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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看见阿淮像以前那样,所以,我们嘴上说是不赞同,但仔细想了想,也罢了,这是阿淮自己选择的路,我们做父母的,又怎么可能倔得过孩子呢?”
听见她的话,褚暖难免有些激动。
“伯母……”
方母拉过她的手,轻轻地拍了拍。
“我们就阿淮一个孩子,我希望,你能好好待他,莫要辜负了他。”
她颌首,激动得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不久后,方淮从楼上下来,很显然的,方父也只是叮嘱了他几句,他的脸上带着明显的笑意,一下来,就将她抱住,说什么都不肯撒手。
这毕竟还有他父母在旁看着,她是不好意思极了,连忙挣脱他。
方淮在笑着,之后全程都紧紧牵着她的手不愿意松开。
在方家呆了一会儿,两人便离开了。
方淮开着车,载着她到墓园去,一个多钟头后,车子停在了墓园的停车场。
跟墓园的人打了声招呼,他们就走了进去,找到叶世文的墓地,她先是把上头的尘抹去,而后,上了香,还将父亲生前喜欢的花放在了墓前。
看着墓碑上父亲的笑脸,她合上手,低着声音地说。
“爸,我要结婚了。”
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要说,可是到了这个时候,却是什么话都显得多余,因为她知道,父亲会懂的。
从小到大,叶世文那么宠爱她,她的心思,他怎么可能会不懂呢?
微风吹过,褚暖的眼眶有些微湿,方淮识相地走开,让她可以单独站在那里。
她抬高手按住吹乱的头发,难免有些哽咽。
五年了,这五年间,她未踏上邑洲,未为他扫墓祭拜,父亲会责怪她吗?
“爸,我换了姓氏了,换了以前还没进叶家之前的姓氏。”
她蹲下来,抚着那张黑白的照片。
叶世文的笑靥就定格在一张照片上,从以前开始,叶世文总说在他去世以后,她希望她能把以前的姓氏找回来,其实她明白的,父亲那么做,是想要她找回属于自己的亲生父母。
他怕,他怕自己一旦离开了,她就会孤苦伶仃了。
可是这怎么会呢?他就一直存在她的心中,对她来说,她记不得自己亲生父母的样貌,也不想去记得,因为,唯有叶世文,才是她的爸爸。
是他将她抚养长大,是他将一辈子的爱给了她。
于她而言,能不能找到亲生父母,已经不重要了。
“爸,我答应过你的,我一定会很幸福,所以,你不用为我担心了。”
她抹掉脸上的泪,如果那些事是叶世文所希望的,那么,她都会去做。
褚暖站起身来,才刚一站定,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起来。
她拿起一看,是幼儿园的老师打过来的。
她感觉有些疑惑,便按下了接听键。
怎么都没想到,在听见电话那头的话语以后,她的脸色丕变。
顾不得跟父亲道别,她挂断以后就往大门的方向而去。
方淮本就站在长阶梯的边上,看见她脸色着急,连忙拉住了她。
“暖暖,怎么了?”
她抓着他的胳膊,面靥上尽是慌乱。
“方淮,怎么办?老师说,花花不见了!她不见了!不行,我现在就得赶回去!我要回去俞城!”
他连声安抚。
“你别急,我跟你一块回去。”
这种事可不是什么小事,两人离开了墓园以后,就赶到了机场。
幸好,飞往俞城的班机很多,他们并没有等太久,就搭上了回俞城的飞机。
在上机之前,方淮打了通电话将事情告诉了方父方母,电话里方父方母小心叮嘱,他回了几句,便没再说下去。
几个钟头后,飞机在俞城的机场降落。
匆匆赶到了幼儿园,老师的说法就是,一大群小朋友在院里玩耍,当然包括花花在内。可是几乎是一转眼的工夫,花花就不见了,老师们到处找了遍,始终都没能把孩子给找出来。
方淮跟老师到旁边去处理事情了,她一个人坐在边上,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朋友走了过来,扯了扯她的衣袖。
她看了眼,那是花花最好的朋友小武。
小武先是环视了一周,看没人注意以后,便将手里一直拿着的纸条塞到了她的手里。
“阿姨,这是一位叔叔让我交给你的,那位叔叔把花花带走了,还让我不要告诉任何人,说他是花花的爸爸,最后,就让我把这东西交给你。”
褚暖连忙打开一看,在看见上头的字迹时,眉头微蹙。
那字迹,是她曾经极为熟悉的,仅需一眼,就能看出究竟出自谁人之手。
小武将纸条给她以后,就走开了。
她没有将这件事告诉方淮,因为天色渐晚,两人而后便只能离开幼儿园。
方淮送她回家,待他走后,褚暖手里攥着那纸条,换了身衣服后走出了家门。
那个地方,其实并不远,搭着计程车前往,不过是二十分钟就到达了。
计程车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前停了下来,她给了车资,推开门下车。
在那门口,早就有人候在那里,见她终于到来,便迎了上去。
她跟着那人上楼,傅臻这男人,既然要住,也肯定要住最好的,在他逗留于俞城的这段期间,一直都是住在这里的总统套房内。
那人带着她上到顶楼,在一扇门前按响了门铃,不久后,一个人前来开门。
她走进去,客厅内,男人正坐在沙发上打着会议电话,在他的面前放置了一台笔记本电脑,看样子,应该是处理在邑洲那边的工作。
第二百零六章 当年的赶尽杀绝()
褚暖没有走过去,反倒是环视了一周,却始终没能看见女儿的身影。
他打完电话,放下手机时就瞥见了她带着几分急迫的面容。
“不用担心,她没事。”
听见他这句话,她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她抬步走过去,在他面前站定。
“把女儿还给我。撄”
男人挑了挑眉,懒懒瞥了她眼,随后,伸长了手将她一把给拽住往身边扯。
她的身子往前跄踉了几步,重重地跌在了他的身上偿。
扑鼻而来的香味让他有些恍惚,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像这样与她靠近过。
不得不说,他……挺怀念这种专属于她的味道的。
几乎是在下一秒,她便奋力挣扎,想要站起身来。
然而,他却偏偏将她攥住,见她的面容浮上了几分恼色,这才将她按坐在旁边的位置上。
“在把女儿还给你之前,我先让你见见几个人。”
说着,他向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点了点头,走到一个房间里,将人给押出来。
刚开始的时候,褚暖还没有多在意。
但当她瞥见那几个人的样貌时,身子是顿时僵住,就连呼吸也屏着,不久后,开始不断地发抖。
即便已经过去了五年,可是,她仍然认得面前的这几个人。
这几个人,赫然就是当年将她推下海的人!
褚暖阖了阖眼,五年了,当年的一幕幕,她是极力地想要忘记,偏生,这个男人却是残忍地撕开了她那道已经结了疤的伤口。
这算是什么?二度羞辱吗?
她没有多想就站起身来,本想要离开,可还没迈步,手腕就被他给拽住。
她挣了挣,他的力道很大,她根本就甩不开。
她看着这个男人,“傅臻!你还想对我做些什么?!”
当年的那些事,还不够吗?
他到底还要逼她逼到哪种程度?
傅臻睨了她眼,而后看着那几个被押着跪在地上的人。
他的声音极冷,令人不由得战栗。
“五年前,你们对她做了什么?你们又是听了谁的命令行事?!”
那几个人面面相觑,大概是怎么都想不到,已经过去五年的事,现在竟然被挖了出来。
他们自是认得眼前的人是惹不得的,想也没想就立刻回话。
“我们……我们也是听命行事……傅少说,让我们去截一个叫叶暖的女人,让她彻底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只是话音刚落,男人便抬起腿,狠狠地往他们的身上一踹。
他的面色阴沉,周身弥漫出一种肃杀的阴鸷,仿佛能将空气冻结起来一般。
“连我都不认识,还敢假冒我的名讳?找死是不是!”
那几个人倒在了地上,脸上一片痛苦,听见他的话后,脸色是瞬间白了个彻底。
他们是怎么都想不到,面前的这个人,就是他们口中的“傅少”。
那几人战战兢兢地跪在那里,不住地求饶。
“我们……我们错了……我们不知道……”
傅臻的脸上满是不耐烦,敢用他的名讳,也是不知道死字究竟怎么写的。
这罪名,可是冠在他的头上五年之久,要不是她提起来,他还真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他是越想越气,手抬高,在半空中虚点了几下。
“我让你们吃吃教训!”
随即,拳头像雨似的落在了他们的身上,哀嚎声不断地在客厅内响起。
褚暖坐在那里,脑子有些懵了。
明明,傅臻就在他们的面前,可是,他们却连傅臻都不认得,是不是代表着,他们根本就不是傅臻派去的?
那么,究竟是谁?
她咬着下唇,看着身侧的这个男人。
“傅臻,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
男人斜睨向她,眼底是连一点笑意都没有。
“你认为,我是一个只会推托责任的人?”
他靠近她,她下意识地往后缩,却怎么都躲不开他。
他的那双眼,异常的深邃,那里头的黑,浓郁得如同一汪幽潭,根本就看不见底。
“你认识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是一个怎样的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倘若事情真是我做的,我会不承认?”
不得不说,他这句话是让她根本说不出些什么来。
的确,就拿五年前的那件事来说,白薇出现,他也没有隐瞒他接近她的理由。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对于自己做过的事,他不会去否认,而那些自己根本没做过的事,他也不可能会去承认。
傅臻上前,那些人停下来站回旁边,他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倒在地上哀嚎的几人,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
“链子呢?”
那人有些糊涂。
“什……什么链子?”
他眯起了眼,眼看着又要指示旁人围殴他们了,其中一人立即回答。
“链子!链子我们已经卖掉了……都这么久了,我们当年还是在城北的那家当铺卖掉的,现在也不知道去哪了……”
他冷哼一声,微弯下身来。
“那来说说,究竟是谁派你们做那种事情的?还有,你们竟敢废了她的手?胆子挺肥的嘛!”
一人连忙辩清。
“那也是这女人始终不肯把链子交出来啊!如果她肯交的话,我们不会……”
话到半途,就不敢继续说下去了。
傅臻的脸色阴沉得难看。
“这么说来,派你们过去的人并没有让你们废她的手,而是你们自己做的?”
他周身的气息实在是可怕得吓人,这些人也没敢再说半句话。
他踢了一脚,“还有个问题呢?”
那人连忙开口。
“是……是一个叫丁珏的女人让我们做的……她说……她说让我们用傅少的名义,这样一来,才能断得彻底什么的……”
然而,这些人定不会知道,他们脱口而出的那个名字,就仿如在平静的湖面丢下一颗巨型炸弹。
褚暖杵在那里,感觉有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冒升。
丁珏?傅臻的母亲?
原来,竟然是丁珏吗……
那个人,前一刻把她赶出了爵园,后一刻,深怕她会继续缠着傅臻,就派了人想要灭她的口……
就连傅臻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他抿着唇,手背上,那深青色的经脉都暴突了出来。
半晌以后,他向旁边人使了个眼色,他接过了一把匕首,其中一人被押在了桌子上,其中一只左手更是被按在那动弹不得。
就连眨眼都没有,他就拿着那匕首,用力地扎在了那人的左手手背上。
一瞬间,那个人痛苦地喊出声来。
他将匕首拔了出来,交给旁边的手下。
手指朝这几人点了下,所说出口的话,没有半点的温度。
“把他们带走,左手都废了,然后,推下海。”
他现在所做的,不过是将五年前,他们施加在她身上的通通还