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确定?芷蓝,就算我不拔剑你也输了。”凤珏难得认真道。
“拔——剑”芷蓝执拗的咬牙道。
凤珏眼眸微眯,抬手,一把长剑出现在他右手中:“公孙,带婉婉出去吧。”说着在两人背后打开一个漆黑的空间,那里才是他们身处的斗创都城城郊。
公孙轨起身,拉起徐婉道:“凤公子还是悠着点儿,怎么说都是朋友。。。。。。”
“不需要!要走就走,少废话!”芷蓝毫不留情的打断两人的对话。
徐婉看着两人,不情愿的跟着公孙轨离开了凤珏制造出来的幻境,步入已经被夜色笼罩的荒野空地上。
徐婉抬头,空旷的天穹上挂着一轮明月,将四周照得通透。可回想起刚刚的幻境,还是不由得叹口气道:“真是的,说了让我们做个见证,结果反而被赶出来了。”
“出来不好吗?看他们打架的代价可能会有点儿大。我们离开了,他们才能放开手脚比试一次。”公孙轨倒是无所谓道。
“放开手脚?呵呵,小轨,你还真是心宽。哥哥都把我们赶出来了,确实是要放开手脚了,可是你真的觉得这样可以吗?再怎么说我们也一起这么久了,万一哥哥手下没个轻重的。。。。。。”徐婉还是很担心道:“我们在,他们收敛着才好。”
“应该没事的。。。。。。”
可是公孙轨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空间有那么一瞬的扭曲,第一反应就是揽着徐婉的腰快速选一个方向飞奔而去,直到感受不到那压迫感的扭曲才看看停下。
看来他还是低估了凤珏的能力,高估了他的怜香惜玉之情。
公孙轨站定后,眼见在他刚刚离开的地方灰尘四起,一个男人的身影从那里走过来,手中拿着一把长剑。
徐婉有些紧张的推开公孙轨环在腰间的手臂,几个飞身来到凤珏身前,上下打量过确定没事后,却没有看到芷蓝的身影,于是问道:”哥哥,芷蓝呢?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凤珏表情有些尴尬的将手中的长剑递给徐婉道:“我。。。。。。我真没想到,她会这么不经打啊。”
徐婉接过长剑,定睛一看,竟然是芷蓝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半晌才缓缓抬头盯着自己的哥哥道:“你这是把她伤成什么样子了?怎么会这样?”
公孙轨也皱着眉看着徐婉手中的剑,沉声问道:“凤公子,你这次是真的过分了。”
虽然芷蓝缠了他几百年,很是让他烦心。可是最近的一段时间,大家都像朋友一样相处着,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还是让人有些恼火!
凤珏也很委屈道:“我怎么知道她之前魂力受过伤啊?我。。。。。。伤了她确实是我的错,我会帮她恢复的。”说着有些气急败坏的一把将芷蓝剑从徐婉手中夺过,朝着都城的方向一眨眼不见了。
“小轨。。。。。。芷蓝会没事的,对吧?”徐婉目不转睛的盯着凤珏消失的方向喃喃道。
公孙轨深吸一口气,拍拍徐婉的肩膀道:“放心吧,想来是上次帮你魂穿的时候并没有痊愈,这次比试又太过逞强。其实也不能全怪凤公子的,芷蓝就是太要强了。”
徐婉咬着嘴唇,想着芷蓝恢复恐怕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自己就算再着急,也于事无补,只能将期望寄托在哥哥身上了。
公孙轨又安慰了徐婉一阵,天色已经不早,也就运起轻功赶回都城。
第237章 超低气压()
回到查步苏的私宅时已经过了巳时,徐婉还是放心不下芷蓝,想着凤珏应该将芷蓝剑带回房间了,可是找遍了整个宅子也没有看到凤珏的身影。
徐婉不由得心慌,皱着一张小脸儿,抓着公孙轨的胳膊急急问道:“小轨,你说我哥哥不会想不开,又去干什么傻事吧?”
公孙轨也很是郁闷,这个凤珏一向性格乖张,又自视甚高,还真备不住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不过总不能一命换一命吧?刚刚他用神识探过芷蓝剑,应该只是魂力受创有些严重才会剑灵回归剑体修养,本身倒也还算好,并没有性命之忧才对。
于是劝慰道:“凤公子应该是找个安静的所在,帮芷蓝恢复魂力。若是在这里也确实不方便,你不要着急,等芷蓝恢复了,他们自然会出现的。”
“可是那要多久啊?芷蓝这次伤得肯定不轻,否则也不会。。。。。。”徐婉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到底伤得如何了,凤珏又打算怎么救?越是不知道才越是害怕。
公孙轨看表情就知道徐婉想的是什么了,扶住徐婉的双肩道:“婉婉,芷蓝只是上次帮你的时候魂力受创还没有彻底恢复,这次又受到了创伤。虽然可能要花很多时间和精力,但是还不足以伤其根本。你别忘了,她好歹也是地剑灵,没有那么容易香消玉殒的。”
徐婉这才稍稍安心些,可是再无半丝睡意。
推开窗,百无聊赖的趴在窗棱上胡思乱想。想与芷蓝的相遇相杀,想淙淙,想郁满堂……
尤其是那些遇到公孙轨之前的日子,与现下的心境已是天壤之别。
徐婉觉得自己似乎一夜间心如迟暮,曾经与郁满堂相拥、相吻的镜头,当时是多么让她心怀悸动。而今除了一丝甜蜜,更加了些许惆怅和无可奈何。
是的,无奈!郁满堂让她想起了八百年前那个人,那个叫秋若筠的男人。
同样的皇亲贵胄身份,同样的身系仇怨,同样的。。。。。。在她心中占据了一个地方,柔软不可触碰的地方。
徐婉明白,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可是她还记得秋若筠身上的气息,与郁满堂同出一辙的让她为之贪恋的气息,当初也是因此吸引了她的注意,以至于到最后的不可收拾。
八百年前,因为她的魂穿和擅自做主(给秋若筠下了十绝),致使了秋若筠对泗影的爱恨。徐婉想,若是当时自己并没有回到八百年前呢?结果会不会就不一样了?
想到自己的十世情劫,徐婉苦笑。只怕就算自己不回去,秋若筠与泗影也是那样的结果吧?十世情劫。。。。。。呵呵,就是天大的一个笑话。
不过既然无力抵抗,自己还能做什么呢?
徐婉有时候真的很羡慕芷蓝,那样的爱憎分明,明知得到结果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还是会一拼到底。
就如同她对公孙轨,就如同她与凤珏的一战!
想到这莫名其妙的一战,徐婉就不禁皱眉。当初自己怎么就没劝着点儿呢?现在她宁可天天被芷蓝拉着修炼,也不想出现现在这样的情况。
越想越是心绪不宁,索性将苋月放了出来,两人一起修炼冥想。
这一冥想就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谷雨来叫她用早饭才算告一段落。
收回苋月,徐婉却干脆伸展了盘了一夜的双腿,淡淡道:“我不想吃,想睡一会儿,没事就别叫醒我。”说完,侧过身去,闭上了眼睛。
公孙轨提前交代了芷蓝的事情,所以谷雨也就只能放了些吃的、喝的,苦着脸退了出来。
等到中午再来,桌上的吃喝分毫未动,又唤了两声,徐婉只是让她放下了午饭,继续睡觉。
“师父——”谷雨苦哈哈的将徐婉房中原封不动的餐盘端给公孙轨看:“主人一点儿东西都不吃可不行啊,这样怎么受得了啊?要不你劝劝她吧?我看她的样子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公孙轨的视线落在已经冷掉的饭菜上,低垂着眸子道:“你去吧,让她一个人呆着吧。”
估计她还在自责吧,为了芷蓝旧伤未愈就被自己的亲哥哥重伤?又或许是因为这一段时间以来的事情,她终于有时间静下来想一想了。。。。。。
“无妨,让她自己静静吧,让听风带上拓,这两日出去转转。”公孙轨沉声道。
“转转?”谷雨疑惑道:“马上就是厝桑节了,最近都城里人越来越多了。。。。。。”
“是,正是因为人多,所以我想知道都有什么人在都城,让她俩多留意些。”顿了顿又道:“也不必刻意,只要留意特别的人和事就好。”
谷雨想了想点点头:“那主人那边?”
“放心,我会去看看她。”公孙轨想到今日一早就来报到的查步苏又嘱咐道:“若是查步苏再来,就说婉婉身体不适,这两天就不出去了。厝桑节在即,想来他也该忙着准备了。”
谷雨应了声是,便出去了。
直到厝桑节前夜,整个宅子里都沉浸在静默的低气压里。
期间公孙轨除了安排听风和拓出去打听消息外,又让桓瑟将萨忽、萨耶和翼北约在外面见了面。
“公子,据这两天收集的信息,此次厝桑节恐怕不简单。”桓瑟开口说道。只要有外人在的时候,公孙轨都让人叫他公子,倒不是防着翼北,而是这已经是惯例。
“嗯,将信息跟大家说说吧。”公孙轨淡定的说道。
“是,”桓瑟应声后说道:“目前只得注意的只有三个人,一个是常年在外游历的二皇子塔乌尔于昨日回到皇城。另一个是帝君如今最为宠爱的库尔纳伊。最后一个是比较诡异,不知道姓名,可是拓说那人他能感受到很奇怪的气息。”
“奇怪的气息?”公孙轨眯起眼:“可知道是什么?”
桓瑟摇头:“拓只是感觉那人很是危险,其他的他也说不明白。”
“让拓小心跟着,如果真想他所说的那样,只怕除了他恐怕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公孙轨若有所思道,脑海里筛选着他所知的人里谁比较符合这种情况。
“那个。。。。。。”萨耶有点欲言又止,看着大家望向他,尴尬的笑笑道:“刚刚说的皇子和危险人物我都能理解,可是为什么要盯一个受宠的女人呢?”
第238章 翼北苦差()
桓瑟看看公孙轨解释道:“那个库尔纳伊虽然也是斗创人,但是三十年前便跟在帝君身边,一直以来见过她的人却很少。按理说一个受宠的女子在皇城肯定是备受其他女人嫉恨的,可是她除了帝君,几乎没人见过她。这次的厝桑节是她第一次表示要公开见人,所以。。。。。。”
又瞄了一眼公孙轨,有些别扭道:“不是我们要关心皇城的女人,实在是她的出现几乎惊动了所有上至贵族、下至百姓的人。”
公孙轨抬眸勾唇道:“你们可不要小看女人,否则你们一定会吃大亏。让里面的人密切关注!”
“是。”桓瑟正色应道。
翼北坐在一边,一直没有说一句话。公孙轨看看他道:“婉婉最近心情不好,茶饭不思,你。。。。。。有时间陪她说说话吧。”
虽然公孙轨不愿意承认,可是郁满堂派了这么个人来,总不能不让他见徐婉。再说徐婉这两天确实太过萎靡了,也许听到一些关于那人的消息会好一些吧。
且不说其他人的反应,翼北兜帽下被面巾遮住的脸,看不到他的表情,可听到公孙轨的话,后身子明显僵直了很久,半晌才哑着嗓子应了声是。
见翼北应了,公孙轨便对桓瑟道:“你带翼北去见婉婉吧,若是遇上外人,就说是请的大夫。我跟他们两兄弟还有话说,晚些自己回去。”
桓瑟起身带着翼北行礼离开。
公孙轨待两人出去,抬手布下了隔绝阵法,勾起一抹笑意。。。。。。
再说翼北跟着桓瑟来到查步苏的私宅,一路都在皱着眉头想,自己见到徐婉应该说什么呢?虽说他来斗创就是因为这个女子。
可是先不说自己不认识她,他有生之年也没什么跟女人打交道的经验啊!就算是在半月卝里,比说女人了,他跟男人说的话都不多。
更何况他来前,蒙狐特地交代过,这个女子是卝主心仪的人。。。。。。
翼北难得的心不在焉的胡思乱想,想着自己要说什么,怎么说,她会问什么呢?
直到翼北见到那个情绪低落的绝美女子时,翼北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他上次在卡兹城见到她的时候,是怎么称呼她来着?
“坐吧。”徐婉勾起嘴角笑看着翼北的局促,说道:“你……很怕我吗?”
翼北果断的摇头,他还真没有怕过谁,除了卝主,可那是敬畏更多的怕。
“你来这里可有不情愿?”徐婉开诚布公问。
翼北一愣,没想到徐婉会问这个问题。如果他说有,她会赶他回盘龙吗?要是他真被赶回去,卝主会如何处置他呢?
“无妨,你实话实说就好。”徐婉柔声道,那声音和语气像一种能蛊惑人心的力量,彻底打破了翼北的思绪。
翼北哑声道:“是,不情愿。”
徐婉了然的点点头,垂眸道:“是啊,我于你而言,不过是一个素昧谋面的女子而已。”
“不是。”翼北果断否认,见徐婉诧异的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