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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长了,我怕他被别人带坏了,如果你们不嫌弃,我想让他过来先学,等以后有机会的话我再来学。“
看来也只好如此,一家人也都表示同意,所以二帮第二天就向康敬德请了三天的假,说自己要赶回去把自己的四弟带过来学做车床。
当时康敬德也说,你写一份信回去算了,最多把怎么来的路线交代清楚一点,不然的话这来回一跑,既耽搁了挣钱,又要里外里的花钱,一来一去实在是不划算。
不行,我一定要亲自回去,我家的情况我知道,因为还不知道四弟愿不愿意来,即使愿意来,还不知道家里有没有钱给他做路费,即使条件都具备了,关键是他那么小,又没出过远门,万一路上有个什么闪失的话,那天底下可没有卖后悔药的,所以现在不是心疼钱的时候,再说句心里话,其实将自己的四弟带过来,那是自己还没到江阴市来之前就早已制定好的计划。(。)
第一百七十三章()
“二哥,我要回家。”
应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当二帮正在把早晨在斜桥镇买的一本新书唯物辩证法拿出来细细品读的时候,“咚咚咚。’有人敲门,二帮感到好奇怪,因为自己刚搬过来两天,一般是不会有人知道自己已经住到这儿来的,而且在江阴市这儿,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太亲密的人。
不到三个月那个金沙村的工地就结束了,虽然大不老也又为二帮安排好了新工作,但二帮去干了一天,实在是不感兴趣,就自己跑了回来,而且在金沙镇的沙场又自己重新找了一份工作,月工资四百,只管中午的一顿饭,但是房租是老板出的。
在一个老头子老太婆家的后院一间单独的楼房,还有围墙,又安静又舒适,相对比在老魏家自由得多,但干的活都差不多,就是指负责拖拉机来时上上料,活是多了点,因为不仅有河沙,还有石子,可是不用再去管船上卸料的事。
老板是个矮胖胖的男人,姓刘,老帮娘是个细高挑的女人,长得很好看,白天在场子里负责收收钱做做饭,而老板大部分时间都不在,这样对于二帮来讲感到很开心。
二帮做事的时候,最反感有人指东道西说三道四,说实话在金沙村工地的时候,吃住也很开心,生活条件也很好,大家中午吃剩下来的饭菜,二帮早晚随便吃,有时那个大不老还特意做了酱肉送过来,时而还送上一碗馄炖,但是那个负责烧饭的小工头的老婆王军霞就会嫌弃二帮什么什么搞得不干净,没事的时候也不把衣服被子好好的洗洗等等就很是烦人,现在好了,除了工作时间其他的时间都可自由安排了,所以二帮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买书来看。
二帮始终认为,一个男人要想有所作为的话,首先要做的就是随时随地给自己补充知识,多学习多思考多观察多总结,以便更好地去吸取别人的成功经验,当然心中也感到有点对不起那个大不老和他的老太婆,毕竟二位老人家确确实实对自己很关照,可是一切又没有成定局,自己也不好表示什么。
当然很明显的二位老人家对自己好也是有企图的,那就是想招自己去做孙女婿,在金沙村的工地,就有很多老师傅当着二帮的面向大不老提起,象小李这么好的人赶快招回家算了,大不老也笑着说再等等再等等。
等就等呀,反正我二帮也无所谓,二帮也想好了,如果那个大不老家真愿意招自己做上门女婿的话,就写一份信回去把黄嘴的亲事给退掉了,虽然自己有点亏心,可是那个丫头毕竟太不顺自己的意,而且自己的家庭经济条件又这么的差,再加上又出了那么一档子说不清道不明的糊涂事,为了自己的将来,为了能使自己的家庭能够脱离平穷的困境,我二帮这辈子也就认了。
可是人家要等等那就没有办法了,不着边际的事我二帮也是不会去当真的,所以当大不老的那个二儿子见到二帮时说的倒是很大气,你的情况老子娘已经跟我说了,你先到我市里边的工地上去熟悉熟悉情况,对外就宣称是我的徒弟,而且我每个月给你六百块钱的工资,一切谈妥之后就骑着那辆日本产的铃木王呼啦一下子就把二帮送到了工地上,那个速度那个作风那个气派都令二帮感到十分的讨厌。
而且工地上机器轰鸣人声吵吵杂杂的工作环境也是二帮不喜欢的,并且那个负责领着二帮转悠的人也介绍,以后可能要跟墙头打交道了,要学会在墙头上走路,二帮去试了一下,头晕眼花的自己根本就不敢向前迈脚,而且二帮也观察了,即使以后自己敢在这上面走,那也不是个好事情。
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脚,湿湿脚倒是小事情,关键的是千万不能失脚,这要一天到晚的都在那几层高的墙头上走来走去,万一哪一天,一个不小心来个人失前蹄,那可就不是伤胳膊伤腿,很可能就是一小命呜呼哀哉了,到那时什么理想梦想恐怕连空想都想不成了。
所以二帮当即决定不去了,并且立马回来重新找工作,巧就巧在自己只不过那么随口一问,这工作的事情就谈成了,而且无论从工作环境还是住宿环境自己都非常的满意,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赶紧跑到陆勇家给成业讲了自己的新住址,并劝他安心的学技术,有时间的话就到自己那儿认认门,而且看得出成业在那儿也很开心。
成业者当然是四帮的大号,也就是学名,这都已经出来闯荡江湖了,总不能一天到晚还去直呼小名吧,所以二帮也改了口而喊四邦为成业了。
当然为了以后走路的方便,自己又花了三十块钱在一个修车摊上买了一部破自行车,又把自己买的两块电子手表给了成业一块,这才来到那大部老家,向两位老人说明了情况,看得出两位老人有点不太开心。
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不会是为了你们开心,我就去连小命也不顾吧,再者说就是你们所说的招不招的有可能都是些子虚冇有的事,即使你们有意但也要看我二帮的处境和心情的,处境不好,没有办法,我有可能想到你家倒插门,处境好了那就是两讲,毕竟自己刚到江阴市来还只有几个月的时间,几年之后又会是什么情况,谁也看不到那一天。
再者说了那个杜亚芬的脾气也实在是差,而且杜亚芬的娘二帮也见到了,人长得很丑,矮不墩墩,满头的白发黑发错综复杂,听说还在小商品市场做服装店的老板。
二帮就在想,有这样一个长相的老板,再加上说话的语气神态腔调,都和那次杜亚芬到樊建斌家来喊杜亚萍时一模一样,不但尖细而且刺耳,还带着些许的烦躁在里面,会不会把顾客都吓跑了。
虽然住房确实够气派,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那天大不老带着杜亚芬的老子来领二帮到他家去扛两根毛竹到工地上派用场,二帮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发财人家的住所,高大气派,装饰华丽讲究,真的就像进了天堂一样的感觉。
可是如果和那么一家子人天天生活在一起的话,会不会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狱就未可而知了。
既然二帮有了这种感觉和想法,所以当那杜亚芬故意推着自行车从二帮面前经过,而二帮故意当做没有看见而不去加以理睬,好象都是在情理之中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
二帮见那成业眼睛红肿的走了进来,并且还不停的抽泣着,似乎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坐到床沿上之后好长时间,浑身还在瑟瑟的发着抖,又好像是受到了什么过度的惊吓,二帮感到心中一痛,鼻子一酸,两行热泪不自觉的就直留了下来。
是呀,一个只有十五六岁的小孩子,就被生活所迫,迫不得已的出来瓢泼,真是为难他了,但是光在这儿哭也是没有用的,所以二帮扭过头去,偷偷的擦干了眼泪,故作轻松的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天塌下来有二哥顶着,你只要给二哥说说为什么刚来没有多长时间就急着要回家呀?‘
在二帮好一会时间的好生安慰下,那成业才慢慢的把要回家的原因说了出来。
原来就在今天中午要烧午饭的时候,陆勇的妈妈因为忙于做饭,就让成业顺便照看一下两个小孩,原来陆勇生的是个龙凤胎,大的叫龙龙,小的叫凤凤,成业因忙于干活,就把照看小孩的事给忘记了,等到陆勇的妈妈问起,这才忽然想起,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原来那凤凤不知怎么回事就掉进了家后面的小河里淹死了。
那陆勇的妈妈痛哭流涕,赶快找人打捞,并通知其他家人,等大家都赶回来,也是无可奈何,那陆勇的老婆更是伤心得死去活来,所以一家人中饭没吃,晚饭也没做,都早早的躺下了。
那陆勇急切之下就有点责怪成业,因为成业毕竟是小孩,哪经过这种事情,连饿加怕所以就偷偷的跑到二哥这儿来想回家了。
那二帮一听说成业已经两顿没吃了,赶紧做了一碗鸡蛋面给成业吃。
吃饭的时候,二帮就问,陆勇一家人有没有把你怎么样,那成业也说没有,而且当陆勇责怪他的时候,陆勇的老子还劝说陆勇,事已至此,责怪有什么用呢,二帮不由在心里更加的敬佩这一家人。
思考来思考去,二帮还是决定把成业先送回去,因为短时期内,成业也不方便再在那儿,毕竟人家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搁在谁身上谁一时半会都会吃不消,要等待时间慢慢治愈,所以第二天二帮就向老板请了三天的假,带着成业回去了。
回到了家里,父亲倒没有说什么,母亲不知怎么话倒多了起来,先是抱怨成业怎么那么不小心,后来又埋怨都回来有什么用,多一个人就多一张嘴吃饭,今年大家手头都紧,而且三邦还得每个月回来要钱,真是不知道这个日子还怎么往下过。
听话听音,不用说母亲是想向自己要钱,再者说二帮也理解这时候三邦上学的难处,就问了一下父亲,自己当初临走时丢给父亲的那个日记本上欠我钱的要到没有。
父亲叹了一口气,说道,:”上哪里要去,今年家家都是一个钱当两个来用,只有你俊昌叔不好意思,给了十几把芦苇算是抵债了,其他的人看来是没有指望了。“
二帮不由对观音堂人产生了反感。心里骂道:”都什么东西,当初欠老子钱的时候,一个个嬉皮笑脸,恨不能给老子下跪,如今都装死人了。’
骂有什么用呢,三十几个人呢,算了吧,还是自己出去挣吧,所以又给了母亲一千块钱后,第二天就匆匆的赶回张家港了。
俗话说得好,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一路上都还好好的,不知怎么刚到张家港的第一晚上就感到头痛脑热,半夜里还开始闹起了肚子。
第二天,浑身上下一点力气没有,一直坚持到晚上还是不见好转,没有办法,只好到药店里配了点止泻的药,拖拖拉拉熬了一个多礼拜还是不能坚持去干活,因为一提起裤子就想上厕所,脱了裤子又感觉拉不出,但是浑身又没有力气,真是难过的不得了。
再加上那个沙场的老板又来向二帮发了脾气,说我租了房子供你,是希望你来干活的,可是你这样干三天歇十天的,我要你卵用,还不如趁早滚蛋。
气的二帮不知如何是好,心想自己真是可怜,落到了这步田地,要是不管你不管他的,自己活的蛮好,可是这么一管,又把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钱管没了,如今自己又是孤家寡人一个,叫天天不应,哭地地不灵,还不都是你朱广彩害的,如果答应早一点结婚,我挣来的钱也不会这样白白的搞掉了,再加上有两个人相依为命彼此照顾,总归不会沦落到这般田地。
可是说到秋天结婚,自己如今又是身无分文了,到了秋天又拿什么去结婚,罢罢罢,我这辈子该言是个苦命的人,也就不要再去连累别人了,像我这样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去呢,一切都听天由命吧。
想到这儿,二帮忽然坐了起来披衣下床,撕过一张信纸,刷刷点点一挥而就,又找过一个信封,贴上了邮票,一口气跑到了斜桥镇寄信的那个邮箱桶里。
第二天二帮就结了房钱,连水费电费总共四十几块钱,既然那个老板让自己滚蛋,自己再住在这儿也没有多大的意思,人活一口气,佛争一炷香,我既然没有在你这儿干活,房租水费的我自己出,在你那里干的两三天,工钱我也就不要了,就当作替驴挣了。
所以二帮连一个招呼都没有打,就用那个三十块钱买来的破自行车,驮上自己的一应家当出发了,当然老魏那里自己是不好意思再去的,大不老那也不行,思前想后二帮决定到陆勇家去,一切从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