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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狐狸,又向地下交易所雇佣了几个菜鸟级别的忍者。
这样的话,只要这些小鬼们不穿着宇智波一族的服饰,就不会出事的,而那些衣服早就被少女扒下来了。
处理完一切事情后,少女转身,以着极快的速度沿着原路折返而去,毕竟从雪之国出来的那一刻起,目的便已然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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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井琉璃……那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猿飞日斩坐在那个象征着火影身份的办公桌前,嘴中叼着一个烟斗,不过其上却没有什么火花产生。
而站在其面前的是一个年级约莫三十多岁的男性忍者,若是少女在此,定然会发现这个男人和奈良鹿丸有些相似。
按照原作中如同一个模子出现般的刻画,自然是其父亲,猪鹿蝶之一的奈良鹿久了。
同样,也是木叶的一个非常重要的谋略家和智囊,此时他一手抱肘,一手扣着下巴,似乎是在沉思着什么。
“虽然这么说,可能有长敌人气势的意思……不过不得不承认,那是一个堪称传奇的叛忍啊……”
“整个忍界中少见的天才!”
“那她这次又来到我们木叶村,究竟所为何事?”猿飞日斩面上的皱纹仿佛更多了一些,烟雾飘起间,这个火影办公室中都飘着一层无法消失的烟味。
“这个……”奈良鹿久迟疑了一下。
猿飞日斩不禁好奇,道:“怎么了,连你也分析不出来吗?”
“不,很奇怪。”奈良鹿久皱了皱眉,道:“根据搜集的一切情报分析,她起初应该并非要加害我们木叶村……”
“为什么?”
“冒充草之国的下忍,参加中忍考试,那个时候,可以有很多种混入的方法,但是她却选择了这样一个需要暴露而出的身份……”
“最后,其目的似乎是根组织的一个人。”
“医疗队长吗?”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仿佛又回忆起了什么事情,“那个时候……”
弟子大蛇丸的叛逃,自来也的离去,以及……波风水门的死,那对于他猿飞日斩,或者对于木叶,都不是什么很好的记忆。
“再往后,便是夕日红,再到这一次……”奈良鹿久面色变向凝重,“如果没有判断错误的话,接触了鸣人!”
“很奇怪,如果是存心想要找我们的麻烦,根本不必做这些事情,可以有很多种方法让我们木叶承受更多的损失,就像是砂隐村那样……”
砂隐村,近半的村落毁于一旦,虽然之前已经有所察觉,可是伤亡依旧不可能没有。
不是每一个人,都有一定的体术素质的……
“也不是那个孩子……她这次究竟应该是为了什么?”
“据暗部的情报探查,苍井琉璃最后消失的地点,是那古怪的黑色火焰,用了封印术才将那些不灭的火解决,但是,九名忍者,和宇智波的十二个族人应该已经死了……”
这是根据dna测定所判断而出的气息。
“一定是和这有关,即将发生在我们木叶村的事情,”奈良鹿久望向猿飞日斩,“那个,身为火影的您应该很清楚的。”
猿飞日斩沉默,这个瘦小的老者此时那种疲惫已经完全散漏出来……
局势,完完全全地超出了自己的掌控。
“你先退下吧……”
“是!”
奈良鹿久走到门前,打开门的那一瞬间,瞳孔猛地紧缩起来,心跳仿佛漏了一个节拍。
志村团藏便站在门前,阴冷之极的目光牢牢盯着他,如同死人一般面上没有丝毫表情。身为猪鹿蝶之一,这种名头可不是随便得来的,可是奈良鹿久依旧没有发现!
压下心中的惊意,他轻吸了一口气,恭敬行礼:“团藏大人。”随即也不等对方有何回答,快速抽身离去,似乎想要逃避一般。
根组织那群没有人性的家伙,他每次打交道时都有种不舒服的感觉,更何况是这个组织的老大?
“你应该隐瞒了一些事情。”猿飞日斩起身,炯炯地目光望向自己的这位昔日同伴。
两人彼此间的竞争,绝对不是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决定第三代的那一刻,而是从相识之日便开始,一直交织了数十年,所以对于互相都了解之极。
哪怕不用解释,也能大概猜出是什么……
志村团藏并没有想要解释的意义,平静道:“宇智波止水死了,那个问题已经没有争辩的必要……”
“宇智波鼬,愿意执行任务。”
猿飞日斩沉默,当年纪大了之后,似乎思想也变得有些想当然起来,忘了当初生死之间徘徊的残酷,忘记了所谓的和平,究竟需要什么代价。
力不从心的,不仅仅是体力……
这时候,一个暗部忍者无声无息地走进来,他的背后背着一把短刀,不发一言中单膝跪在办公桌前。
左手将面具拿开,露出来的,赫然是那双血红的眼睛。
三道勾玉在其中静止着,如同无法磨灭的诅咒那般……
猿飞日斩闭上了眼睛,恍然间,似乎又想起了年轻时,那对分别有着黑色头发和白色头发的兄弟两人。
“木叶,就交给你了,一定要守护好他……”
“只有愿意守护村子,并为其牺牲……”
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深深叹了一口气。
“也许,本来你也可以成为火影的,可是……”
“团藏,就按照你所说的去做吧。”
宇智波鼬微微低着头,在场的两位阅进沧桑之人却是无法看到……
那双血红的眼睛,在轻轻颤抖着。
只是其中的决意,却坚定无比。r1058
第三百九十七章 杀人()
当黑夜来临时,这世间又将是怎样的一副光景,也许,只有在黑暗中反而能够将一切看得清楚。
木叶暗部标准制式的衣物,背后斜插着一把短刀,面上带着的,则是狐狸状的银色面具,此时他便站在宇智波族群最中间的电线杆顶端,目光宛如空洞。
发丝随风舞动间,人影也显得萧索起来,俯瞰过去,这个极其熟悉的地方,此时已经陷入彻底的死寂。
很奇怪的事情,既然暗中秘密筹划着反叛,为何在最关键的几天里,这个宇智波却仿佛没有丝毫防备。
当所有人都被干掉后,整个木叶村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发生于宇智波的事情,而第一个发现族人全部死亡的,居然是放学归来的宇智波佐助,那种六七岁的孩子。
哪怕一丝动静也没有,那种血腥气息也会引起别人注意,在宇智波佐助之前竟然没有人察觉,这种事情未免也太过巧合了些……
或者,曾经有所推测,只是默不作声地装作不知。
而且作为忍界中数一数二的族群,哪怕没落,其实力也不可能弱,所谓无声无息的灭绝,又真是如此么?
原作中,这种在一向以“和平安定”自诩的木叶村中极为不光彩的事情,被木叶深深隐瞒,哪怕琉璃,也不清楚其中的具体过程。
而如今,一切终于要揭开在琉璃的面前,然而少女却没有来到现场。
并不是对于那一切不感兴趣,也不是担心以宇智波鼬的洞察力能够发现自己,少女盈盈立于另一处,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对方。
虽然看起来,空气中没有一丝凌厉的杀机,但是彼此之间却是明白对方对于自己的态度。
“你拦着我,又想做什么?”少女轻启樱唇,轻声开口。
在黑夜中,那旋涡状的面具可能有些模糊,但是血红的写轮眼却没有一丝褪色。
“也没什么,苍井琉璃……”宇智波带土平淡的声音在黑夜中悠悠传来,“那次未完的战斗,再次继续吧……”
琉璃眼神顿时一凝,不再言语间,身形仿佛融于了夜色之中,而对面,宇智波带土的身形却更显空荡,凄冷的风从他身前吹过,却没有吹起他的衣袍。
只因为,此时已经成为虚幻的投影。
所谓的“晓”,或者所谓的“夜”,都只是一种说法而已,没有人清楚,所谓的光明,究竟是哪一种……
“该死的,这个家伙为什么要阻拦我,宇智波一族应该和他没有关系了……”少女绷紧心神,脑袋中却涌起了千百念头。
“南贺神社的石碑?不对,或者是……他也需要写轮眼么?”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原作中被宇智波鼬杀死的这些族人,其眼睛事后都被挖取了下来,获得这些写轮眼的,便是木叶的志村团藏,以及宇智波带土了……
至于大蛇丸,那个家伙应该在某个地方转生呢,否则也不会那么疯狂地追求这种眼睛。
不过,志村团藏是为了伊邪纳岐,而宇智波带土,又是做什么,千手柱间的细胞,或者神树的本源,这个家伙可是都具备呢。
而此时,琉璃的身影突然扭曲起来。
神威……
这一次,并没有通过布都御魂,少女的身影陡然变作彻底的虚无,连查克拉式的攻击也捕捉不到!
时空间忍术被化解,很明显,这是比之前几天更要匪夷所思的手段。
“你最大的敌人,应该是志村团藏才对……”
少女轻声说道,她心里清楚,前一次交手引诱对方主动攻击自己,在那个瞬间发动致命一击的计划失败后,如今想要对付这个家伙,已然更难了。
属于其万花筒写轮眼的神威,不愧是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完美之术,而且在融合了神树的本源能量后,写轮眼对于查克拉的消耗也减少了很多。
比起旗木卡卡西那种用两下便要住半个月医院的忍者而言,眼前这个家伙仿佛对于此完全免疫。
“敌人……那种东西只是仇恨滋生的产物。”宇智波带土仿佛轻笑了一声,冷漠道,“而这个世界最根源的,是仇恨。”
“该死的家伙!”
少女眉头一紧,身形再次闪动,而就在这时,一只苦无仿佛从自己的胸前穿了过去……
连这片天地间的空气流动都没有影响到分毫,两个人再次交战于一起,仿佛交战于另一个陌生的世界。
一直到,有一个倒霉的家伙经过了这里,来到了两人之间。
神威发动的瞬间,他的胸前顿时露出了一个碗口大的窟窿,鲜血淋漓,骇人之极。
不过,琉璃和宇智波带土自然不会在意这样的场面。
“根的人……”琉璃目光停驻在那个蓝纹面具上,又望向那副面具,慢慢凝紧,“他们,已经行动。”
“血继淘汰,看来你是真的达到了。”宇智波带土那只写轮眼露出不带丝毫情绪的冰冷。
少女微微一笑,没有言语。
很难对付了,也好……看一看他们是怎么灭亡的吧,这个族群,不配称为宇智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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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一道幽灵般,那道身影在宇智波一族的建筑间游弋着,无声地进入,只见一道鲜血飞溅到窗前,以及一道闷哼声,便再也没有了其他动静。
不过,仅仅是这样微小的声音,便应该能够惊动附近的其他人好奇地过来探视了,比如,街道上的那些死者尸体便能说明了一切。
然而,又像是默许一般。
是幻术么?
心,从惶惧变为冰冷,又从冰冷变作麻木。
当熟悉之人,慢慢倒下在自己身前时,那又将是怎样的一种感受?
写轮眼中倒映的,仿佛便是修罗地狱,或者说,那所注定的,比之于修罗地狱更要折磨和痛楚。
仿佛幻觉一般,走马观花着,瞳孔也有些涣散起来,可是泪水,却一滴都没有。
然而,他的脚步终于产生了迟疑,本以为彻底麻木的心终于乱了起来。
忍者在执行任务时,任何一丝的心神失守,都是绝对不可以原谅的,那种低级的失误……
刀上的鲜血顺着滴落到地上,而手中不知何时也染上了红色。
颤抖着,将门推开。
曾经,最尊重的两个人便跪坐在蒲团上,背对着他。
溅落地面的,除了红色外,又多了些许透明的无色。
“最后,你还是选择了另一方
,真是遗憾……”
那个熟悉的稳重声音再次响起,不过此时却带着一丝叹息般的深深感慨,在这一刻,那个男人似乎苍老了许多。
毕竟,当家族的末路呈现在自己面前时,那种愧疚,或者说悔恨,都已经无法再用言语描述。
“对,对不起……我,我……”
“坚定自己的立场,无非对错,佐助那个孩子,就托付给你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