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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一个只有十五六岁的小孩子,就被生活所迫,迫不得已的出来瓢泼,真是为难他了,但是光在这儿哭也是没有用的,所以二帮扭过头去,偷偷的擦干了眼泪,故作轻松的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天塌下来有二哥顶着,你只要给二哥说说为什么刚来没有多长时间就急着要回家呀?‘
在二帮好一会时间的好生安慰下,那成业才慢慢的把要回家的原因说了出来。
原来就在今天中午要烧午饭的时候,陆勇的妈妈因为忙于做饭,就让成业顺便照看一下两个小孩,原来陆勇生的是个龙凤胎,大的叫龙龙,小的叫凤凤,成业因忙于干活,就把照看小孩的事给忘记了,等到陆勇的妈妈问起,这才忽然想起,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原来那凤凤不知怎么回事就掉进了家后面的小河里淹死了。
那陆勇的妈妈痛哭流涕,赶快找人打捞,并通知其他家人,等大家都赶回来,也是无可奈何,那陆勇的老婆更是伤心得死去活来,所以一家人中饭没吃,晚饭也没做,都早早的躺下了。
那陆勇急切之下就有点责怪成业,因为成业毕竟是小孩,哪经过这种事情,连饿加怕所以就偷偷的跑到二哥这儿来想回家了。om
那二帮一听说成业已经两顿没吃了,赶紧做了一碗鸡蛋面给成业吃。
吃饭的时候,二帮就问,陆勇一家人有没有把你怎么样,那成业也说没有,而且当陆勇责怪他的时候,陆勇的老子还劝说陆勇,事已至此,责怪有什么用呢,二帮不由在心里更加的敬佩这一家人。
思考来思考去,二帮还是决定把成业先送回去,因为短时期内,成业也不方便再在那儿,毕竟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搁在谁身上谁一时半会都会吃不消,要等待时间慢慢治愈,所以第二天二帮就向老板请了三天的假,带着成业回去了。
回到了家里,父亲倒没有说什么,母亲不知怎么话倒多了起来,先是抱怨成业怎么那么不小心,后来又埋怨都回来有什么用,多一个人就多一张嘴吃饭,今年大家手头都紧,而且三邦还得每个月回来要钱,真是不知道这个日子还怎么往下过。
听话听音,不用说母亲是想向自己要钱,再者说二帮也理解这时候三邦上学的难处,就问了一下父亲,自己当初临走时丢给父亲的那个日记本上欠我钱的要到没有。
父亲叹了一口气,说道,:”上哪里要去,今年家家都是一个钱当两个来用,只有你俊昌叔不好意思,给了十几把芦苇算是抵债了,其他的人看来是没有指望了。“
二帮不由对观音堂人产生了反感。心里骂道:”都什么东西,当初欠老子钱的时候,一个个嬉皮笑脸,恨不能给老子下跪,如今都装死人了。’
骂有什么用呢,三十几个人呢,算了吧,还是自己出去挣吧,所以又给了母亲一千块钱后,第二天就匆匆的赶回张家港了。
俗话说得好,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一路上都还好好的,不知怎么刚到张家港的第一晚上就感到头痛脑热,半夜里还开始闹起了肚子。
第二天,浑身上下一点力气没有,一直坚持到晚上还是不见好转,没有办法,只好到药店里配了点止泻的药,拖拖拉拉熬了一个多礼拜还是不能坚持去干活,因为一提起裤子就想上厕所,脱了裤子又感觉拉不出,但是浑身又没有力气,真是难过的不得了。
再加上那个沙场的老板又来向二帮发了脾气,说我租了房子供你,是希望你来干活的,可是你这样干三天歇十天的,我要你卵用,还不如乘早滚蛋。
气的二帮不知如何是好,心想自己真是可怜,落到了这步田地,要是不管你不管他的,自己活的蛮好,可是这么一管,又把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钱管没了,如今自己又是孤家寡人一个,叫天天不应,哭地地不灵,还不都是你朱广彩害的,如果答应早一点结婚,我挣来的钱也不会这样白白的搞掉了,再加上有两个人相依为命彼此照顾,总归不会沦落到这般田地。
可是说到秋天结婚,自己如今又是身无分文了,到了秋天又拿什么去结婚,罢罢罢,我这辈子该言是个苦命的人,也就不要再去连累别人了,像我这样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去呢,一切都听天由命吧。
想到这儿,二帮忽然坐了起来披衣下床,撕过一张信纸,刷刷点点一挥而就,又找过一个信封,贴上了邮票,一口气跑到了斜桥镇寄信的那个邮箱桶里。
第二天二帮就结了房钱,连水费电费总共四十几块钱,既然那个老板让自己滚蛋,自己再住在这儿也没有多大的意思,人活一口气,佛争一炷香,我既然没有在你这儿干活,房租水费的我自己出,在你那里干的两三天,工钱我也就不要了,就当作替驴挣了。
所以二帮连一个招呼都没有打,就用那个三十块钱买来的破自行车,驮上自己的一应家当出发了,当然老魏那里自己是不好意思再去的,大不老那也不行,思前想后二帮决定到陆勇家去,一切从头再来,最起码的吃住不愁了。
虽然说自己年纪偏大了点,但毕竟自己有文化,只要肯动脑,啥事都能够办好。
再说如果自己将来做了车工,那就是一个风不打头雨不打脸的好工作,如果再能够挣到了大钱,聚集足了资本,一旦有什么机会的话,到那时再去大干一场,说不定张家港就是自己的主战场。
若干年后,说不定自己就是个张家港的风云人物。
第七章()
其实那二帮决定到陆勇家去学做车床是有两个原因的。om
第一个原因是,那孙守贤刚开始看中的是自己,结果自己根据家庭情况的考虑,也为了自己的兄弟能有个好的出路,而把成业带过来的。
可是不料想出了那么一档子事,如果当初自己不想的那么多而只为自己考虑的话,自己去了,有可能就不会出现那么一档子事,也就是说那个凤凤有可能就不会夭折。
再者说现在成业又不愿意再去了,这不等于是对人家伤口上撒盐让人家痛上加痛吗,二帮感到有点于心不忍,所以只想尽自己的一点绵薄之力能够去缓解那一家人由于失去凤凤而带来的伤心和痛苦。
第二个原因那就是,当自己刚到老魏家时,老魏只给自己开了每个月三百块钱的工资,可是两个月不到,那个大不老就给自己加到了四百五,当那工地完工后,如果自己高兴去做的话,那个大不老的儿子给的工资就是每个月六百了,可见自己对张家港的情况还不是太了解,也就是说自己在张家港还有很大的潜力可挖。
当然要想有更好的收入那就需自己一定要有更好的实力,这种实力要么是有一定的靠山,要么就是自己有特定的一技之长,要想有靠山的话,那就是通过婚姻关系招在这里,去做人家的上门女婿,可是那个大不老家又没确定要自己,而且自己对那杜亚芬一家人又不太满意。
说实话自己要不是对那杜亚芬一家人不满意的话,早就发起了进攻,通过自己的观察,那个杜亚芬不但是个装纯的少女,而且最起码的来说已经对自己有了好感,如果自己展开进攻的话,最多三封情书绝对把她搞定,二帮现在就是这么自信。
但是如果自己到了陆勇家去拜师学艺的话,两个问题全部迎刃而解,第一靠山有了,那陆勇成了自己的师傅,他的老子就是自己的师公,他的老婆就是自己的师娘,也就是说如果自己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要自己和他们相处的好了,能够取得她们的好感和信任,他们一定会全力以赴的加以关照和扶持的。
第二通过那孙守贤的介绍加上自己的观察,也感觉到车工在这儿很吃香,就目前工资而言,也是非常的可观,一个月就一千多,而且还是管吃管住,节省了很多的开销,在老家人们的人生目标就是能够奔小康能够成为一个万元户就心满意足了,而好象这个万元户在张家港这儿就是一个轻而易举的事,一年时间就绰绰有余,所以二帮决定,不去想那么多了,以两年为奋斗目标,先学好技术,有了过硬的挣钱本领,即使以后招在人家也没人敢小瞧自己。
而且二帮又观察了,在张家港好像都是独生子女,而只有女儿的人家又偏多,所以想要招上门女婿的人家很多,以后真的愿意招在这里根本就不用发愁,所以二帮就给那朱广彩发去了一封信,信的内容是这样的,朱广彩同志,你好,鉴于本人家庭的经济状况和本人出门打工的情况考虑,今年秋天结婚的计划可能泡汤,没有办法,为了能够尽快的挣到大钱,我决定跟随人家到新加坡去了,希望你自己好自为之,一切保重。
新加坡在哪里,二帮自己也不知道,这个地名的来源还是听老魏说的。
在二帮到他家不久,老魏就领着二帮在他们对上转了转,逐一得向二帮介绍了一下每家的情况,大不老五个儿子家的房子都高大巍峨壮观气派,早在二帮的意料之中,因为虽然二帮来的时间不长,可是也不知道听老魏不厌其烦的说了几百遍了。
但是有一家的房子,就引起了二帮的特别注意,不仅仅是房子的大小,而是外观的构造就显得很另类,而且油漆的颜色也很别致,当二帮向老魏打听这一家的情况的时候,老魏一开始似乎不大情愿说,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向二帮介绍道:“这家人才叫幸运,爹娘死的早,是个孤儿,都三十多岁了,家里穷的叮当响,连个老婆也找不到,可是不知怎么的,就被他跑到了船上做起了船员,后来轮船行驶到了一个叫新加坡的地方,他看见那个地方的人特别发财,就偷偷的溜下去了,靠帮人家拉大粪种菜谋生,可只有三四年的光景,不知怎么就被他赚了一百多万,这不就回来了,起了房子开了商店,讨了个老婆,比他小二十多岁,真是又年轻又漂亮又能干,由地狱一下子住进了天堂,所以说这个人哪,谁也看不到谁的明天,想当年我也是个有远大志向和怀揣梦想的有为青年,那时我老丈人家在这个队里家庭条件最好,所以我就招到了他家,谁料想丈人丈母娘相继去世,老婆身体又病歪歪的,现在孩子大了,也是那个鬼样子,加上我现在也不行了,所以我这辈子是没有指望了,因此你以后要是想招在这里的话,可不能只顾眼前的,”
那时的二帮笑笑说,我在老家已经定了亲了,等到挣了钱,秋天就回家结婚的,不料还真被老魏说中了,谁能看到谁的明天,原定的计划现在都泡了汤,等到那朱广彩看到自己的这封信,说不定亲事也会泡汤,泡汤就泡汤吧。
可以说退婚也是自己在准备到张家港来的时候早就制定好的计划,自己当初愿意同那朱广彩订婚,并不是看上她的人,而是看上了她的家,再说仔细一点,那就是看上了他家中有人,在枣巷乡朱车陈李四大家族中,人家朱姓排名第一,人多势众,有地位有靠山,有好几个在滁州市委当大干部,听说有一个还是那朱广彩的堂叔,很近的,而且关系密切,常来常往。
可是二帮现在决定在张家港混了,那朱广彩的所谓关系可以说对自己一无用处,但是即便如此,自己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提出退婚,所以只借口到新加坡去了,你要高兴等你就等,不等我我也没意见。
话又说回来,如果你朱广彩,真是个烈性痴情的女子,真愿意等我的话,我也决不会去辜负于你,更不会让你像那王三姐王宝钏一样,让你一直苦等十八年,最多也就两年,到那时我二帮一定会拿你当个女菩萨一样供着,谁要做不到,谁就是个王八蛋。
第八章()
虽然说也就是刚刚的立秋,不知是谁极大的招惹了老天爷不开心还是怎么的,反正老天爷一下子撂下了脸子,好像是再也没有了放晴的意思,虽然说雨下的并不大,就好像那得了小便失禁的老头,说不定就在哪儿撒上那么几滴,可也使整个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不雅的难闻气味。om
“要死涨的哟,上班时间躲在这旮旯里头打牌。”
说话的是负责看守大门的门卫,名字叫杜长娣,一个长得很高大的女人,三十来岁,臀部肥厚,腰部丰满,本来还可以说显得很性感的,可是上半身和下半身之间有了那么明显几度的多余旋转,一下子就掩盖掉了所有女人的风韵,不但让人感觉到有很大的别扭,还容易让人产生些许的反感。
“要不你也来,反正三缺一,”几个打牌的人好像对她一点都不感到惧怕,照样嘻嘻哈哈的沉浸在牌乐之中,只有那个班长叫徐荣成的算是场面性的应付了一句。
“我可不敢,万一让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