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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你病要你命,金色罗刹重斧直往狸猫少女身上招呼,徐子麟避无可避唯有横枪封挡,虽解了狸猫少女的性命之危,但是对方力大如牛虎口破裂溅血,旗杆拿捏不住,血色大旗掉落在地。
鬼头斧未停,非但未停下还一斧强盛一斧头,双斧连轴转如狂风扫叶步步紧逼,幸亏徐子麟铁板桥的功夫甚是了得,否则早成了斧下亡魂。
狸猫少女躲在他怀里,灵敏的鼻子闻着全是血腥味,眼前寒光霍霍,一斧快过一斧,一斧紧过一斧,她深知此时决不能打搅他,若是他哪怕是稍稍一分心,必命丧当场绝无幸免。
但是她也明白自己这个包袱若是不除,徐子麟唯有落败断难取胜。
“主人,替我报仇。”
狸猫少女一声主人出口,在他胸前一推身子向后倒去,眼见一斧头划过,岂料,徐子麟眼明手快一把将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胡闹,不想死给我老实点”徐子麟一声断喝,脚下一点贴着地面带着少女从斧影中穿了过去,真是险之又险只差分毫,不是人人都有勇气在敌人如此密集的攻势下,以身犯险,但他做到了,非但做到还救下了狸猫儿。
金面罗刹双斧急停,眼角余光扫了一眼身后,喝道:“可怒也。”
拼着性命争取得来的喘息之机稍纵即逝,徐子麟放开狸猫儿让其逃命,顺势一滚拾起铁血大旗,旗於地齐,身於旗平,仿佛一支离弦之箭,脚尖点地飞掠,沾着地急攻他下盘,旗杆当做长枪使,枪在其手灵活多变,攻的金面罗刹手忙脚乱难以近身。
如此一来,一面倒的战局又添变化,徐子麟一路急攻逼退了他,但是旗尖上的锋刃却难伤其分毫,利刃只能在金色皮肤上划出淡淡的划痕,一身铜皮铁骨想要更进一步难如登天。
从旁观战的老穿山甲急的是团团转,见狸猫儿回来眼前一亮,赶紧召了过来耳语了一番。
狸猫少女眉宇间黑线深划,大叫一声:“什么!”
老穿山甲赶紧又附耳言语,狸猫少女不住的点头,战局焦灼,时不我待。
“主人,这怪物所用的是魔相,若是破不了他的罩门根本伤不了他。”
金面罗刹闻言一惊,转而狂笑,道:“哈哈哈想破我罩门痴人做梦,有胆就来破个试试,看老子一斧头砍了他,对,你们等着,收拾了他接下来就是你们。”
“罩门。”
徐子麟暗道一声,难怪这怪物出奇的厉害原来是有罩门,所谓罩门实指一处软肋,攻其必救。
“好,破他罩门。”
徐子麟一声喝振作精神挺枪再上,一杆铁血大旗指东打西,指南打北,心到手到如臂使指,上中下三路,咽喉,百汇、前胸、后背只要能触及的地方都试他一试,但都是无功而返,仿佛这所谓的罩门压根不存在。
“小腹、咯吱窝、大腿、小腿”
狸猫少女在一旁叫得起劲,徐子麟一杆大旗连点,但是都不管用,点上去只能挑破点衣物,难有寸近。
“哇,呀呀呀!可怒的虫子,非要将尔等碎尸万段。”
金面罗刹气得是七窍生烟,若不是徐子麟身法了得早成斧下亡魂,他对徐子麟无可奈何,但是对身边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妖却是手到擒来。
斧头一转,放弃滑不溜丢如游鱼一般的徐子麟,向着老穿山甲和狸猫儿砍了过去,子麟大吃一惊赶忙来救,岂料,金面罗刹头也不回一斧子横劈,若不是他见机的快,险些没把他的头皮给消了去。
一击不成,阴险的金面罗刹又追砍二个小妖,老穿山甲和狸猫儿哪里是其对手,唯有慌乱躲避,金面罗刹也非是要这二只小妖的性命,无非是为了乱徐子麟其心神,好一举击破。
徐子麟怎能不知,但是知道归知道人还是要救,如此又跌落了下风,疲于奔命。
“攻其必救”狸猫儿突然一声断喝。
徐子麟怎能不听见,听是听到了但是起不了任何作用,金面罗刹铜皮铁骨力大无穷,若想攻破势必难如登天,这所谓的罩门又该到哪里去找?
“哈哈哈想找我的罩门,除非我死了,不过在此之前你们都得给我死。”
金面罗刹一声断喝,高举双斧交叉劈下,魔斧上滚滚热力化为两道锋利刀气,追着两个小妖慌乱逃窜。
“除非死了,除非死了”徐子麟默念着,仿佛冥冥之中找到了些什么。
突然,他双眼放光,嘴角微翘弯出一抹弧度,自言自语的道:“原来如此,明白了。”
第76章 天道无常 何来定法()
小镇上的妖怪们纷纷从家中探出了脑袋,偷瞧着这场街口大战,攥紧的手心捏着全是汗水,真替白净的书生捏了一把汗,险象环生。
金面罗刹一斧子劈向狸猫儿,少女闪躲不及眼看着必死无疑,一杆铁血大旗架住了鬼头斧,万钧之力压的他当场跪倒。
“快走”徐子麟一声断喝,狸猫少女死里逃生,金面罗刹抬脚便踹,他照单全收倒地吐血。
鬼头斧一招力劈华山照直劈下,幸亏徐子麟见机的快一个懒驴打滚给躲开,但是躲的了初一躲不开十万,后招接踵而至。
寒光斧刃向上一挑,徐子麟一个后空翻,他躲过了鬼头斧但是躲不开斧子带起刀气,刀气犹如实质小腿中招受创,弹跳不灵。
“躲,看你再往哪躲”金面罗刹狂喝,一双鬼头斧化作无敌风火轮,夹带着滚滚魔焰卷向了徐子麟,势必将他卷入其中。
徐子麟小腿受伤跳跃不灵,眼见着卷入汹涌的魔焰之中。
“主人”狸猫少女发出一声嘶吼,眼中泪水不受控的喷涌,老穿山甲惊骇莫名如此攻势若被卷了进去,岂会还有命在。
“啊!”
一声惊天惨叫,只见一杆铁血大旗带出道血光,旗杆透胸而过穿了个透心凉,庞然大物应声而倒。
狸猫少女见着喋血身影,惊讶的不知该说什么才好,逆转发生的太快,快的匪夷所思。
徐子麟突然狂吐一口老血,身子如山般倒下。
少女惊慌失措的冲了过去,紧紧抱起倒地的书生,哭喊着:“主人,主人,你醒醒,快醒醒,可别吓我。”
徐子麟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来,微微睁开一丝眼缝,问道:“大家都没事吧?”
狸猫少女哭着扑入主人的怀抱,语无伦次的叫道:“没,没事,大家都没事。”
“哎呦,疼。”
一声惊叫,吓得劫后余生的狸猫少女惊了一跳,赶紧坐了起来这才发现徐子麟身上到处都是伤口,白色的衣物早已染红。
老穿山甲赶了过来,掏出一枚青玉瓶倒出两粒丹药,塞入徐子麟口中,道:“药好,快吃。”
徐子麟重伤在身也不客气,一口吞咽了下去,一股清凉从胸中散开分向四肢百骸,浑身上下无比受用,身上的伤口也没原先那么痛了。
狸猫少女看了一眼倒下的妖魔,这恐怖的妖魔双脚各有一血洞,一深一浅。
“主人,罩门可是在脚下?”
徐子麟点头应了,面色苍白如纸,老穿山甲赶紧使了个眼色,示意狸猫儿切莫在打搅主人,让他好生歇息片刻,连番大战早已将他压榨的一干二净,油尽灯枯。
他浑浑噩噩的闭了眼,再次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无徵村,村里一个又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眼前划过,人群之中有人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面皮白净,模样若不细看於他相差无几,外人见了定以为二人乃是亲兄弟,此一惊非同小可。
问道:“你是谁?”
“吾名鼎天,仙号摩天,乃汝之前世。”
“前世?”
鼎天并未答他,背负双手仰望苍穹,四周的景物斗转星移,眨眼来到一处悬崖峭壁,脚下是一片汪洋大海,汹涌的浪花排击着岩礁,惊涛拍岸。
“本不该於汝相会,但浩劫降至汝乃吾之今生,救万民於水火责无旁贷,借一缕未断的情丝,助你躲过一劫。”
“浩劫降至,救万民於水火,浩劫何时降临,怎么救万名於水火?”徐子麟吃惊的问道。
鼎天摇摇头,深吸了一口气道:“天道无常,何来定数。”
徐子麟一听知他不愿相告,也不再追问,道:“明白了,日后可还能再见?”
鼎天报以苦笑,道:“或许有那么一日,好了此地事了也该归去,临行前赠汝一言,天道无常,何来定数,劝君放下,万法自然。”
徐子麟在心中又默念了一遍,道:“记下了。”
鼎天笑道:“不是让汝记着,而是要忘了,忘却。”
“忘却?何意。”
鼎天并未作答,身影变得越来越模糊,逐渐消失在了天地之间,仿佛他就未曾来过,一切皆是虚幻。
“摩天,呵呵小子,想不到你的前世还是个大人物啊!”
蔚蓝色的天空浮现一道虚影,庞大的虚影占据着整片天地,周遭的空气变得炽热无比,气温像是一下子进了三伏天,肺里的空气也是热的,让人很不舒服。
“不用你管”徐子麟没好气的喝道。
“哟嚯,三日不见真当刮目相看啊!告诉你别以为有个前世就了不起,尾巴可以翘上天去,摩天再强也是仙界人物,此地乃是人间妖界,他想下界根本不可能,劝你断了这份痴念,在这还是要靠我,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徐子麟问道。
“呵呵,小子少在老夫面前装糊涂,当然是答应替我报仇的事,若是你肯答应,我可将三千年的修为悉数传於你,到时佛挡杀佛、神挡诛神。”
徐子麟猛地一怔,经过数日挫折他也终于明白,许多事并非靠理就能讲的清楚明白,实力是妖界唯一的话语权,弱肉强食才是妖界唯一的准则。
三千年的修为对於他而言绝对是诱惑,难以抗拒的诱惑,有了它势必一步登天,无需再受欺凌。
他犹豫了。
“怎么样,老夫今日心情好,只要你点头今日就可以传授,日后无人再敢欺负你”青邱大兄喝道,言语中充满了诱惑,谁也无法抗拒的诱惑。
“我,拒绝”徐子麟朗声大喝。
“什么,你敢不敢再说一遍”青邱大兄难以置信的怒喝,不相信如此简单的条件还会有傻子拒绝,唾手可得的三千年修为就算是个傻子也不会拒之门外,而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不是傻子又是什么?
“我说我不要”徐子麟大叫。
“疯了,傻子你绝对是个傻子,天底下最大的傻子。”
徐子麟立在悬崖之巅,脚下是浩瀚的海洋,海水如千军万马冲撞着峭壁,溅起翻腾的浪花,一点高高溅起的浪花落在了他白净的脸膛。
“我明白若是答应我必一步登天,但那不是我,我就是我再难也要靠自己一步一步走下去,哪怕碰个头破血流,哪怕前方是条不归路,我还是我。”
青邱大兄徒然闭上了嘴,天空中恢复了蔚蓝色,朵朵白云儿静静的飘开,一轮暖阳拨云见日。
“傻子,好,我就等在这里看你碰个头破血流,看你走上一条不归路,看你何时来求我”
阳光照耀在徐子麟的脸上,格外的温暖,心情也变得豁然开朗,他笑了笑,道:“不是我求你,是你会来求我。”
“什么,我会求你?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去吧!”
“不是梦,终有一日你会来求我”徐子麟仰天大喝,声动苍穹。
第77章 诚惶诚恐 无胆之徒()
小镇出了大事,作威作福的妖魔三兄弟被人杀了,消息不胫而走传遍了大街小巷。
镇子上的小妖怪们为了躲避三兄弟迫害,无奈躲进地洞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活的猪狗不如,而今听闻三兄弟死了怎能不大快人心。
但是,没有几个敢露出头来,更无一人敢光明正大的出现,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诚惶诚恐。
狸猫少女斜望了一眼,眉宇间浮现三根黑线,看一眼重伤昏迷的主人,气就不打一处来,朗声怒喝:“一群无胆之徒看看你们这模样,主人压根就不该救你们。”
老穿山甲头直摇,无奈的叹了口长气,道:“算了。”
“算了,怎能算了,当年你要带着他们一起走他们死都不愿,而今落得如此这番田地,是他们这些家伙咎由自取与人无怨,今日主人为了他们甘愿以身犯险,落下如此重伤,你看看他们一个个连句像样的话都没有。”
狸猫少女情绪甚是激动,幸存下来的几个女妖怪躲在了角落里,抱在一起哽咽抽泣,泣不成声。
“哭,只知道哭,哭有什么用”狸猫少女没好气的喝道。
绿衣蛇妖百般委屈的抬起头来,泪眼汪汪的盯着狸猫儿,道:“非是不知反抗,而是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