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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熙紧紧盯着对面的李瑾,自己在救起李瑾后,的确第一时间便开始派人暗中侦查整个府邸,但的确没发现能被称为蛛丝马迹的事情,甚至是的人都有场的证明,且府中的众人都在那个时刻远离那处别院。这样的可以安排,景熙最开始以为是自己的母亲,要给李瑾一个教训才这样安排的。
并且心中已经认定了李瑾这边的事情会更麻烦,便也没太将这件事儿放在心上。不说李瑾在恢复清醒后,也许会将这件事情,作为砝码要挟自己,就是李瑾没清醒过来事情也会愈加麻烦,到时候淮阳王府要如何李府交代,李瑾此时的身份也算是十分铭感的,若是真在自己府上出点儿意外,京中微妙的三足鼎立的势力,只怕是会顷刻间出现动荡。
看来自己是一叶障目了,景熙心中努力平复着因为因为懊悔自己大意而不断自责的心情。
其实仔细想来,事情的最终受害者绝不会是李瑾,虽然她若真是今日在那花池丧命,她会是最倒霉的那一个,只是事情远远不会就这样结束。因为李瑾此时身份的特殊又受到万众的瞩目,只怕已经成最好的攻击武器,只要在适当的时机将她的生命作为祭品,京中此刻微妙的势均力敌的状态便会烟消云散。
初时以为是母亲下手太重才造成的事态,此刻细细想来,还真是自己冤枉了母亲。只是设下这陷阱的人还真是,步步为营,即使只是成功了其中之一对他们的意义也非同小可吧。
虽然这样觉得,但景煕的脸上并没出现什么太激烈的情绪变化,唯一能看出他被自己说动的表情便只有不时微动的眉峰了。
“所以,你是觉得有人想要加害淮阳王府,所以才用了这个计谋?”
景煕觉得自己此时的思绪很有些凌乱,因此便开口询问李瑾的意见。
李瑾点头,接着道:“其实,我只是觉得,大概”
其中那个之前听到的很有主意,也是决定想离开之后再回来的侍女,对李瑾笑着道:“李小姐,这是王妃殿下的一片心意,即使您不想收下,也请体谅一下我们。如果不能让您将东西都收下,我们回去也是要挨罚的。”
李瑾却十分坚决的摇头,之后说道:“虽然王妃殿下是一片美意,只是无功不受禄,一会儿我为你们写首诗,你们一起带回去给王妃殿下复命,自然也应该不会被苛责了。”
两人闻言感激的对李瑾深深一拜,之后李瑾便吩咐苏靖拿来笔墨纸砚,并将人带到屋外的其他合适的地方稍事休息。只是因为李瑾此时所在的房间太小,不说到底能装下多少人,只说这些人都在的时候,李瑾想要换衣服都是问题。
两人十分配合的随苏靖来到门外,之后似乎苏靖和他们说了什么后,便转了回来。
李瑾看到苏靖这样快便回来了,有一瞬间的错愕,只是下一刻便明白了苏靖心中所想,李瑾笑着道:“其实那人离开后,应该就不那么容易回来了。只因为他知道,我这里怕是一会儿还要再有其他人来来回回。目前他的身份隐藏的这么好,自然不会轻易涉险。”
苏靖也点头默认,只是在李瑾走到屏风后的时候,才开口说道:“即使如此,我也不能在让您,独自一人留在这里。”
低沉的声音,苏靖并不打算让李瑾听到,但不知是因为生病的缘故,还是因为刚刚的紧张情绪还没完全退去,李瑾听的一字不漏,只是手中更换衣服的动作烧顿了顿,并没给出的反应。
李瑾选的是那套淮阳王送来的男装,李瑾知道自己出事的时候,淮阳王大概是做了封锁消息的动作,只看老王妃派来的两人的行动便知,所以李瑾便也决定顺水推舟,这样隐藏下自己遇难的消息,也能减少投注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而且也有助于再次引到犯人,并让他露出真面容。
李瑾带着淮阳王送来的男装来到屏风后更换,因为斗篷的关系,李瑾此时并不觉得身上的试衣服怎么冻人,及至更换的时候才发面,后背完全粘到了自己身上,李瑾不自觉的自嘲的想到,都说全神贯注后便对外界一无所知,自己此时是否也算是得窥这境界的门径了?
男装对于李瑾来说驾轻就熟,不用多少时间,便将那套华贵的服侍穿戴整齐。而这段不长的更衣时间,也正好用来整理一会儿要交给老王妃的诗句。虽然只是短短的盏茶功夫,但李瑾在步出屏风后,几乎是提笔便写就了一首小诗,并交给站在自己对面的苏靖。
“你去将这诗句和这盘东西送去给那两名侍从吧,这衣服一会儿咱们离开王府时,千万记得要带到车上。”
“遵命,小姐,”苏靖爽快的应着李瑾的吩咐,只是却仍然寸步不离李瑾的身边,李瑾看后笑着未置一词
第二百章 如愿()
“王爷只需帮我找到一个人便可。”李瑾将自己筹码明明白白的报了出去。
景熙对于这样的要求没做什么犹豫,以淮阳王府的能力找到一个人还不好说,不管是天上地下,就是掘地三尺也能将人给挖出来。
此刻他更关心的是自己身边隐与无形的那个间隙。
“好,一言为定。但你要先帮我把这边的事情办了。”
“当然。”李瑾没想到事情会进行的如此顺利,虽然是以自己的安全作为代价,带此刻能得到这样强有力的保障,对李瑾来说已经是求之不得的了。
“那具体计划呢?”
“嗯,其实太具体的我也没有想好。”说着李瑾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之后立刻补充了一句道:“但那人既然在王爷身边,且如此急于让事情做成,便不会放过一次机会吧,只要您能给他制造一个十分合理的机会,我想他一定不会放过的。”李瑾十分自信的说道。
景熙最初听到李瑾的回答后,立刻又有一种被骗了的感觉,及至李瑾补充之后,那股愤懑之情才稍稍平易。
的确既然人就在自己身边,事情也就好说了,且既然主动权在自己手中,便能用最妥当的方法将的范围控制在最精确的限度。
若是能在间隙未察觉的情况下将其找到,则更能反其道而行之她在不知不觉间成为自己为对方传送虚假情报的渠道,可谓是一石二鸟。
在整个的思考过程中,景熙都目不转睛的看着李瑾,这女孩有时可说是无谋到了极点,有时候却也敏锐到了巅峰。这样的直觉若是能用于朝堂或后宫,可说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是可惜了,年后便要被嫁到塞北去。景熙不无遗憾的想着。
“也即是说,无论本王之后的计划为何,李小姐都会倾力协助咯?”景熙不知在脑中想到了什么样的计划,此刻浮现在突然嘴边的浅笑李瑾看到后只觉得背后汗毛直竖。
但自己许下的承诺自然要奉行到底,李瑾点头默认,却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出声回答。
得到李瑾的明确承诺后,景熙的眼睛似乎是笑的眯成了一条缝,之后边笑边道:“那好,到时候便要麻烦李小姐了,之后详细的计划本王会让松烟改日到府上通知的。”
李瑾这里听到景熙这样明显的逐客令后,依然稳坐在椅子上,“虽然这不能算做要挟,但我这里找人的事情还是很着急的,不知道王爷打算几时给我消息?”
景熙倒没料到李瑾会这样着急或说是信不过淮阳王府的能力,挑了挑眉淮阳王笑道:“哦,竟是这样着急的事情吗?李小姐想要几日见到你要找到人?”
李瑾伸出三根手指在景熙面前晃了晃,说道:“最长不超过三日。”
景熙看后却哈哈大笑起来,“我以为李小姐是明日黄昏前便要见到本人,既然是三日的期限便没什么好担心的,你只需将那人名姓或者居处或者只是有关的信息告诉松烟即可,最迟不会超过三日,他便会将消息和我的计划带给过府去。”
说着景熙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后,说道:“抱歉,本王这里还有些事情急着处理,就不远送了。”
既然达到目的,李瑾也不打算在这里耗费更多的时间,正打算起身又想起自己几次三番被送的贵重礼物,因此转身谢到。
“哦,差点忘了。这几次受寒,要多谢王爷的雪莲了。只是东西实在贵重,希望殿下以后莫要再送了。李瑾已不知应回礼才好了。”说着诚挚的拱手为礼。
景煕似乎十分高兴能看到李瑾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只是面上仍然保持着一贯的平静,但目光却灼灼有神的看着李瑾,明显能让人感觉到李瑾的谢意让他十分受用。
“哪里,只是府中正好有这些东西罢了。李小姐不用放在心上,若说谢礼,我这里早已经收到了。若是李小姐何时得空再送我些,那是再好不过了。”
李瑾正不解淮阳王所言为何时,只见他从袖口中拿出折叠整齐的一叠素绢,那并不是很好的纸质,怎么看都不像是淮阳王会用的东西。看着上面隐约透出的字迹,李瑾突然福至心灵,那些隐约的字迹像是自己时常练的楷书综合了草书的感觉,外加自己写诗时惯用的那被别人常笑說是参差不齐的格式。看来那应该是自己上次在玉静斋时,交给淮阳王的诗词。
也就是说,这回礼只用诗词即可?李瑾听后不自觉的笑了,该说这淮阳王是真欣赏自己的文采吗?
“多谢王爷对李瑾这小才的错爱。若是偶得佳句,李瑾自当奉送。只是您的礼物太贵重了,日后若是依然如故,只怕李瑾只能对您敬而远之了。”
景煕听后,没有愠怒反倒更加开心似的笑了起来,并接到:“如此说来,李小姐便是答应本王的请求了,这还真是可喜可贺的事情。”说着起身来到李瑾身边,似乎是因为心情不错,而打算送李瑾一程。
见状,李瑾反倒是后退了一步,笑道:“王爷还有其他要事,在下就不多打扰了。”说着一震衣袖,行了一个标准的儒生的拜别礼。
此时景煕似乎才意识到,此刻两人还应该谨慎行事。这间隙还没逮到,此刻大摇大摆的与李瑾在府中乱逛只会让事情愈发难办。
景煕难得的有一丝忘情的时候,此刻被李瑾及时打断,自己也有一些羞愧的神色浮现出来。
李瑾故意忽略了眼前疑似绯红的双颊,泰然自若的离开了景煕的书房。
外面的天色已然暗了,暗金色的天幕显示出此刻已经该归家的时候了。
门外淮阳王的近侍松烟与李瑾的近侍苏靖离着房门数步的廊下静静伫立,即是阻断旁人的窥探,也是屋内的主人需要可以立刻进去响应。
苏靖看到李瑾离开书房时的神色虽然十分疲惫但面色却很轻松,心底已经了然,估计是李瑾的打算如愿以偿了,说不感动是假的,此刻看着李瑾那如释重负的表情,苏靖只觉得自己之前谋划来到李瑾身边的决定真的是太值得了。
第二百零一章 归家()
也许是因为之前一直紧绷着神经的关系,此刻离开书房,双脚踏出门槛的一刹那,李瑾只觉得整个人都恍惚了。
一切都是一种模糊的,与自己隔出了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的状态。
当看到苏靖在门外担忧的看着自己的神色时,李瑾努力拉扯着自己僵硬的不听使唤的面部,想牵扯出一个具有安抚性的笑意,只是看到苏靖眼中更加担忧和自责的目光后,李瑾知道自己的努力失败了。不过好在刚刚的谈判十分成功,一会儿在没有外人的马车上自己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苏靖吧。
想定之后,李瑾转身对另一侧的淮阳王的近侍松烟道:“王爷在里面找你。对了,一会儿还要麻烦你亲自带我们去马车那里。”李瑾和蔼的说完,便和苏靖离开了淮阳王的书房门前。
松烟看着远去的主仆二人的背影,有点难以置信。这位李侍郎府上的小姐也太将自己不当外人了,不说自己在王爷身边当值,自己好歹是王府的侍从,她竟然就这么直接就吩咐自己?
就在松烟一边啧啧称奇一边摇头晃脑的往书房走的时候,脑袋上突然就被弹了个结结实实的脑蹦。
此时,这周围除了自己之外只有一个人,虽然松烟被弹的晕头转向,但还是立刻就露出笑容来道:“殿下,你看我本来就不聪明,这要是再挨几下,怕是以后脑袋就更不好使了,下次咱能换个地方吗?”说话嘿嘿嘿的笑着。
这会的确是换地方了,但可是比之前疼的更厉害了,整个半边儿大腿都是麻的。
“呵,你脑子要是不灵光,整个王府除了母亲和我可就都是傻子了。”淮阳王一派和善的笑着说道,只是这却是与那出脚同时进行的。
“刚刚在心里怎么评价李府的小姐了,说出来我听听?”此时淮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