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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而尸体会悬浮在空中。”
我听了不禁乍舌,在现实中,如若让人悬浮在虚空,那必须要在无重力的条件下才能实现,否则无论如何避免不开地球吸力的作用,一但脱离牵引,人就会自由落体往下掉,直到接触地面为止。
“太扯了,还没离开地球就悬浮了,又不是电影里的人靠无重力世界,或者电影里用的陨石靠无重力空间。”老确实看了不少电影,此时正引用电影情节来反驳张伯通的话。
“你们还别不信,我跟你们说,相传,对这种殉葬者的处理方法相当复杂,所以非一般人可以享有这种殉葬者,在还没有对殉葬者进行处理时,这些殉葬者提前几年便开始接受改造,给他们吃一些特殊的东西,让他们的身体内充满防腐物质,一直让这种防腐物质充斥骨质,这才算准备工作完成。”杨刚说着咽了口唾沫休息。
片刻后,杨刚接着说:“待到要进入大墓随主人入葬时,他们会用一种特殊的绳子把这些人倒挂起来,此时,他们的体内的血液就会往头上冲,此时在他们的天灵盖上打孔,血液从孔中流出,而更为神奇的是,当血液控干,尸体体内的多余水分也会凝聚到头上,通过天灵盖上的孔洞流出,渐渐的尸体就会变得像腊内一样,脱水效果极佳。”
“这些人怎么愿意殉葬啊,而且手段这么残忍。”上官亚雄听着都不断打颤。
杨刚轻轻笑道:“一些人是自小就被洗脑了,为主殉葬是件光荣的事情,一些人是无奈,家有父母兄弟姐妹,通过自己可以保全家人,并可以给家人换取到一些好处,而还有一些人完全就是被迫,像战俘,他们是没有任何权力的反抗的。”
这毕竟的过去的历史,我会铭记历史,但我更关注真相以及现在。
“你说的特殊防腐物质和特殊绳子都是什么东西?”我对杨刚的话,其中有太多的不解之处,于是向他求解。
杨刚居然摇头如拨浪鼓:“我也不知道。”
“去,原来你也不知道,刚刚说的不会也不知道吧,随便扯给我们听的吧!”老及时补上嘲笑。
然而杨刚却很肯定地说:“刚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而其中的特殊物质确实已经失传了,谁也不知道那些特殊物质是什么东西。”
“还是古籍残本上得来的信息?”我想起之前杨刚提及的古籍残本,于是问他。
杨刚果断点点头:“对。”
“杨刚说的确实没错,油粽子的处理方法是那样的,而其中的特殊防腐物质已经失去了记载,我还查过许多资料,都没有查到,连一点线索都没有,否则用于防腐,肯定可以提高现代的防腐技术。”张伯通及时给杨刚打了个圆场。
有两位大师级的摸金校尉达成共同的口径,我没有理由再怀疑杨刚扯淡。
“油粽子我们打开它的腹腔,里面空空如也,其实不然,油粽子的身体上没有缺少一个器官,只是少了血液与水份,只不过脱水严重的内脏,已经完全变形,体积大大减小,打开一看,如若不仔细观察,就像冬瓜。”杨刚继续向我介绍油粽子的知识。
“你知道的还真多,你到底是风水师还是摸金校尉?”这一次,我问得比较直接。
杨刚笑而不答,而是转脸望着张伯通以及张仲亮,良久他才回答我说:“风水师,如假包换。”
说完,我看到杨刚的脸上表情,很不自然,或许他也相信,我根本不相信他的话,只是不点破罢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大型明器()
次间里的窗开得很小,墙都是砖砌的,光线暗淡,此时我们的照明全靠各自手中的手电,数道光柱在次间里扫来扫去,察看可能遗漏的线索。
我的手电光柱一直打在天花板上,我始终不相信他们说的油粽子可以无依无靠,悬浮于虚空,这其中必定有我们还没有发现的蛛丝马迹。
天花板很平整,犹如现代房屋建筑的天花板一样,只是天花板上有些奇怪的花纹,而且不是绘制的,而是浮雕,由于蒙了一屋尘土,看起来就像是纯平的。
我仔细地观察天花板上的花纹,花纹组成的是一个个夸张的动物像,羊的身体,人的脸,老虎的牙齿……
我在脑海中探索着与这个相关的神话传说,终于让我找到了对应的答案,那就是饕餮。
“这些都是饕餮,夸张的饕餮图案。”我可以肯定地说。
穿山甲应声道:“饕餮,饕餮纹是这样的吗?”
“不是饕餮纹,而是整只饕餮,你仔细看看。”我提醒着穿山甲,用手里的手电光柱在一只饕餮身上扫,把一只完整的饕餮像圈了出来让穿山甲看。
天花板上的饕餮图案一个接着一个,一个拼一个,又是夸张的图案,如若不仔细观察是难以发现的。
“还真是的饕餮。”张伯通于是说。
饕餮贪食,所以饕餮纹一般在钟鼎彝等青铜器上出现,而雕在天花板上却是首见。
“饕餮怎么出现在天花板上?”穿山甲收藏古董,自然也见过不少青铜器,对这路货他相当熟悉,此时也迷惑不解嘀咕。
“饕餮贪食,什么都吃,这些油粽子肯定不是自愿的,所以墓主希望用饕餮这种怪兽来吞食殉葬者的灵魂。”杨刚一旁如是说,就像参观博物馆时的讲解员。
“又是古籍残本上讲述过的?”我侧目问杨刚说。
杨刚果断点头:“是啊!”
至于饕餮出现在天花板的事情我不想再聊下去了,因为我发现了一个新细节,在饕餮的大嘴里,有大牙,而且是完整雕琢了出来的牙齿,牙齿上尘土更少些。
“我想这些油粽子应该是被悬挂在饕餮牙齿上的,那里的尘土少了许多,显然那里是绳子之类用于悬挂油粽子的东西腐朽之后才开始落尘的。”我依证据而说。
“那用来悬挂油粽子的绳子呢?”杨刚很确信油粽子是没有悬挂之物的,就是悬浮于虚空的,于是反问我说。
我没有强词夺理,在证明我对之前,必须寻到证据,然后我在天花板上,还有地上,甚至厚厚的尘土中,都没有找到绳子之类的东西,连腐朽留下的印迹都没有发现一个。
我无话可说了,此时类同于考古,证据才能硬道理。
我在天花板上寻找,确实没有发现用来拴油粽子的东西,却发现天花板上许多只饕餮,它们的大牙无不外露,呲牙咧嘴冲着地上的人们。
“算了吧,反正我们又不是考古的,也不是学者,这里已经没什么值得我们留下的,不如到对面的次间里去一探究竟,或许我们的疑问在那里可以找到答案。”老一般的行事方式,犹如他个人的工作,只看,然后进行评价,至于文章如何不好,他一般扔回给作者自己思考。
“对,人形太岁或者可以找到线索。”张仲亮其实早就想离开,在他没有见到人形太岁,甚至连一丝线索都没有的时候。
众人没有人反对,也没有人出声同意,其实也都默许了张仲亮的提议,于是开始走出次间向对面的次间走去。
地宫中以长城以及驰道为火槽的火依旧在安宫墙外的大秦帝国国土上燃烧,火光照亮了地宫许多地方,却被高高的宫墙硬生生地挡在墙外,秦皇宫内的光线变得暗淡许多,特别是进入宫殿之后的光线,平地行走可以,如若要看清楚就得依赖手里的手电光线。
配殿的殿门开度大了许多,走出次间,正间里的光线明显亮了许多,并随着宫墙外的火槽光芒跳跃。
两侧次间的距离很近,其实也就十余步的距离。
殿门外两名手持荷枪实弹的雇佣兵依旧立于两侧,时刻注意到四周的动静,为我们殿内的探险者作警卫工作。
正对于我和老这种连半路出家都不算的盗墓者而言,张家兄弟与杨刚每一步的行动都非常老练,虽然好奇心在我们身上都是一样的,但他们领头带着我们向另一侧的次间走去,到达门口时,潜意识放缓了脚步,小心翼翼地靠近次间的大门。
在安全没有危险的时刻,警惕性是要保持的,不能莽撞到处乱窜,那时在逃命时才有的画面。
此时的配殿里很安静,安静到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尽管都戴着防毒口罩。
次间里的光线依然不好,暗淡无光,走在最前面张伯通第一个把手电光线打入次间里的,同时另一只手向身后摇,制止住我们紧随的脚步,以免一但危险来临,产生混乱,伤及更多的人。
“里面有什么?”我轻声问张伯通,这种紧张的时刻,我不敢大声说话,生怕吓着胆小的人,虽然我们的胆子都已经练就到了可以下墓摸金的境界。
张伯通没有说话,而是摇动着手里的手电,观察次间里的队列明器,随后更多的几道光柱也射进了次间。
“靠,这里有重器,估计是青铜的。”穿山甲的手电光柱频频移动在次间里的明器上,所看到的都是大件陪葬品,不过它们的身上都堆积着厚厚的尘土,已经看不到它们的庐山真面目。
张伯通到达门框,他很谨慎地把头靠近门框,手里的手电随着他的动作向里伸去,他的头完全探入次间的门,拿着手电的手也伸进了门里。
“很多陪葬品,几乎都是大件器物,没有粽子,连具骨骸都没有。”张伯通此时松了口气说,顿时紧张的气氛才放松了许多。
地宫中四处都是落尘,但不管落尘有多厚,只要是骨骸,定然不会被尘土尽数覆盖,一定可以看出轮廓,至于其他的,比如粽子和嗜血金龟,粽子如骨骸一样容易发现,至于嗜血金龟,它是活动着的生物,发现它们还要容易。。
第一百一十七章 蓝田玉大鼎()
听到张伯通已经探明次间的情况之后,张仲亮第一个挤进了次间里。
次间里的地面上一样堆积着厚厚的尘土,所以第一个留下脚印的人就是张仲亮。
“这里没有什么东西来过的痕迹。”张伯通着实受不了这个弟弟对长生不老药的痴迷,而且如果人形太岁会自己走动的话,此时厚厚的尘土上一定会留下印迹。
然而张仲亮却顾及不了证据,他冲进次间便开始四处寻找。
次间里的大型器具几乎码满整个房间,像是一个小仓库。
尘土厚,却掩饰不住大型器具的外观形状,轮廓依然分明。
鼎是其中最大件的器具,还有琮,璧以及一些今人难以叫出名字的器具。
这些东西在我的印象之中,他们的制作材料应该是不一样的,鼎,特别是体型较大的,一般都是青铜铸造,如琮与璧一般都是玉制的,然而这些东西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体型较大,除了鼎之外,其他的玉制品我还没有见过像眼前这么大的琮与璧。
好奇心驱使我走到大鼎边上去,抬手抹去了鼎腹上的尘土,终于尘封千年的大鼎真面目首次展现在巨人眼前。
“啊——”
我着实惊讶,惊讶大鼎材质,把手电光线打在大鼎腹上刚刚抹掉尘土的位置,我甚至还不敢相信,眨巴着眼睛,而另一只手继续抹去尘土,让露出的部分面积更大些,然而确实无疑,我所看到的是真的,不是我眼花。
青白色的颜色,而且透光度也不低,即便大鼎腹壁厚度也不薄,而我的强光手电光线竟然可以透过大鼎腹壁,照得大鼎腹中一片亮。
“什么?”穿山甲凑近,皱眉凝视着大鼎,移开我拿着手电正对着鼎壁的手电光线,自己打着手电拿远些观看。
远些的手电光线打在大鼎壁上,鼎的材质更容易分辨清楚,青白无规律相间的鼎壁,显然不是青铜所具备的颜色,而且鼎壁打磨得光亮,手电光线直射还会反射光度,表面还有一种特殊光泽,只有玉石才具备的光泽。
其实青铜器生锈后也会有绿色的铜锈,但绝对不会如我们所见的那种绿色。
“居然不是青铜铸造的,是玉制的!”张伯通也惊讶了。
玉制器具并不少见,至今一直都有大师用玉雕琢各类器具,但如若雕琢我们眼前这樽大鼎,其实是很难的。
难在这类大块玉料难寻,其次,要浪费大量的原料,被刀白白削掉,特别在是从前,纯手工雕琢,没有现代设备辅助的情况下,许多玉料须要一点点切掉。
“是蓝田玉。”穿山甲惊讶的同时,又有无穷的好奇之心,如此巨大的玉器实为罕见,如若是一整块玉料雕琢而成的话,那这大鼎可以说是无价之宝。
穿山甲二话不说,徒手摸去大鼎上的尘土,而且是双手齐手,连手里的手电都暂时丢到了一边。
大鼎其实和外面我们所见的青铜大鼎相比,那真是小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