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柳央失神的望着一片狼藉,心头空的厉害,她越来越分不清,她到底是为了一直坚守在心底的曾经,还是眼前这个人,永远都这么冷硬的离去和清醒……
中秋过后,齐豫从皇宫归来,身上一直笼着一层散不去的沉郁,这个节日,过得并不顺畅。
节前祁府的传言已经让他们措手不及,还没来得及搞清楚,就已经受命进宫,中秋皇宫一片歌舞升平,齐豫的心思却从没有半分落在这里,佯装的轻松和笑意,让他每时每刻都在观察着所有的动静。
结果就在中秋当天,这边齐豫正随着皇宫的宴会觥筹交错,那边就传来一个让他更加低沉多思的消息:皇上居然派了上官大人,去祁府宣旨,而且还是专门给祁家病愈的大公子封的赏,所有的赏赐,都是给他的,这其中的深意,十分值得深思和警惕,也更加让人看得清楚和了然。
来报信的人佯装给齐豫倒酒,禀告完消息本想等着齐豫的吩咐,齐豫神色毫无变化,随意动了动手,暗示对方先回去,又从宫宴呆到了傍晚,这才回府。
当晚齐豫这边,就对祁府重新作了部署,皇上的意思,明显是要维护那个祁容,无论对方是谁,都昭示着这个人只会是他的祸患,而不是帮手,至于她,齐豫眯眯眼,没有多提。
第二日齐豫果真得到了消息,祁府的防守已经放松,祁家大少爷正准备搬到皇上新赐的府宅去,顺便的,回来的探子还把昨日祁府发生的落水之事禀了上来,具体到祁家大小姐陷害嫂嫂未成,颜家大小姐成了意外。
齐豫本来对此事毫无兴趣,可是听到落水之事牵扯到宝七,齐豫还是认真听了下来,心中微沉,不仅对祁府印象不佳,对祁容更是鄙视,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齐豫冷眼一扫,那探子便退了下去。
冯楚从昨日得到消息,几乎都在思虑此事,派出去的人更是超过以前,那些年蒋贵妃被杀之事,又被他拿出来细细品会,祁府的动态,他们掌握的实在是不够,一切都全凭猜测和推断,现在,要想斩断所有的危险和可能,必须要对这个大少爷下手了。
“看来之前的目标,果真是弄错了,这个祁家大少爷,倒真是能忍,将近二十年的病情,一朝痊愈,我们最该会会的,不应该是他的大夫么。”
冯楚听齐豫之言,立刻明白,尤其是对方沉到低处的声色,更是和冯楚依旧清淡的表现形成对比,
“那大夫,已经派人去查过了,听说,这大夫是当年祁夫人专门为这位大公子请的,治疗疑难绝症非常高超,凭此吊住了这位大少爷的命十数载,据闻颇得祁夫人信任。”
冯楚说着,便看到齐豫蹙了一下眉,显然是在思虑这些,冯楚扯了扯唇继续道,“不过依诺先看,这个大夫,恐怕没这么简单,据我们的人查访,这个大夫居无定所,时常飘忽不定,让人寻不到踪迹,却又总能在祁夫人找他的时候出现,私下和那位祁家大公子也没有丝毫的往来,一切都是凭祁夫人牵线。”
“这点,才是最可疑的。”
齐豫看向冯楚,“噢?没有丝毫往来,这位祁家大公子,倒真是对自己的身体有信心啊。”
冯楚一笑道,“信心自然是有,只怕越是没有任何牵连,这其中的牵连反而越深,只是不知道这个祁夫人,究竟是知道,还是不知,亦或者,只是故意装作无知的搭线人,也十分可疑,祁家大公子的身体如何,找到这个公孙先生,也便全都知道了。”
“可有行踪?”齐豫问道。
冯楚一点桌面,清眸看着门外的方向,“只等着这个公孙先生,再次和祁家大公子见面了。”
冯楚一说完,齐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目光中同样露出一丝难以言说的深意,的确,祁容如果搬离府宅,这位公孙先生再联系,想来定然会安排其他方法,他们只要趁机捉住……
午饭宝七还是和祁容在后院吃的,吃完饭便去找祁老爷告辞,因为上午的争执和怒火,祁敬乾没有和祁夫人一起吃饭,自己带在一间书房里,听到宝七和祁容过来,这才放下手里的账本,稳声让两人进来。
祁容和宝七一进屋,祁老爷的目光便慈善许多,尤其是面对祁容,想到今天上午的事,更是多了些少有的慈爱,连着对宝七的意见也稍稍放下了一点,毕竟他也能看出来,自己这个大儿子对大儿媳妇的感情,还是真诚的。
宝七随着祁容行过礼,也没多言,静静站在旁边,祁容对着祁敬乾恭敬一番,并无拖沓,便说出了搬家之事。
(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qidian阅读。)
第一百七十二章 乔迁()
祁敬乾听完一叹,“我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以后有时间,也要多回来看看。”
说罢又跟祁容嘱咐了几句,祁容也便低头应着,男人之间的关心和嘱托,总归带着更多的无言和教诲,宝七在旁边静默的站着,没多久就随着祁容离去了。
要收拾的东西并不算多,这么多年祁容一个人在这边住着,除了一些简单的日常用品,装饰都几乎没有,最多的可能就是书房里的那些书了。
祁安带着几个下人,很快就将东西收拾好了,这些下人也是祁容这些年留在祁府的眼线,此时要走,自然也会带一部分,芸儿和贺兰都背着包裹,花惜也收拾了随身衣物等在旁边。
喜儿非常局促的站在宝七面前,低着头很是担心被丢在祁府,那样的话她似乎就真的活不下去了,“少奶奶,喜儿做牛做马,都愿意服侍少奶奶,少奶奶您千万不要将喜儿一个人留在这里……”
喜儿的哭诉,让宝七看了祁容一眼,无声的默契,动了动眼眸,宝七这才开口道,“你在这里,的确也是不好呆了,就暂且跟着我们过去吧,等会儿过前院儿的时候,我再差人跟夫人说一声。”
“谢谢少奶奶,谢谢少奶奶。”喜儿感激涕零,好一通躬身激动。
宝七本以为要走喜儿多少也会有些困难,没想到祁夫人根本不想搭理她,也没费多大力气阻挠她们,尤其对喜儿,更是不屑一顾,眼睛里都带着厌恶,传话的下人也没多留,得了回应就退下了,宝七这边得到消息,心中略有思索,面上倒是平静,点点头看了看喜儿,众人上了马车,这在祁府的日子,也便结束了。
行了不久,马车在一座颇有气势的府宅前停了下来,青砖红瓦,围墙高耸,沉浸着一股岁月的锤炼,朱漆的大门上,悬挂着一块“静安府”的匾额,反倒格外崭新,大门两旁,立着两只威风凛凛的大石狮,守在空寂的府宅前,似乎一直在等待着主人的到来,随着马蹄的答答声,空旷中的回音显得特别清晰。
宝七跟着祁容一起架了马车,入眼的便是这番情景,府宅的巨大和古韵气势,都超出了宝七的想象,虽然整个宅邸周围,都围着一层寂静,如同久未擦拭的宝剑,内敛而不失光泽,沉稳而气派的坐落在这里,让人一眼就能感受到,这里曾经有过的繁华和富贵。
祁容沉沉的望着匾额,温静的打量过四周的环境,又见宝七带着几分诧异,这才轻轻开口,“静安府,看来皇上,当真是花了心思。”
宝七听得心中微怔,没有反应过来祁容口气中的含义,身后的花惜等人也已经下了马车,无不惊讶的抬头仰望,被这府宅的气韵深深震撼。
芸儿走到宝七身边,看过一圈忍不住一声惊叹,“哇,皇上可真是太恩宠大少爷了,赐了这么大的一座宅子,这气势,丝毫不比相国府的差啊,连匾额都是新挂上去的!”
芸儿一番感叹,说中了大多数人的内心,此时停下马车,那一瞬也不由得被这座府宅吸引了注意,惊叹着,感慨着,恍惚间有人吆喝了一声,大家别愣着了,收拾东西进府了,一群人这才反应过来。
跟着咯吱的推门声,朱红的大门徐徐拉开,高悬醒目的匾额下,一行人拉着马车,跟在宝七和祁容身后,终于进府了。
入门旁侧,便是一条曲折的游廊,阶下的石子铺成漫长的甬路,路两旁的空地上,布满了青黄交错的杂草,连石子路上,都被路旁的延长的杂草覆盖了半边,足见无人居住的时间之久。
当中一条青石路直通厅堂,青石路两侧同样布满了错落的杂草,杂草从石子路中生挤出来,依旧把石子路铺的看不清原貌,青石路的另一侧通往府宅深处,再往里便能看到成排的青瓦平房和空荡荡的大马鹏。
一行人顺着青石路朝前走,行了大约两百步才到厅堂的位置。厅堂有四扇暗红的房门,中间的房门还贴着封条,去丝毫没有半分败落之感,侧廊的木窗雕刻着精致的菱花纹,安静的阳光下撒着旁边大树上的斑驳树影。
厅堂之后,便见得一座独立的影阁,顺着影阁再看,便是规整有致的大四合院,远远的正方坐北朝南,正好对着宝七一行人进门的方向,气势恢宏沉稳端庄,随眼一看,便能感受到整个府宅的气派和规模。
随着四合院往外看,半月门通着三处旁院,遮挡着假山和树木,便已经看不到更远处的架构,只能看到数条延伸出去的青石路,一直通往远处高坡的亭阁方向。
宝七一行人停在正房院前,这里的每个门上都贴着已经泛黄的封条,上面的字已经模糊,隐隐中昭示着当年这些豪华的背后,经历了什么。
“这是,哪里?”
宝七发怔的望着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声音发轻的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蒋府。”祁容淡淡的回答。
蒋府?
宝七听着这个陌生的名称,并不知道蒋府是哪家,她看着祁容,对方淡然的表情明明毫无波澜,不容置质疑的确定和自信,侧面迎着午后的阳光,白的发亮,宝七还想问从何得知,张了张嘴还是换成了别的,
“这里以前,定然也是个富贵气派的人家,想来皇上赐予你,也是想了却这这家当年查封的旧事吧。”
祁容凌厉的眸色微微一敛,好似被宝七的话激起了什么波澜,很快又变成了温润清淡,看了看四周朗声吩咐,
“或许是吧。先把搬过来的东西都放好,收拾一下院落和房屋,以后,就在这里定居了。”
祁容吩咐完,祁安立刻招呼着众人分配任务,大家还是先把封条揭了下来,毕竟这东西看着,总是碍眼,虽然来人不多,索性东西也不多,大家收拾起来也迅速不少。
(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qidian阅读。)
第一百七十三章 新居访客()
正房很快就收拾好了,整个屋子比以前的那间大了不少,好在出门不远便是书房,以后来来回回,也不会太麻烦。
偌大的房间许久没人居住,却没有半分腐败之气,精致的雕窗打开通风,射入斑斑点点的细碎阳光,屋子里面还散着一股淡淡的檀木香,细细打量,每个物件都带着典雅雍容气质,却又没有半分张扬之感。
卧房门虚虚半掩,推开入眼的便是一张五尺宽的沉香木床,木床摆放在靠里的位置,去依旧十分夺目,卧室当中一张檀香木桌,镂空雕刻,花纹细致,铺着一层灰尘,掩盖不住曾经的奢华之气,靠窗的一侧的案头上,摆着一副镶玉的宝镜,宝镜上同样蒙着一层浅灰,三层抽屉的梳妆台,刷着暗红的朱漆色,空荡荡的台面没有任何首饰,只在案角处一颗暗淡的珍珠,显然是当年不知从什么首饰上掉下来,落在此处的,静静地在这里呆了二十年。
宝七打量着屋子,身边跟着祁容,不知从哪里升起来的一股悲戚之感,似乎这里已经等他们很旧了,她竟然有些想知道,这间房子的主人,当年发生过什么。
丫鬟很快就用盆打进水来,听从着芸儿的指挥,一众人开始擦拭家具和门窗,先收拾的正房,随后收拾大家各选的住房,一个下午,整个府邸很快便恢复了整洁清亮,尤其是这些陈年的雕木,历久旎新,反倒更增添了古韵的独特风采。
芸儿和贺兰住在东边的厢房,喜儿随同住在更远一点的厢房,花惜的房间宝七让她随便挑,她便跳了西边儿一处幽静的厢房院落,没有以前离着宝七的住处近,好在花惜自己喜欢,宝七也便没多说什么。
搬家到这边,很多东西都不够用,宝七不想总是让祁荣操心,便由着芸儿协助和提醒,盘算给家里增添需要的物件,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