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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绣-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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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阁而不被父母发现。所以若说府中那条路李瑾最熟悉,那这条路还真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李瑾听这小丫鬟说的那条路,便知道是离着前门距离十分近的因此不可能出现误会或看差了的事情。但前门此时能看见有人在通禀,有访客要来拜访,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前些日子听春兰闲谈时,李瑾知道此时的李府可说是避免一切不必要的麻烦,几乎是谢绝了一切的拜访的闭门谢客的状态,而李夫人的一切预定的行程也都取消。

    此时说有人拜访不稀奇,但若说有人能拿着拜帖,来门口纠缠就有些不可思议了。

    京城稍微有些地位的人,在拜会彼此时大多都是将拜帖,至少提前一天送到目的地的。在接到主人家的同意回应后,才会在约定的时候登门拜访。这样即是对主人家的尊重,也是免去了自己登门主人却家的尴尬。也许是因为这小丫鬟才来府中不多时,不知道这样的规矩,所以说的这样理所当然。只是这在李瑾看来,此时听着小丫鬟的话有点儿匪夷所思,似乎人已经来到门口才递上拜帖,这样的举动可是十分有**份的。

    会是哪位呢?其实,李瑾心底已经有了一个十分可能的人选。

    或者说除了这个人之外几乎不做他想。整个京城估计也只有他能做出这样离经叛道的事情,甚至让李瑾有时候都自叹弗如。

    但若访客是她,那大概目标就只有自己了。可上次在皇宫中,这位不是被罚了禁足吗,怎么这么快便被解禁了?当然李瑾并没傻到真的以为这位被她的母亲和哥哥珍而重之的小郡主,会真的被关在自家的秀楼面壁思过。大概那只是淮阳王妃的障眼法,或者说是借口比较贴切,让自家女儿能脱离现在这样暧昧不明的一滩浑水的局势的安排罢了。

    只是若是如此,那她就更不应该此刻出现在李瑾家的大门口,虽然觉得自己即使先去前厅也是枉然,大概她一定会直奔自己的所在地。

    但李瑾实在不想自己就这样直接自己主动去见她,那人实在太胡搅蛮缠,一会儿还有皇上的圣旨,在这之前李瑾决定还是避着她比较好。

    而自己的母亲,她也不打算让这位无法无天的郡主见到。因此李瑾决定不回房换衣服,便直接举步去了自己母亲的后院,并让路上碰到的小厮,去将管家找来。

    。

第一百六十六章 麻烦上门 二() 
景钰今日终于逮着一个机会,哥哥不知出府干嘛去了,已经三四天都没回来。而母亲今日也应南湘王府的邀请,过府饮宴。所以在淮阳王府内百无聊赖的景钰,终于将近日来一直憋在心里的计划付诸实施了。

    但她也不傻,知道自己现在的境况,怎么说名头上还是应该在家面壁思过的。只是母亲要保护自己,那自己今年估计连年末的皇宫宴会都不用参加了,而自己要找的李瑾此时也即将嫁做人妇。听说年后就要随大军一起开拔去塞北,如此一来两人岂不是就要错过,去塞北的平民百姓,还没听说有谁平安归来。而李瑾这此出嫁的军官,正是最末等的,几乎与贫民无异,李瑾这一去便也是生死未卜。

    而景钰心底正心心念念的戏曲法门,李瑾还没交给自己,依景钰的性格怎么会善罢甘休。所以这趟行程,在景钰心里几乎是板上钉钉的。

    此刻她蒙着面纱自己贴身丫鬟递上写有自己诗的名帖,自己则在车厢里着,自己带出来的丫鬟,景钰还是十分有信心的,起码那气势还是足可以叫开李瑾家的大门,怎么说她也是让贴身丫鬟带了淮阳王府的印信在身上的。所以景钰料定,就算门房不认识那拜帖上的名字,就凭丫鬟手中拿着的这个印信,这些门房也是不敢拦下她们,不让她们进门的。

    要说景钰是否害怕自己这样的行动她母亲为她遮掩而使出的计划泡汤,这的景钰也是深思熟虑的,一来那拜帖上些的名字并非景钰的本名,而丫鬟手中拿着的印信虽说真的是淮阳王府的,但自己也千叮咛万嘱咐过这印信不可离手,而这些门房打多数也都是不敢接这一类的东西,只会回去回禀主人。

    所以只要让李府中主事的人知道,淮阳王府的使者来访边够了。因为没有哪个府邸敢拦着淮阳王府中人的来访,甚至应该说,大部分的人都希望淮阳王府中人这样道自己府上做客。只要能李瑾家的大门,自己也就算是心愿达成了一半儿。李府后,景钰便也就没有别其他人看到的风险,也就可以更加的肆无忌惮。凭借父兄的力量,即使要封住李府众人之口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所以之后的事情,便没什么可担心的,只要能让他踏入那个门槛。

    要说景钰鲁莽冲动,可这次的来访绝对不是她的一时心血来潮,在到达李府的大门前,这位郡主可说是难得的做了充足的思想准备与无数的设备贮备。因此景钰早已将这次拜访中,一环的细节都想得尤为细致,坚决要杜绝因为自己行动不甚,留下的蛛丝马迹,为自己和淮阳王府的众人招致祸患。

    这样之后,又在计划不得实施的那几日来,将整个行程又都细致的想了个明明白白,可以说是没有留下一丝一毫足以成为证据的东西。

    而唯一会留在李府中的拜帖,也被景钰设计了无数遍。最后在府内一个账房代写了出来。再说吧拜帖上的名字,还是自己习字时教导自己的女先生给自己取的诗——奈何自己实在无心此道,加上那名字太文绉绉。因此就算是用作景钰的戏曲创作时的代名,景钰都不愿意,所以至今为止知道这名字的人屈指可数。虽然这名字被景钰如此嫌弃,但此时他还是有了些用处,起码在递交拜帖时的假名,用它倒是不用费脑子了。

    只是若当初的女先生知道自己煞费苦心给这位郡主起的诗,竟被做了这等用处,怕是要哭晕个几个来回。

    来到门口,冲着半开着的房门,苏靖正闲闲的喝着茶水,就在李瑾步上台阶时,两人的视线便就交汇了。只是本该是主人的李瑾,此时的态势却似乎像是客人般,微微颤抖的身躯与那偏弱的气势都要略输于屋内安坐的人。

    及至李瑾推门跨入门槛,正对李瑾安坐的苏靖才起身,此时的他似乎并除去了什么东西,原本隐藏在内里的一些东西,此时就这样直白的袒露在李瑾面前。

    只是屋内的李瑾与苏靖的立场似乎完全来了个对调,原本看似气势稍弱的李瑾,此刻却显得游刃有余,虽然她的身体还是因为受寒过度,而仍在微微颤抖,但那平静的神色与此刻显得过于紧绷的苏靖相比,竟就这样将主从的位置颠倒了过来。全无怒气的眼睛深深的看着苏靖本来强势的双眼,此刻也有了一丝闪避的倾向。

    苏靖的阅历到底是比李瑾深厚,察觉自己处于弱势后,立刻改变了自己的计划,笑着开口道:“没想到小姐这般平静,我原本还在打算问问您,之前说的那些话,看到我此时鸠占鹊巢时,还有几分可以保留。看来这是一个愚蠢的问题。那么对于小姐到底什么才是的?”

    问出这个问题时,苏靖显得十分困惑,但那双眼中却透露处浓厚的兴趣紧紧盯着李瑾的反应。

    当然李瑾也察觉了对面人的半揶揄半玩笑的话。只是这玩笑也有些太过恶劣了。

    “你就这么想试探我的真心?”

    “难道小姐不想知道我的真心?”苏靖没有正面回答李瑾的问题,反倒将问题又抛给了李瑾。

    李瑾绕过苏靖,将身上被池水上的水汽弄得潮湿的大氅除下后,径自来到桌边,为自己斟了一杯滚烫的新茶。

    安坐在桌边,用渐温的茶

    “难道小姐不想知道我的真心?”苏靖没有正面回答李瑾的问题,反倒将问题又抛给了李瑾。

    李瑾绕过苏靖,将身上被池水上的水汽弄得潮湿的大氅除下后,径自来到桌边,为自己斟了一杯滚烫的新茶。

    安坐在桌边,用渐温的茶

    “难道小姐不想知道我的真心?”苏靖没有正面回答李瑾的问题,反倒将问题又抛给了李瑾。

    李瑾绕过苏靖,将身上被池水上的水汽弄得潮湿的大氅除下后,径自来到桌边,为自己斟了一杯滚烫的新茶。

    安坐在桌边,用渐温的茶

第一百六十七章 证据() 
苏靖执行完李瑾的命令后,回到府邸,本打算经由二门进府,谁知行至前门时看到有人纠缠,更看到不远处的马车,以及护卫在马车周围,打扮成一般家丁护院的侍卫。苏靖当时心下一紧,不知李府中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因为那样的云靴,苏靖就是相望也忘不掉,那是皇家侍卫专用的行头。所以现在那辆车里应该坐着皇族中人,可他来李府做什么?

    而且做这样的掩人耳目的安排,却又做的不够细致漏洞百出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内里的人物的身份。这样的手法,看来这位来拜访李府的人,应该还是个初出茅庐的新手。苏靖在经过马车与那周围的侍从的时候,心底这样评价道。

    来到府门前苏靖才发现,事情还真如自己所想一般。那在与门房纠缠的人,一身刁蛮习气,而手中也正握着一件似乎是什么印信的东西小丫头正一脸得以的看着自己两人。刚刚门房与他她争执不下的样子,苏靖远远就看见了,此刻再看去,似乎这门房已经差不多被这位伶牙俐齿的小丫鬟给攻破。

    若不是自己此时正好就在近旁,估计这门房很快便会自己跑去府内,询问主人家的回答了。当然这作为一个门房来说,是无可厚非的举动。但如事情真的如此发展,李府便会处于非常被动的地位,并少了可以变通的地方。不说这马车里做的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皇族中人,看那样子小丫头只打算用手中的这枚印信,作为敲门砖,砸开如今可说是铜墙铁壁的李府大门。

    而那小丫头绝不会将手中的印信交给这边,所以最后的发展便只能是门房拿着手头他们给的拜帖,匆匆进府去寻个主人家的示下。但若是就这样带着一张什么都没有的拜帖进府去禀报,李府便就真的进退两难了。一边无法确认来人到底是不是淮阳王府的人,因此不能慢待。可若说是,李府这边又没什么决定性的可作为证据的东西,怕是这样不请自来的人只能是来这不善,若是这样放他们进府,只会让主人家一个头两个大。

    苏靖想透了这层后,接过李师傅递给自己的那张拜帖,却并没有转身离开,反倒是侧过身来,笑对自己原先的师傅道:“师傅,现在还不急,这里还少了道程序。”

    那常年在把守李府大门的李师傅,自认这套门房上的事务,没有人是比她更清楚的了,更何况自己也算是李府键府以来,便在的老人,不说门上的规矩,就是李府的规矩也没人比自己记得更清楚。此时听一个黄口小儿说自己这事儿般的少了到程序,李师傅顿时火光起来。

    “哦,哪里少了,你倒是说说?!”几乎是气急败坏的李师傅脱口而出,质问着苏靖。

    苏靖温和笑着,边解释道:“若说日常的拜访只怕无人能出师傅之右,可今日这位自称是淮阳王府的使者的大人,来拜访,虽然咱们没有拦着的道理,只是这一张什么都没有只有署名的拜帖,还真的不足以取信于人。”

    听到苏靖这样说,门房也露出了郑重的神色,他向来以自己如今的工作能保护李府中的众人为骄傲,此刻听说自己可能被骗,那李府中的主人便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有损失,自己这第一道屏障的作用也就消失了。因此,此刻顾不上思考自己的立场与颜面问题,首先想到的则是事情的真相到底为何?

    对面那小丫头听过后,也立时炸毛起来。

    “哦,你说我空口无凭是么,看好了,这是我家大人的淮阳王府中行走的印信,你们可看好了,这么难得一见的东西,就是给你们看也分不出好坏来。”说着炫耀扮,将那印信高举过头。

    苏靖悻悻的都没去看拿被举到天上的东西,仍然闲闲的将目光锁定在那小丫头的眉眼间。看的对方发毛后,才又笑道:“这位从者,你举得那么高是怕我们验看吗?这样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还是少做,否则更容易露出马脚。”

    <;ter>;<;/ter>;这小丫头,虽然年纪似乎比苏靖还小,可她跟在景钰身边也是数年之久,且一直得到景钰的宠信,因此性格里几乎也养出了景钰的影子,看不得别人小瞧了自己。

    当下苏靖的激将法都没用到一半,这位就将手拿了下来。当然这也有这位小丫头没把眼前这两位当回事儿的原因在。

    他心底一直觉得这样两个人根本不赔和自己说话,只是因为小姐李府需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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