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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锵沉着脸色,逼问道:“如果不是为了白爷,你为何要问我鬼王的事情。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回来?”
“我并不想帮白爷,也不想找到鬼王。你们这趟浑水,我一点也没想过掺和,可是你们谁问过我?”脱离了生活的轨迹,是生是死,难道都逃不过吗?我的情绪,有些激动了起来。可也是同时,深感无奈。
“没关系,我们对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既往不咎。现在,我在。”沉着脸的玉锵忽然缓和了起来,“你不需要被白爷束缚,没有人逼你去做你不想做的事情。鬼王的事情,白爷的事情,你都不要再去干涉了。就算你现在就是白爷,那你也不用在意。万事有我,没人能逼你。”
玉锵似乎已经做好了打算,准备将我置身事外。
我沉默着,没有答应,没有否定。
依赖,是无药可医的癌症,唯有自己才能解救自己。
再者,玉锵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保护我,还是为了保护自己呢。说来也可笑,偌大的鬼界,好像只有我有这个胆子找鬼王。
正是如此,只要我不去找,或许玉锵就没有任何的威胁。
这么想,的确是多疑的。可是也只有这么想,才让自己清醒过来。
“奇奇,你听见了吗?”见我愣神,还没理会玉锵,他便问了一遍。
对玉锵所说的话,我有些茫然。按照他这么说的做,真的就能置身事外吗?显然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也不是真的心甘情愿的去找鬼王,毕竟于心而论,我不想见到玉锵那么悲惨的下场。
如今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玉锵见我还没回过神来,又唤了我一声:“奇奇。”
“啊?什么事情?”我猛然回身,满眼错愕。
“别装傻,我说的,你记下。”
我木讷的点着头,“知道了,那,你刚才说了什么了。我只听见你说什么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之类的,你还说了什么了吗?”
玉锵有些无奈,抓在我肩上的手掌落了下来。“没事,你只要留在这里,什么事情都不要去想就好了。”
我心不在焉的笑着,“这么好啊,那请你在厌烦我之前,让我主动离开。”
玉锵的眉目如画,笑起来愈发夺目。“别想要找借口离开。”
望着他的笑容,顿时安抚了我的心乱如麻。忽然之间想到一句话,你若不离我便不弃。只不过是一瞬即逝的想法,没有表在嘴上。
毕竟,谁能保证将来的事情呢。
为了彼此日后不要太难堪,还是不要把话说得那么绝对了。
我胡乱扯了一句,“我们回去吧,他们还以为我们商讨什么国家大事呢。”
“当然是国家大事了,我要是讨不回来媳妇儿,都是要怪他们的。”玉锵微微昂首,一脸蛮横霸主的模样,睇睨众生,看得我忍俊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
玉锵见我笑了,面色渐渐柔和。“我们回去吧。”
他的话羽毛轻抚在我的心口,痒痒的却很是舒服。火海咕噜咕噜的声音还在响着,好像窥视我们很久了,只等我们放松警惕,然后将我们吞下去。
在其中,用身体融入这火海,不分彼此。
炙热,而且让人心神荡漾。
“好啊。”
我们肩并肩,脚步轻盈,裙角飞扬,刹那间羽化登仙去了一般。很快回到了所居住的大殿,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大殿上挂着一块匾,匾上写着:
清黎殿。
不免好奇问道:“为什么叫做清黎殿呢?”
玉锵顿了顿,面色淡淡的,“这是澜笙起的。”
一听到这个名字,就知道自己又问错话了。想要闭上嘴,不再多说。万一又这么倒霉,碰上了关于澜笙的话题可怎么办?继续装聋作哑,那也不知道能过几次啊。
“我生前糊涂,落了个众叛亲离的下场。唯有澜笙对我不离不弃,可我也没能给她个名分。这个地方,名叫柏坡里,我生在这里,死也在这里。”玉锵眉梢黯然,眼神追忆着,似乎是想到了生前的惨剧,想到了在这场惨剧中那一抹倩影。
没有名分,我一直以为他们二人是夫妻关系。至于澜笙为什么落得灰飞烟灭的下场,不知道其中真正的缘故,可想也想得,跟玉锵是有很大的关系。
不然怎么会魂牵梦萦了这么多年,痴情的同时,掺杂着内疚。
心中揣测了很久,猜想了很多的故事,但是理智战胜了好奇心。
纠结于过去,永远也看不见未来。我也不想过问,存在玉锵心中的回忆。那是一种美好,仅限于回忆之中。
见我没有接话的样子,玉锵佯装出一脸失落,“我以为你会吃醋,然后语气都带着酸味。”
“你不太正常,可以去看看有没有病。”我白了他一眼,难不成还真的让我大吵大闹?脑子真的是进水了。
玉锵唇角微微上扬,道:“如果不是外形没错,我还真的以为我看上了一个男人了。你这个心,够大啊。”
“我只是觉得,你应该保留这份美好的回忆,毕竟那是你曾经爱过的人,还是不要忘记。”假设,我还是在这场沉浮之中消失了,那么玉锵在遇见了一个真的可以陪伴他的人。我不会去责怪他,当然也是希望能够将这份回忆铭记于心。
若是忘记曾经爱过的人,那么这人得是多么的薄情。
玉锵颔首一笑,“仅限于回忆是吗?”
“否则呢?”
“难以想象,你胸怀还是挺大的,可是为什么看上去这么小呢。”玉锵垂着眸子,目光随意的扫了扫。
见他目光在我身上逗留,挺直了腰杆,“哪里小了,明明挺大的好吗?”在宿舍的时候,我们几个女生就经常拿着夏萱的波澜壮阔谈论,希望自己还能再次发育,不说赶上夏萱,好歹也差距小一点。
可惜身边总会有那么几个胸大的,让你眼红的。
然后他们纷纷退而求次,说我这样的,正好穿衣,又不显胖,还有点料。
玉锵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了,“一手可握。”
污段子看了不少,人也没法回到当初的纯洁了。可是听见玉锵这么赤裸裸的话,还是没来由的面上火辣辣的。幸好大家脸上都没有血色,否则不知道脸红成什么样子了。抬脚踩在玉锵的鞋子上,狠狠地碾了几脚。
“老子是你可以占便宜的吗?嘴上也不行。”
玉锵笑容不改,似乎被踩脚的人并不是他。“我不想占便宜,想要来点实际行动。”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见敢对我耍流氓的。要是按照平时,早就一拳挥过去了。可还是能如豆蔻少女情怀一般羞赧,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胸口都一个大窟窿呢,你也不怕嗝屁了。”
玉锵一听,笑容没了,脸色严肃的说着:“你这是让我先养好伤再来,没想到你这么温柔,那好吧,盛情难却,等我养好伤了,你洗好了等我。”
我抿了抿唇,吐出三个字,“神经病。”
转身就回到屋中,重重的合上了门。
疲倦的躺在床上,望着眼前的床幔。短短的时间,好像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们似乎说完了好几天的话,其中的关系也逐渐明朗了起来。
我甚至感觉,鬼王的失踪,就算不是玉锵一手导致的,但也是罪魁祸首之一。他不是那样不计后果的人,能让他做到不计后果,那只有一个人。
就是我素未蒙面的澜笙,那个占据着美好的女人。
想到这里,倏然起身,打量着四周。玉锵是个念旧的人,所以关于澜笙的东西一定还在。只要接近了久远的真相,就能明白玉锵到底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我也能清清楚楚的明白整件事情,不做个糊涂鬼,不能让感情迷失了判断。
隐隐担心,如果真的有一天,事情不可收拾了,我是不是还是这样的懵逼脸,不明真相呢。
耳边充斥着白爷的话,鬼王迟早都会回来,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这一早一晚,不知道隔了多少的时间。
翻箱倒柜的找了大半天,连铜镜都恨不得拆开了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东西。可是在这里,好像没有什么属于澜笙的东西。难不成已经收起来了?可想着也不对。
时间不对,我跟白骨域主决斗的事情,玉锵没有可能事先知道的。他将我抱回来,第一时间把我安排住在了这里休息,那么完全没有时间来收拾整理。
在屋中不停踱步,目光从家具上一件一件的扫过。柜子里的东西被翻得一团糟,散落了一地的杂物。
玉锵没有时间把东西收进来,那么会放在那里呢。一拍脑门,忽然想了起来。那一块养魂玉,不就是澜笙的吗?
转身跑到床头,从枕头下找出了那一块玉,不见瑕疵的玉身上透着令人惬意的味道。
小手从兜兜里拿出一张符纸,包裹着养魂玉。口中默念了几句咒语,符纸托着养魂玉悬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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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金钰的请求()
养魂玉的味道愈发的浓重了,填满了屋中的角落。
我聚精会神的盯着养魂玉,期待从中多看见什么东西。可结果让人很是失望,只能从中看见玉锵和澜笙的一些日常生活。连澜笙的身影都是模糊的,更别说长相什么的了。
澜笙,虽然看不清她的容貌,但是能够从她的举止上感觉到,是一个温柔大方的女人。
不免有些失望,可完全勾起了好奇心。当然,也有些浑身上下的不舒服。
怕是在这里是找不到什么线索了,要是找人问问,还得去找一些老人。否则年纪轻轻的,跟清燕似的,定然知道的事情,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
泄气的躺在床上,脑中浮现出可以询问的鬼。来到这里不久,认识的鬼也不多,更别说相识到可以帮我打听自家大人私事的鬼了。
不用手指算,也能记得自己认识的。
清燕,果断不行。
金钰,她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南枝,就算我求着她,她也是不会告诉我的。
叶辰,呵呵,我不认识这个鬼。
一一排除下来,好像只剩下晔君了。
脑中出现一张笑得像只狐狸一样的脸,等等,怎么会感觉到浑身上下的不舒服呢。
“晔君怕是不会告诉我的,我又没有什么好处可以给他。”
想着想着,眼皮忽然沉沉的,不知什么时候阖上了双眼,睡了过去。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金钰正在收拾屋子。撩开被褥爬了起来,忽的想起,我当时鞋子都没脱就横着躺在床上,怎么醒来的时候,就端端正正的睡在床上,盖着被褥呢。
金钰见我醒了,不禁碎嘴道:“白爷,你这是再找什么东西啊,把这里都翻得这么乱糟糟的。想要什么,告诉我就好了。”
“我就是找找东西,不过我现在忘记在找什么了。我好像睡了很久呢,你就这么一直收拾吗?”
金钰摇了摇头,说道:“你没有睡很久,我们又不需要睡眠。我也是奇怪了,你怎么睡得那么沉呢,连我搬你上床,都没个知觉。”
“可能是伤势没有痊愈吧。”要不然,我还是个异种啊。
金钰抚着胸口,一脸受到惊吓的模样,“我听着他们说啊,现在想想都心有余悸。白骨域主是何等人物,什么时候手下留情过了。白爷,你不担心那个时候就魂飞魄散了吗?”
长叹一口浊气,慢条斯理的说着:“我怕极了,生的时候,以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死的时候,认为没有比魂飞魄散更加可怕的东西了。可惜我红颜薄命,浪费了大把的美好时光啊。”
“白爷,我死的时候还没到二十二岁呢,你就知足吧。”
我忍不住多看了金钰两眼,问道:“你怎么死的这么早啊。”
金钰想了想,“我要是平平安安的活到了现在,可能我的孙女都有你这么大了。”
“看不出来,你居然是我奶奶辈分的。”
“我生前嫁过人,嫁给了对自己一心一意的男人。只不过可惜,我们没能白头到老。”
提到了人家的伤心事,我也没好意思继续追问下去。
转开话题,询问道:“那南枝呢?”
金钰道:“南枝啊,她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让人讨厌得很。但是相处久了,才会发现只是一些本身条件优越,所带来的傲慢。她没有那么不好相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