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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激动无比,凑近洞口问里面的章九平:“穿山甲,到墓道了?”
“不是,是夯土,是用夯土筑的,估计是墓道封口。”盗洞内传来章九平的判断说。
杨刚睨了一眼上官亚雄淡淡笑道:“墓道封口。”
第八章 门神()
听到盗洞内传出的消息,个个激动,恨不得即刻打通夯土封口,进入墓道,首窥千古一帝墓道之情景。
杨刚眺望了一眼西安城上空,又看了看表,对盗洞里的人说:“穿山甲,时候不早了,该回去了。”
的确,黎明即将到来,天一亮,这里就可能被发现,还是作罢,夜间再行动。
挖了一夜,个个疲惫不堪,回到农家乐,在大家洗澡的功夫中,老板娘已然把早饭做好了,而且在老许下我这个老板有重赏之下,老板娘把早餐做得非常丰盛,居然还有酒。
数人大吃了一顿,就马上各自回房睡觉去了,一顿酒下去,估计谁都不须要再用午饭了。
我也着实累了,不再把玉蝉握在手里,好好休息,等待进入大墓地宫墓道。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夕阳斜照而来,打在我的身上,我站在二层的阳台上欣赏余晖中的远处山林,不知道接下来在这大山腹中会发生什么事情,而我更关心的是,在墓中是不是真有姬琬的消息。
昨夜挖了一夜,久疏劳作的我浑身酸痛,如若此时有个人陪着,帮忙按几个,那将会是人间一美事,从前姬琬就是那么做的,她的手法在如今的任何一个休闲场所都体会不到,舒服得要死。
“啊”我伸展了一下身体,稍感舒服。
“老板,起来了!”老板娘在楼下院中笑盈盈地问我道,“累了,浑身酸吧?知道你们这些大老板不操心农事,要不我打电话叫几个姑娘来按按?”
“别,不用了!”我即刻回答,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老板娘的小心思,肯定真以为我是老板,有钱,想在我身上多挣点。
“姑娘,在哪呢?”老从我隔壁房间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走了出来,听着姑娘就兴奋问道。
“这位老板要啊,我帮你找,只须要一个电话!”老板娘似乎有了客人,掏手机说。
“别别别,老板娘,您幸苦了,还得弄好晚饭吧,我保证有小费。”我把准了老板娘的脉,及时阻止说。
“什么别呀,你不用,哥我还要呢!喂,我来一个哦,不,两个!”老似乎睡懵了,说着梦话。
“你他娘的,你当是逛夜店,咱是盗墓,你要不要让更多人知道?”我凑近骂道。
“哦,也对!”老醒悟对老板娘叫道,“哦,姑娘就不用了,整个大补汤喝喝到是可以的。”
老板娘似乎没挣上这单不死心,反问老:“老板,真的不要!”
“不要!”老竖持。
“那好吧,我有祖传秘方,一汤解千愁,特别针对男人。”老板娘说罢,钻进厨房忙碌去了。
我听了,也不知道老板娘是那里学来的这套忽悠话,居然老还真信了,想来估计他城里夜生活太乱了。
或许是大家休息得差不多了,抑或是被外面的说话声吵醒的,都走出了房门。
“老色鬼,吵死了!”上官亚雄甩动着身体对老说。
老一听不服叫道:“色鬼就色鬼,把老字给我去了行不,懂不懂尊重人呐!”
上官亚雄瞥了一眼老,不作理会。
“姨,晚饭准备好了吗?”赵林生对楼下厨房里的老板娘喊道。
“姨”这是我们首次听到赵林生这么称呼老板娘的,顿时听得我汗毛直立,腹里有种反胃前的鼓动。
“老赵,行啊,连姨都搞上了!”老不忘打趣向赵林生道。
“胖子,瞎扯什么呀,我名字叫江姨。”老板娘跳出厨房冲老骂道。
“诶,别瞎形容啊,我这怎么能叫胖能,我这是壮。”老贫嘴解释。
江姨也不理会老了,回答赵林生说:“就好,准备吃饭了!”
此番来到赵林生家,伙食没得说,顿顿丰盛,不知道是赵林生怕招待不周耽误带他发财,还是江姨看准了我这个假老板肯定会给很多钱。
上了桌,午饭还没吃的我看到其他人都不管三七二十一拼命的吃,我也管不了到底最后谁买单,猛吃一顿再说。
酒足饭饱后,我们趁着夜色出发了,比昨天要早了一些。
到达盗洞口,盗洞只是作了简单的遮掩,把遮掩物取开,盗洞出现,还是昨天的样子,没有被人发现。
由于到达夯土封住的墓道口,挖掘工具自然也要升级,只恨不能使用炮头,否则要快许多,也由于盗洞空间狭窄,只能用铁钎。
六人轮番着干,连续弄了四五个小时,终于打通了。
“通了,下面有一个很大的空间。”盗洞里传来消息。
章九平此刻下去,片刻后传出消息,洞内安全。
章九平第一个进入盗洞,接着我们一个一个下去,暂且留了赵林生在盗洞外看守。
“里面什么情况,会不会出现僵尸?”老在盗洞里问。
我缓慢向下探去,手电的光柱照在老的屁股上,我骂道:“你香港电影看多了吧,那有什么僵尸啊!”
终于,所有人下到了地下空间,而章九平已经在搜索,我的目光随着手中光柱游走,先看到的是我们下来的洞口,不偏不倚,正好打在入口夯土的中央,这个墓道宽约有一米多,高近两米,这么大的一个墓道口先是用巨木堵上,然后在巨木上夯土,只可惜年代过于久远,巨木已然腐朽不存在了。
墓道四面依然保持着原本挖掘时的情景,根本看不出来这是个帝王墓的地宫墓道,往前却是一片黑,能照到的前面也看不清楚是什么。
“大家小心点,慢慢往前走。”章九平下过的墓或许比我见过的死人还多,他的话我不得不听,紧随其后。
地下很干燥,却依然散发着一股尘封千载的腐朽气息。
这短墓道是笔直的,走了一段后,我突然踩到了什么,似是一个皮球,脚下一滑,一个趔趄摔了个狗吃屎,手电从我手中抛了出去,正好照到了一个骷髅,吓得我魂飞魄散,一骨碌爬起躲到老身后。
“瞧你这点出息!”老说着把手电光柱照在地上,地上凌乱地丢弃着许多头颅。
上官亚雄看遍了地上骷髅问道:“怎么只见头骨,不见身体与肢体的骨骼?”
“人祭。”章九平告诉我们。
的确,这确实是人祭的一种方式,把人作为祭品,砍头,身体不要,只用人头。
这段墓道长十来米的样子,地上凌乱地扔着至少上百个人头。
这让我想到,史记秦世皇本纪中的记载:“大事毕,已臧,闭中羡,下外羡门,尽闭工匠臧者,无复出者”,难道方才那巨木就算是外羡门,这也太寒酸了点吧,而这些头骨不对,那时工匠们都是活着的,怎么可能埋在地下,其他的腐朽了连渣都没有了,只剩下头骨。
我的推断被自己否定了,连陪葬都搞得那么气派的帝王,怎么可能用巨木来堵墓道门,太缺乏艺术美感了。
“这里有门。”老下了墓道,一直往前冲,好像这群人中只有他是唯物主义者,无神论者,无所畏惧。
所有人都跑了过去,五束光柱齐照在门上,准确地说是一堵石门,石门上利用浮雕雕刻着一个人像,只可惜我不识得他。
“这人是谁?”上官亚雄看着浮雕像问。
我仔细看了看,也不知道是谁,我用相机照了一张照片:“看模样仙风道骨的,大概是位仙人吧,或许是门神,为古墓主人看门的!”
其他人也说不清楚,千古一帝,行事多怪异,无法以常人心态度之。
“这门怎么开,找不到按钮。”老四处寻找控制石门的消息。
我一听就乐了,方才的惊吓一下子缓过来了笑骂道:“你是打算按下门铃,让里面的主人爬起来给你开门?”
“这是死门。”章九平淡淡说。
我亦赞同:“从史料上看来,的确是死门,而且这才是真正的外羡门,自上而下关闭的,一但关闭,就无法开启。”
“那怎么办,谁带炸药了?”老拍了拍石门,石门很厚。
我盯着手电光线中的门神也不知所措:“只有强行打开。”
第九章 墓道()
章九平用兵工铲铲开石门下方的泥土观察,借助手电光线,我看到,石门下方开有深槽,石门咬入槽内,而两侧也有深槽,这就意味着石门四边都被深槽咬住,石门无法往里或者往外推动一丝一毫,这也正好验证了“下外羡门”这个说法。
“取工具。”章九平对我们说,而我却不知道他要什么工具。
然后他自己从巨大的背包里取出数截铁棍与空心钢管,章九平拿了一根铁钎在石门下方的石槽边缘上猛撬,再坚硬的石头也经不起数下猛砸,一点点崩裂,不一会儿被穿山甲砸出一个坑来,却不见石门边缘。
“你来,继续,直到露出石门边缘为止。”章九平把铁钎交到了老手上,老也果断接过,权当锻炼身体。
老又猛撬了半天,终于可以见到石门边缘,穿山甲在一旁叫唤继续,直到铁钎可以挺进石门下许多为止。
我大概明白了,穿山甲是想利用杠杆原理把石门往上抬起来。
上官亚雄拿出一个千斤顶,穿山甲把铁芊铁棍利用空心钢管一一拼接起来,一时之间拼成了一根特长的铁钎。
“大家一起来。”穿山甲指挥着我们一起上,“准备,压。”
第一次,四个男子齐用力,石门居然纹丝不动,或许是年代久远,尘封数千载,不容易动弹,又或许石门太厚太沉重。
“齐用力,随着我的口号用力。”穿山甲与大家说,于是喊道:“一、二、三,用力。”
“动了,动了一点,继续。”拿着千斤顶就绪在石门下的上官亚雄告诉大家。
于是利用穿山甲的办法,再次试了一次,这一次石门动弹了,而且传出阵阵巨石摩擦的声音。
“小心,石门一开势必触动机关。”穿山甲提醒离石门最近的上官亚雄,同时提醒着我们。
“没问题。”上官亚雄自信告诉穿山甲。
据史料记载,这座帝王墓中最多的机会应该是暗弩,暗弩历经数千载还能不能发挥作用,谁都不知道,但愿它们早已经腐朽失效。
“墓道里应该没有暗弩。”我说,因为据记载与我的判断,现在我们开的石门才是外羡门,里面才是真正的墓道,里面有许多工匠被活埋,如若有暗弩,那在两千多年前就已经被他们触动击发了。
我把我的分析告诉大家。
“真的吗?”上官亚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问我,我果断点头。
“既然这样,我们就尽快打开这该死的石门。”穿山甲不想浪费时间。
于是我们四人合力,同声喝了一声齐发力,石门缓缓被撬了起来,个个因用力过大,脸到脖子都胀得红通通的,趁此机会,上官亚雄一推,千斤顶到位。
我们才松了口气,把石门放了下来,丢掉了铁钎。石门极厚,非常重,如果不是加长的撬棍和四人合力,根本无法撬起。
我一屁股坐下休息,拾起手电为上官亚雄照亮,她开始摇千斤顶,千斤顶缓缓升起,石门也被抬得缓缓升起,发出阵阵摩擦声。
其他人的手电光线已经照进了墓道,果然里面横七竖八倒着尸骨,这是之前就有资料表明了,所以大家都不惊讶,更不会为此而受惊吓。
“到顶了!”千斤顶到了最高行程,上官亚雄直起了身。
即便有千斤顶顶着,但石门下的空间也不大,只能趴下匍匐前进,五人鱼贯而入。
“这里气派多了,才够墓主人身份。”我特意观察了一下墓道的四壁,都是用细土夯制而成的,至今还很结实,壁上甚至还有绘制的图案,呈黑色。
我拿着手电看墓道墙壁上的图案,我越看越着迷,就像看从前的口袋图书一样,配着廖廖数字,且都是秦篆。
“这些图案有什么好看的,又不能搬出去卖钱。”老凑到我面前问道。
“它们就像连环画,你一个个看去,加上配文,它们在讲述一个故事,一个残忍至极的故事。”我轻声告诉老。
“对,而且这绘制图案的并不是矿物颜料,而是鲜血。”穿山甲也在聚精会神地看着壁画。
“鲜血?”我听后一惊,直起身来问穿山甲。
穿山甲点头,看了一眼地上横七竖八,甚至重叠在一起的尸骨,说:“你看看故事内容。”
我重新回到壁画故事中,发现壁画作者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