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成!”
刘星忙开口,脸上是不可置信。
老杨头忙摆手:“知道,就是那么一说,这不是有它在么?不然你们还费那事干嘛?”
刘星蹲下身去,安抚笼子里差点要暴走的阿奎。
它正冲老杨头低低地吼叫着,龇牙。
方才老杨头那话,它听了个实打实。
老杨头看着怒气冲冲的阿奎,倒是目光闪烁:听懂了。
他看着笼子和阿奎,忽然说:“其实最简单的就是有钥匙,这个笼子怎么会没有锁眼呢?”
他皱着眉。
“有啊!”
刘星忙说:“有的,等会啊。我摸摸。”
他摸着笼子底部一根横杠,用食指和大拇指慢慢地摸索着。
李惜在一旁解释:这个笼子,原有一个小洞,应该就是钥匙孔了,但是,它隔一段时间,会消失,但是,在的。
“只是,它会跑,我得找找。”
刘星一寸寸地摸索,一边说。
他用指腹细细地磨挲,告诉老刘头,这锁眼看不到,但是用手可以摸到,只是要运灵力探寻。
“这锁灵活,自己会藏起来。”
他说,一路摸过去。
一会,:“有了!”
他手挪开,左下角果然露出一个小洞,黑黝黝的,豆子大小。
老杨头顺手拿了一根钎子,朝那里就捅过去。
“铿”一声,脆响,那锁眼一晃,就凸显出来。
小小的一个,细细的一字形。
“出来了?”
刘星吃惊,眼里有着喜悦。
先前他和李惜百般试过,只有先前那个锁洞,没有出现这个锁眼:“这锁能开么?”
他声音热切,盯着老杨头。
李惜也凑过来。
“坏了。”
老杨头退后一步,脸上凝重。
“咱们就是有了钥匙也没用,你们看。”
他伸手指了那个锁眼,说:“我听说,有炼器师在制作这种锁的时候,往往会留下一些小机关,之前你们说这个笼子的锁眼会逃,我就怀疑了,现在见了这锁眼,可见没错。这种一字形的锁,看着简单,却是加了障眼法的,所以。。。。。。”
“什么障眼法,咱们这不明白看见了么?”
李惜咕哝了一声,眼睛却是溜着老杨头。
老杨头摇头:“如果是其它锁眼倒还好说,这般的,怕就怕是锁阵,那样才更麻烦。”
他重新翻出了一大串小东西,挑了一根扁平的钎子,对着那锁眼斜斜地探了过去:“铿”地一声,一阵波纹荡过,那个锁眼不见了,钎子插了个空。
李惜几人看着老杨头。
他脸上闪过了然,指着那个依旧扁平的锁眼:“就是锁阵,这个我可真解不了。”
他摊手。
李惜两人看着那个锁眼,依旧在那里,一条扁平的黑线。
老杨头:“这种锁阵,只能用加持的灵力钥匙,就是制造的时候,把钥匙主人灵力加持进去,破解锁阵,才能打开。而且,只能解,不能强力破开,一旦破了,那锁也就真成死锁了,到是再要打开,恐怕真要把这个笼子重新回炉再造了。”
一时沉默。
说来说去,又回到了原点。
刘星脸上的光彻底黯淡了下去。他垂下了手,不知再说什么好了。
“我去找黑金泥,我不相信,总能找到的。”
他抱着头,喃喃地。
老杨头也是叹了一口气,没有办法,他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
“要是能解了锁阵,这锁您能开吗?”
良久,李惜忽然开口说。
刘星和老杨头都抬了头。
见李惜认真地看着他。
老杨头迟疑:不知道。我得试试,试试。毕竟,这锁也不知是不是就是。。。。。。“
“好,咱们先把这锁阵给解开。”
李惜伸手去捧起那个笼子,说:“我来试试,给我一个晚上。”
刘星正抬了头,闻言,点头。
他不知道李惜能否解开锁阵,但是,总算有一丝希望。
李惜用力抱起笼子:“那就都歇着去吧。明日一早我再找你们。长毛,我住哪里?”
她逡巡着,这里就三间屋子,她得一个人要一间。
长毛很快就领了她去。
刘星和老杨头一起去了旁边的屋子,今晚他们挤一挤,不过估计也不会睡。
李惜关了门窗,这才把笼子搬到桌上,轻声:“你试试看。”
一道虚影,走出来,正是白恩。
笼子里的小黑熊就陡然睁大了眼睛,警惕地盯着面前高大的白影。
“阿奎,他是来帮你的,闭上眼睛,就当什么都没有看到,听到没有?”
李惜盯着黑熊,语气严肃:“你得发誓,要是你把今晚的事情说出去,你就,你就下次还变成妖兽。你答应的话,就点头。”
李惜把笼子转过来,把黑熊的脑袋正对着自己。
笼子里的黑熊眼睛晶亮,瞧瞧李惜,又瞧瞧面前那个虚影。
它点头,重重地点头,又趴伏在笼子里,举了双爪作揖,一下一下地。
“好了,好了,你也先别谢,咱们也不知道行不行呢。闭眼吧。”
黑熊一个转身,把屁股对着李惜。
李惜摸摸鼻子,:“那个,开始吧。不会伤到它吧?”
第287章 277破(二)()
“嗯”了一声,白光一闪,白恩的虚影隐去,一双手凭空就突然伸了出来,清晰得很,修长,骨节分明。
李惜忙往后一让。
看着这双男子的手,李惜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见手指快速抡动,眼前指影翻飞,向那锁眼之处探去。
隐藏的锁眼再次显现,放大了一圈,隐隐能瞧出四周纷繁复杂的图案来。。。。。。。
李惜眨了眨眼:还真的有。。。。。。锁阵?
四下寂静,李惜盯着面前那似乎又放大了一圈的图案,一重又一重,一关又一关的,接二连三,层出不穷。
眼前那双手有条不紊,在图案中游走,指影所到之处,圈圈涟漪荡漾开去,又重新生出新的图形来,那手舞得也是越来越快。。。。。。
这就是阵法啊?看着实在是繁琐,
她晃晃脑袋:有些眼晕,这是解了,还是没有解?
李惜是真心佩服起做这个锁的人,真是个人才呢,小小的一把锁,也能弄出这么多的花样来。
眼花缭乱间,她回想起蓝田英当日把刘星给扔进去,应该就有开这笼子的钥匙。
还好,这笼子是专门针对妖兽,要是也针对人修,那可真是让人吃不消:这就等于是一个会活动的牢笼,把人关在里面随处拎着走。。。。。。。也不对,这人修不会变身,似乎不大方便。
“好了!”
一声,打断了李惜的呼思乱想。
李惜忙抬头,见面前的手已经隐去,那锁眼依旧在。
“咦?”
李惜吃一惊:“没有开么?”
她扭头寻找,白恩呢?
温和的声音响在耳边,飘忽:“去叫老杨头来开锁,这锁阵至多半个时辰,会重新锁上。”
“搞什么,这么急?”
李惜吃一惊,她忙往外跑去,又顿住:“你还能再解的,是吗?我是说,如果万一老杨头,一时打不开,你能再解一次的对吧?”
她看着虚空,辨别声音的来处:“白恩,你怎么了?我看不到你。”
她有些担心。
“嗯,去吧!”
依旧温和的声音。
李惜这才放心。
她推开门跑了出去。
“老杨头!”
她叫。
。。。。。。
“老杨头,你慢点,慢慢来。不急!”
李惜安慰老杨头。
这老头,一听说只有半个时辰,竟然有些紧张。
看他把袋子里各种工具挨个试了个遍,又重新拿起那根细细的签子,李惜的心也微微跳了起来。
一旁的刘星也是急,他屏住呼吸,很是着急,却偏又是忍着。
眼角一直瞥向屋角那柱香。
这已经烧了将近一大半了。
他盯着老杨头的手,恨不能帮忙,又不敢吭声。
最后只是把目光又定在李惜的身上,再一次感叹:她真的解开了。
这锁阵,方才他已经听老杨头说过了。
能作为锁阵,都是最难的。
且破阵他听过,却是鲜少听说能解开的。
这会解阵法的至少就是会布阵的吧?
刘星看李惜的目光中又多了一些敬畏。
笼子中的黑熊也趴在角落,睁着两只圆圆的眼睛望着他。
他安慰地看过去。又撇开眼。
“咔嚓”一下,灵光一闪。
“开了!”
老杨头闷声。
他抬起右手,擦了一把莫须有的汗水:“快点出来。”
“吼”得一声,一道黑影从笼子里就蹿了出来,扑向了对面的刘星。
刘星下意识地一避,黑熊就一转头,向门外冲了出去。
“阿奎!”
刘星叫一声,忙追了出去。
院子里,黑熊正闷头奔跑,黑影霍霍,很快就跑了好几圈。
“阿奎!”
刘星着急地,却是追不上。
“让它跑一跑吧。”
看黑熊满院子的撒着欢地跑,并没有出去,李惜站在一边说,她的眼里也有着笑意。
阿奎这是开心的。
屋子里,老杨头犹自端详着那个笼子,不错眼。
见李惜回来,说:“你们还要去找黑金泥吗?”
“不去了,这阿奎都出来了,用不着了。”
刘星听见,摆手,眼睛瞄向窗外,退了进来,语气里有着欢喜。
“那,这个笼子,可否借我一段时日?我再琢磨琢磨。”
老杨头指着那个笼子说,笼子已经重新关上了,又成了先前的样子。
李惜就看向刘星。
刘星大方地挥手:“拿去吧,最好把它给融了,我看到它就来气。”
老杨头笑眯眯:好嘞。这可是好东西。
他抱着那个笼子,往屋子外走去:“都歇了吧,明儿咱们再说话。”
院子外,一头巨大的黑熊正奔跑着,刘星走过去:“阿奎,差不多得了。”
“嗷~~”得一声。
刘星叫了起来:“你还真当自己是一只熊?”
李惜探出头去,刘星正被大黑熊给压在身下,摩挲着。
她笑了起来。
。。。。。。。
早起,李惜托着下巴,笑眯眯地看老杨头翻动炉火,火光熊熊,不时腾起,映照得老杨头的脸红通通的。
“你这针多久没用了?
他用钳子抖一抖炉灰,里头是散落着一些针。
这些针正散发着微光。
“这东西就是好。”
他歪了身子,放下钳子,伸过手去。
“我来!”
李惜忙站起来,从一旁的木桶里舀出水来:“哪里?”
老杨头少了一只手臂,不大方便。
“喏。”
老杨头歪过大半个身子,利索地把针起出来,统统倾在铁盆子里,李惜就把勺子中的水倒了进去。
“嘶”一声响。
“先用冰水镇一阵子,再淬药汁。”
“来,你先坐下。”
老杨头放下了手中的钳子,坐下来,看着李惜:“丫头,你怎么到了这里?这里离云洲可是千万里。你。。。。。。小雅她们。。。。。。”
他看着李惜,眼里有着关心。
李惜和他不一样,她在云洲有亲人,又拜入宗门学艺,怎会背井离乡跑到这里来?昨日因为忙乱,都没有来得及细问。
他看着李惜,见她个子明显又蹿高了不少,一双眼睛乌溜溜的,黑白分明,倒是没怎么变。
这个孩子,如今真成了大姑娘了。
李惜笑了起来:“这事说来话长呢。您得容我理一理呢?”
阳光暖暖地照着,李惜和老杨头说了足足一个时辰。
两人一直坐在那里,中间只有长毛拎来一壶开水,给两人续了水。
就退到一旁忙去了。
远处的树下,那里蹲着一个人。
正是刘星。
他蹲在地上,面前一只黑熊正趴伏在石凳上,他盯着那只黑熊不错眼,已经盯了一上午了。
这黑熊现已经缩成一只狗崽子大小,紧紧跟着刘星,寸步不离。
长毛几番想靠近,都被吼了回来。
老杨头看着李惜,掖了掖袖子,把扯出来的左袖重新给塞进腰里去,缓缓地:“真是世事难料啊!那么大的宗门。总想着,咱们散修难,这入了宗门,总好过到处漂泊。起码稳当,有个保障不是?可是,这接二连三地,这树大招风,说的就是这个,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啧啧,这风险也不少啊?这些宗门也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