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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视着玉锵的眼睛,心跳如击鼓,面色如潮红。
我这个不纯洁的孩子,脑中闪过了两人亲密无间的画面。不禁咽了咽口水,愣愣的望着他。玉锵单手撑着身子,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我的窘态。“我还以为你这丫头,不知道害羞的是什么东西呢?”
“害羞能当饭吃吗?我可是饿极了。”
玉锵一笑,道:“是吗?等你满足了我,我再来喂饱你。”
听着这句话,我脑中翻过了之前看过的一本小说,停留在霸道总裁对女主啪啪啪前说的一句话:喂饱你!
血液倒流,涨红了一张脸。
没过几秒,又倏然退了下来。
“你得搞清楚,我是谁吧?玉锵,我可不是你夫人,别拿着我当成了替身之类的。”我这个人很贪婪,如果是我喜欢的人,他的心里眼里只能有我。
如若不然,宁缺毋滥。
玉锵笑着,“我一直都明白你是谁。”
我听了,心里欢喜的不得了。藕臂勾上了他的脖子,在他薄唇上啄了两口。满眼期待着,问道:“你说,我是谁,我想听。如果没听见高兴的,仔细了你的皮。”
玉锵的长指在唇上一触,随后笑容深了,“不管你叫什么,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的老婆。”
“那你老婆叫什么?”我有些不悦的问着,他这么说,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周奇。”
话音刚落,我迫不及待反扑,跨坐在他身上。“算你小子聪明。”说完,就往薄唇上啃,一双小手探入他的衣襟中。
一番玩闹之后,两人都喘着小气躺在床上。枕头歪到了一侧,空调被大半垂到了地上。玉锵看着自己的衣冠不整,无奈的笑着。
我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的腰间,脸上止不住的洋溢着傻傻的笑容。
“好了,奇奇,你应该放开我了,你不是饿了吗?”他略带宠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竟然觉得是天籁之声。我想,我快要发疯了,被这个男人给迷得神魂颠倒了。
小手在他壮实的腹肌上不着痕迹的摸了一把,心不在焉的说道:“我这不是再吃吗?”
玉锵长指卷着我的头发玩弄,笑问:“千年的豆腐好吃吗?不怕拉肚子了?”
“你这块老豆腐,当然没有我这块鲜豆腐好吃。怎么你现在才知道自己的卫生标准不过关啊?”玉锵给了我所满意的答案,让我越发的忘了性。三言两句,就回到了平常的模样。
玉锵低下头,舔了舔我的唇,“鲜豆腐,我尝一尝。”
怎知玉锵如此无耻,瞪大了眼睛盯着他的举动。
他放声大笑,“我原以为你是个不会害怕的。”
“你不知道,这叫做萌。那些萌妹子,不都是眼睛大大的吗?”我底气十足的辩驳着。
玉锵笑了笑,从乱糟糟的床上爬了起来,“你最萌,萌的我想要一口吃了你,不过这不是时候。你收拾一下床,我去给你做饭吃。”
我傻笑了一声,摆了摆手,“快去快去,等会儿,你要是没做好饭,我就准备辣椒炒僵尸肉了。”
“僵尸肉可不好吃,我这就给你做饭去。”说完,玉锵走出了卧室。在我所看不见的地方,骤然冷下了脸。
我下意识的找出手机,想要把这个令人振奋的消息告诉夏萱。可是转念一想,夏萱未必会相信我,而是劝我去精神病院。
甚至可以想象,她是多么的嚣张。
因为她一定会说:“单身狗,就是可怜,都得了幻想症了。周奇,这病可严重了,你千万别拖着。你要是付不起这医药费,还有你姐姐我呢。”
我把手机撂在一边,不再去自取其辱了。
一切太顺利,而且来的太突然,让我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可是细细想来,我又不觉得哪里不对劲了。
第31章 画卷里的人()
想了想,还是拿起了床上的手机,给夏萱发了一条短信。
不是告诉她这些匪迷所思的事情,而是问她什么时候回来。这么一算,已经过去十一二天了,还是不见消息回来。
只晓得她去了白志清家,然后又带着白志清去了她老家。
她又没有我这么倒霉,被人设计渡了鬼气,整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所以,我不担心她,而是担心自己。
过了半个小时,夏萱才回了短信。一张卡通头像,小黄人的气泡里圈着几个字。
——我很快会回来。
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吗?我撇了撇嘴,正想把手机丢到一边,消息又多了一条。点进去一点,原来是夏萱发过来的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幅丹青,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岁月沧桑留下的痕迹,依稀能够看出的来是一个俊美的男子。画卷角下,写着夏桑。
夏萱发来了一个贱笑的表情:“怎么样,我的祖先帅不帅?”
我不禁好奇,快速的一句话:“你怎么会有祖先的丹青,这可是古董了吧。”
“祖上传下的,也不知道是那个祖宗了。”
“这你也敢拍照啊。”这是对祖宗的不敬,而且对死人的画像拍照,也是一个禁忌。平常我是不会相信,可玉锵这么一个千年老鬼在我身边,我哪有不信的道理。
夏萱发了一个抠鼻的表情:“我这是想要分享给你看看,你可真是,几天不见,刮目相看啊。是不是跟着你的爷爷修道成仙去了,迷信了不少。”
“你不知道,有些东西,不要去拍吗?”
“得了得了,别跟我说这些了。你既然这么相信,就不要去点开看了。”
“已经晚了,我已经看了。”凝视着屏幕中的照片,觉得十分怪异。手指不停的放大缩小,最后发现在丹青后面,好像隐隐约约的有一个人。不能说是人,而是花丛中的挂着一个白骨面具。
我好奇的问道:“你的祖宗怎么还喜欢这样的面具吗?”
夏萱:“这个我怎么知道,但是这个面骨啊,说起来真的很奇怪呢。”
我:“什么奇怪?”
“我记得小时候,看见过这个面具,可是记忆太模糊了,我不能确定真实性。但是我认为,我一定是真的见过这个面具,不是在画里面。”
我一惊,发了个大笑的表情:“梦话你也说的这么真。”
“可能是吧,我记不清了。”
但愿这是个梦吧,可是我看见这张照片,总是觉得浑身怪异的很。玉锵的存在说明,说不准夏萱的祖宗,那个叫做夏桑的也还在夏萱家。
夏桑既然是夏萱的祖宗,按理来说不会伤害夏萱吧。
即使如此,我也不能安心。
蹙紧了眉头,绞尽脑汁的想着法子来帮帮夏萱。连玉锵什么时候到了身边,都不知道了,他弯下身子,望了一眼手机上的照片。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会有这个照片?”
我抬头一看,回答道:“夏萱的祖宗。”
“夏萱的祖宗,难道和白骨域主有关?”玉锵喃喃自语问道。
一听到白骨域主,我更加不能安心自在,“什么,你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玉锵坐在床沿上,拿过手机仔细的看了起来,随后确定道:“我不清楚怎么回事,但是我认得这个面具,这是白骨域主的面具。”
我着急的问着:“夏萱说她曾经看过这个面具,真实的面具,会不会是白骨域主对夏萱下手了?”夏萱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绝对不能让她因为我受累。
“你应该问的是,白骨域主和夏萱是什么关系呢。”玉锵的眼眸犀利如鹰,是我从未见过的模样。
我下意识的反驳道:“夏萱能和白骨域主有什么关系,那个丹青是她祖传的。她要真是白骨域主的爪牙,怎么还会自己爆出自己呢?”一说完,我又觉得不对劲了。
可我还是不能怀疑夏萱,我了解她,我相信她,她不会这么对我。
我们之间的友情是真真实实的,不是由于阴谋而生的虚情假意。
“对你有可能产生危险的人,我都会怀疑,然后决定是否铲除。你这不是,也觉得不对劲了。”玉锵确定的说着。
我沉默了,却毫不动摇对夏萱的信任。
玉锵扶着我的肩膀,强行让我和他对视,“你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吗?我们一起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不去。”
“奇奇,不是为了去查夏萱,也要去看看白骨域主和夏桑是怎么回事吧。我对白骨域主的事情知道的甚少,他好像是凭空出现并占有了白骨领域。不只是我,连整个鬼界都没有一个知道白骨域主的事情。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可是对白骨域主,一无所知。”玉锵柔声的劝着,“全当是帮帮我了,奇奇,我们一起去夏萱的老家吧。”
如果是为了调查夏萱而去找她,我是不会去的。可换了一种说法,我便动摇了决心。
虽说是同一种结果,但是不一样的说法,总能让人接受一些。
“好,事先说明,不能伤害夏萱。就算她······”我欲言又止,玉锵一脸了然点头。“我不会伤害她,再说了,没有这个必要不是吗?”
因为夏萱好意传来的一张照片,又改变了我原本的计划。
玉锵目光从手机屏幕上收了回来,把我从床上拽了起来,“好了,那么你快点起来了,都这么多天了,你不觉得自己都臭了吗?”
“好啦,我要先填饱肚子,然后去洗澡。”挣脱掉了拉扯我的大手,踩着柔软的床,跳到了玉锵背上,双臂锁在他肩上。晃动着小脚丫,乐呵呵的说道:“我没穿鞋,小太监,给朕当马骑。”
“我的陛下,得嘞,你坐稳了。”玉锵背着我走了一大圈,笑道:“这像不像背媳妇儿过门?”
我一乐,道:“猪八戒背媳妇儿吗?八戒,八戒,你傻的可爱。”随口哼了一句动画片的主题曲,顿时笑出了声。
“原来你好这一口,喜欢被猪拱?”
“去你的,你才被猪拱呢。”
满室欢声笑语,仿佛其他的纷争杂事不再入目。
第32章 车厢的尸块()
又是一大早,赶上了去夏萱老家的火车。
我一直都认为,两人做火车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到了现在才发现,这件浪漫的事情仅限人与人之间。
周边人疑惑的眼神望着我,个个挪开了屁股,远离我这个神经病,害怕被我传染了一样。
我动了动唇,还是面无表情的喝着手中的矿泉水。再怎么浪漫的事情,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恐怕也浪漫不起来了。
玉锵含笑不语,戳了戳我的手肘。
我目不斜视,道:“我不想跟你讲话了。”
对面的大叔嘀咕了一句:“神经病。”
一旁的人窃窃私语,看着我的眼神愈发的古怪。
可能是我刚才光顾着和玉锵说说笑笑,结果忘记了场合。试想一下,一个女人对着空气打情骂俏,得是多么令人惊奇。
我只好安安静静的玩着手机,镇定了下来。众人见我静下来了,收回了目光,仍是时不时地瞄我一眼,看看我有没有发病。
原本计划的火车之旅,最终还是人言可畏下泡汤了。
我倒不是害怕他们说些什么,而是真的担心他们直接报警抓我了。
窗外田园风光正好,绿意浓浓,炎日灼灼。稻田里站着几只白色的鸟,见火车行驶过去,探头张望。
湛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无一不昭示着天气的良好。
而我却在这样的好天气下叹息。
拨了好几遍夏萱的电话,她言语中闪躲,让我有些担心起来了。我想要直截了当的去问她,是不是真的和白骨域主有关?
可细细一想我们一起走过的这几年,没有电影里的那么大风大浪,可也得知己至交了。偏偏我遇见了这样的问题,不免有些惆怅。
“你在担心什么?”玉锵伸出长指,抚平我眉间的山丘。“你不要担心了,白骨域主想要对夏萱下手,不必等到今天。”
我轻声说道:“我的确担心,可又不知道我应该担心些什么。我明白,我该担心的人,不是夏萱,而是我自己。玉锵啊,你有过生死之交吗?”
玉锵垂了垂眸子,斜靠着,说道:“我当然有过。”
“那你应该明白我的想法吧,我现在矛盾极了。”
他的手从我眉间落下,轻抚我的脸庞。“你知道吗?我都快要忘记担心别人和被别人担心的感觉了。”
他的落寞眼神入了我的眼,不由得随着他而难受了起来。这才明白,最为身不由己的,是被喜欢的人牵动着心情。纵使如此身不由己,可也是甘之若饴。
我莞尔一笑,道:“以后,我来担心你。”
他笑了,倾倒了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