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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剑还是对准它该对准的人,可不能枉杀无辜啊”
第50章 上了贼船(求推荐)()
秦煞捏紧剑锋,玉指微动,魅声开口将它推开自己的脖子间。
无辜?
封焰殇低笑一声,看着外面的夜景说道:
“今夜宫中入了刺客,爷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一早就埋伏在这画舫上,要行刺爷?”
行刺他?
卧槽泥马,她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有能力行刺他吗?
“千岁还真是爱说笑,我要是刺客,怎么会连把刀都不带?”
看到她眸底的不满,封焰殇优雅的开口说道,“是刺客就得提着刀来见爷吗?”
黑沉着脸,秦煞咬牙切齿:
“我睡觉睡的好好的,是千岁你二话不说将我踢下床,害的我吐了大半碗的血,从进来到现在,貌似我最受伤”
她还想告他是刺客呢!只不过最后一句话她没敢说出口。
“哦?”眉头微挑,封焰殇薄唇微动,“你是不是还想指责爷是刺客?”
听到上方的质问,秦煞有点懵逼的看向椅塌上的男人,他怎么知道她想说什么?这男人难道会读心术不成?
“哼,就当我今日衰神附体,上了贼船”抬脚从地上爬起,秦煞转身就要离开。
魅剑气的低哼一声,封焰殇抬眼看了一眼狼狈的秦煞红眸危险的眯起。
手臂微抬,红色锦缎中飞出,唰的一下从身后将秦煞的身体捆住。
伸手握住身上红锦,秦煞抬头瞪向那椅塌上的妖孽眉头紧蹙,他捆她干嘛?
“贼船?没有人告诉你贼船易上却难下吗?”
唇角微微勾起,封焰殇红眸微动,红锦在她的目光下跳跃。
咚的一声,某女再次一屁股跌坐在了毛毯上。
“卧槽,有病吧!”
“现在有病的是你”
某妖孽薄唇微启,一霎那,某女从胸口中再次吐出了一口鲜血――
“呕”
胸腔中的污血就跟大姨妈一样,滚滚红尘东逝水止都止不住,她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呕心沥血了。
某男嫌弃的撇了她一眼。
他不会是要她将体内的血呕干吧?
“千,千岁,你不能这么对我”某女盲着一双眼,带着血的双手摸向椅塌上的红衣,就像幽魂一样。
秦煞心想,这死男人看着不像是要害她命的人,或许,她还能卖卖可怜。
刚要握住他的衣角时,魅剑的剑锋再次贴进了她脖子一分。
冰凉的剑碰在肌肤上,秦煞缓缓转过了头,苦着张脸看着魅剑。某女吐槽出声:
“兄弟,一天到晚的举着这把杀猪刀,你累不累啊!”
“爷也是你能碰的?”
这女人怎么总往他们爷身上贴?也亏的爷现在脾气好。
“我这不没碰到吗?”
“等你碰到就迟了”
魅剑眼角微抽,哼,他不跟她一般见识。
某女瞪了他一眼,手指竖在半空中有丝尴尬。
封焰殇撇了她一眼,红袍微抬,魂力将魅剑出鞘的剑推开,薄唇微启道:
“出去守着”
“属下告退”将剑合上剑鞘,魅剑低头瞪了一眼地上的秦煞恭敬的退下。
看着白色毛毯上的血,秦煞有些心疼。
“半死不活的人爷见的多了,第一次朝爷翻白眼你胆挺肥啊?”
眼角猛的一抽,某女气的嘴一歪扯下黑纱,使劲的用袖子擦干净唇角的血珠。
气的牙痒痒,“早知道醒过来会看见千岁您老人家,倒不如直接让你将我丢进湖里”
“想不到你还有如此要求,爷倒可以成全你,魅”
某女见此,脑袋一充血,拿着手中带血的黑纱朝前一扑,抬手就要捂住他的嘴巴。
第51章 脱了?()
某男厌恶的蹙起眉头,仅一抬手便捏住了她的脖子。
“小野猫,你是不是嫌爪子太长,想让爷给你修修?”
“呵呵,没有的事,我是怕千岁话说多了,闪到舌头,那我岂不就成了全天下的罪人了”
谄媚而笑,某女只觉脖子上的玉指指腹嫩滑,饶是寒暑天气也是入手冰凉刺骨。
这温度,该不会是刚从冰窖里走出来的吧?
身体微紧,秦煞蹙眉看向他的红眸中的光芒,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他就像是打量着一具尸体一般欣赏着她。
“你这里好像还有爷的东西”
秦煞撇了一眼四周,眼睛微转,暗道,这死男人不会是要和她来硬的吧?
封焰殇上挑的红眸中闪过一道锐利的光,低眸,抬起右手顺着她的玉颈划向她酥玉的胸口。
脸色顿时煞白,秦煞斜晲的眼睛猛的瞪大。
封焰殇唇角微动,意味深长的轻吐出两个字:
“脱了”
啥?
脱了?
某女腰间的双手微微捏紧,这男人居然还有这癖好,以为观摩个女人身体就能一逞雄风?他也不怕长针眼的!
“千岁,再怎么不堪我也是凌王刚娶进门的王妃”
“聒噪”大红袍子披在椅塌,封焰殇红眸微眯,周身飞起一阵红光。
呲啦,黑衣掉落在地。
某女脸色微黑,低头看向一地的碎布,身上只着了一身亵衣。
忍无可忍,秦煞气的抬脚朝着他下身踢去,骂道,“卧槽,你个死变态,脱衣服还脱上瘾了不成?”
上次遭这男人黑手她也认了,这次居然还对她使出这一恶招,真当她是软柿子呢!
变态?
封焰殇嗜血的薄唇微微勾起,手一抬,一道红色屏障立在了她前方,使她无法接近他的身体。
慵懒的再次撑起脑袋,封焰殇撇了眼前凶神恶煞的女子一眼,嗤笑连连:
“以前的夜娆虽废柴,可她身上有一样东西是你没有的”
“你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这么个优点?”想套路她?嗤,真当她好忽悠?
封焰殇听到后,红眸深深的凝视了她一眼,随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这就惬意的睡了?
双手捏紧成拳,秦煞倒吸一口怒气,也不再做无味的挣扎。
低头俯视着身上发黑的鞭伤,才发现这伤口已经开始发黑了,没想到那女人给的一鞭子居然这么狠,此仇不报非女子,别给她遇见她的机会。
抬脚朝着里室走了进去,翻箱倒柜的从里面翻出来一条红色长袍,秦煞勉强的套在身上。
微微眯眼,只见四下寂静,推开画舫的天窗,远处的宫殿下方正立着一群人。
撇了一眼椅塌上的男人,某女瞬间反应过来,这群人一定是来迎接他的。
真不知道一个官宦哪来的这么大权利,也是苦了苍凉国的人,居然会让一个不能人道的宦官骑在头上。
“如果爷是你,这时候就应该找个无人的地方躲起来”清幽的声音回荡在画舫中。
秦煞眉宇微冷,放下了窗户,哼,她又不是刺客,为什么要躲?
笑着走了出去,双手环胸,某女倚靠在墙壁上挑眉笑道,“千岁怎么会舍得我死呢?”
第52章 万星聚!()
轻掀起眼皮,红眸中露出一丝火苗,封焰殇撇了一眼换上红衣的秦煞说道:
“死便意味着解脱,这世上最残忍的刑罚便是令人生不如死,或许,你应该先尝一尝这生不如死的滋味”
听到他阴沉的语气,秦煞与他对视,只见空气中弥漫着刀光血影。
秦煞见此,眸底一片冰冷,“恕我直言,你留我一命,难道不是为了异族的墨玉?”
“一块石头而已,爷想要的从来不需要亲自出手,至于你爷什么时候说过要放了你一命?”
抚摸着玉指上的戒指,封焰殇似是轻笑。
某女轻笑出声,并没有理会他的冰冷的眼神,抬脚走到椅塌前低眸说道:
“千岁权倾天下,杀人也仅在一念之间,你若真的想杀我,又怎么会苦口婆心的让我躲起来呢?”
刚开始她还有些恼怒她为什么要她脱衣服,本以为是他好色,可是脱了自己衣服后他连眼都懒得抬,可见他对她根本没有性趣。
如今宫里正在捉拿黑衣刺客,他一定是怕她惹祸上身,所以,变着法的要她换身行头。
“爷瞧你不仅皮黑,这心思也很黑”
“多谢夸奖,小女愧不敢当”
红袍一掀,封焰殇慵懒的抬了抬手臂开口说道,“爷给你一个机会,出去照照你的真面目”
千明火顿时升空,红色的烟火刹那间在半空中绽放,点亮了整个湖面。
美,真的太美了!
秦煞看着画舫外火红的一片不由赞叹,只不过往往越美的事物越是危险。
她猜,他的东西,绝对不是一般的东西。
果然不出所料,千明火落入湖泊中时,湖泊开始剧烈的震动,有什么东西正从湖底开始破空而出。
“咔咔咔咔”
秦煞稳住身体,走出了画舫,只见撩人的夜色下,一道冲天的幽火点亮了整个星空。
猛的抓紧胸口,头顶上的紫狐星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朝着万星汇聚。
古铜色罗盘状的东西盘旋在湖中央,上面倒映着许多灵兽的身影。
魅剑看了她一眼冷道,“第一次见到星聚?”语气中带着一丝鄙视。
“星聚?干什么的?”
“千岁的千明火每亮一次,便可以通古今,万星聚,力量无穷,饶是千年前的事情,在爷眼中都是过眼云烟”
通古今?万星聚?
这得是多大的力量?
怪不得他会怀疑自己不是夜娆。
他会不会早就看穿了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不可能,哪有那么神奇,若真的是这样,他还做什么官宦,直接去算命不更好?
走神之际,只听旁边的画舫中传来一个女子的讥诮声:
“呦,本公主没看错吧,那是夜娆吗?”
“你怎么会在千岁的船上?”泗兀凌眯眼看向对面船头上的秦煞眉头微紧。
“皇兄,这夜娆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一眨眼的功夫,她竟爬上了我们千岁的画舫上”
冷眼看去,对面的画舫上,泗兀凌正黑着脸瞪着她,一副吃人的脸色。
秦煞全然无视,看了一天的臭脸,她都懒得搭理他。
目光触及泗兀静,泗兀静怒瞪着她朝着她捏紧了右手,强烈的杀意隔着一条画舫的距离都能传来。
只见她的脸上不光有气愤还有一丝嫉妒。
“公主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你侮辱我可以,但侮辱了千岁那就不是你我能担待的起的”
“本公主要是你,就应该老实在王府里呆着”
“我倒想,还不是你皇兄不让?”某女娇羞开口,噎的泗兀静脸色漆黑一片。
“呦,公主脸还会变色呢?一定是这湖水太湿,让我们貌美如花的公主破了相了啊”
“哼,夜娆,你也不瞧瞧自己现在是什么德行!”
“总比有些人顶着一张臭皮囊强的多”撇了她一眼,秦煞冷笑出声索性不再看她们。
“你,皇兄,你看夜娆,静儿真的替你感到不值啊”
第53章 个个心怀叵测()
“都少说两句吧”头疼的捂住脑袋,泗兀凌望向湖岸上的罗盘额间多了一缕愁绪。
宇文昊摸了摸脸,看向她一身的红衣,笑容在万星的照射下略显诡异。
“上次火镜出现还是在三年前的宫宴上,本公子记得当初凌王的灵兽以一招百叶千穿夺得第一,赢过了权亲王的黑水,只是不知道时至今日凌王灵兽的魂力是否一如既往的强呢?”
“哈哈,什么百叶千穿,真要动起手来,父皇一定后悔当初送走的是二皇弟”
就好似宇文昊会三年前的事一般,泗兀凌故意再次提起。
“凌王真是谦虚!”笑意不达眼底,宇文昊暗自腹诽。
秦煞眯眼看向前方,宫殿外,黑压压的早已跪倒了一片臣子,“参拜九千岁”
“参拜九千岁”
画舫颤动了一下,船头停靠在了湖岸前。
船只靠岸,泗兀静飞身落地,眼睛盯着正中央的画舫中,似乎是要望穿秋水。
泗兀凌眯眼看了一眼画舫前站着的秦煞,冷吼道:
“还不下来”
“来了,王爷”某女扭着腰装作若无其事的下了船,眸底可精明着呢!
刚才她大致的听到了一些他们的谈话,或许泗兀澜成为质子是泗兀凌背地里使的坏。
听到秦煞的声音,半跪在地上的夜成风微微抬起了脑袋,看向秦煞目光散发着寒意。
这个逆女来这里做什么?虽然恼怒,但碍于面子却忍住没有吭声。
泗兀皇看了一眼泗兀凌身边的秦煞,忽而有些诧异,凌儿怎么将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