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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还敢还嘴,……让你找理由,……找你狡辩,……打了这么点东西,费了这么长时间,你还有理了,看来得给你设置一个地狱模式的训练了,有着顶级武功,打几只野鸡之类的小动物还费这么多时间,让你不好好练功……”徐兵一边说着,一边敲打段誉脑袋,段誉是欲哭无泪啊,这都什么大哥,不知觉中用上了凌波微步躲闪,徐兵一看有门,也用上凌波微步,不一会就只能看到两条人影了,实在是速度太快了,不快不行啊,慢了会被敲得更疼。
玩闹了一会,看了看段誉的衣服是没法穿了,想起和段老大的约会(怎么这么恶心呢),随后叫上段誉等人,把木婉清扶上马,让黑玫瑰开始朝着发出啸声的方向跑了起来,剩下的三人都必须使用凌波微步跟着,这样既起到锻炼身体的效果,又能赶路一举两得,凌波微步真是居家旅行,杀人逃跑的必备良功啊。
众人加一匹马跑了一会儿之后,突然间半空中隐约飘来有如游丝般的轻轻哭声,声音甚是凄婉,隐隐约约似乎是个女子在哭叫:“我的儿啊,我的儿啊!”徐兵知道那是叶二娘来了,没有出声,继续往前跑,其他人都一样,只是木婉清的脸上隐约有些担忧。
这时那声音仍是若有若无的叫道:“我的儿啊,为娘的想得你好苦啊!”
不一会就听到南海鳄神那粗狂的吼叫,“哭什么丧?老子在这儿等了很久了。”
“老岳,你师傅我在这里,你老大呢,怎么还不见人影?”徐兵这时高声喊道。
“啊,师傅来了,”就看到一个黄色人影飞奔过来,扑通跪倒,大声道,”拜见师傅。”
徐兵淡淡的道,“起来吧,以后别动不动就下跪,我这没有这么个规矩,尊敬放在心里就好了,等这次办完事你就跟着我吧,有空我就把门规和武功传授给你。”
“多谢师父,”说着又要下跪,不过想起刚才徐兵说的话,就止住身形,恭敬地站到一边。
这时那声音还是若有若无的叫道:“我的儿啊,为娘的想得你好苦啊!”
南海鳄神“呸”的一声,在地下吐了口痰,说道:“哭丧的来啦!老大快来了,嚎什么嚎。”
徐兵知道叶二娘也是苦命人,但是每天杀一个孩子,确实做的就非常恶毒了,所以徐兵丝毫不可怜他,因为她的孩子还是活的好好的。
这时岳老三解释道,“师傅!这婆娘是‘无恶不作’叶二娘,‘四大恶人’之一。她这个‘恶’字排在第二。总有一日,我这‘凶神恶煞’的外号要跟她对掉过来。”
徐兵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又道“你好好跟我学,不用多少时候就赶上了。”
木婉清这是好奇道:“原来外号中那‘恶’字排在第二的,便是天下第二恶人。”又问道:“那么第一恶人的外号叫什么?第四的又叫什么?”
忽然一个女子声音幽幽说道:“老大叫‘恶贯满盈’,老四叫‘穷凶极恶’,老三,你想要赶上我,摆个小年轻就能成了?。”
这时只见叶二娘身披一袭淡青色长衫,满头长发,约莫四十来岁年纪,相貌颇为娟秀,但两边面颊上各有三条殷红血痕,自眼底直划到下颊,似乎刚被人用手抓破一般。她手中抱着个两三岁大的男孩,肥头胖脑的甚是可爱。
岳老三道:“三妹,老大、老四他们怎么还不来?”
叶二娘幽幽的道:“瞧你这副鼻青目肿的模样,早就给老大狠狠揍过一顿了,居然还老起脸皮,假装问老大为什么还不来。你明明是老三,一心一意要爬过我的头去。你再叫一声三妹,做姊姊可不跟你客气了。”
南海鳄神怒道:“不客气便不客气,你是不是想打上一架?”
叶二娘淡淡一笑,说道:“你要打架,随时奉陪。”
她手中抱着的小儿忽然哭叫:“妈妈,妈妈,我要妈妈!”叶二娘拍着他哄道:“乖孩子,我是你妈妈。”那小儿越哭越响,叫道:“我要妈妈,我要妈妈,你不是我妈妈。”叶二娘轻轻摇幌他身子,虽起儿哥来:“摇摇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叫我好宝宝……”那小儿仍是哭叫不休。
南海鳄神听得甚是烦躁,喝道:“你哄什么?要弄死他,乘早弄死了吧。”
叶二娘脸上笑眯眯地,不停口的唱歌:“……糖一包,果一包,吃了还要留一包。”
众人听着叶二娘不断哄那小儿:“乖宝宝,妈妈拍乖宝,乖宝快睡觉。”心想语气中充满了慈爱,心想南海鳄神之言未必是真。
但是徐兵和岳老三知道,过后这孩子便是要死了。
岳老三忍不住怒道:“你每天要害死一个婴儿,却这般装腔作势,真是不要脸之至!”
叶二娘柔声道:“你别大声吆喝,吓惊了我的乖孩儿。”
南海鳄神猛地伸手,疾向那小儿抓去,想抓过来摔死了,免得他啼哭不休,乱人心意。那知他出手极快,叶二娘却比她更快,身如鬼魅般一转,南海鳄神这一抓便落了空。
叶二娘嗲声嗲气的道:“啊哟,三弟,你平白无端的欺侮我孩儿作甚?”
南海鳄神喝道:“我要摔死这小鬼。”
叶二娘柔声哄那小儿道:“心肝宝贝,乖孩儿,妈妈疼你惜你,别怕这个丑八怪三叔,他斗不过你妈。你白白胖胖的,多么有趣,妈妈要玩到你晚上,这才弄死你,这会儿可还舍不得。”
这时徐兵“bang”的一声敲在了岳老三的秃瓢上,“为师先教你一条门规,便是不能作恶,我们不主动惹事,但我们也不怕事。”
“是,师傅,但是不作恶又怎么成为恶人呢?”岳老三的一根筋犯了。
“进了为师的门就不许作恶,但是别人惹到你头上,你想怎么样都行,那时你在作恶也行啊。”徐兵转着圈的道。
叶二娘在一旁听着岳老三被教训,“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感觉岳老三怕师傅多过于怕老大。
叶二娘这时笑道:“三弟你知不知道老四昨儿在道上遇到了对头,吃亏着实不小。”
徐兵示意你们尽管聊,我就是打酱油的。虽然岳老三不知道什么是打酱油,不过也知道徐兵不限制他和叶二娘等人聊天,心想,“果然师傅比较随和,不过有时却有些暴力。”
不过也不多想,岳老三问道:“什么?老四遇上了对头,是谁?”
“老二,你有编排我什么呢?”只听那声音忽尖忽粗的人道:“七个家伙打我一个,个个都是是第一流高手。我本领再强,也不能将这七大高手一古脑儿杀得精光啊。”
徐兵心想,“快凑齐了,这四恶之中的老四也来了。”
岳老三道:“老四,你不用胡吹啦,三妹说你吃了人家的大亏,你还抵赖什么?到底有几个敌人围攻你?”
叶二娘又道:“老四就爱吹牛,对方明明只有两人,另外又从那里钻出五个高手来?天下高手真有这么多?”
老四怒道:“你怎么又知道了,你是亲眼瞧见的么?”
叶二娘轻轻一笑,道:“若不是我亲眼瞧见,我自然不会知道。那两人一个使根钓鱼杆儿,另一个使一对板斧,是也不是?嘻嘻,你捏造出来的另外那五个人,可又使什么兵刃了?”
老四大声说道:“当时你既在旁,怎么不来帮我?你要我死在人家手里才开心,是不是?”
叶二娘笑道:“‘穷凶极恶’云中鹤,谁不知你轻功了得?斗不过人家,难道还跑不过人家么?”
木婉清是最糊涂的一个,基本什么都不知道,这时心道:“原来老四叫作云中鹤。”
云中鹤更是恼怒,声音越提越高,说道:“我老四栽在人家手下,你又有什么光采?咱们‘四大恶人’这次聚会,所为何来?难道还当真是给钟万仇那脓包蛋卖命?他又没送老婆陪我睡觉。老大跟大理皇府仇深似海,他叫咱们来,大伙儿就联手齐上,我出师不利,你却隔岸看火烧,幸灾乐祸,瞧我跟不跟老大说?”
叶二娘轻轻一笑,说道:“四弟,我一生之中,可从来没见过似你这般了得的轻功,云中一鹤,当真是名不虚传。逝如轻烟,鸿飞冥冥,那两个家伙固然望尘莫及,连我做姊姊的也追赶不上。否则的话,我岂有袖手旁观之理?”
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章 段延庆()
上回说到云中鹤看着叶二娘那样说更是恼怒,声音越提越高,说道:“我老四栽在人家手下,你又有什么光采?咱们‘四大恶人’这次聚会,所为何来?难道还当真是给钟万仇那脓包蛋卖命?他又没送老婆陪我睡觉。老大跟大理皇府仇深似海,他叫咱们来,大伙儿就联手齐上,我出师不利,你却隔岸看火烧,幸灾乐祸,瞧我跟不跟老大说?”
叶二娘轻轻一笑,说道:“四弟,我一生之中,可从来没见过似你这般了得的轻功,云中一鹤,当真是名不虚传。逝如轻烟,鸿飞冥冥,那两个家伙固然望尘莫及,连我做姊姊的也追赶不上。否则的话,我岂有袖手旁观之理?”
似乎她怕云中鹤向老大告状,忙说些讨好的言语。云中鹤哼了一声,似乎怒气便消了。
段誉也在心想,“他和我们有仇,怎么没听伯父和爹爹说起过?一定是了,我不愿学武功,他们也没有和我说起这些江湖中事。”
段誉想的差不多,不过也不算江湖中事,而是家事,你大伯父抢了人家皇位,能没仇吗?
这时岳老三问道:“老四,跟你为难的到底是谁?是皇府中的狗腿子么?”
云中鹤怒道:“九成是皇府中的人。我不信大理境内,此外还有什么了不起的能人。”
叶二娘道:“你两个老说什么大闹皇府不费吹灰之力,要割大理皇帝的狗头,犹似探囊取物,我总说别把事情瞧得太容易了,这会儿可信了吧?”
“咳咳”,段誉发出声响,毕竟被人当着面说自己伯父的头是狗头,那自己的头不也是狗头了嘛,所以听着心里不舒服,就出声道,“你们说话能不能稍微文明点,当着当事人说要打要杀的不太好吧。”
“哦,你说当事人?”云中鹤问道,“你是大理段氏皇族中人?那我就先杀了你……”说着手一挥,便要攻向段誉,这时岳老三还在纠结帮谁,不过徐兵一发话,就明确目标了,“你师叔被人打你就干看着?”
也不是徐兵打不过云中鹤,只是想让岳老三和云中鹤划清界限。
岳老三这时大吼一声,“我听师傅的,云中鹤住手,那是我师叔,你不能打。”挥着拳头就迎了上去。
云中鹤狞笑道:“老三,我几次让你,只是为了免伤咱们四大恶人的和气,难道我当真怕了你不成?”双手在腰间一掏,两只手中各已握了一柄钢抓,这对钢抓柄长三尺,抓头各有一只人手,手指箕张,指头发出蓝汪汪的闪光,左抓向右,右抓向左,封住了身前,摆着个只守不攻之势。
南海鳄神喜道:“妙极,七年不见,你练成了一件古怪兵刃,瞧老子的!”解下背上包袱,取了两件兵刃出来。
云中鹤斜眼向这两件古怪兵刃瞧了一眼,右手钢抓挺出,蓦地向南海鳄神面门抓去。南海鳄神左手鳄尾鞭翻起,拍的一声,将钢抓荡开。云中鹤出手快极,右手钢抓尚未缩回,左手钢抓已然递出。只听得喀喇一声响,鳄嘴剪伸将上来,夹住他钢抓一绞。
这钢抓是纯钢打就,但鳄嘴剪的剪口不知是何物铸成,竟将钢抓的五指剪断了两根。总算云中鹤缩手得快,保住了钢抓上另外的三指,但他所练抓法,十根手指每一指都有功用,少了两指,威力登时减弱,心下甚是懊丧。南海鳄神狂笑声中,鳄尾鞭疾卷而上。
云中鹤也笑道:“二姊,老三新练成的鳄嘴剪和鳄尾鞭可了不起啊。适才我跟他练了几手玩玩,当真难以抵挡。这七年来你练了什么功夫?能敌得过老三这两件厉害家伙吗?只怕你也不成吧。”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便想引得叶二娘和南海鳄神动手。
叶二娘上峰之时,早已看到二人实是性命相捕,决非练武拆招,当下淡淡一笑,说道:“这七年来我勤修内功,兵刃拳脚上都生疏了,定然不是老三和你的对手。”
云中鹤见到叶二娘不上钩,顿时不在说话,转身对岳老三道,“老三,你就为了这么个莫名其妙的师父与我为难,我们这么多年兄弟情义你就不顾了?”
“叫我岳老二,师傅的话不能不听,要是老大在这里,我也听话。”岳老三憨笑道。
云中鹤觉着打着没意思,为了排名,都打了多少年了,谁都打不赢谁,索性不再打,把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