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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臻是谁?傅臻是邑洲每个女人都想攀上点关系的男人,他多金,他英俊,有的是想要爬上他的床对他俯首称臣的人。
如果,傅臻的身边没有女人缠着他,那才叫奇怪。
不管有多少女人曾经呆在他的身边,却从来都没有女人能够逗留太久。唯有她白薇,是一直都能呆在他身边的,也是任何女人都无法取代她的地位的。
因此,这么多年,她都是不将任何女人放在眼里。在她的心中,那些女人,不过是蝼蚁,根本入不了傅臻的眼,更别说,是挤走她霸占他身边的位置了。
她是真的这么认为的。
直到傅臻的身边出现了一个叶暖,她才终于有了危机感。
她的直觉告诉她,叶暖不能留,留下来,就是一个祸害。
若说,五年前她仍然有足够的自信能够霸占傅臻心底那个不可动摇的位置,那么,这五年间傅臻所做的事,是令她的那种自信开始摇摇欲坠。
白薇不得不承认,在面对叶暖时,她没办法想之前那么处之安泰。
这也是她这一次,瞒着傅臻独自前来会见叶暖的原因。
环着手臂的长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她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随后,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串号码。
俞城机场。
男人迈开步伐往前,那西装裤将他的两条腿修饰得笔长,几乎是他走过的地方,都能引起旁边人的注视。
傅臻走出机场,在路旁早就有几台车子在等着了。
一人将手中的钥匙递给他,他接过以后绕过车头,坐进了驾驶座。
很快的,车子便驶了出去。
干净的长指轻握方向盘,他目视着前方,下巴曲线紧绷。
本来,他应该在两天前就该到这边来的,偏生,另一座城市中的分公司出现了一点问题,他唯有赶过去处理。
把事情全都处理完以后,他没有回去邑洲,反倒是直接飞来了俞城。
这几日,就算他闭上了双眼,那抹身影却总会在脑子里徘徊。
没有什么,比他此刻迫切地想要追寻到那个答案还要重要了。
他先是去了一趟新收购的公司,确定那抹身影自那以后,便没再出现在公司里,因此,他没有丝毫的犹豫,便拿了地址。
……
花花在前头不停地蹦跳,小孩子忘性大,那天的事,睡过一觉起来以后,就忘记了,而她,是觉得松了一口气。
褚暖跟在她的身后,就只有几步之遥的地方,今个儿天气很好,两母女选择了用步行的方式,从幼儿园走回来。
住宅楼就近在咫尺,这即便是个住宅区,但因为是对外开放的,很多外来的车辆都会选择停在这里。
“花花,小心看路。”
她喊了一声,前头,女儿转过身来对她一笑,随后继续往前蹦达。
褚暖没好气地摇了摇头,刚想加快步伐追上去,没想,一台不知从何而来的车,竟从旁边的一条通道驶过,在她的注视下,直直地向着那抹身影而去!
她倒吸了一口气,立即冲过去将女儿抱起。
随着她滚落在旁边的绿化带,那台车子,几乎与她擦身而过。
花花也吓了一大跳,整个人都懵着,小脸蛋更是白得吓人
她抬起头,额头上还在冒着豆大的汗珠,她本以为,方才的不过是一场意外,却怎么都想不到,那台车子驶到前方以后,竟然停了下来,转了个弯,眼看着又要朝她这个方向开过来了!
她脸色煞白,来不及多想,就抱着女儿往前跑。
她尽挑些绿化带跑,东兜西转的,就是知道自己跑不过那车,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暂时拖延退避。
那车子撞了好几次旁边的树,甚至几度铲上了绿化带,又倒回去,继续往她驶来。
旁边围观的人,皆发出了惊呼声,可是,却没人敢上去拦住那台车子。
傅臻好不容易找到这住宅区,首先印入眼帘的,就是这么惊心动魄的一幕。
他推开车门下车,眼看着那台车子即将撞上两人,他没有丝毫的犹豫,便飞奔过去护住。
“暖暖!”
奇迹般,那台车子看瞥清那冒出来的人后,竟然没再继续,立即掉转车头,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不远处,亲眼目睹这一切的白薇把车窗按上去,那张脸上,带着几分不甘心与阴狠。
而后,在被发现前,迅速开走。
在那一瞬间,褚暖是脑子里一片空白,以为自己是怎么都躲避不开了,可是,随着一声喊声,她被揽进了一个无比熟悉的怀抱。
再抬起头时,男人的脸就这么地晃进了视线范围内。
傅臻忙不迭低头察看她的状况,他甚至没有发现,他抱着她的手在轻微地发抖。
“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女儿突然的大哭让她回过神,一边安抚女儿的情绪,一边挣脱开他的怀抱。
“我没事,谢谢你。”
她的语气疏远,他却嘴角微挽。
“没事就好……”
褚暖抱着女儿站起身来,余光不经意地一扫,瞥见了他手臂上,那被染出了一块红润的地方。
她的身子僵了僵,撇过脸权当看不见。
她想离开,他在这个时候拽住了她的手。
没有回过头,他的声音却如雷贯耳地传了过来。
“叶暖,让我好好看看你。”
她蹙起了眉头,面靥上是连半点的表情都没有。
“这位先生,我很感激你刚刚救了我,但是,你真的认错人了,我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我姓褚,不姓叶。”
她以为,只要这样,就能像上次那样把他赶走。
但是,她到底还是错估了。
她根本来不及走几步,他便再一次阻止了她的离开。
而他的话,让她根本就没有继续躲避的余地。
“我知道,你现在不叫叶暖,而是叫褚暖。”
她的背梁一僵,没再吭声,而他,目光灼灼,那落在她身上的注视,让她无从适从。
“不管是你叶暖还是褚暖,对我来说,都是同一个人。”
他知道了,他终究还是知道了。
褚暖阖了阖眼,她早就明白,这样蹩脚的谎言根本就骗不了他多久的,他会知道真相,也是迟早的事。
所以然,她也就没再继续装下去。
“然后呢?知道我是同一个人,之后你又想做什么?”
“我……”
她的这一句话,算是彻底问到他了。
男人站在那里,他也在自问,五年后,他终于找到她了,可是,这之后呢?他想对她做什么?
他不知道。
这五年里,他唯一想的,就是把她给找出来,至于其他的,他根本就没有想过。
第二百零二章 我以前有多爱你,现在就有多恨你()
褚暖抬起头。
这还是五年后,她头一回认真打量他。
虽说岁月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但很显然的,相比五年前,现在的他,是更有魅力了,那眉目比以前更加深邃,让人根本就移不开目光。
她想,若她仍是五年前的她,说不定,会被他的话语所打动,毕竟,他找了她五年。
但是,她不是五年前的叶暖了偿。
她的心,早就在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后,变得伤痕累累,而旧时那个深爱着他的她,更是已经不复存在。
若说确凿的,大概,是在那一日,她沉于;大海之中吧?而她爱他的心,也是在那一日沉进了茫茫大海里,再也找不出来了撄。
“傅臻,你还不明白为什么那天在大厦门口,我不肯承认我是叶暖吗?”
她仅此一句,就让他脸色丕变。
她在笑,笑意却是连半点都没有到达眼底。
“五年,够久了。”
她说完这句,就带着女儿转身离去。
傅臻站在那里,脑子里嗡嗡作响。
是啊,已经过去五年了。
他足足找了她五年。
而她简单的一句话,足以将他从五年前彻底拉出来。
她不愿意承认,甚至换了姓氏,目的其实他很明白,就是不愿意被她找到,也是想跟五年前的事作一个告别。
对于他们曾经存在过的婚姻,她早就走出来了,是他……没有走出来。
他抿起了唇,原以为,在看见她的一瞬间,他就能找到那个想要的答案,可是如今他才发现,那个答案,似乎一直就在他的身边,是他故意不去看、不去抓住。
他想要叶暖,这一个念头,从初遇她开始,就不曾改变过。
而就算现在已经过去了五年,仍是一样。
没有丝毫的犹豫,他便跟了上去。
褚暖知道,他一直跟在身后,只是,她根本就没有回过头的打算。
到了所在楼层,她拿出钥匙开门,随后反手把门关上。
花花受到了惊吓,一直抱着她不肯撒手,她没有办法,哄了好一会儿,花花大概是哭累了,便在她怀里睡了过去。
到了晚上,她做了点东西,喊醒女儿让她吃点。
她轻轻把房门关上,露台外,天色早就暗了下去。
她抬起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已经是十点多了。
她走进浴室洗澡,出来时经过大门,脚步微顿。
忍不住凑到猫眼前看了看,果然如同她所料的那般,那个男人仍在门口。
褚暖本不打算理会,转过身就想回房间去睡觉,可走了几步,她的脑子里突然浮现了傅臻手臂上被染红的部分。
她咬紧了牙,在心里告诉自己,那是他为了救她们母子才受的伤,不管怎么样,都有她的责任在。
更何况,他在门口就这么站着,要是被邻居看到了,也难免会落了闲话。
犹豫了许久,她到底还是走到门前,把门拉开。
门外,站了几个钟头的傅臻本以为她不会开门,所以,当那扇门有了动静,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诧异,随后,便是惊喜。
“暖暖……”
“进来,关门。”
她丢下这话,就率先走了进去。
男人连忙走进去,顺手把门给关上。
褚暖把医药箱翻出去,女儿还小,总是蹦蹦跳跳的难免会受伤,因此,她家里备着的药箱里面的东西还是挺足的。
她让他坐在沙发上,傅臻抬起头环视了一周。
这屋子并不大,跟爵园根本就没有相比性,似乎,房间也只有一间,饭厅也是开放式的,家具物品这么一摆,是占去了不少的空间。
很普通的一个地方,墙上也是斑驳点点的,再加上这栋楼的外观,一看就知道是旧楼,甚至是租的。
在来前,他就已经让底下的人查了关于她的事,自然也知道,她的钱不多,充其量也只能租得起这么点地方了。
他不由得蹙起了眉头,这样的小窝,他是丝毫都不会看上的,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她要住在这种地方。
她本就是叶家的千金,这种落魄的地方不适合她。
褚暖从医药箱里拿出了棉花消毒水,望过去时,他衬衣上的血已经干涸了。
“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上药。”
他没有说话,解开钮扣把衣服脱下,只是在脱袖子的时候,眉头稍微一蹙。
之前,是因为还穿着衣服,根本就看不到伤口,但当那已经发黑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她难免有些吃惊。
从受伤到现在,他是连处理都没有,就这么放任着,也不想想,都过去几个钟头了,伤口会受到感染的。
她小心翼翼地给他消毒上药,男人看着她的脸,她没有化妆,即便是素脸朝天,但她的模样跟过去还是差不多的,只是,添了几分成熟,褪了几分幼稚。
她早就不是那个只有二十岁的女大学生了。
“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他的声音,就这么轻飘飘地传了过来。
她连抬眸都没有,更别说是回答了。
她快速地把伤口处理好,随后,就把东西一一收回了医药箱内。
“好了,你可以走了。”
傅臻垂下眼,这才发现,从上药到收拾东西,她用的,都是右手。
那左手,一直都垂在身侧没有动过。
他的薄唇一抿,到底还是开口了。
“你左手怎么了?”
他没有发现,在听见他这一句话以后,褚暖的后背顿时一僵。
她把左手往后缩了缩,面容极为冷淡。
“与你无关。”
她把东西收拾好以后,就站了起来。
“我让你进来,只是由于你手臂上的伤是因为我们而伤到了,所以,我让你进来帮你包扎。但这之后的任何问题,我都没有义务要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