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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情况有点好转了,没想到他的那个老婆又被查出患了乳腺癌,虽然做了手术,但是不太理想,不到一年就旧病复,一命归西了,那个家伙也好不到哪去,原来体格魁梧的像头猪,现在瘦骨嶙峋的像只病猫,听说也是得的啥个癌,好像也活不了多长世间了。“二帮是一口气介绍完毕,中间几乎连一个停顿都没打。
”好像也有点太伤心了,你说你当初那样做,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那彭瑛不知是感到解气之后的同情,还是原本内心之处的善良占了上风,反正是听完了二帮的讲述之后,脸上并没有露出什么感到高兴的表情。
”也许是有点过分了,但是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我老早就说过,敢欺负我李业年老婆的人,那他自己就是不想活了,也怨不到我,要怨就怨他自己太不会做人,因为斤把猪肉就去欺负一个妇道人家,也许这也是天意,是因为他做了什么坏事,老天爷就用这种方式去惩罚他。“
”好了,好了,大过年的,不要再去说什么鬼儿神的遭报应的话,听了让人感到心烦。“那彭瑛现在强制性的打断了二帮的说话。
“那你现在是住在厂里还是住在什么别的地方呢?”那彭瑛不知是为了转移话题,还是出于本心想去关心一下,就那么随便的有此一问。
“刚开始是住在公司里安排的宿舍里的,可是每个宿舍里住的人都太多,而且我那个宿舍里,还有个四川的家伙,搞了一个影碟机,一天到晚尽放一些黄色的碟片,看的人又多,吵吵嚷嚷再加上那些哼哼唧唧的鬼叫声,让人更本就无法入睡,后来我只好搬出去租房子住了,就在我们公司对面第一家,穿过马路就到,上下班方便得很。”二帮正儿八经的解释道。
“那你有没有被带坏掉呀?”那彭瑛好像有点不怀好意的看了二帮一眼,打趣的问道。
“没有,我根本就没有时间和那个精力,因为换了一个车间主任,好像有点和我不对路,他就想方设法故意刁难我,而我也故意和他对着干,加上家里又摊上这个事,你说谁还会有那个心事到外面去乱搞呀。”二帮这倒是说的是真心话。
“那个主任没有太为难你吧?现在怎么样了?”看得出那彭瑛倒是一副真心的关切之情。
“想整倒我李业年的人,他还早呢,只不过多吃了点苦,少挣了点钱而已,现在被我搞跑掉了,原来的车间主任蒋星又回来了,日子总算好过得多了。”二帮是真心的舒了一口气。
说实话那老倪在的时候,二帮真的是过的不是人的日子,一天到晚提心吊胆,紧张兮兮,尽安排一些怪里怪气的活让二帮干,干好了之后,工价开的又很低,二帮真是忍气吞声等机会,终于天随人愿,被抓住了把柄,最后把他搞滚蛋了。
“一个车间主任怎么可能被你一个小工人搞跑了呢,不会是又在吹牛吧?”那彭瑛有点怀疑的问道
当二帮把来龙去脉都交代清楚了,那彭瑛这才总算相信了。
“可能也是我该有此劫难,那老倪有点是我的克星,要不是他,我还差一点个小财呢。”最后那二帮感慨的做了一下总结。
“怎么又会耽搁你财呢?真是越说越玄乎了。“那彭瑛有点不明就里的说道。
”有一天下午,我觉得我们车间里的电话号码蛮有意思,o553883,开头的七位数正好可以去买一注体育彩票,我都准备好了,下了班就过去买,而且买它个两倍,下班铃声都响了,那个家伙非要让我陪着另外一个人加加班,说我反正也没有什么事,结果第二天晚上过去一看,前一天晚上开出来的号码有五位数和我准备买的那个号码都一样,七八千块钱呢,你说这怎么解释,都长远没加过班了,就是那么巧,我要准备去买彩票时,他那天就喊我加班了,更巧的是开出来的号码就是我要买的号码,你说他不是我的克星是什么,世上真就有这么巧的事吗。“二帮真是越说越感到义愤填膺,恨不得把那老倪拉过来痛打一顿,方可解解心头之恨。
”有什么好怨的,要怨也只能怨你自己的命不好,跟你过了这么多年,还窝在这么两间破房子里,看看人家谁不住上青砖碧瓦大洋房,有的人家已经开始买娇车了,不知道我这辈子能不能熬到那一天呢。“那彭瑛又是满含幽怨地说道。”
“那我们之间还有没有可能复婚了呢,这样下去我怕对小孩子有影响,而且一个女人家带着一个孩子过的也会很苦,我又没有什么奢望,只想有个家,名义上的也可以,随便你做什么我都不再阻拦和干涉,即使你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我也心甘情愿,我只是想在你有困难的时候,还有那个资格来帮助你照顾你。只要看见你开开心心的就行”
二帮这说的是真心话,男女之间的那点破事,二帮早已看开看破,二帮现在想要的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小家,最起码对父母对亲朋也好有个交代,当大家在背后议论自己是个被老婆赶出家门的男人时,那个心中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第二百五十八章()
每逢佳节倍思亲,一到过年更伤心,既孤苦来又伶仃,无家可归是何因?
可以说二帮的好话简直说了一箩筐,所有的计谋良策也都使遍了,反正那彭瑛就是认准了一条真理,“要想复婚,行,你拿一百万来。。”
“你是一个好老公,也是一个好父亲,但不是一个好男人,作为一个好男人,要有上进心,不顾一切的干事业,而不是一天到晚麻在家里烧刷捧拿陪老婆玩,又不肯出去与大家交际,跟这样的男人过一辈子真是太窝囊了。”这就是那彭瑛对二帮的评价。
“说我没有上进心,你还真是看错了人,没从到江阴市来之前,我一天到晚想的就是怎么去升官财出人头地扬名立万光宗耀祖,要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在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又是一个外地人,就一下子成为了一个佼佼者,生产骨干外加优秀班组长,但是自从认识了你彭瑛,我所有的理想抱负上进心,都被消磨的一干二尽,因为所有的生活重担都被压在了我一个人身上,既要挣钱养家,还要洗衣做饭,一天不挣钱,家里的柴米油盐都从哪里来,我一天不洗衣服,那脚盆里的衣服就得等在那里臭,居家过日子,是两个人的事,过不好也不能报怨我一个人,你说是不是。”
孔子曰,妻不教,夫之过,没离婚的时候,就是再借给二帮两个胆子,二帮也不敢这样出抱怨和诉说委屈,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按二帮的话说,夫妻不做可以做兄妹,兄妹之间是用不着什么忌讳的,想说的话最起码可以直来直去放心大胆的说了。
“好,这下给你自由给你时间给你空间了,如果你还干不成什么事业,可怨不到我彭瑛了。”那彭瑛说道。
好像也有点道理,不成功的人总有各种各样的借口,难道自己的不成功,真的都是由于彭瑛造成的,怨天怨地不怨自己,这好像是每个人的通病,所以当那彭瑛说时间已经很晚了,请二帮离去的时候,二帮只好灰溜溜的告辞了。
虽然那西老北风吹在身上,令二帮浑身上下止不住的瑟瑟抖,那冰凉的自行车把更像两根冰棍,使人从头到脚几乎都能凉到了心,但是二帮还是一个跨脚,一狠心一咬牙匆匆地骑上自行车垂头丧气的离去了,甚至连一个招呼都没有去跟小孩子打,“有老婆我就有儿子,如果我连老婆都没有了,哪里还有儿子。”
这是二帮垂头丧气的撂下的最后一句狠话,不言而喻,如果不复婚的话,以后这个儿子我也就不认了,一且费用开销你彭瑛有本事你就承包去吧。
可以说这是二帮从没来之前就想好的伎俩,恩威并施,软硬兼施,先送来了很多的好吃的,另外给了一张五千块钱的存票,说是留给小孩子考上高中以后算作第一学期的报名费,因为那时候,开销就会变大了,也不想让小孩子走自己的老路,一边上学一边还得一天到晚为自己的生活费担心愁,并且还有一张大红奖状,那是蒋星上台以后算是对自己斗垮老倪的奖赏,也算是给彭瑛一个暗示,我李业年并不是一个不务正业的人,最起码还在努力拼搏奋斗着。
最后又给他讲了那个杀猪卖肉的境况,一方面告诉彭瑛,我李业年为了你可算是豁出去了,为了替你出气,可是连良心道德做人的准则都抛却了,最起码我对你是有情有义的,另一方面也是一个暗示,你可不要得罪我,逼急了我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当然也说自己现在很可怜,不但被别人笑话,而且心里也感到很空虚,一个无家可归的男人真的是很伤心,就像丢了魂一样。
但是那彭瑛现在是很不买账,什么情儿义的,好像都与她毛线关系没有,反正就是想要一百万,有一百万,我们就是夫妻,没有一百万,想做夫妻,门都没有,对二帮提出的,如果复婚,卡上的一万多块钱立即上交,简直嗤之以鼻,那个意思就好像是说,你只给我一万多块钱,是在打法叫花子的吧。
二帮现在心里只感到恨,也不知道恨什么,恨老天爷剥夺了自己一个作为男人的权利,不但使自己家败掉了,而且健健康康的又是一个正当壮年的男人,连一个女人都没得搞,有时也恨自己,活得是不是有点太下贱了,为了一个家,为了一个女人,太低三下四,委曲求全,窝窝囊囊,更恨那彭瑛只认钱不认人,真是无情无义狼心狗肺,或者也去恨自己的父亲,要不是为了自己的所谓面子情义,去强出头替自己的叔叔办后事的话,自己也就不会和彭瑛因为多花了几个钱而使矛盾激化,最终闹到了今天这个一不可收拾的地步,当然也恨成业,作为一个大男人,干嘛就不能挑起一份属于自己的责任,还要让自己这个做二哥的来替你背债。
恨着恨着,二帮忽然脸上又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因为一个念头不知怎么就忽然产生了,因为那是一笔账,二帮算了一下,也为自己的愚蠢幼稚糊涂透顶感到好笑,当今社会想搞一个女人,真的很容易,又便宜又经济又实惠,我把我一年辛辛苦苦挣来的钱都交给你彭瑛,哪怕是不温存不亲热也可以,只要做我名义上的老婆就可以,可是你彭瑛都不答应,如果那羊留情还在家的话,我想要一个女人,自己只要出二十几块钱就可以了,而且爽完了,就可拍拍屁股走人,连一顿饭钱都不要出,更不用说去管她的生老病死了。
过年了,自己也辛辛苦苦忙活的够呛,也该好好的犒劳犒劳自己,让自己好好的放松一下,花钱不多,开心取乐,也应该去行使一下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权利了吧,你老天爷不是剥夺了我作为一个男人的权利吗,但是我自己也要去争取争取吧,不要等到自己老了,还在心里留有什么遗憾。
第二百五十九章()
“快一点,你磨磨唧唧的在那做啥。“
楼房两间,不是很大,坐落在大马路边的一个高土墩上,顺着土墩斜斜地向下,被拉着一道很大的围墙,围墙里横七竖八的堆放着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废铁,中间只留有一条很小的过道,表示可以从那两间小楼房里走到前面的主房间里去。
主房有四间,是江南那种特有的两层结构,高大气派,明丽堂皇,看得出来,老板不会是一个太平凡的人,在那大围墙之中,不时的还会传来一两声狗吠,声音低沉稳重,一听就知道是那种又高又大特别凶猛但是还非常听主人话的那种大狼狗出来的,这更显示了这座房子主人身份的特殊性。
不错,这座房子的主人姓王,不知道是叫王老五还是只是个绰号,反正二帮也搞不清,在华西村很有名气,说是从事废旧收购的生意,但是从来不到哪里去收购,或者也不大有人送什么废旧垃圾到他那里来卖,据羊留情介绍,人家的这个生意做的很是省力,主要的就是那派出所里有什么废旧物品过去拉回来就行,之所以给不给钱都不太重要,当然也有其他单位有货时,是派出所里打电话让他过去拖的,这种情况可能要出一点钱,但是也是三钱不值两钱,象征性的意思一下就可以了。
所以,在马路边的这两间小楼房里是从事的那种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生意,很多时候都会有几个打扮得漂漂亮亮涂脂抹粉的年纪长相也各不相同的女人,站在那个门旁诡异的向过往行人招着手,当然都是针对大老爷们的,很多人都会相视一笑匆匆的走过,当然也会有些男人,停将下来,进去小坐一会,之所以还有没有其他的活动,外人也就不得而知了。
当然二帮今天是不请自到,不知道是鬼迷心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