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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看到谁的明天-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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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到他。

    可是为什么二帮只来了三四天,所做的产量就能超过他,或者说关于车床的知识还能懂得那么多,关于这个秘密恐怕到他临死都不会想得明白。(。)

第一百五十九章() 
俗话说得好,要想会得跟师傅睡。

    那二帮自从到了陆勇家之后,每天晚上都是抱着师父睡觉的。

    当然这个师傅可不是陆勇,而是那本车床工艺学。

    人每天都生活在各种矛盾之中,但是这些矛盾又分为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这就是二帮平常看的那本唯物辩证法上所提出的观点。

    一个人在一天一个礼拜一个月或者某一段时间之内,只要抓住一个主要矛盾去解决就行了。

    所以二帮认为自己主要是到陆勇家来学做车床的,只要把车床技术学好了就行了,其他的都可以不去考虑,或者说可以延迟,或者说可以顺带考虑,但重中之重就是学车床,所以虽然那孙守贤临走之时再三叮嘱,一定要先跟着师傅学看三天。但是陆勇干的活很简单,就是把工件拿到那三爪卡盘上夹住,然后把车刀摇过去,车上一公分左右的一小段,然后把后面的钻头推上来收紧,再把水龙头对着那个工件,一边喷水一边把钻头往里摇,一个孔打好就行了。然后再把那个工件拿下来,换下一个上去,如此千篇一律的重复着下一个动作。

    二帮心想,如果只干这种活,要我去看上三天,那不是拿我当傻子了,在问好了陆勇,这样干会不会有什么要求会造成工件报废的情况,陆勇说不会的,这时候只是在车搭步拉毛刀,为下一步做准备工作,那既然这样就让我来试试看,那陆勇也不客气,说你来就你来,不过为二帮找了一套工作服让他换上。

    在中午吃饭的时候,二帮就问师傅,有没有这方面的书籍能让他看看,陆勇说有,不过被他的一个朋友叫徐荣成的借去了,如果想看等一会去看看能不能要回来给二帮看。

    吃了饭陆勇就走了,二帮坚持要洗碗,陆勇的娘不肯,二帮只好跟在后面做点辅助的工作,边做边聊。

    那个陆勇的娘就说到了成业,说成业人其实也蛮好的,平时笑嘻嘻的,看得出没什么心眼,可能就是小,出了那个事,把他吓跑了。

    二帮也说这次自己之所以决定过来学做车床,其实主要的也是感觉到对不起你们一家人,如果不是因为成业过来,可能也不会造成那样的事。

    那个陆勇的娘说:‘千万不要那么说,也不要那么想,其实在我们这儿就有那么一种说法,如果哪家生了双胞胎,都是男孩也好,都是女孩也好,但是千万不要是龙凤胎,这样不是龙克凤,就是凤克龙,虽然我们已经做了破解了,但是还是没有保住,只能说那个丫头命薄,我们家也没有那个福气,这一切都是天意,不能说怪谁不怪谁的,再者说,三十多年以前,我们家就来过一个小孩,当时也给他起了个名字,就叫做阿年,都五六岁了,也是在一天中午,跑到那条河里被淹死的。’

    听那老太太这样一说,二帮心里很是感激,就说道:“你虽然失去了一个孙女,但是你多了一个孙子,我以后一定拿你当我的亲奶奶一样看待。”

    那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连声说那感情好那感情好。

    那二帮可不是为了哄老太太开心才这么说的,而是说的真心话。

    在观音堂,人们是非常看重这师徒关系的,大家讲究的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虽然那陆勇只比自己大了那么几岁,但是自己既然投奔到他的门下,就是名正言顺的师傅,这徒弟与师傅的关系就是铁定的。

    再者说按二帮本来的计划,这陆勇家就是自己以后在江阴市的根据地,那陆勇家的社会关系就是自己以后在江阴市的靠山,所以这师徒间的关系更是马虎不得,因此二帮在做每一件小事甚至说每一句话的细节上都是谨小慎微用心考虑的。

    所以当那孙守贤和陆勇的老婆晚上回来的时候,娘两个轮番的夸二帮,不但能说会道口齿伶俐,而且为人聪明做事麻利又肯吃苦,那孙守贤也不无得意地说:“我看中的小孩,错不了。”

    随后二帮又问孙守贤,以后自己对每个人都怎么称呼,孙守贤就对二帮明确道,对陆勇当然是喊师傅,对陆勇的老婆,当然是喊师娘,对自己要喊师公,对自己的老婆就喊师太,对龙龙要喊师弟。

    明确了之后,二帮就按照师公的吩咐逐一喊了一遍,可是大人们都亲切的答应了一声,龙龙那个小家伙,只管拿着筷子吃自己的饭,连眼皮都没抬一下,逗的大家都哈哈大笑。

    所以那二帮晚上睡到了床上,也感到很是开心和得意,能让师傅一家从那失去亲人的悲伤中走出来,这其实也是自己的一个计划,自己这才刚来一天,可以说就做到了。

    因为二帮感觉得到,自从自己来了之后,欢声和笑语无时无刻不挂在每一个人的脸上。

    吃好了晚饭,大家都洗好了澡,师公师太都上楼安歇了,师傅也带着龙龙到上面看电视去了。

    师娘端了一盆热水,在为二帮洗睡席,只穿着一条三角裤衩和一条短小的娃娃衫,跪趴在给二帮睡觉用的大床上来回移动,身体的各个部位都明显的裸露无疑,二帮打心眼里很是感激,在二帮的印象中,就是自己的母亲,好像也没有在自己面前这么随意过,而师娘可能比自己根本就大不了多少,在自己刚来的第一天晚上,就这么的关心照顾和亲切,说明她更本就没拿自己当外人。

    这种感觉真是一般人不能体会得到的,二帮甚至都有着想哭的冲动,待那师娘把一切都收拾好了,才对二帮说道:“如果睡不着,可以看看电视。“

    二帮其实早就注意到了,在那张大床对面的一张写字台上斜摆着一台大概是二十一英寸的大彩电。

    二帮奥的答应了一声,待那师娘走了之后,二帮可没有那个闲情雅致,赶紧拿出了师傅下午去拿回来的那本车床工艺学认真的细读起来。

    开篇部分先是介绍了一下车床的各种型号,接下来就是一些车床各个部件的名称叫法,再接下来就是一些工夹量具的识别和如何使用的讲解,后面部分才是详细介绍如何进行车加工的。

    本来就是个学校里的文科高材生,死记硬背这是二帮的强项,一些工夹量具也是二帮学校里的物理课本上都学过的,只不过是重新温习了一下子。

    所以当第二天陆勇聘请的那个老师傅,也过来上班见到二帮的时候,一谈论就感觉到根本就是个大师傅。(。)

第一百六十章() 
阴历十二月二十四日,这一天各家各户司命灶神上奏天庭之辰,所以宜立小心火烛和宁可人害我,不可我害人的心愿,所以那玉皇大帝这两天可谓是公务繁忙。

    那巡天御史正在匆匆忙忙的行走之间,忽然看见王母娘娘带着一班仙女,向自己迎面走来,本来是准备躲让的,但是还是被那王母娘娘呵斥住了,就听那王母娘娘闷闷不乐地问道:“太白金星,我来问你,你可要老实交代,我最近发现那玉帝总往人间看,是不是在偷看哪家姑娘?”

    那太白金星赶快走上前去施礼回奏道:“是啊,不光是玉帝,就是很多神仙也在偷看,现在的人间正赶上太平盛世,那人间的美女,都是清一色的蕾丝配小高,低胸还露腰,不过请王母娘娘放心,大家看的可不是那美女,而是在关注着那年的动态,因为玉帝已经交代过了,一旦发现了那年挣到了钱,就要赶快把它收上来,因为他还欠着玉帝一些鸡狗钱。”

    “唉,玉帝也老是在我面前提起,那你们赶快去抓紧办吧,也让他早一天了却了那块心病。”那王母娘娘交待完了,这才又领着一班众仙女飘飘然的离去了。

    话说那二帮所在的照相制版厂正在召开年终总结大会,厂长全林立正在做总结性的发言:“为了适应新的市场形势,经学校党委研究决定,从明年开始,我们厂将从学校里脱离出来成为了一个单独的个体。”

    不愧是个曾经做过老师的,开个年终总结大会,都是那么满面笑容,声调平和,就像在拉家常一样。

    然而,还没等那全老师话音落地,原本可容纳两三百人的一个大会议室,因只围坐了六七十人,刚刚那全老师还说怎么就做了这么几个人,这时都交头接耳叽叽喳喳议论纷纷起来。

    “肃静,肃静,等全老师说完好不好,它关系到每个人的明年经济收入和福利待遇,也关系到我们厂的前途发展,你都不好好的听还怎么去贯彻落实执行。”坐在那全老师左首的老头子终于发话了。

    全场就像那坏了喇叭的收音机,因噪音太大,忽然被关了电,瞬间鸦雀无声。

    不要看这个老头子,既无什么头衔,也只不过就是厂里边的一个顾问,也不是正当壮年,曾经是即阳中学的副校长,这不退休了,就被厂里返聘了回来,个头很高,面孔很大也很胖,有着一副大腹便便的福态。

    可能是做领导年代做久了的缘故,从来都不苟言笑,或者也正是这个原因,对人有一种不怒自威不寒而栗的威慑力。

    所以不论大家在干什么,只要听见有人报信说,老头子来了,不管报信的人当时说话的语气是轻是重,以及音量是高还是低,反正效果都是一样一样的。

    大家立刻正经危坐屏气凝声,就像那电视里放的每当蒋总统大驾光临那些达官要员对他的态度,甚至只有过之没有不及,虽然不能说像老鼠见了猫那样令人闻风丧胆,但也绝对是象那得了重疟疾正在发冷阶段的病人,就是给你盖上个三四条棉被子,还是让你冷得瑟瑟发抖,就好像从那背脊的骨头里正在往外拼命地冒着寒气。

    不要觉得我在故弄玄虚危言耸听,其实我说的一点都不假,别人惧怕他,并不是因为他人长得人高马大或是什么倚老卖老,而是因为他掌管着每个人的不是什么生杀大权,而是直接的经济收入和岗位调动。

    顾问者顾名思义,顾不过来不问,顾得过来什么都问,不要说工人的工资岗位就是干部的工资岗位他也能管得着,甚至据听说那全老师也得听他的,如果不听他的,可能也会饭碗保不住。

    说白了其实那老头子可能是学校里派来的钦差大臣或者是些监官一类的,姓陈,名叫陈福南,也不怪人家能混到这样,大概是因为人家名字起得太好,福南福南,福气直到终南山。

    其实那全老师的名字也不错,叫全林立,全部是象林子一样直立的人,可见性格刚直,为人正派,那自然也不在话下。

    坐在那全老师右手的一个人,从一坐下来就满面春风笑口常开,似乎是吃了什么水蜜桃一样,叫黄立丰,其实他每天都是这副表情,甚至每天的每时每刻都是这一副表情,不恼也不怒,不寒也不哭,就好像这副表情根本就是一幅画像,每当出门的时候就是挂在脸上的。

    不过据听人说,人家的这副表情就是到了家里是也不摘下来的,不过还要多上一点装饰,那就是围上一条围裙,戴上一副套袖,赶紧的烧火做饭做菜。

    然而你又不要以为人家回到家只是一个家庭妇男模范丈夫,其实等到大家都吃好了饭菜,一直还要去洗刷碗筷的。

    等所有的家务之事都忙停当了,加上老婆孩子再也没有任何吩咐了,他才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他会去干什么呢,当然也不是什么游手好闲的非法之事,而是他还有一个属于自己小天地的专人工作室,是专门制作线路板的,当然厂里制作的是叫滚筒版,体积大,分量重,制作工序复杂,是不可能进行家庭式制作生产的。

    但是人家另辟捷径,研制开发出了一种平板,小巧轻便,拿放携带都特别的方便,当然也不是白白的制作,还有人专门的定购,据小道消息称,黄立丰每晚在家的收入甚至是在厂里所拿工资的几倍,也不怪人家一天到晚满脸带花,笑容可掬,谁要有这个本事,谁都会这样的

    所以大家都特别的羡慕他,更羡慕他的老婆和她的女儿,怎么有这么好的福气,就摊上了一个这么好的老公和这么好的爸爸。

    所以大家为了表示心中那种难以言表的崇拜和尊重之情,也不去喊他副总,更不喊什么副厂长,也不喊老师,不然那样容易搞混淆,所以大家一致统一了口径,另辟捷径的独家发明,只喊他一个人为先生。

    可能正应了那句话,叫凡事有一得就有一失,可能是因为那王先生过分的操劳或者是因为用脑过度,才只有近四十岁的样子,可是头发几乎近于脱光,只有头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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