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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并未开口,而是利落的单膝跪地。
闵松像是想到了什么,僵直的身体不由放松了几分。
“哈嘎嘎,斗创国玄机道政堂堂主蛮戽座下刺头,拜见闵堂主!”拓的声音低哑,听在闵松耳中说不出的难受。
闵松是听说过蛮戽贴身有个叫刺头的人,只是从未在意过。
不过此时能有斗创国的人来此,对他而言倒未必是坏事。
然而浸淫朝中多年的他还是谨慎道:“你……如何证明自己的身份?”
拓将自己的兜帽缓缓摘掉,露出自己的脸。
闵松瞳仁一紧,尽管面上强自镇定,还是白了脸。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闵松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音道。
不是他胆子小,而是这人实在是古怪的可怕。
形容枯槁,头上没有头发也就算了,竟然连眉毛都没有。
尤其是那双眼睛,眼窝深陷,眼珠突出,竟没有眼白!
平日里跟着徐婉他们的时候,拓都会遮挡面目,后来桓瑟想出用幻术为他修饰,已经很久没有人对着他的脸露出这样的表情了。
“哈嘎嘎,在下原本是个正常人,是玄机道副道主将在下变成了高级炼尸,哈嘎嘎,成了如今的样子!”拓用沙哑的声音恨恨说道。
闵松只觉得背脊一凉,他曾经听闻副道主能将将死之人变成活尸,却不知道竟然会是这幅可怖的样子。
“你先起来回话,将斗创的情况如实告诉我!”闵松收起软剑,坐回椅子上道,只不过右手还是自然的放在腰间,随时准备着意外情况的发生。
拓撑着身子站起来,还是佝偻着身体,将公孙轨想要闵松知道的讯息告诉了闵松。
“哈嘎嘎,数月前,蛮堂主意外的发现副道主和道主到了斗创都城,却不曾想他们一到,哈,就在斗场杀了湖堂主马茕。
哈嘎嘎,蛮堂主察觉不对,让在下多方留意打探,唯恐道中对他不利,结果却一直以来都相安无事。
当时斗创正是皇子暗斗的时候,蛮堂主本就一力扶持少君塔乌托的,哈,不想那少君失踪。再出现的时候说是要堂主陪同去抓二皇子塔乌尔的把柄,在下也随同前往,却落入了副道主的陷阱里。
道主当场被杀,而在下受尽酷刑,奄奄一息……哈嘎嘎,最后当在下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这幅模样了。”
拓一席话毕,面部的表情已经显得有些狰狞了。
这些话里半真半假,就算是闵松有怀疑,派人去查问,也只会得到同样的结果。
刺头失踪之后再也没有人见过他,荼蘼宗的事情隐秘,知道刺头与之有关的人都死了。
即便是有认识刺头的人画了画像,让闵松拿来和拓对比,也不会有任何可比性。
毕竟一个人都瘦脱了相了,就是拓自己没有变成高级炼尸之前的样子,也和现在判若两人。
这就是公孙轨高明的地方,任何人冒充刺头前来,都不如拓更有说服力和敲山震虎的作用。
闵松看着眼前的人,沉思良久后道:“你刚刚是如何进来这里的?”
拓抬起黝黑的眸子看过去道:“哈嘎嘎,因为担心给闵堂主惹来麻烦,所以打晕了门口的侍卫,还请闵堂主不要怪罪。”
闵松皱着眉,面沉如水的看着拓道:“你可有信物?”
拓眉骨位置的皮肤蹙紧,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一个令牌。
那是公孙轨让桓瑟从蛮戽身上找到的,一个斗创国相佐的令牌。
闵松伸手一股内力打出,那令牌已经拿在手中。
上面浮刻‘蛮相’二字,蛮戽当了相佐,他是知道的,随即点头道:“你如今落脚何处?”
第488章 凌嫆之死()
眼睛死死盯着来人,既不行礼,也不说话。
龙怀懿看着眼前的女人,不禁眉头一皱。
环顾四周,在邝渊拿来的一张椅子上坐下。
邝渊躬身退了出去,将两扇门扉勉强关上,守在外面。
龙怀懿和孔凌嫆就这样对视着,良久之后,龙怀懿终于开口道:“孔凌嫆,本王来,只为了问你一个问题。”
孔凌嫆依旧一手持剑,一只淌着血的手指放在嘴边,一点一点的咬着,并不吭声。
龙怀懿见状,叹口气道:“我只问你,你可是真心对龙腾。。。。。。或者我可以称呼他——郁满堂?”
孔凌嫆啃咬手指的动作一窒,眉头微不可查的抖了抖。
龙怀懿像是在自问自答道:“我就当你是真心待他,那么我接下来说的话,你要听仔细了!”
孔凌嫆依旧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我知道,你也许猜到了,毁你清白还要纳你为妾的人是谁。
我也猜得到你有多么爱龙腾,就有多么恨龙宇裎。
我来这里不是劝说你什么,只是要告诉你:龙宇裎死,龙腾就要替你背负兄弟相残的罪名!”龙怀懿一字一句道。
孔凌嫆的身子不自觉的抖了一下,随即勾唇冷笑道:“苍王是来劝我放龙宇裎一条性命吗?”
龙怀懿摇头,坚定的看着孔凌嫆道:“不!我只是不希望你在这个时候杀了他!”
顿了顿又道:“所有人都知道,你和龙腾有同门之谊,而且很快就要成婚了。
突然之间被帝君赐婚给龙宇裎,怕是你听了龙腾的话,去勾引龙宇裎,然后借机杀了他。
所以你觉得我还是在劝你留龙宇裎一条活路吗?”
孔凌嫆的眉头蹙紧道:“你为什么要来说这些?”
龙怀懿定定的看着孔凌嫆的眸子,半晌才轻笑出声道:“因为本王才是龙腾的亲生父亲呀,呵呵呵呵。”
孔凌嫆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笑得肆无忌惮的男人,不敢置信的重复道:“你是掌门的父亲?不!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当初就是你,利用孔家,让我在丈剑门内做内应,想要夺取掌门之权,你怎么可能是掌门的父亲?”
孔凌嫆摇着头,勾起一抹冷笑道:“苍王还真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连这样的谎话说起来都是信手拈来!”
龙怀懿挑眉,淡淡道:“没错,当初我的确是要颠覆丈剑门为己用。
只不过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龙腾是我的儿子,这也是他进了都城,坐实了大皇子的身份后我才知道的。
否则我又怎么会让帝君给你们赐婚,将孔家的势力拱手相送呢?”
门外,侍女敲门的声音从轻轻的敲击,变得急促。
可是孔凌嫆却一直无动于衷,依然在思索着弄死龙宇裎的法子。
良久之后,房门突然从外面被人大力踹开,邝渊推开已经残破的房门,将男人让入了房中。
孔凌嫆下意识的看过去,头发和衣衫依旧保持着刚刚被孔娇娇撕扯过的痕迹。
可当她意外的看清来人时,还是有了些不一样的反应。
眼睛死死盯着来人,既不行礼,也不说话。
龙怀懿看着眼前的女人,不禁眉头一皱。
环顾四周,在邝渊拿来的一张椅子上坐下。
邝渊躬身退了出去,将两扇门扉勉强关上,守在外面。
龙怀懿和孔凌嫆就这样对视着,良久之后,龙怀懿终于开口道:“孔凌嫆,本王来,只为了问你一个问题。”
孔凌嫆依旧一手持剑,一只淌着血的手指放在嘴边,一点一点的咬着,并不吭声。
龙怀懿见状,叹口气道:“我只问你,你可是真心对龙腾。。。。。。或者我可以称呼他——郁满堂?”
孔凌嫆啃咬手指的动作一窒,眉头微不可查的抖了抖。
龙怀懿像是在自问自答道:“我就当你是真心待他,那么我接下来说的话,你要听仔细了!”
孔凌嫆依旧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我知道,你也许猜到了,毁你清白还要纳你为妾的人是谁。
我也猜得到你有多么爱龙腾,就有多么恨龙宇裎。
我来这里不是劝说你什么,只是要告诉你:龙宇裎死,龙腾就要替你背负兄弟相残的罪名!”龙怀懿一字一句道。
孔凌嫆的身子不自觉的抖了一下,随即勾唇冷笑道:“苍王是来劝我放龙宇裎一条性命吗?”
龙怀懿摇头,坚定的看着孔凌嫆道:“不!我只是不希望你在这个时候杀了他!”
顿了顿又道:“所有人都知道,你和龙腾有同门之谊,而且很快就要成婚了。
突然之间被帝君赐婚给龙宇裎,怕是你听了龙腾的话,去勾引龙宇裎,然后借机杀了他。
所以你觉得我还是在劝你留龙宇裎一条活路吗?”
孔凌嫆的眉头蹙紧道:“你为什么要来说这些?”
龙怀懿定定的看着孔凌嫆的眸子,半晌才轻笑出声道:“因为本王才是龙腾的亲生父亲呀,呵呵呵呵。”
孔凌嫆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笑得肆无忌惮的男人,不敢置信的重复道:“你是掌门的父亲?不!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当初就是你,利用孔家,让我在丈剑门内做内应,想要夺取掌门之权,你怎么可能是掌门的父亲?”
孔凌嫆摇着头,勾起一抹冷笑道:“苍王还真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连这样的谎话说起来都是信手拈来!”
龙怀懿挑眉,淡淡道:“没错,当初我的确是要颠覆丈剑门为己用。
只不过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龙腾是我的儿子,这也是他进了都城,坐实了大皇子的身份后我才知道的。
否则我又怎么会让帝君给你们赐婚,将孔家的势力拱手相送呢?”
当初就是你,利用孔家,让我在丈剑门内做内应,想要夺取掌门之权,你怎么可能是掌门的父亲?”
孔凌嫆摇着头,勾起一抹冷笑道:“苍王还真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连这样的谎话说起来都是信手拈来!”
龙怀懿挑眉,淡淡道:“没错,当初我的确是要颠覆丈剑门为己用。
只不过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龙腾是我的儿子,这也是他进了都城,坐实了大皇子的身份后我才知道的。
否则我又怎么会让帝君给你们赐婚,将孔家的势力拱手相送呢?”
当初就是你,利用孔家,让我在丈剑门内做内应,想要夺取掌门之权,你怎么可能是掌门的父亲?”
孔凌嫆摇着头,勾起一抹冷笑道:“苍王还真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连这样的谎话说起来都是信手拈来!”
龙怀懿挑眉,淡淡道:“没错,当初我的确是要颠覆丈剑门为己用。
只不过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龙腾是我的儿子,这也是他进了都城,坐实了大皇子的身份后我才知道的。
否则我又怎么会让帝君给你们赐婚,将孔家的势力拱手相送呢?”
第489章 储帝母子()
龙怀懿心里暗自想着,不管龙腾是不是自己的孩子,他都可以扶持他登临帝君之位,只要他肯听话!
如果不听话……即便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也绝对不能让他有那一日!
至少龙宇裎称帝,自己可以轻松摆布,甚至可以迫使他禅位于自己。等到自己百年之后,再将帝位传给他。
不过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第一时间赶回皇城去,在帝君之位发生变化之前确定龙腾的想法。
而这本该四天多的时间才能赶回的路程,龙怀懿年近五十岁的年纪,竟然也之用了一天半的时间就回到了都城!
郁满堂眼看着老帝君说出这话,面上却是一片苍凉,不由心中苦涩。
不管怎么说,这个人都是他的父亲,尽管这么多年过去了,可是却无法泯灭掉这份父子亲情。
“父君,可是疲乏了?腾儿送父君回去休息吧?”
老帝君点了点头,扶着郁满堂的手臂站起身子,在内侍的唱和和群臣的行礼中离开了大殿。
龙宇裎因行礼而低垂的面孔,在没人看到的地方变得扭曲。
曾几何时,自己是父君身边唯一的儿子?可是这个孽种,躲藏了十几年,突然就这么冒了出来,夺去了老帝君所有的目光,甚至还被封为滕王!
当初自己年少,心中对兄弟之情还存着那么些念想,总顾及着这位是自己的兄长。
龙宇裎心中无比懊悔,当初就该听母妃和皇叔的话,当机立断的了结了这个身份存疑的杂种,也不会落得今日倍感堵心的境地。
黑着脸走出了大殿,朝着自己的朝晨殿走,经过一处无人之地沉声唤道:“六子!”
一个黑影瞬间出现在面前,夜色下只看见那人着一身黑衣,单膝跪地道:“储帝。”
“皇叔如今在何处?”
黑影顿了一下回道:“月前去了西南,至今还没有消息回来。”
龙宇裎眸子深邃,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