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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纸人迫不及待的从口袋中飞了出来,密密麻麻的袭来。
马总如同野兽一般的咆哮着,想要冲破小纸人们呢的阻碍。抓起一把的小纸人,将它们的身体撕碎。身体被撕碎的小纸人,失去了生机的躺在地上。小纸人们剧烈的晃动身体,表示自己的怒火。
小纸人虽然很弱,多半只能起到拖延的效果,但是他们很团结一致,无所畏惧。
马总踩在纸人的碎片上,好像被502胶水粘住了脚,使出了吃奶的劲儿还是拔不起脚。愤怒的吼了一声,弯下身子正要脱鞋。纸人们趁机扑向马总,将他按在地上。
挣扎了许多,马总体力透支,渐渐安静了下来。
这个时候,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偌大的医院,无人的走廊,竟然如死了一般的寂静。别说人了,连个鬼都见不到。
宛如暴风雨前的安静,只待适当时机,发出致命一击。
一瞬间分了神,那马总突然发力,挣开了纸人们的束缚,手中还握着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针管。眼球凸出,稍稍一动,就会掉落一般。
我聚精会神的望着马总的动作,已经做好了准备对付。玉锵比我更快一步,只见他身形微微闪动,便到了马总的面前。马总狰狞的模样,比起恶鬼也不逊色半分。
他现在哪里顾得上那么多,举起手中的针管,就想要插入玉锵的心脏。
玉锵死了很多年了,早没了心跳,再说也不是他这种凡人能够伤害得了。
果不其然,如玉的手从马总的胸膛穿过,手中还握着一颗正在呼吸的心脏。过了一小会儿,那血淋淋的心脏意识到自己已经脱离了主人的身体,便安静了下来。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玉锵杀人。他本就是如此的冷酷,将仅剩下的温暖给了我。
我还不至于傻到为了马总这样的人跟着玉锵较劲儿,说什么害不害人的话。面对这一幕,还是有些不适应,未待玉锵回来,便转身离开了。
走了许久,医院还是不见一人。诡异的静谧中,蕴藏着未知的危险,欲让我猝不及防。
环顾四周,提上戒备。手中的短刀泛着冷光,小心翼翼的走着脚下的每一步。
不待多时,浓雾卷卷袭来,不见周边的景物,恍惚带到了另一个世界。
身处在浓雾之中,脚下不知道踢到了什么东西,险些绊了我一跤。掏出一张火符,火符燃起火光,带来了一些光亮。随手一丢,火符悬空挂起,照亮我周边的事物。
低头一看,脚下白骨紧密,浓雾还是没有退散。
忽然之间,大抵猜到是谁来了。
面色肃然,抬首喊道:“早闻白骨域主大名,不知怎么不出来见人呢?莫非,白骨域主就是这样缩头缩脚的鼠辈不成?”满地白骨,浓浓大雾,除了白骨域主,跟我有过节且如此强悍之人,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大雾中,毫无回声。
唇角上扬,“那是我高看白骨域主了。”
话落,几抹黑影手执长剑出现在浓浓大雾中,模糊得看不清楚,还会以为那只是什么摆件。
好像是刚才才出现的,又好像已经出现很久了,只是并没有注意。
先发制人,抬手飞出几张降妖符。还未接近黑影,降妖符就被大雾吞噬,不见了踪影。见此,不免有些心惊。白骨域主,果真是个强悍到了望尘莫及的地步。
今天,恐怕是很难逃出去了。这人要是倒霉,不管什么都挡不住。遭人诬陷,还遇上了马总,现在这个白骨域主**oss也来了。真是赶巧了,还是我出门踩到翔了。
来不及抱怨,眼见着浓雾中的黑影身形如闪电,快速向我而来。他们数量逐渐增加,乌泱泱的一片。我甚至怀疑,白骨域主是不是把我带到他们的老窝了,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黑影呢。
刀光剑影中,很快,我就到了弱势。见着数量还在猛涨,实在不敌,也只好返身逃跑。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再者,我认清了自己的实力,别说白骨域主了,连同他这么一大群的收下,对付起来委实吃力。
可他们锲而不舍,还在身后追逐。他们不知道疲惫,但是我会疲惫啊。时间一长,别说逃跑的力气,连反抗的力气都要没了。脑中寻思的逃脱的办法,可不能折在白骨域主手中了。
第66章 离别时魂断肠()
脑中突然回想起师父曾经教过的一招,以血为媒,以符为引,可退鬼魂,让其不敢接近。强者,还能做到杀鬼的功效。可我还未到达这种地步,眼下自保才是最好的。
咬破手指,血珠从指腹沁出,在空白的符纸上娴熟的挥洒。符上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退散了浓浓的大雾。见如此效果,不禁开怀一笑。之前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便毫无用武之地,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做到。果然,还是活着的诱惑力更大啊。
还没开怀多久,听见身后有动静。猛地扬起手中的短刀,朝着身后的人劈了过去。
刀锋落在距离那张鬼斧神工的脸一厘米便刹住了,见他安好,瞬间松了一口气。
“怎么都不说一句话,知道多危险吗?”差一点,就把他当成了那些小鬼砍掉了。虽然知道以他的实力,我连轻伤都没办法给他,但是就是没来由的捏了一把汗。
玉锵面无表情的走来,“你在担心我吗?”
“没有。”
“你在嘴硬。”他确定的说着。
“是你吓到我了,我没必要杀了你,再说了,你要是魂飞魄散了,鬼界全乱套了,我岂不是捅了大篓子了。”女人是嘴硬心软的动物,我也不例外。
玉锵冷笑着,目光诡异,“你真的就是因为这个担心我吗?”唇角勾勒,邪魅尽显。
这个时候的玉锵,有些奇怪,奇怪到了,好像换了一个人。我不免有些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玉锵。
起了疑心,微微后退。
玉锵见此,无奈一笑,“你这是怎么了,干嘛离我那么远?别离我太远,奇奇,你过来。”他恍若无事的朝我摆摆手,示意我过去。
“我们不需要那么靠近,这样就好。”真假也好,到底跟我没有多大的关系。对于我来说,只是危险性质不同而已。
“别离我太远,奇奇,到我身边来。这里很危险,你这样很容易被攻击的。”他还是一副温和的模样,好比一只引诱白兔上钩的狼。
我没有动,还是站在那里,望着他,“我不需要你的保护了,我可以自己保护自己。”到了这个点,绝非是矫情。而是眼前的玉锵有那么一点奇怪,我不能确定真的是他。
“好,我就在你身边,你遇到了什么问题,可以叫我。”他面色不改,反常的应了下来。老老实实的站在旁边,连一步都没有移开。
我抱着怀疑的心态,时不时的往旁边瞥了好几眼,见他真的没有什么举动。
前方忽然出现一个庞大的黑影,萦绕在他身边的雾气退散,竟然是多年不见的那个怪物。
顿时,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我想要砍断他的四肢,剥开他的胸膛,祭奠无辜死去的那么多人。尽管,他只是个没有思想的怪物,一切仅凭主人的吩咐。
可我还是懦弱的选择了去怨恨他,因为对白骨域主,我完全没有这个能力。这个怪物,我倒是有几分的胜算。
不着急,反正一个一个,接着来。
玉锵正要开口,我如发出的弓箭,直逼怪物的头。
我要把他,碎尸万段,先从头开始。
仇恨在心中膨胀,愈演愈烈,叫嚣着,令我不能冷静下来。杀了他,杀了他,把他干掉。大喝一声,举起短刀。那怪物一闪,躲开了致命一击,却因此丢掉了一只手臂。
断臂掉在地上,黑气腾腾升起,雾气中映出了好些个人脸,不会儿弥散无影无踪。
时至今日,我才明白。这个怪物到底是什么东西,原来是用许多的怨魂凝聚成的身体,难怪他好似行尸走肉一般。目光永远没有焦距,脑中从未有过思考。
从本能出发的怪物,连生死都不知道,手下怎会留情。
我已杀红眼,暂且不去管这些。那怪物此刻已然反映了过来,从腰间取下挂着的大斧头,口中闷闷的发出一声声响。落下一脚,尘土飞扬。
高高举起大斧头,劈了过来。这一幕,好像当年车厢的那一幕,今天没有谁来救我,而是我来复仇了。
冰冷武器摩擦碰撞出的火花,脚尖脱离了地面,身体稍稍一侧避开了散发着血腥味的大斧头。攀上怪物的盔甲,将刀锋没入在他的胸口之处。
怪物痛苦的咆哮了一声,挥起斧头朝我砍来。我还来不及从他身上跳下来,见着那大斧头只差一点就要砍断了我的头。
玉锵一手紧握着怪物仅剩下的手腕,另一只手扣着斧头,不让它落在我脖子上。
我松开手,稳稳的落在地上。玉锵一脚结结实实的踹在怪物身上,那怪物飞出去很远。或许见自己不敌,便逃走了。
结果还是没能杀了他,连个交代,也没有。
隐隐有些懊悔,要不是刚才自己的动作慢了,也不至于等到玉锵去救我。不然,早能除掉那个怪物,以慰亡者之灵。
“你不要难过,那件事情,真的和你们没有关系。要是真的非得去怨恨谁,就去怨恨秦二吧。”玉锵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如果我抬头,就能看见玉锵眼中的挣扎。
我没有接话,神色黯然的坐在地上。
玉锵轻叹了一声,蹲下身子,展开双臂,圈我入怀。“真的很想保护你一辈子,只是可惜······”
保护一辈子,你曾经说过的保护,到了现在只有可惜了吗?可惜什么呢,可惜我不是她吗?
往昔的场景,历历在目。当我跨出大殿那一刻,我们就不应该再有交集了。其实,我从不介意你心中有她。相反,我佩服你的痴情。我所介意的,是当年为什么等不到你,为什么让我变成微不足道。
双手推开玉锵,淡淡一笑,望着玉锵举起的匕首,我放下了手中的短刀。他的匕首一截深深地插在我的心口,鲜血迸涌,刹那间脸色煞白。
原来,是这样的结局啊。
积蓄多年的泪水,只流下了一滴眼泪,多余的,没有这个机会了。
痛苦没有持续太久,意识慢慢退散。
撂在地上的短刀,恐怕再也拿不起来。
绕在玉锵周围的迷雾退开,出现的却是秦二。秦二紧抱着周奇的尸体,衣襟上已然血迹斑斑。他歇斯底里的怒吼着,难受的想要落泪,可没有一滴眼泪可以垂怜他。
而这个时候,真正的玉锵好不容易过了白骨域主的纠缠,踏碎了白骨,赶来看见的是这样的一幕。绝美如画的脸瞬间崩溃,双目猩红,咬牙切齿道:“我要灭了你。”
手中长剑现形,风驰电击之速,势必令秦二魂飞魄散不足惜。
------题外话------
写到这里,宝宝其实也是方的。毕竟写死女主,这是多大的风险啊。不过大家别忘记了,这是灵异文。还有两点要说,第一点,就是误会。我很喜欢一句话,我不说你不说就成了误会,我说了你不信就形成了隔阂。所以我不太喜欢误会,本文男女主不会因为误会而相爱相杀。第二点,就是女主死了,死亡并不是结束,反而也是另一个开始。
第67章 奇奇,别怕()
剑锋离秦二近在咫尺,可秦二偏偏不闪不躲,不知道是躲不开,还是故意而为之。好像在期待这一剑,能够劈开他的无奈,让他通往自由。
他的目光空洞无神,如死一般的寂静。
黑气卷着白骨替秦二扛住了这一剑,黑气长尾一扫,落在秦二身上,竟将他甩出好远的距离。秦二死死地抱着周奇,不肯撒开手。弓着身子,把周奇护在怀里。
玉锵见周奇还在秦二怀中,眉峰蹙起,臂膀一挥,衣袖生风。周奇的尸体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夺走,带入玉锵的怀中。
白皙如玉的手指抚摸着周奇的脸庞,小心翼翼般,恐她如同泡沫一般的一触即碎。唇瓣微微颤抖,缓了缓,才说道:“奇奇,别怕。”
“周奇不会回来的,她那样的人,一定死后自行投胎去了。玉锵,你永远也找不到她了。”秦二狂笑不止,试图掩饰自己眸中的悲哀。他或许对周奇是真心实意,只是他们,到底是两个世界的人,道不同不相为谋。
秦二只是个听人差遣的刽子手,他没有权力选择自己干什么。
他的话像个诅咒一般,绕在玉锵的耳边,令他发狂。恍惚回到了他们回老家的一幕,周奇曾经说过,自己无牵无挂,可能死了,就自己投胎去了。
谁也没想到,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