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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与你父亲一起为高祖打天下的。”
贾代善母亲误会了,解释道:“不是理国公家,是大理寺卿柳弘文家,今个柳大人找我谈。。。。。。。。。。”突然想起贾赦还在就及时收了口,他咳了一声才转头对贾赦贾敏道:“我与你们祖母有事商量,你们就先回去罢,等到晚膳时再来陪祖母。”
贾赦贾敏听了父亲的话,虽然好奇父亲要与祖母商量的事,但还是依言退出了屋子。见孙子孙女们都离开了,老太太才开口道:“你也真是的,有什么事不能在赦儿与敏儿的面前讲啊,再说赦儿也大了,府中之事也应该让他一起参与了。”
贾代善听了母亲的话,叹道:“母亲,我所说之事乃是赦儿的婚事,这事总不能当他的面来讲罢。”
听贾代善提道贾赦的婚事,老太太更是奇异,也不是说他不关心贾赦的婚事,而是之前就讲好了之事全权由老太太来管,而贾代善与太太也只能一边作参考。老太太疑惑道:“你怎么提起赦儿的婚事了,难道那柳家是想将女嫁给赦儿不成?”
贾代善想想最近所发生的事,无奈道:“是啊,那柳大人今天就是找儿子谈两家联姻之事,只不过还要听母亲的意思,故而我没有明确答应。自从我接了京营节度使一职后,明里暗里已不下数十家跟我打听赦儿的婚事了,太太那亦是如此,只这些家里也只有柳家各方面来说算不是错的,不知母亲是怎么想的。”
老太太想了想那有关柳家消失,方道:“说实话那柳家不管是门第,人品,家私都不错,配赦儿也算可以,但就那柳大人不过是三品文官,家族姻亲也没有什么高官之人,而你是超品国公,联姻之后他们家凡事都要靠在咱们家,这样的孙媳妇过家后怕是没有什么底气来管理家务,是不是有点不相配啊。”老太太将自己所顾虑的一股脑的全说与儿子听。
贾代善听了母亲的想法,便道:“其实儿子觉得那柳家虽三品,也够了,俗说‘低娶媳高嫁女’,而且儿子就是看中他家是书香之家,想母亲也明白我早就想改门楣了。只是现在两个儿子都指不上了,也只能通过姻联为下一代作好打算了。”
老太太听了儿子的感叹,便道:“你的想法也我知晓,故这此时日我所看像的姑娘大多都是书香门第,去年我就看中了户部尚书齐家的幼女,只是让北静王府水家抢先了,如今我又看好了三家,只是一时不知如何抉择,正好你来了也看看这三家是不是要比那柳家合适,顾嬷嬷去把我放在柜子里的小册子来了。”
顾嬷嬷走进内间,取了老太太所说的册子的,递给了贾代善。他打开册子见里面洋洋洒洒的记载了数十家京中二品以上的官家的适年的姑娘。其内容包含了姑娘容貌,人品,父兄官职人品,姻亲关系,家风如何等十几样。真是方方面面都考虑的十分四周,经过删减只留下了三家。看着这册子可见老太太为了贾赦婚事是如何的用心,连贾代善不由的有些嫉妒了,要知他当年择亲老太太可没如此费心。
老太太见他一脸嫉意,便笑道:“你啊多这把年纪了还要跟儿子吃味不成,其实当年为你的婚事我也如此,只是最后你父亲没经过我同意直接为你定了史家,我准备的册子也就没能用上。好了,你看看我选的这三家如何?”
第十七回()
贾代善认真看了这三家所记载的资料,稍稍比较了一下这三家不相上下,难怪母亲也难抉择。便问道:“母亲,说实在的儿了觉得这三家姑娘配赦儿都有点委屈她们了,我也不知选谁为好,不你是怎么想的。”
老太太最后虽留了最看好的三家让儿子与媳妇选,亦不过是不相让人觉得贾赦的婚事是由她一人决断的,毕竟这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方是正理,她虽为祖母亦不好说什么。但她对这三家满意程度总有些差别,便拿过册子慢慢讲解道:“这大学士府赵家的嫡长孙女,年十四,比赦儿小一岁也相配,祖父一品大学士,父亲亦为三品太常寺卿,听敏儿说她的人品性情都很是不错,只是有一方面我不是很满意,就是现在的赵太太是继妻生了嫡长子,而赵姑娘是原配之女,总归是隔了一层。
至于齐国公陈家的三姑娘虽是功勋之家,但她的父亲高中进士现在又正三品顺天府尹,其兄长去年又得了举人功名,前途可期啊。只是她的父亲是嫡次子,不能继承齐国府,这也是小小的遗憾。最后翰林院掌院学士张家嫡幼女,其父从二品,掌管翰林院,都说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而三年一次的科举选出的一甲都会直接进入翰林院的,而且她的三位兄长一是探花,一是二甲进士,一是举人。张姑娘是老来女全家都十分宠爱,最重要的是张家是世家大族,传至如今已六代了,也见张家有我们家可取之处,这也是我最满意的一家。”
贾代善听了母亲细细的讲述,也一一比较,他也觉得张家是最好的,与他想改门楣的想法是最有利,而且张家在文人方面的资源是最多的。只是贾家与张家非亲非故的,也没有什么共同交往之家,贾赦也不什么有志之士,这贸然的上门提亲,张家怎么会同意呢?
贾代善犹豫道:“母亲,我也觉得那张不错,只是我们两家素无交往,那张家会同意以爱女许之?”
老太太听了儿子所忧之事,掩口而笑,才道:“你还不了解我啊,若没把握之事,焉能提出,”
贾代善听了母亲的话,一时也不好意思,这么多年来,母亲从来不会做没把握之事,却不由的好奇道:“母亲,你是不要在藏着掖着了,直接跟儿子说罢,你到度有什么办法啊?莫要让儿子着急了。”
“你啊,经历这么多的年事,还改不了那急脾气。好了,其实我们家与张家有一点小小的瓜葛,只是多年过去了,再加上你父亲和张老爷子都去世了,才没有人提起那往事了。”
“什么我们家与张家有过来往,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啊?”
“唉,这也是因为早年朝廷文武之家并不来往,故我们家与张家也断了联系。若如今拿着这戒指去张家提亲,他们肯定会同意的。”说着老太太从青色如意纹盘金鹤寿里掏出个银戒。
贾代善看那银戒简单至极,是他所看过的最寒酸的了,他不明白这银戒上有着怎样的故事,会让张家许亲,遂看着母亲等着她将事情说完。
老太太继续说道:“你别小看了这银戒,它可是张家的家传之物。五十多年前,那是我也是才嫁入贾家,那时兵荒马乱的,天下还未平,有一次我和你父亲出门,路上遇到一群劫匪正在打劫,而被劫的是一家老小看着是书香之家,没有太多的护卫,眼看那一家老小就贾丧命,你父亲看不过,带着亲兵将那些劫匪全都抓了起来,就这样救了那家。事后,张老太爷为了报救命之恩就将传家的银戒交给了你父亲,并承诺说不管什么时只好拿着银戒去找张家家主都可提一个要求,而张家必会应之。所以你也不用担心张家不会答应这门亲事。”
贾代善这才明白,自家与张家还有这样的渊源,只是就这样拿着银戒上门是不是太过小人了,想了想又说道:“母亲,我们以救命之恩为要挟,让张家许亲是不是不太好啊,毕竟这是结亲啊。”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方道:“我也不想这样,只是若不如此行事怕那张家不会轻易许亲。不过成亲后我们对那张家姑娘好一些不就行了,再不就等张家同意后,你便向圣人请旨赐婚,也是给了张家天大的面子,除了皇家嫁娶能得圣人旨意,天下还能有几家可得之?”
贾代善也觉得母亲此意甚好,便就定下了张家嫡幼女为贾赦之妻。
花园中,贾赦正陪着贾敏看景,走到一处重檐六角亭,见妹妹额上带有薄汗,便提意到亭中歇息片刻,刚进进入亭中坐下贾赦便好奇问道:“敏儿,你说父亲会跟祖母说什么,还要我们回避,真是奇怪,往常也没有这样啊。”
贾敏起初也不明白,但是联系最近府中之事也能猜到父亲所说之事,便打趣道:“大哥哥,我看父亲所说之八成与你有关,怕你不好意思才让你我避开的。呵,呵,呵。。。。。。。。你想不想知道什么事啊?”说着便笑开了。
贾赦还是一头雾水,懵懂道:“我的事,我好好的能有什么事啊,哎,你不要笑啊,明明知道我没有你那么聪明,还说的这样含糊不精,你知道什么就真接说吗。”
见贾赦一脸的抱怨,贾敏收检了笑容,正色道:“大哥哥,你说家事之中除了有关你的事,还有什么需要祖母来拿主意的。”说完见贾赦也还没有明白,她手扶额头一脸挫败,并直接道:“当然是大哥哥的婚姻大事了,你怎么就想不到呢?”
贾赦万万没有想到贾敏会说出他的婚姻之事,满脸红晕,心中很是别扭,也不敢去看她的脸,匆匆道:“妹妹,我还有事就先走了,那你自个回去罢。”说完跑出了,那速度就好像他后面有人在穷追猛打一样。
贾敏也被他的一系列的动作,给弄懵了,半天也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自家大哥哥原来在害羞,一阵清脆的笑声溢口而出。少时,贾敏觉得无趣就回清雅院了。至于贾赦的婚事她也知道最后会落在张家嫡女身上,前世贾赦是十七岁时娶的亲,算算年后这事就要定下来了。
正房中,太太正在接待县伯夫人及其三个女儿,其时她也甚是疑惑王家为何来访,自从公公去世他们便与王家少有来往,像如今非礼非节的拜访更是没有,但她还是面带笑容的道:“真是稀客啊,今日哪阵香风儿,将县伯夫人吹来,真是蓬荜生辉,真是我之幸啊。”
王夫人听了她的话心中很是舒坦,将那一丝尴尬烟消云散了,此次来贾府来是王豪之意,让她来跟要贾夫人来谈联姻之事,可婚姻之事哪有女方上赶着的,更过分的是这联姻的之人也由着贾夫人来选,那她的女儿成了什么了,也不怕人知道了笑话王家,但是好改变不了丈夫的决意,也只好来了。
王夫了也笑盈盈回道:“贾夫人真是一张巧嘴,那说出来的话就如那玫瑰花香一样,令人沁入心脾。”
贾夫人回道:“依我看啊,我还不如你呢,若我是巧嘴那你就是涂了蜜了,呵,呵,呵。。。。。。。。。。。。”
经过一阵寒暄后,那王夫人才将王家三姐妹介绍给她,贾夫人见后只觉得那三个女孩一个比一个惹人怜爱,便赞道:“王家姑娘我常听人夸赞,如今一见才知道什么是人比花娇,她不就如那牡丹花般,真真不知如何说才好。”
王夫人谦虚道:“夫人,你太夸奖她们了,若是跟你府上的小姐比起来,她们就如那杂草般见不得人了。”
这时珀琥上了茶水和几色点心,太太见那王夫人是携女儿来,就吩咐道:“你去看看姑娘在干什么,让她换身衣裳出来见客。”珀琥领命去了。
双方坐好后,她就将王家三个姑娘叫到面前来,细细打量,亦说一些问候之话,随后就一一给了表礼。后又与王夫人交谈起来。
那珀琥在那清雅院的路上,遇到了也要去的贾政,并上前问安,贾政忙道:“不必多礼,你这事好去哪儿。”
珀琥回道:“二爷,我正好去姑娘那,王家夫人和姑娘来访,太太让姑娘去见客。”
“哦,是这样啊,真是不巧,我正好去看妹妹,没想她却贾去见客,那我就先回书房了,等那王夫人走了再去看她罢。”说完就转身走向前院。
等珀琥到了清雅院,贾敏亦是回来没多久,又因今儿陪了老太太还与贾赦逛了花园,有些累了,回到院中稍稍梳洗后便休息了,钱嬷嬷听了珀琥的话,便想叫姑娘起来,其实躺在床上的贾敏虽双眸紧闭,但还是清醒的,但是听道是王家来了,她就不想去见客。故不管钱嬷嬷叫唤,还是装着熟睡。珀琥见之,也没有别办法,只好回去复命了。
正房之中,王家夫人已经说了半个时辰,还没等到贾敏到来,可是当着女儿的而谈那联姻之事亦是不妥,就在她焦急不已时,珀琥也回到了正房。走到太太面前俯耳说了贾敏已经休息了。太太闻后对王夫人谦道:“真是不巧,我那姑娘身子不爽,刚刚睡下,不能来见客了,请夫人见谅。”
王夫人听后,心中一苦,也知道今天肯定是白费功夫了,但是想想她出门时丈夫的话,她也不顾女儿是否在一旁直接道:“没事,说来是我们来的不巧,今天来我就有一事想与夫人商量,不知夫人说话可方便。”
见她终于说到正题上来了,太太心中一松,便道:“王夫人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