帝对太子也毫无废黜之心,虽说多次暴怒,却显然依旧委以重任。

    唉,想到这些,那群忧国忧民的文臣便是一阵重重的叹息,摸摸自己带着深思远虑的白须,又叹一口气。

    皇帝重病期间,朝政大多交予南成王代理,此举吹动堂间动向,许多臣子纷纷暗中思虑,揣度意向。

    一些太子党的老臣,更是跪求东宫,望太子重人伦,切莫罔顾天道,求惩处凌氏少公子,一时间,又惹来不少凌府和朝堂的波涛暗涌。

    太子除了对皇帝生病多了些关心和愧疚,时常探望之外,朝堂纷纭际会,好想他从不曾注意一般,这让那些昔日跪在东宫前的老臣,气的差点一口血呕死家中。

    次年一月,刚过大年,建兴二十四年初,齐容病情好转,回朝,高度赞赏南成王,同月赐亲王爵位,仅次东宫,众臣微惊,唯太子诧异不已。

    “呵,父皇居然,还没有废了我,不过父皇赐你亲王,看得出很是欣赏你,倒也是,你的确是比我,更有帝王之才。”

    齐衡和齐显谈话,无论何时,总是毫无遮拦,即便他们早已非少年,而齐显,也比少年时更加沉稳内敛。

    “是皇兄,自己放弃的”

    “哎哎,你不用这种语气,我这怎么选,也是我自己乐意的,我说的,也都是真心话,你我兄弟,我又何时与你缄口过。”

    齐显蹙眉,敛着眸,还是那般看不出思绪,听着齐衡一边诉说,一边饮酒,也许父皇和母后,最放心也唯一宽慰的,就是他们兄弟二人的感情了吧

    “阿敬阿敬嗝,允勉,别,别走允勉”

    齐显扶了扶左摇右晃的皇兄,低声道,

    “来人,扶太子回寝宫。”

    “是。”

    那一夜,齐显望月无言,踌躇良久,终于还是去了文儒府,与凌思敬月下长谈,一个玄衣如墨,一个白衣胜雪,一个金冠束发,一个玉冠恣意,从此,再无这般。

    这最后也是唯一与他距离最近的时刻,成了齐显日后,深埋心中的坟冢。

    那次他们说了什么,无人知晓。

    而于齐显,那年月下如水,他终于将心中的多年无声的之语,葬于永恒深处。

    太子那边的消息,齐容早已听的波澜不惊,只是宝七在他身边,还是会小心观察他的情绪,生怕他一气之下收不住情绪,怒火攻心,这刚好转的身子,又撑不下去。

    宝七轻轻压了一下齐容手中的奏折,低眉道,

    “你都看了一天了,再看下去,臣妾可要大逆不道,扰乱君主理政了。”

    “皇上当真,要让臣妾背负罪名吗?”

    齐容顺势放下手上的奏章,同时抓住宝七还未收回去的手,轻轻拍道,

    “爱妃所言极是,朕岂敢让爱妃背负罪名,不看了,不看就是了。”

    宝七嗔怪的瞥了他一眼,齐显身子好转没多久,便非要审查者近日所处理的政务,繁杂之事,一坐便是一天,宝七哪里放心他,也便陪着跟在一旁。

    本来下午便想开口劝他休息,无奈这人吃了饭喝了药,好像入了迷一样,一本一本就连不断,宝七到口的话,就这么次次又咽了回去,直到晚上,终于忍不住了。

    “既然这事情都交予显儿处理了,你自己也说他沉稳可靠,分寸恰当,又何必非要字字查看,许是我唐突了,但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有急事,他们定是先送到你面前了,这剩下的,也不可能一口吃成胖子。”

    齐容瞧着宝七连说数句,目色定定的望着她,直到她说完,才缓缓开口,

    “我只知娘子向来能言善辩,殊不知这几年,还越发唠叨了。”

    说到唠叨,齐容还故意凑近对方,压低声音,调笑着吹着耳廓。

    宝七也不躲,只转头同样瞧着他,

    “怎么,这是开始嫌我年纪大了,唠叨,不耐烦咯?”

    “哎,岂敢岂敢,朕岂敢嫌弃爱妃,朕只怕有一天,爱妃不嫌弃朕的身体唔。”

    齐容话没说完,就被宝七伸手堵住了嘴,那人本来调侃的眼色,都跟着带了些着急和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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