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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那二帮也有个儿子,可是从那法律意义上来说,已经属于前老婆大人的了,象二帮这种尴尬的处境,将来儿子会不会对他孝顺还很难说,即使儿子孝顺,再摊上那么一个不明事理毫无道义可讲的儿媳妇,还不是让小孩两头为难,还不如不去连累他,如果上天注定那二帮和此傻女有那么一段孽缘的话,二帮现在也感到认命了,俗话说得好,傻人有傻福,说不定自己也会沾点光,以后那傻女的父母,就是他二帮的父母,那傻女的奶奶就是他二帮的奶奶,要是再能来个一男半女,那二帮觉得也就算有个四世同堂的完整小家了,岂不是其乐融融,那二帮也就算有了个安稳的归宿了。
可是也就在那二帮不慌不忙的把房门关好,插上插销,然后再轻轻地将那傻女放平躺好,衣服除去,也就在那二帮用心的欣赏着一个横摆在自己的面前,干干净净又白白嫩嫩的女人的身体时,四周静悄悄的有点怕人,只有那傻女面无表情的发出一两声喃喃自语:”妈妈,妈妈。“
可是就在此时那怪事发生了,在那光天化日之下,人流拥挤而又颠颠簸簸的公交车上,那二帮身下之物都能傲然挺立,可此时就在二帮一切就绪,正准备大有作为的时候,二帮就一下子几乎失去了男人的一球迹象,任凭揉搓拍打也是毫无起色,那二帮不由感到浑身一激灵,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一定是天意,说明自己和这个傻女不应该种下孽缘,虽然自己也准备着为自己的这个行为去承担后果和责任,但是天意不可违,如果违背了天意,那后果定下来是不可设想的,之所以将要受到的惩罚,那玉历宝钞上可讲述的再清楚不过了。
想到了这里,那二帮立即穿好了衣服,也将那傻女收拾的恢复成原来的摸样,赶紧将大门打开,疾步跑到了外面。
一轮红日斜斜的当空照着,周围也几乎没有任何的变化,远处那傻女的奶奶仍在专注的喷撒着药水,而二帮盲目的站在了那里,心中立马产生了无比的懊恼和悔恨:”想当年自己也曾是三好学生,光荣的共青团员,优秀的学生会干部,曾几何时怎么就堕落到这种程度。
虽然说屋里的是个傻子,可自己不必那傻女更傻,难道脑子都让狗吃了猪刨了,还好没有产生什么后果,要不然的话再被那警察抓住,不要说自己再也没脸见人,就是那八辈祖宗在九泉之下也要为自己蒙羞,还有那儿子,又会留给他什么样的影响,像这种情况,就是到了看守所里也不会有好日子过,自己又不是没见识过,就是那在押的犯人,都最痛恨两种人,一种就是强奸犯,另一种就是靠卖身为生的女人。
像自己这种情况,居然下流到去侵犯一个傻女,老犯人会如何惩罚自己,如果说对第一次进去还感到委屈的话,抱怨是苍天对自己的不公,那么这一次自己还有何话说。
为什么这样,对,是自己的心乱了。“
那二帮回到了家里,赶紧将玉历宝钞拿了出来,那是顶礼膜拜,诚心的忏悔认错。
也幸亏二帮守住了心神,没有去胆大妄为,要不然还真就要滩上大事了,前文说过,那年投胎转世之时,观世音菩萨就安排了如影随形二位使者负责跟踪观察,其实那二帮心念电转准备到那傻女家时,那如影随形早已以自己的通讯方式,向观世音菩萨回报了,那观世音菩萨脾气再好,这次也忍不住发了脾气,并念出了一句至今为止没有被外人知道的经文,那就是”戌斯污斯,斯拉斯来。“这句经文用普通话翻译过来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意思,其实土话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其实在那天上彩云之间的凌霄宝殿之上,玉皇大帝正在欣赏着那人间未有的奇歌妙舞,忽见那地藏王菩萨驾着祥云急匆匆而来,不由想起一事,就对那地藏王菩萨问道:”按理说那年到人间投胎转世也有好几十个年头了吧,正赶上这国运昌盛的好时代,不知那年小日子现在过的咋样?“
那地藏王菩萨双手合什答道:”我正是要来回禀此事的,那玉历宝钞早已传到了年的手中,初见之时,那年确实心有所动,已立下大志愿,要弘扬佛法宣传宝钞,无奈那世间之人心随境转,常常变幻不定,观世音菩萨也觉得此时的年只不过是命运的坎坷生活的落魄,无奈之下才做出的一种选择,因此决定再考验他一回,不料这一考验那年就露出了马脚,在奖赏面前是沾沾自喜,得意洋洋,也曾做过几件善事,稍遇挫折就有原形毕露,重走了老路,对那阴阳轮回善恶之果报的无上真理又多了几分质疑,更有甚者,他现在心存不服,本性不改,变本加厉,不但是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最要命的是,色心又起,又做出了几件荒唐的事,观世音菩萨一怒之下,决定加重惩罚,以观后效。“
第二百三十一章做一回真正的夫妻()
“哥,这段时间到哪去了,怎么这么长时间才过来?”
顺风港浴室,本家妹子小李,大概是由于年纪轻适应性强的缘故,现在看上去不但显得成熟老练,而且也有点更是风光迷人,浑身散发着一个个的亮点,一张宽阔的脸庞笑的更象一朵盛开的牡丹。
二帮之所以要到这里来的原因,就是因为几个脚趾甲由于被那种硬质劳保鞋长期的挤压,脚趾甲已经扭曲变形,又好像已经僵化老死,自己用指甲钳尝试了一下,感到实在没有办法把那些脏东西剔除掉,可以说这里的修指甲师傅的服务态度和技术水平确实都不错,所以二帮就想过来请他们帮帮自己的忙。
当然这段时间以来,由于工作确实劳累,加上那沙钢里的大集体浴室,确确实实是人多嚯嚯乱,鸡多不生蛋,根本就没有办法能够让人静下心来好好的泡个澡,只是强制性的把自己身上的油污油渍去除干净就算完成了任务或者说达到了标准,然后就是穿衣服走路,好像根本就是失去了到澡堂子里来洗澡的实际意义。
现在终于离开沙钢了,二帮觉得第一件事就是要好好的泡个澡,好好的享受一下,不然的话感到浑身的骨头都酸痛。
二帮决定到顺丰港来的还有一个原因根本就是对那大决战中陆小凤的模仿,陆小凤说得很好做的也很好,一个人特别是一个男人在每一次做出重大的抉择之前最起码的都要好好的泡个澡,静下心来好好的思考一下,然后再去找个小妹妹彻底的放松一下,这样才可以放下包袱轻装上阵重头再来,二帮觉得自己现在就又面临着一个这样的抉择。
沙钢里是不能去了,二帮之所以决定离开那沙钢的真正原因其实是被逼无奈,其中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工作环境实在是太恶劣,而在这些恶劣中的一个主要因素也是一个最明显的特点,那就是一个字,热。
可以说自从二帮到了炉区以后就感觉到了,几乎每天的上班那就是为了进一个大火炉,只要稍微干一点活,浑身的衣服就会立即被汗水湿透,不说穿在身上不舒服,就是那下了班以后,更感觉到浑身湿冷,在来了不到一个礼拜之后,那炉顶上又发生了一次抢修事故,还需要用到电焊,二帮也只干了几分钟,后来就感觉到快要中暑了,虽然张平也可能看到二帮面色蜡黄,体若筛糠,已经显露出明显的不适应症状,也让二帮提前撤离了,但是二帮还是感受到了那中暑过程中的痛苦滋味,头晕目眩,浑身怕冷,恶心干呕,最最关键的还是浑身乏力大小便失禁,不是丢人而是就像是要丢命了。这才是五月份就这么热,那六月份七月份八月份将怎么办,所以二帮的内心开始动摇了,已经产生了要撤离的打算。
其实那二帮决定离开沙钢的最最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被吓跑的,感觉到一个人在这个沙钢里干活,那每个人的生命就如同一只蚂蚁一样的弱不禁风脆弱不堪,随时随地每时每刻说没就没了,除了来了之后听到的那些耸人听闻的事件,近期又传来了一些不好的消息,一个刚走出校门来到沙钢工作不久的小伙子,由于在一次检修中,没有到操作台挂牌,所以那操作工根本就不知道下面还有人,就开动了机器设备想调试一下,就这样一个年轻的生命瞬间消失,关键的是其临走时的身体状态还惨不忍睹,因为一个活生生的躯体根本就变成了一个鲜人肉饼,听的人都感到毛骨悚然,更不要说事故现场定下来更是惨不忍睹。
听说这个出事的小伙子的一个嫡亲舅舅还是广州某军区的一个高级将领,听说了外甥出事以后,那是带了几个随身警卫全副武装荷枪实弹前往,可是又有什么用呢,不要说你只带了几个随身警卫,大概就是拉过去一个加强警卫连,也不可能从阎王爷那里讨回自己外甥的生命了,大不了就是再多赔偿一点钞票,可是就是再多的钞票,哪怕就是给上一座金山银山,好像对一条逝去的生命来说,也就根本没有一点的实际意义了。
一个风华正茂年轻力壮正鸿运当头的主管生产的分厂领导,大概是由于工作确实繁忙,一边接听着电话,一边就急匆匆地赶路,也就在刚刚转过一个墙角时,背后过来了一辆叉车,其中的一个叉子直接从他的腰部通过,虽然可能也是一个铮铮铁骨的硬汉子,可是也吃不消这突如其来的袭击,那是根本就没有了要进行抢救的必要,就直接宣布,一个了不起的领导,又因公殉职了。
二帮知道,自己也有一个了不起的优点,但是到了沙钢里来,那可能也就是一个最致命的弱点,那就是
自己只要一接手某项工作运作了起来,就会全身心的投入,可以说对周围的情况根本也就不管不顾不闻不问了,不然那牡丹离心机厂的厂长王建刚,也就不会觉得自己是自曹国喜走后的第二个拼命三郎了,但是在沙钢里的安全注意事项,并不是只要保证自己不去伤害到自己和别人,而是还要保证自己不去被别人伤害,在这方面二帮就自认为根本就做不到,如果在沙钢里继续干下去的话,二帮也觉得自己出事那是早晚的事。
虽然自己这辈子到现在混得还是一塌糊涂,但是二帮始终觉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早晚老天爷都会给自己一个机会的,可是如果自己小命没有了或者说身体不行了,可能再好的机会都是白搭,一切梦想和美好的愿望也就可能都是白想和白望了。
“哥,你真是受苦了。”
自从那小东北领着二邦过来认识这个小李以后,二人就好像是颇为投缘,可能是二帮也把她当作了一个可以聆听自己诉说心事烦恼和委屈的对象,所以关于自己的大部分事情每次也并没有对这个本家妹妹做过多的隐瞒,甚至就包括自己的一些想法和见解,就像这次也没有例外。
“哥,我听你的话,准备不做这行了,有可能思量着要到别的地方去开个店,所以临走之前满足你一个心愿,这次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而且为了感谢你这么长时间一来对我的特别关照,我也想和你做一回真正的夫妻,所以这次就不用带套子了。”
那个小李听完二帮介绍完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既有点同情,也有点动情的说道。
第二百三十二章()
“老姐姐,你这是要到哪里去呀?”
那二帮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车,萎靡倒糟垂头丧气的刚刚又坚持着来到了常州火车站的站台前面,想找个地方坐下来稍微休息一会再过去买火车票,这时就听见两个穿戴十分讲究长相也显得端庄白净的老阿姨,坐在一个花坛的边上在十分亲热的聊着天,所以二帮也轻轻地坐了过去,想听听人家都在聊些什么,可能也会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让那难过的情绪缓解一些。
没有办法,这个令人讨厌的晕车老毛病又犯了,一路上接连吐了三次,还好这次没有下泻,要不然的话二帮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也不是二帮就想来乘坐这个公交车,那是没有办法的事,自从离婚好几年了,自己也从来没有回来看望过自己的父母,二帮感觉到这次自己可能挺不过去了,只想在自己离开这个人世间之前,想最后看一眼自己的父母,最起码的也说明自己并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不孝子,一切实在都是因为自己的命运不好,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个夏天那二帮简直日日夜夜时时刻刻都生活在痛苦的折磨之中,最为关键的是这种痛苦还是不能去向任何人诉说的,只能作为一个秘密深深的埋藏在自己的心里。
那个五百年前是一家的可爱的小妹妹,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意,反正是临走前送给了二帮一个可能令二帮终生都不会忘记她的礼物,那就是自从那次做了一回真正的夫妻以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