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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工资卡拿过去付也行。”
待确定了二帮身边也有钱的时候,那个小阿哥大概是觉得放心了,这才挂掉了电话。
“爸爸,小阿哥打电话过来,让那个安装费的钞票从你的身边先给,你身上有现金吗?”
二帮总觉得,自己只不过是个外人,只是由于看在过去的情分上,不忍心拂了大阿哥的面子,而且也想尽到自己一个前女婿的心意,毕竟现在已经不是女婿了,出点人力还是可以的,但是涉及到金钱问题,自己最好还是躲开点,既然小阿哥说,向爸爸要,那么二帮现在只好来向爸爸要。
“嗯,啊,什么,”
二帮看看老头子回答的都是一些疑问词,这才想起来重要的事情都是要说三遍的,所以那二帮又加重了语气,并且也提高了说话的音量,又重复了三遍。
“奥,要钱?”
这下老头子总算听明白了,悉悉索索的拿过来自己的外套,总算掏出了几张纸币和几个硬币,二帮一看,不由得笑了,因为他所拿出来的钱累计总和也不满一块钱。
“那么你的工资卡呢?”
二帮只好又放低了音量和颜悦色地问道。
“工资卡?”老头子大概确实是由于脑子的问题,好像回想思考的也很是吃力,最后总算是想起来了,
回答道:“工资卡被阿银拿去了。”
那二帮只好又拨通了小阿哥的电话,把这边的情况又向小阿哥做了一番汇报。
“老头子就那个死相,工资卡我回来就又给了他了,当时大阿哥也在场,要不然的话,就先从你身边用,等几天我有空过来,我再给你。”那个小阿哥说道。
看来也只好如此了,其实二帮也感觉到了,老头子确实是在装疯卖傻打马虎眼,因为通过这两天的观察,老头子虽然年老体弱,其实脑子基本上也不算糊涂,大部分时间自己也可以起身上厕所了,还有亲戚礼到乡里乡亲过来探望的时候,也看出他的精神状态明显的好转,最起码思维状态一点都不紊乱,而且当二帮向他提出要钱的时候,二帮也看到他两只眼珠子滴溜溜乱转,闪动着无比狡黠的灵光,而这种灵光,二帮都可以敢肯定地说,那是一个在赌场上久经考验和久经磨练的人才能所具有的。
在老丈人这里,二帮总算又见到了那曾经被自己驱赶走的彭瑛,虽然也向二帮打了一个招呼,可是就再无其他言语了,二帮知道,那彭瑛的心中其实已经对自己有了怨气了。
二帮觉得其实也不能全部怪到自己,要怪的话,也只能都去怪天意,二帮也不希望那样的事情发生,而且自己已经三令五申的对你彭瑛说过,让你不要过来了,你自己偏偏要过来,这能怨到了谁。
其实事情发生的经过是这样的:
就是在二帮开始又到牡丹离心机厂上班的没有几天,那车间里到处都堆放着乱七八糟的等待着加工的零部件毛胚,有更多的法兰,不锈钢管加工竹节口,扁头轴,吊杆,主轴电机封头等等一类的,而这些活以前习惯上都是由二帮负责完成的,可能二帮刚过来也想去表现一下自己的才能,在工作上那是抓的很紧的。
可是等到了中午快要下班的时候,二帮打开了自己的手机想看一下准确的时间,这才发现自己几乎有几十个未接电话,主要的就是彭瑛打过来的,当然也有好几个是房东刘老板和自己的小孩子打过来的,这就让二帮感到吃惊不小,凭自己的直觉,定下来是彭瑛又到自己这边来了,而且和那房东之间可能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那二帮千思万想也想不明白,更感到心急如焚迫切的想知道,当然也有着更多的担忧和怨恨,我这好不容易才开始正常的上班了,你干嘛还要过来打搅我。
当那二帮急匆匆的赶回去打听询问的时候,刘老板的小孙女在家,陪着她的还有那刘老板的隔壁的侄子,经过两个小孩的描述,二帮才总算大概听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是在九点多钟的时候,那彭瑛果然又到二帮这边来了,说是为了来查找一些资料,由于身边已没有了钥匙,所以她就打不开房门也就更进不来,打了二帮好几个电话,可是二帮的手机由于为了干活的方便,是放在工具箱里的,根本就听不到,也就谈不上能够去接听,正在那彭瑛抓耳挠腮焦急万分的时候,那个房东太太出现了,随即也就发生了不该发生的,或者也是不堪回首的一幕。
第二百四十九章身上被沾染了什么晦气()
或者也许是因为那房东太太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不干净的事,身上被沾染上了什么晦气,致使她一大上午就遇到了彭瑛这个黑煞星。
那房东太太大概是收拾好了房子里面的卫生,也想把那房子后面的场地打扫一下,这时候就发现了彭瑛在楼上想办法打开二帮的房门,那房东太太就很不开心,说了几句可能是不该说的话。
一是也就是说,你彭瑛身边不是有钥匙的吗,干嘛进不去,二是你既然不想同小李复婚,你这老往他这里跑,会让人觉得是在偷姑佬,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也不大好听。
俗话说得好,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可以说这个房东太太所说的话,本来可能也是一番好意,那就是想劝说彭瑛同二帮复婚的,如果是个脑子正常的人,听了这个话,即使是不能够理解人家的苦衷,最起码也不会发生什么冲突,可是现在这个彭瑛不是有点不太正常吗。
更何况二帮已经不止一次的对那个房东太太提醒过了,彭瑛现在可能是受到了一些刺激和打击,待人处事的方法方式上,可能有点欠缺,如果对你们有什么不到的地方,还请你们能够理解和原谅,也就不要再去招惹她了,以免让她更加的感到心烦,自己现在也正在想办法尽自己的所能,来帮她慢慢的治愈和摆脱这个难关。
那么你房东太太不听良言相劝,招惹了是非也就怨不到别人了。
偷姑佬一词可能也是江阴地区的一个本地方言,意思也就是说一个女人和除了自己老公之外的男人,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自然也就含有一定的贬义成分了。
那彭瑛虽然也三天两头光明正大的到二帮这里来,可能心里还是有点负担的,所以对这个偷姑佬一说可能也有点敏感,也可能情急之下,根本也就没能领会房东太太的一番好意,那是站在了楼上就对房东太太开始了泼口大骂。
俗话说得好,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也许那房东太太也自认为是在站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加上也觉得自己根本也不是什么吃素的,再或者说也可能她本来也就不是什么好鸟,更何况俗话说得好,打架无好拳,吵架无好言,那是两个人各尽其能各展其才,尽捡一些最能够伤人自尊和刺激人神经的话说了出来。
可能是那彭瑛终于忍受不了了,一时情绪失控,就丧失了理智,顺手拿过那二帮门旁的一把洋铁锹,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扔了下来。
要说需要靠武力来雄霸征服天下,那不管到什么时候,都可能还是男人的事,再者说那房东太太有可能也是因为人老珠黄脑筋反应迟钝,或者也可能是因为出乎她的意料,根本也就没想到彭瑛会有那么大的狗胆,那是该出手时就出手,不该出手时也出手的。
到底是个女流之辈,即使是出手了,那也是靠瞎猫去抓死耗子,完全就是靠自己的运气的,或者是把二帮曾经给她讲过的那些临阵对敌的经验之谈,早已抛诸了脑后,打起架来要快准狠,她就只记住了快和狠,还有一个要准的要领就根本没用上。
俗话说得好,凡事有一得也就有一失,有一失也就有一得,可能也是因为那老板娘本就命不该绝,那彭瑛甩下的洋铁锹的尖头虽然也接触到了房东太太的头部,但也只不过是擦着头皮而过的。
即便如此,那房东太太的头皮还是被划开了一道一两寸长的口子,不能说是血流如注,最起码也是汩汩的往外直冒。
那彭瑛可能也感到大事不好,还好脑筋转得还算够快,那是冲下楼来,就准备溜之大吉。
可是那房东太太怎肯放过,大呼小叫,孙女侄子齐上阵,对那彭瑛展开了围追堵截。可是毕竟只是两个小孩,又怎能是那彭瑛的对手,没有几个回合,也就被那彭瑛冲出了包围圈了。
正当那彭瑛准备穿过马路往家里逃跑时,可巧被那匆匆赶回的房东刘老板赶上了,一个新的包围圈又形成了。
那彭瑛虽然也像发疯一样的想极力突出重围,无耐寡不敌众势单力薄,更何况那刘老板本也是行伍出身,在指挥作战上到底是有一套的,那彭瑛通过几番的垂死挣扎,感到实在是没有指望了,只好躺到了马路上装死,任人宰割了。
当然这个场面和经过,那是二帮后来听那个看到了事情的整个发展过程的开小店的老板娘叙述的。
听的二帮不但是心惊肉跳,而且是义愤填膺,不由暗自庆幸,幸亏自己由于不知道,才没有赶得过来,不然的话,像你刘老板一家准玩完。不要说只有老少四口,可能就是再来四口,都不够我二帮快刀斩乱麻处理的。当然二帮这句话也没有憋在了心里面,而是后来当那个房东太太想向二帮讨要医药费时,二帮就是这么笑呵呵的当着她的面说的,并且还附加了一句,那就是幸亏彭瑛也没出什么大事,不然的话,你这一家人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可以说二帮说的这句也不是一时的气话,更不是一句随便的吓唬人的话,而是当时的真实想法和意图,如果彭瑛当时真就出了什么事的话,二帮就很有可能将那房东一家灭门九族的,因为二帮当时已经把自己当做了一个死人,生死存亡对二帮来说,根本就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虽然彭瑛对自己薄情寡义,但是那只是自己和彭瑛两个人之间的事,与别人无关。
不要说彭瑛当时一个人被你一家人围攻,是多么的伤心可怜,而且当那彭瑛举手投降横躺马路的时候,你一家人竟然还对她拳打脚踢,你房东刘老板作为一个光荣的革命退伍军人,连最起码的做人准则和崇高觉悟都没有,那就应该罪不当赦,死有余辜。
发生了不可调和的民事纠纷和矛盾,需要通过警察来进行处理,这是最一般的公民,都明白的道理,更何况你还是一个受过专门培训和教育的老退伍军人。
第二百五十章到时候谁也怨不得谁了()
“小李,我想同你说件事。”
正月初五的中午,二帮兑现了自己的承诺,打了几个电话过去,向自己的几个小弟兄们说明了情况,因为老丈人身体不好,自己需要在这里陪护,就不能过去陪大家开心取乐了,让他们各自好自为之。
吃好了中午饭,那彭瑛也就找了个借口准备回去了,不巧刚刚出门,就碰到了那过来找二帮下象棋的老四娘舅羊留情,可能只是点了一下头,连叫人都没叫,就算打过了招呼,所以惹得那个老四娘舅,冷落着一个面孔,显得颇为不开心。
“呵呵呵,有什么话,你就只管说。”二帮那是一边摆放着棋子,一边应付着说道。
老四娘舅虽然也在摆放着棋子,但还是开言了:“这个彭瑛真是不像话,随便咋样,我还是一个娘舅,你说是不是,你现在看看她那个样子,见到了我头一低,连一个招呼都懒得打,就好像这些人都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一样,再者说欠我们的两万多块钱,我已经给她说了,只要还两万,而且每年还个一千两千的顺带着还还就行,又没有人逼她,这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了,小孩子已经上班了一两年了,可是再看看她,不但一分钱都没还,而且还在做着这个死架子,让人看到了就来气。”
“老四娘舅,话也不能这么说,你这么多年也知道我小李的的脾气,我一贯性就是向理不向人,你看我说的公正不公正,想当年为了这个炒股,我也是极力反对苦苦相劝的,可是她就是不听,以致最后还和我闹离了婚,才使她走到了今天的这一地步,我想她就是不后悔,定下来心里也是难过的不得了的,所以我这两年也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以便能够帮助她摆脱这个困境,可是我后来身体实在不行了,混的自身都难保了,我才让她回来了。”
“你小李的为人,我还是了解的,你的这些做法,我也打心眼里感到佩服,因此我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已就对她不客气了。”那老四娘舅可能也是个急脾气的人,还没等二帮把话说完,就开始评论了。
“唉,”那二帮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可能我和彭瑛的劫数都还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